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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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馬上閉嘴,他不是不識趣的人,還沒見過鐘二這樣,頓時收斂神色也不笑了,安靜的充當(dāng)司機(jī)。 誰知道這時候,一直沉默的白午反倒轉(zhuǎn)過來,開口道:“我是她弟弟?!?/br> 鐘二捂住了臉,憂愁的將頭靠上了車窗,就算這輩子白午和上一世經(jīng)歷完全不同,但有些屬性,是怎么都不會變的,比如——醋王體質(zhì)。 文英笑了下,后視鏡里和白午對視,“弟弟啊……啊哈哈哈?!?/br> 一陣尬笑后,車?yán)镏挥嘁黄兰?,白午從后視鏡盯著文英,就這么盯了一路,等到將姐弟兩人送到通往奶茶店的路口,文英踩下剎車,覺得自己后腦勺的頭發(fā),都被這小孩兒給盯的豎起來了。 鐘二打開車門下了車,白午也跟著下車,文英將手伸出車窗揮了揮,便趕緊踩油門上路,小孩兒這眼神,半夜三更直勾勾的,怪嚇人的。 姐弟倆沉默的走到店門前,這會兒的沉默可和剛才的沉默不一樣了,鐘二打開門,有心想解釋一下,奈何白午垂著頭,連看都不看她。 進(jìn)了屋子,鐘二故意磨蹭,看白午會不會把她自己仍在大廳不管,白午雖然像個被放了氣的娃娃一樣蔫癟,好歹沒不等她。 上樓梯的時候,鐘二想了又想,要不要再摔一下,要白午接她,只是樓梯太短,她沒等想好,已經(jīng)上去了。 開燈的時候,鐘二用手擋著前額瞇眼,正看到白午收回圈在她身側(cè)防止她摔倒的手,心里泛起了絲絲的甜,突然就不擔(dān)心了。 要是白午真的喜歡她,不至于會因為這么個誤會,就遠(yuǎn)離她,畢竟兩人生活在一起,她有沒有人,他冷靜下來,就能想明白。 要是白午是在勉強(qiáng)自己,那正好,這個誤會,或許能就此阻止他,雖然鐘二有些失落,可她不想讓白午受一點(diǎn)點(diǎn)的委屈。 兩人洗漱好,各自回屋休息,小天使們不知道鐘二的想法,都在替她擔(dān)心,鐘二扯了幾句閑的,也沒解釋,早早的睡了。 白午卻是半夜沒睡好,他剛才在那條路上,險些就將自己的感覺說出來了,不過后來的事情,讓他清醒過來。 他自己還沒完全的捋清楚,說出來就沒有退路,萬一jiejie只是沒看懂他的意思,知道以后,會是什么后果,白午不敢設(shè)想。 關(guān)于那個齙牙叫jiejie嫂子,白午是不相信的,jiejie如果在戀愛,怎么可能時常一兩個月都不出去? 但jiejie肯定是認(rèn)識那開車的,看樣子還很熟悉,那人看起來成熟英俊,車也是好車…… 他曾經(jīng)聽學(xué)校里的小姑娘們說,只有在學(xué)校的小不點(diǎn),才喜歡什么校草大隊長的,出了社會的女孩子,都喜歡成熟穩(wěn)重的有能力有錢的。 白午坐在床邊上,黑著燈開著小窗子,吹著冷冷的夜風(fēng),不由得想——jiejie喜歡什么樣的呢? 第二天早上,鐘二一夜香甜,早早去買早飯,白午睡的又晚了,起來蔫蔫的沒精神。 鐘二今天買的包子油條豆?jié){,豆?jié){是自帶杯子不用弄,包子和油條都裝上盤子,白午洗漱好,額前的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塌在額頭,進(jìn)了廚房和鐘二對視一眼,在地上磨蹭了一會兒,便湊近了問。 “姐,是什么餡的包子?” 一夜過去,兩人之間的別扭煙消云散,鐘二不由得嘴角上揚(yáng),回道:“放心,不是酸菜的?!?/br> 白午也笑了下,伸手去幫鐘二端,兩人抓住了同一個盤子,廚房并不寬敞,鐘二一轉(zhuǎn)頭,兩人就面對面了,距離極近,白午額頭發(fā)上的水,滴答一下,落在了鐘二的頭頂。 “姐……”白午魔怔一樣低頭嗅了下鐘二的頭頂,低低的問道:“你早上洗頭了嗎?” “……洗澡了?!辩姸ぷ影l(fā)緊,也低低的答。 作者有話要說:白午:姐,你真香…… 鐘二:收斂點(diǎn),你口水掉我腦袋上了:) 第103章 都是餅干惹的禍 氣氛像是抹了焦糖,黏糊糊的粘住兩人的腳步,也糊住小天使們的嗓子。 脂肪酸酸乳:一大早上起來,我被齁到了! 藥不能停?。何艺剳賽鄣臅r候,都沒這么甜過…… 太月:白午的眼神,天吶,我覺得我要化了。 寡人是大王:十幾歲這樣,屬實是有點(diǎn)犯規(guī)啊。 …… 鐘二也險些在白午的眼神中失態(tài),好半晌,才頭皮發(fā)麻的吭嘰道:“先,先吃飯……” 鐘二一開口,白午又朝前邁了一步,鐘二便只好端著盤子向后退,后腰抵在了碗柜上。 白午微微彎下腰,將鼻尖徹底貼在鐘二的頭頂,拱了兩下,才又低聲道:“姐,你換了新的洗發(fā)水啊……” “嗯,”鐘二嗓子發(fā)干,“我先前那個用完了……” “先吃飯,”鐘二將盤子搶過來,側(cè)身從白午身形的禁錮里擠出來,將吃的放到桌子上,轉(zhuǎn)身要再去取剩下的,見白午已經(jīng)端出來了,就在桌邊坐下。 白午將豆?jié){插好吸管,推到鐘二面前一個,剩下那一個擱在自己的手邊,卻沒喝,拿起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是他最喜歡的芹菜。 姐弟兩人安靜的吃早餐,吃到一半,鐘二見白午手邊的豆?jié){,還是沒動,疑惑道:“今天怎么不喝?” 鐘二其實不太喜歡豆?jié){,反倒是白午喜歡這個,每次都沒等吃完飯豆?jié){先沒了,今天卻一口都沒動。 “我等會喝?!卑孜绲鹬?,沖鐘二彎了彎眼睛。 一直到鐘二吃完了,白午也沒動豆?jié){,鐘二把一整杯豆?jié){都喝了,還納悶,今天挺好喝的,白午怎么不喝…… 她吸干了之后,下意識的咬了兩下吸管,然后被一根手指碰了下嘴唇。 鐘二急忙松了吸管后退,還沒咽下去的一口險些嗆出來,趕緊咽了,紅著臉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你干什么……” 鐘二瞪著白午,不明白他干嘛吃一半,來摸她的嘴唇。 白午搓了搓手指,揚(yáng)起一個笑,很自然的將鐘二杯子上的吸管拔下來,戳在自己的豆?jié){上,然后看著鐘二,捏了捏她咬癟那里,低頭含進(jìn)嘴里吸了一口。 鐘二整張臉都紅了,小天使和鐘二一樣,都被這個十幾歲的小不點(diǎn)撩的快要神智不清。 “兩杯豆?jié){就一個吸管,姐再咬兩口,吸管就漏了?!卑孜邕吅?,便揚(yáng)眉看著鐘二:“那我用什么喝啊。” 鐘二用手背搓了額頭,下意識的舔了下嘴唇,磕巴道:“可,可能是老板把吸管給裝少了?!?/br> 鐘二說著,便要起身,冷不丁腳腕被勾了一下,她頓時正襟危坐,緊緊貼在椅背上。 白午神色如常的喝著豆?jié){吃著包子,還有鐘二的剩下的半根油條,將桌子上剩下的所有食物,都一掃而空,時不時和鐘二視線相對,就揚(yáng)起向日葵一樣的笑臉,對著鐘二施展迷魂大法。 鐘二靠在椅背上上,一直沒動,看著他將所有東西都吃完,小天使們都在留言,吵著鐘二沒出息,這還沒怎么樣,就看人邁不動步。 其實小天使們也沒有看到實際情況,她們雖然是有上帝視角,但是她們沒有透視眼。 桌子底下,白午的腳最開始蹭了下鐘二的小腿,后有意無意她的用腳尖去撞她的腳腕兒,在鐘二要起身的時候,白午直接用小腿,將她整個小腿都夾住了…… 而鐘二一直出神,一半是被白午的笑給晃的,一半是她想起第一世,她和余己吃粥的時候,在姜子寒突然闖進(jìn)來時,余己也曾經(jīng)這樣故意蹭她的小腿。 余己那一世,從來沒有笑的這么燦爛過,但是鐘二卻有點(diǎn)想哭,她怎么可能對白午生出一丁點(diǎn)的抵抗力呢,白午就是她的余己,就算境遇不同,就算生成兩個模樣,他靈魂里,還是那個人,從未變過,而她,不過是在另一種境遇下,看到了他的另一種樣子。 吃過早飯,白午終于戀戀不舍的放開了鐘二,不論是處于什么原因,鐘二無聲的縱容,都讓他的膽子越來越大。 到了上學(xué)的時間,白午臨走的時候,鐘二正在客廳胡亂的按著電視遙控器。 “姐,我走了啊?!卑孜缈粗姸馈?/br> 鐘二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按著遙控器,。 白午走到樓梯口,對于鐘二這“不咸不淡”的一眼,不太滿意,于是他又走了回來,挨著鐘二坐下。 打了個哈欠,歪頭朝鐘二的肩頭靠:“昨晚忘了關(guān)小窗子,半夜被凍醒,后來就沒睡好……” 鐘二本來在白午靠上來的時候,肩膀就有些僵,聞言頓時忘了緊張,抬手去摸他的額頭。 “你就是睡覺總不關(guān)窗子,是感冒了嗎?有沒有頭暈……” 白午低低的笑一聲,側(cè)頭又朝鐘二湊近了點(diǎn)兒,這一下他的呼吸就盡數(shù)的噴在鐘二的側(cè)頸,鼻尖若有似無的蹭過鐘二的耳垂,在她耳邊說道:“我不怕吹,火力旺?!?/br> “去去去,”鐘二紅著耳根推開他的腦袋,“上學(xué)去吧。” 白午如愿以償?shù)目吹剿肟吹姆磻?yīng),像個放出籠子的猴子似的,三兩步就跨到了樓梯口,一步三階的往下“飛”。 “你小心點(diǎn)!”鐘二看到不住擔(dān)憂喊道。 “放心吧——” 白午的身影聲音,消失在屋內(nèi),鐘二抬手關(guān)了電視,搓了搓臉,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在沙發(fā)上蹬了幾下腿兒,仰面癱倒,捂著眼笑了起來。 小天使們讓她笑的嗓子發(fā)齁。 janeshay:我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小天屎:又要開始了吃狗糧的日子嗎? 星河落九霄:我倒是不嫌膩,只是有點(diǎn)噎。 汝鼎:來吧,讓更噎的來的猛烈些。 好一朵嬌花:今天拉手擁抱聞頭發(fā),明天就能結(jié)婚登記啪啪啪?。。?/br> …… 白午一路心飛揚(yáng)的到了學(xué)校,很快要期末考,老師們該講的講過,該背的重點(diǎn)也早就畫過,這時候全看個人,常常整天都是自習(xí)。 他們班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的班主任已經(jīng)不罰了,反倒是叮囑他們多休息放松,白午踩著上課鈴,腳步雀躍的朝學(xué)校里走,轉(zhuǎn)過一個樓拐角,就被人給截住了。 白午記性好,再加上這人和以前的變化也不大,特別是那一頭卷毛,非常有辨識度,所以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俞萌。 俞萌叫住了白午,也不委婉曲折,直接從身后拿出了一個絲帶系好的小盒子,遞給白午。 “這是我新做的餅干,”俞萌眉眼長開了一點(diǎn),天生的大波浪,再加上頭發(fā)不用染就自然發(fā)黃,奇異的是發(fā)質(zhì)還挺好,所以有種和學(xué)校里所以的女孩子都不一樣的時髦美。 她才入學(xué)沒多久,學(xué)校里就有不少的男孩子在談?wù)撍?,且俞萌笑起來,唇紅齒白,非常有感染力,用鐘二的話說,就是女主光環(huán)锃亮。 此時她把精心準(zhǔn)備好的小餅干遞給白午,揚(yáng)著明媚的笑臉,帶著一點(diǎn)少女獨(dú)有的羞澀,一只腳在地上點(diǎn)來點(diǎn)去,背靠著教學(xué)樓,不論是任何人看來,這都是青春校園里,最青澀也最美好的一幕。 對面樓有人開窗子,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不知道回頭說了什么,沒一會兒就有幾個男生,擠在了窗戶前面在不停的吹口哨。 白午抬頭看了一眼,那里正好是他們班,這時候上課是上課了,但是想來老師還沒到。 “你干什么?”白午繃著臉問。 上面離得遠(yuǎn),感受不到兩人之間的氣氛,只看到了俞萌的動作,還有白午垂頭的角度。 實際上兩人之間的對話和氣氛,根本就與遠(yuǎn)處看去的美好是南轅北轍。 “這是我做的餅干,”俞萌又將手朝前遞了遞,然后她又毫不吝嗇的揚(yáng)起一個笑,甜甜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guī)Ыo晨晨姐。” 俞萌是很聰明的,她最是知道如何展示利用自己的優(yōu)點(diǎn),漂亮的女孩子這樣笑顏如花的拜托男孩子,想必沒有幾個男孩子能夠狠心的拒絕。 但白午大概就屬于那幾個男孩子中的一個,他一點(diǎn)也沒有被俞萌的笑給迷到,且他從小時候開始,就對俞萌的感官不是很良好,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jiejie捏她的臉蛋,大口吃她做的餅干的樣子。 時隔多年的危機(jī)感再次的彌漫上來,白午眼神戒備的盯著俞萌手里的拿著的小餅干,好像那是一盒定時炸彈。 俞萌大概是看出白午不愿意,臉上的笑有點(diǎn)僵,但她聰明的很,知道怎么讓別人拒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