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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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余己的動作比她還快,她去端洗腳盆,余己卻是去撈她的腰。 結果就是余己把鐘二給勾起來,鐘二把盆兒給勾起來,然后剩下的水一點兒沒浪費,都順著自己大腿澆下去…… 余己用胳肢窩夾著鐘二,她手里還拎著個盆兒,兩人一盆,就以這種奇異的造型進了洗漱間。 花灑的感冒似乎好了一些,比剛才流鼻涕似的快了一點。 鐘二衣服被余己三下五除二給擼了個精光。 劈頭蓋臉的沖洗完之后,就按在洗漱臺上給辦了。 鐘二這次叫爸爸也不好使,兩人從洗漱間出來,回到床上,她也沒能逃得過去。 這小旅館的床不標準,說是單人吧,它還有點兒大,說是雙人的吧,又有些擠。 也不知道是什么年頭的,反正一動就咯吱咯吱的響。 鐘二以為這種情況只會出現(xiàn)在電視劇里,聽著咯吱咯吱的聲音,臊得臉脖子通紅。 她咬著被角,連叫都不敢叫,低聲勸余己,余己死活不聽。 只說:“我在網上看的,女朋友不聽話,cao一頓就好了,你這種不聽話的程度,一頓哪夠啊——” 這小旅館隔音也不好,隔壁的估計是聽了實在受不了。沒過一會兒也咯吱了起來…… 最后還是隔壁的哥們沒堅持住,他那邊沒聲了,還敲了敲墻壁,喊了句,“哥們牛逼!” 鐘二把好話都說盡了,并保證自己以后肯定不調皮了,余己這才放過她。 鐘二順著小旅館的窗戶,看見外面半圓的月亮,心里感嘆了一聲,找對象為什么要找一個神醫(yī)? 能控制自己那什么的時間簡直就是變態(tài)! 這句話感嘆完,她便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上,鐘二起來洗漱好之后干了一瓶營養(yǎng)液,然后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感覺營養(yǎng)液的作用慢慢發(fā)揮,她身上暖融融的,酸痛消減了不少,這才爬起來。 余己去買早餐,鐘二見他從門口進來,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十分不平衡的哼哼。 “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一個在山里修行的狐妖?”鐘二說著一抱拳,“上仙!小女子腎虛氣短,實在扛不住您這么吸精氣,告辭——” 余己正在摳米粥的盒子,聞言笑了笑,斜眼看了鐘二一眼,十分配合的開演。 只聽他將語調拉得十分長,還真有那么一點兒不是人的味道。 幽幽道:“哦?可在本仙這里,不能用來吸的,都是用來吃的哦……” 作者有話要說:鐘二:找對象不要找神醫(yī)巫蠱師蛇王:) 余己:你又調皮? 第116章 畫面太刺激 兩人吃過飯之后,就下樓出了旅館,準備去外面溜一圈。 雖然來的時候看見沒什么好玩的,可答應了給那個男人三天的時間,他們總不能整天憋在旅館里。 下樓的時候,昨天的那個小姑娘正在前臺站著,一手拿著鏡子,一手拿著粉撲在往臉上拍粉。 鐘二和她視線一對,可能是畏懼于昨天鐘二的態(tài)度,小姑娘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還挺有記性的,鐘二這么想著,跟余己手拉手,朝門外走的時候,聽到小姑娘在身后嘟噥道:“床搖壞了要賠的……” 鐘二的腳底踉蹌了一下,好在挎著余己,借著余己的身形穩(wěn)住了。 怕不會是整個旅館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差,昨天她和余己…… 連走廊盡頭的那小姑娘屋子都聽到?! 余己倒是不甚在意,他也聽到了那小姑娘說的話,可連頭都沒回,還微微的勾了勾唇,拉著鐘二朝外走。 鐘二的耳根紅了一會兒,好在這股臊勁兒在走上正街的時候,慢慢的減退。 這小鎮(zhèn)街上白天也沒什么人,除了一些早餐的攤位附近圍了一些人之外,這都已經快要臨近中午,店鋪竟然大部分還沒開。 兩人從街頭溜達街尾,沒用上十分鐘,除了零星的服裝店,大部分都是吃的,商店,還有賣手機的。 鐘二詢問了一個在路邊曬太陽婦女,問她這小鎮(zhèn)有沒有什么玩的地方? 婦女揮了揮手,嫌棄鐘二擋住了她的太陽,鐘二挪動了一下,把陽光還給了她,她才慢悠悠的開口,“玩兒的?前面有個麻將社兒?!?/br> 鐘二倒是會打麻將,但她并不愛好那玩意,她問余己,表示如果余己想她可以交,但余己也對那個絲毫沒有興趣。 兩人沿著街遛了兩圈,實在沒什么意思,打算干脆回到旅店里去躺著。 正往回走的時候,就聽見旁邊的拐角處,有一戶人家敞著門,里面?zhèn)鞒鰻幷撀暋?/br> “你是園園的大姨,她父母都沒了,就剩你一個親人,你不照顧她誰照顧?”一個男人的聲音,語調含著焦慮。 “我是她大姨,我就要照顧她?!她是個神經病呀!”女人的聲音很尖銳,加上她的話非常刁鉆,讓人聽了十分的不舒服。 “你不是她老公嗎,你不照顧她,反倒讓我來照顧,怎么著,嫌我們圓圓有神經病,你是看上哪家的小妖精嗎?” “你別胡說?!蹦腥说穆曇魤阂种?,但卻沒有因為這樣尖酸的話,又什么憤怒的意味。 頓了頓又開口,和最初的語氣有了微妙的變換,好言好語道:“大姨,豆腐房,還有我這些年所有的積蓄都給你,大姨你兒子還沒結婚吧,那房子修一修可以給他當婚房,我也可以教他做豆腐,也是個營生,不重干苦力,到老了像我姨夫一樣,渾身是病?!?/br> “我只希望你照顧圓圓,別叫她冷著餓著就成……大姨,圓圓母親沒了,這世上,可不就和您最親了,跟您親生自養(yǎng)的有什么區(qū)別,你說是吧……” 男人語調越發(fā)的緩和,很顯然,他極其的懂得說話的技巧,上來先強硬,接著利誘,最后打親情牌。 “你說什么?”女人的聲音明顯有遲疑,豆腐房和那間屋子,明顯對她還是很有吸引力的,男人的態(tài)度,也讓她舒服了不少。 鐘二聽到這男人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猜測,等到聽到豆腐房的時候,就徹底確認了。 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逃犯,他確實沒有騙他們,三天的寬限時間,并不是企圖謀劃著逃跑,而是真的在想盡辦法安置他的妻子。 鐘二和余己對視一眼,兩人腳步微頓,悄悄走到墻邊,貼著墻,仔細聽兩人說話。 “就算是把豆腐房給我們……”女人猛的想起了什么,遲疑的神色頓時煙消云散。 又趕緊改口道:“不行的不行的!你去找別人吧,我不是你,我照顧不了她,她要是發(fā)起瘋來砍了我一刀,我哪有你那樣的力氣能拴得住她!” “大姨……”男人又不甘心的叫道。 “沒辦法,我就一個老骨頭棒子,我怎么能看出一個神經病,你現(xiàn)在不想要她了,我理解你,你好幾次險些被她弄死,放誰身上誰也受不了?!?/br> 女人的語氣很是無奈,“我理解的,要不……你要是非扔下她,就把她送進醫(yī)院吧。” “不是我非要扔下她……”男人的聲音苦澀,但是他沒有再解釋,只低聲說了一句,“那大姨你忙著,我就先回去了?!?/br> 他早就料到了這種結局,他和他的妻子,就剩這么最后一個親戚,但很顯然,對于一個精神不穩(wěn)定的人,就算是有利可圖,也沒有人會冒險,家人弄到家里養(yǎng)著。 他從沒想過要把自己的妻子送進精神病院,那不是她應該呆的地方,她那么柔弱,那么膽小,在那里面只會越發(fā)的嚴重。 可現(xiàn)如今怎么辦呢,曾經犯下的罪孽,即便當初只是被逼怒極,他逃掉了這么多年,該來的總是會來。 女人送了男人兩步,被男人推脫了下,就回去了。 鐘二和余己面向太陽,貼在拐角處的墻壁上,聽到男人的腳步聲漸近,相互對視了一眼,在男人要轉過拐角的時候,叫住了他。 男人轉過頭,一見到兩人,滿臉的頹廢變成戒備,立刻緊張了起來。 昨天見面的時候,男人還是性感大叔款,但今天這個形象,胡子拉碴,眼下青黑,頭發(fā)還翹著,眼看著就要奔著流浪漢去了。 “不是說好了三天的嗎,我不會跑的,你們跟著我干什么?”男人的語氣不太好,可能是因為剛才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我們沒有跟著你,”鐘二說:“我們兩個就住在前面的小旅館?!?/br> 男人轉頭看了一下旅館的招牌,抿了抿唇,說道:“我還有事。”說完了,轉身就要走。 昨天那種歲月靜好的氣質,今天在男人的身上絲毫也看不到了。 他一夜之間從云淡風輕,變得焦頭爛額。 如果昨天見到男人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那鐘二絲毫不會覺得奇怪。 可現(xiàn)在鐘二的怪異感越來越嚴重,一個這么愛妻子的男人,他高大英俊,據(jù)資料說,他沒有犯事之前也事業(yè)有成。 他妻子為什么要出軌呢?他妻子怎么會出軌呢。 “我能不能問問,你為什么要殺人?”鐘二突然出口問道。 她的聲音很輕,因為她并不能確認自己的直覺對錯,出口有些猶豫。 但這小動靜兒旁人聽起來,就顯得小心翼翼怕嚇著誰似的。 余己抓住了鐘二的手臂,眉毛又擰了起來,看來是昨天收拾的還不夠,她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這樣! 圍觀的小天使們也覺得鐘二是在作大死,紛紛留言勸解。 記事小簿:你可快拉倒吧,你看余己的臉色都成什么樣了? 麻辣小龍蝦:直播員這是怎么了,真的這么喜歡這個大叔???雖然他挺帥的。 隼軼:直播員,你清醒一點,這個大叔就算是帥,他也沒有己己帥呀。 燼殤無涯:而且他是個殺人犯唉,殺人犯……你不會是喜歡同類吧?(瑟瑟發(fā)抖) …… 鐘二的胳膊被余己抓住,余己的力度有一點大,她回頭看了余己一眼,拍了拍余己的手,低聲說道:“你別亂想,這是我覺得這里面有隱情……” 余己張了張嘴,還沒等說出話,男人卻接話了。 “隱情……呵呵……” 男人本來已經轉過去走了兩步,卻突然轉回身,一步跨回來,瞪著鐘二和余己,走投無路一般咆哮道:“確實有隱情,可是那幫狗屁警察,他們就只會講證據(jù),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他媽有證據(jù)!” “那你說說吧……”鐘二抓住余己的手,給了余己一個安撫的眼神。 鐘二面對男人的憤怒,聽著男人說的話,更是越發(fā)的覺得不對。 于是她又說道:“你介意說一說嗎,我男人非常厲害,你隱藏的這么好這么多年都沒人找到,但是他能找到,如果你真的有隱情,有冤屈,我們就算幫不到你,至少能當做沒來過?!?/br> 余己本來挺不樂意,但是聽到鐘二說“我男人非常厲害”,立馬老老實實的不搗亂噘嘴了,嘴角還微微翹起了一點傲嬌的弧度。 無論哪一個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崇拜他,仰慕他,余己也不例外。 男人聞言,看了看余己,又看了看鐘二,他本來十分的理智,并不會相信鐘二這種空口白話,誰會放著十幾萬的懸賞不要,就因為聽了他的苦衷? 昨天鐘二跟他說,他們兩個人是“賞金獵人”,還沒有通知公安局,要他跟著他們兩個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余己露的一手瞬間制服,也確實讓他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