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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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殤無涯:撩人一般都是老司機(jī),自己哆哆嗦嗦的紅成大蝦,還要撩人的,還是第一次見。 阮玉:我仿佛看到了兩個小蝸牛,伸出觸角,在朝著對方的殼子里不停的試探。 見歡:這個形容我贊成,還是那種趁著對方縮回去的時候試探—— …… 小碟子送上來,隔壁兩個這個時候起身,很顯然,那兩人并不餓,被鐘二有意無意咳了兩次,親密不成,結(jié)賬走了。 兩人默默的相對吃飯,鐘二在情場上也不算一個菜雞了,這種小天使們能看出來的情況,她也不是一丁點(diǎn)的感覺都沒有。 但她不敢相信,畢竟白午先前被她給嚇到不敢回家,而且鐘二也不確定,白午這樣是不是因?yàn)榕卤凰龗仐?,想要委曲求全?/br> 隔壁走了,可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氛并沒有隨之消散,一頓飯,兩人但凡視線相碰,都像被電了一樣轉(zhuǎn)開眼。 這一頓飯,鐘二吃的有些消化不良,本來昨天晚上已經(jīng)滅掉的念想,又因?yàn)榘孜缃裉斓漠惓7磻?yīng),有死灰復(fù)燃的苗頭。 白午吃的倒是不少,但他根本也沒能吃出飯菜都是什么滋味,滿腦子都在想著,jiejie到底是沒看出他的不對,還是看出了,不予理會。 或者——是在縱容。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結(jié)帳出門口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 這里的地形有一些偏僻,門口直接打車不太好打,但是走一段路就有公交站,這個時間公交還是有的。 “這里不好打車,我記著不遠(yuǎn)處有公交站,我們走走吧?”鐘二側(cè)頭問白午。 “好啊,”白午點(diǎn)了點(diǎn)頭,四外看了看,“朝哪邊走?” 鐘二前后左右的看,辨別了一會兒,選了一側(cè),邁步率先走在前面。 她走得并不快,白午雙手插在兜里,邁著長腿,慢騰騰的跟在她后面。 這條路上沒有什么車,并且越走越偏,最后連店鋪都不見幾個了。 拐過一條路口的時候,鐘二站在路口看了一會兒,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正想回頭跟白午說一下,白午卻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 鐘二被撞得一個趔趄,白午及時的勾住了她的手臂和腰。 “我走神了……”白午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鼻尖。 鐘二搖了搖頭:“沒事,我覺得這路好像不太對……” 說是這么說,但兩個人仍舊在走,并且在鐘二把精神從路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兩個人拉上了手。 白午的手心濕漉漉的,鐘二的手心潮乎乎的,兩個人誰也不比好到哪去,都緊張的要命。 白午是借著剛才撞的那一下,順勢從抓著鐘二的胳膊變成牽著她的手。 這絕對不是姐弟應(yīng)該有姿勢。 但若是說過分,卻還沒到過分的范圍。 這是白午在“安全范圍”內(nèi),做的微小試探。 先前在飯桌上,白午的舉動,鐘二無法確認(rèn)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此刻,她已經(jīng)完全確認(rèn),白午確實(shí)是在撩撥她。 不知什么時候鐘二走在前頭,變成了白午走在前頭,鐘二被拉著走,她垂頭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心緒紛亂起伏不停。 她應(yīng)該怎么辦呢,白午這到底是在向她妥協(xié),還是對她也有意思? 鐘二不能像小天使說的一樣,什么都不顧及,白午是她親手養(yǎng)大,她舍不得人受丁點(diǎn)的委屈,先前說的什么用養(yǎng)育之恩迫他以身相許都是玩笑,她怎么可能那么做。 要是白午也對她有意思,那先前不肯回家是怎么回事?況且在她表露出苗頭之前,白午也對她根本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 要是白午這種舉動是在向她妥協(xié),鐘二想一想,就覺得心絞痛。 兩側(cè)的路燈越來越少,兩人手牽著手靜靜的走,鐘二早就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周邊的景色,可她動了好幾次唇,也沒舍得開口。 要是白午向她妥協(xié),鐘二是絕對不肯委屈他的,那么此刻的牽手,就是她們最親密的時刻,鐘二舍不得打破。 如果白午也對她有意思,鐘二也并不打算開口問,他還太小,要給他足夠的時間,讓他想得清清楚楚。 眼見著前面路燈都沒了,只剩零零星星的樓房還亮著燈,鐘二終于忍不住開口道:“路好像不對……” 白午聞言頓了頓,輕笑了一聲。 彎著一雙眉眼,回頭看鐘二:“我認(rèn)識路的,從前面穿過去,就能打到車。” 看鐘二滿臉疑惑,白午解釋道:“我以前玩滑板的時候,哪里都走過,這片兒經(jīng)常來?!?/br> 他們當(dāng)時一群人,還指著她和jiejie吃的那個飯館兒打趣過,其中一個同學(xué),說那里面是帶著小情兒去的最好地方。 那個同學(xué)的爸爸就和小三經(jīng)常去那里吃飯。 鐘二當(dāng)然并不知道還有這種傳聞,她今天真的是單純的帶白午來吃飯,隔壁的那一對哥哥meimei是意外,卻沒想到,倒讓她和白午有了變化。 夜風(fēng)徐徐,白午攥著她的手,一開始的力道很輕,但和鐘二打破了尷尬之后,就開始捏著她的手玩。 鐘二的耳根都紅透了,好在是這地方,連路燈都沒幾個,根本也看不出她的異常。 只是走了一會兒,白午揉搓的上癮似的,一個手還不過癮,兩個手一起鼓搗,這是白午一直想干的事兒,jiejie的手軟的沒有骨頭一樣,實(shí)在引人不能自控。 鐘二被他給搓的腿都要不好使了,趁他不注意,把手拽回來,塞進(jìn)了衣兜。 “咳……還有多遠(yuǎn)?”昏暗的路燈下,鐘二的臉在微涼的夜風(fēng)下guntang。 白午無意識的搓著自己的手指,也將手揣進(jìn)兜里,說道:“快了?!?/br> 兩人從拉手變成了并肩,仍舊沉默,鐘二絞盡腦汁,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是這會兒她的腦汁估計(jì)是凝固了,根本攪不動。 白午也沒有找話題,而是趁著鐘二走神的功夫,將自己的手順著她衣兜,硬塞了進(jìn)去,抓住了她的小手。 鐘二腳底下一拌,被白午整個圈進(jìn)了懷里。 一直屏息看著的小天使,瞬間就哇哇哇一片。 小魚幽幽: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這么撩嗎?! 小白:哇哇哇,這么一看,我那哪叫談戀愛…… 霖中月:在一起!馬上結(jié)婚—— 東隅:按頭小分隊(duì),親親親,親上去。 花季雨季:在這鳥語花香的日子,在這多云轉(zhuǎn)晴的夜色,我隆重宣布,這對姐弟就此結(jié)為夫妻—— …… 鐘二腦中叮叮的亂響,卻清晰的聽見白午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叫她,嗓音帶著細(xì)微的顫,聽的她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姐……”白午又圈緊了她一點(diǎn),垂下頭和她對視,他要說的話,似乎很難開口,動了半晌的唇,才發(fā)出聲音:“我……”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黑車停在兩人身邊,車窗降下來,駕駛室的人抻著脖子瞇著眼朝著鐘二的看了一眼,不太確定開口:“梅梅?” 這聲音鐘二熟悉,且這世界上會這么叫她的,除了文英不做第二人想。 雖然文英后來也知道了鐘二用了假名字,知道的時候假名字已經(jīng)叫習(xí)慣了,索性就沒改過。 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文英,鐘二也有點(diǎn)懵,但是她回過神第一時間便觸電般的推開了白午,也將白午要說的話推回了肚子。 白午順著力道向后退了一步,無措的看向鐘二。 鐘二看他的表情,心疼壞了,但是她和白午,好歹是名義上的姐弟,別管她是老牛吃嫩草,還是嫩草主動鉆進(jìn)她這老牛的嘴里,大街上的被人撞見,總不能姐弟倆還旁若無人起膩。 鐘二伸手別了下頭發(fā),硬著頭皮回頭,問道:“你怎么在這?” “真是你,我說看這身形,這么熟悉……”文英笑了下,打量著鐘二身后的白午,說道:“我去山水亭吃飯來著,正要回去?!?/br> “你在這……”文英正要問鐘二剛才在干嘛,就被鐘二打斷了,“我也正要回家,準(zhǔn)備走前面打車。” 文英愣了下,收回了打量白午的視線,要不是他車上還有一個人,還是經(jīng)常和他混酒會的,他早就曖昧的笑了。 文英和鐘二假扮那么多年情侶,無論是酒會還是派對,從來沒見鐘二對任何男人多看過一眼,原來是好這口嫩生的。 “別打車了,我送你,上來?!蔽挠⒄f著,沖鐘二擠了下眼睛。 鐘二看了看兩邊路都黑漆漆的,看不到頭,能打車的地方肯定是近不了的,現(xiàn)在也不早了,猶豫了一下,就回頭招呼白午。 “小午,來?!?/br> 白午看了看鐘二,默默的走過來。 鐘二一上車,才發(fā)現(xiàn)副駕駛還有一個人,并且這人看著還有點(diǎn)眼熟。 那人正從后視鏡里看鐘二,一見鐘二看他,頓時笑出兩個小虎牙,伸手跟鐘二擺了下,開口道:“嫂子晚上好!” 鐘二正要扯開的笑僵了,飛快的側(cè)頭去看白午,白午也看鐘二,但僅一眼,視線便很快的錯開,黯淡低下了頭。 小天使們剛才還在組按頭小分隊(duì),沒想到轉(zhuǎn)折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顧長安:啊啊啊,西八,文英怎么會冒出來。 維常之:副駕駛的是誰,小虎牙挺可愛,但是為什么說話扎我己己的心—— 臺燈愛電燈:還以為今晚好事兒就成了,半路殺出倆程咬金。 蹦跳魚丸:我己己看著好可憐。 …… 鐘二僵笑了下,一個勁兒的側(cè)頭看白午,白午卻將頭轉(zhuǎn)向了車窗外,關(guān)鍵是車窗外一片漆黑,他看個鬼啊! 這個誤會鐘二真是委屈,她都不做“大嫂”好多年了…… 偏生這時候,好死不死小虎牙又開口了,“文英哥,前面轉(zhuǎn)角把我放下就行了,我走幾步就到家了。” 他開口的時候,鐘二就在祈禱,結(jié)果祈禱沒有奏效,停車的時候,小虎牙又轉(zhuǎn)頭對著鐘二說:“嫂子我先回了哈?!?/br> 鐘二哭喪著臉和他揮了揮手,文英被鐘二的臉色給逗到了,沒忍住“噗”的笑了。 文英帶著鐘二出去的時候,那些二世祖和千金小姐,哪個在鐘二的身邊,都討不到什么便宜,文英總愛帶她出去,就是因?yàn)樗l的臉也不給,非常契合他也誰的臉不想給的路子。 向來小尾巴在天上就沒下來過的人,什么時候這么坐立不安“看人臉色”過? 文英剛才還覺得這小子沒什么特殊,畢竟長的好,是小情兒的必備標(biāo)準(zhǔn),可現(xiàn)在卻是好奇的要死,后視鏡里一個勁兒的盯著白午看,看見鐘二眼珠子都要粘這小孩兒身上了,更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梅梅啊……”文英開口道:“這是誰?。俊?/br> 文英是知道鐘二有弟弟的,但是鐘二從來和他出去,不許他到樓下接,也不許他去送,因此他從沒見過。 到這時候,也沒想到這個是鐘二弟弟,以為是她的小情兒,這才開口打趣。 鐘二跟剛才的小虎牙不得不裝,跟文英就沒那么好脾氣,她伸腳使勁兒踹了下文英的后座,臉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