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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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識得老朽?你到底是什么人?” “好問題,在下靖海市公安局局長,廖天明,幸會?!?/br> 眼見自家的局長,伸手要與一鬼魂握手,眾人默默的抬頭,望著那詭異的血月,不由的在禱告,這天怎么還不亮,不是說青天白日之下,就不會遇鬼了? 見對方始終沒出手,廖局尷尬的抱拳施禮,看著一臉迷茫的鬼魂,很顯然他是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但目的就是如此。 而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只見廖局提刀起步,加速急沖兩圈過后,人也飛躍至空中,大刀劈出一道耀目的刀氣,化作萬馬奔騰的金光直沖看不見的黑暗深處。 瞬間詭異的黑暗猶如破碎的玻璃一般散落在地,街道兩旁是沙沙作響的梧桐,昏黃的燈光底下除了被拉長的人影之外,什么都沒。 “嘖,想不到堂堂公安局局長竟然不是個人。”黑暗中傳來嬌媚的女子感嘆道。 “怎么說話的,沒家教嗎?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是人了?”廖局此時橫眉怒目,不知何時長刀已不在手中。 “能破我這魅幻鬼鏡,可不是普通的人類可以做到的?!?/br> “假鬼假怪,藏頭露尾,好漢不與女子相斗,但你做的這些,早晚也有人來收拾你?!?/br> “哈,我也很期待,想要看著閆時輪要怎么一步步走向滅亡?!迸说穆曇粼谝箍罩凶兊迷絹碓竭b遠,直至完全聽不見了。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廖局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一改之前的調(diào)笑與輕松,似乎變了一個人似得。 “扛上小羅,收隊。” “這,這就完了?那女人是?” “怎么?還沒看夠百鬼夜行?還想來一趟?” 一群小年輕瞬間立正,滿臉驚恐搖頭,隨后也不知是誰問了一句。 “廖局,你平時也玩王者?關(guān)羽怎么玩的?我一直不會,要不你給大家科普一下?” “難怪平時你們一個兩個,都捧著個手機不肯放,嗯看來以后我要規(guī)定警局之內(nèi)手機都必須上繳了。” “嗷嗚~別啊……廖局……您還沒說怎么玩呢,您別走啊?!?/br> 看著雙手背負在身后,大步流星的廖局,蘇達斌忽然覺得好像有些什么忘記問了?但具體是什么呢?似乎又不是那么重要? 邪月尚未褪去,血紅的月令夜空也變?yōu)榘导t色,風孟村內(nèi)的人只感受到撲面的陰氣,冰涼透骨勝過那隆冬的寒意,止不住的牙齒也開始顫的打架,空氣中的霉味愈發(fā)的嚴重,rou眼可見的幽幽綠光不知從何處逐漸向那棟藏匿幼童的屋子聚攏。 “先生……那棟屋子被包圍了?!绷炙凤L感覺自己修道以來從未見過此等景象,不免有些心顫。 “尸氣確實漲了許多?!?/br> “閆先生,我們要怎么做?” 陳霆山問的,也是眾人想要問的,他們原地等待了已經(jīng)將近一個小時,這閆時輪似乎一直沒要行動,不知他在等待什么,畢竟那些幼童生死不明,多拖延一分鐘,就多一份的危險,作為警察,陳霆山等人自然是焦急。 “先生,這個村子里,似乎并沒活人?!?/br> “你也發(fā)現(xiàn)了?” “師傅曾經(jīng)說過,當一個地方陰氣太多,太濃郁時,是不可能有生物生存的,在這村子外圍的植物生長的那么好,但進入村內(nèi),這些枯藤,連百年老樹都已經(jīng)枯死,可見不可能有生人,這究竟是什么原因?那司機明明說這里還有些老人居?。俊?/br> “不過只是一些活尸,失去意識只知道自己的任務,是守候埋骨此地的大人物?!?/br> “那這些綠色的……”林朔風驚詫的不知如何形容。 “便是尸氣,只不過不是此地原本就存在的?!?/br> “先生你的意思是,是新出現(xiàn)的活尸?” 閆時輪微微皺眉,似乎眼下的情形并不容樂觀,他轉(zhuǎn)向陳霆山的方向,停頓了片刻才開口。 “你們還記得,襲擊你們的東西,是什么樣貌?” “太黑了,我們看不清?!?/br> “好像……是個女人,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影子?!?/br> “是女子?”閆時輪似乎已經(jīng)猜到襲擊陳霆山一組人的兇手身份。 陳霆山并沒說話,因為他看得出,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多做解釋,這閆時輪之所以問不過就是確認自己的推測而已,當時自己看的十分清楚,出現(xiàn)的怪物雖然不像人,但身形與那日在問詢室出現(xiàn)的少女十分的相似。 “先生,是……師姐嗎?”林朔風真的不愿意這樣想,但從閆時輪的表情中他也能夠明白。 “如果是,你下的了手嗎?”閆時輪沒有回答,即便感受不到任何的視線,林朔風都會錯覺,在閆時輪的墨鏡之后,那對空茫的眼正“看”著自己。 林朔風很猶疑,但他卻明白,即便自己不出手,也幫不了自己的親人,倘若一個活人被迫成為活尸,他們喪失了自己的思想,逐漸尸化完成,那他們其實已經(jīng)死了。 也不知道閆時輪從哪里摸出的匕首,右手緊握鋒利的雙面刃,輕輕一拉鮮血飛灑卻不會滴落,每一滴鮮血猶如有生命一般,朝著那最為詭異的屋子緩緩的飛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突破一道道看不見的幽綠色屏障。 “布陣?!?/br> “先生,你的傷口。” 林朔風本想替閆時輪止血,卻驚見閆時輪掌心的兩道傷口,被金光包圍,緩緩的開始愈合。 八名身著特種戰(zhàn)警服飾的少年,迅速的在閆時輪的布控之下,以特殊的隊形,跟隨那血珠同時進入了那看不見的屏障之內(nèi),陳霆山雖然吃驚,但他并未忘卻,閆時輪之前所說,他們四人必須在八名特種戰(zhàn)警所包圍的圈子里行走。 在閆時輪將要跟上陳霆山的腳步之時,一陣腥風撲面而來,濃郁的尸氣近在咫尺,將身邊的林朔風拉至身后,手中緊握的手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褪去紅白相間的外殼,內(nèi)中是流動著碧藍色光華的劍刃。 “不知死活的東西?!?/br> 閆時輪無法看見,但林朔風此時卻是心驚膽戰(zhàn),攻擊他們的東西,他完全看不出是什么,長長的指甲卻堅硬的猶如鋼鐵,與閆時輪手中的劍刃相交,刺耳的碰撞聲,邪月之下,還泛著詭異的紅光。 林朔風不敢出聲,他很怕影響了閆時輪的判斷,但閆時輪這樣拖著自己,實在提高了他搏斗之間的難度,因為時刻要顧忌自己所在位子,令他本就慢一拍的動作,變得更為不流暢。 閆時輪單手應敵,那活尸本就力氣奇大,動作卻絲毫沒窒礙,非常的快速,雙爪握緊那劍刃絲毫不受劍上藍色的光華影響,閆時輪疾步而退,將本被阻擋在身后的林朔風再一次拉開,后背便撞擊在一處破損的墻板之上。 “先生,小心?!绷炙凤L的提示顯然已經(jīng)晚了,試圖放開被握緊的手,引開眼前這個怪物,但閆時輪的卻始終不放手,似乎早已料到自己會有此決定一般。 “看清楚?!?/br> “先生……” “你的師兄,能不能救,就看你了。” 此時的林朔風才明白,原來閆時輪始終沒下殺手,并不是力有不逮,而是手下留情,心中不由的一熱,眼眶中的濕潤也隨即奪眶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蘇達斌:上路支援中路啊,臥槽,夏侯惇你一個上路別光想著推塔啊。 警察甲:下路塔告破,任務完成,救命……玄策弟弟救命啊。 蘇達斌:臥槽大哥,你會不會玩,會不會玩啊,不要深入敵方野區(qū)啊…… 警察乙:中路要守不住了,打野快來支援一波…… 蘇達斌:臥槽一群豬隊友,神也帶不動??? 廖局:喲,玩王者呢?手機沒收喲~ 第60章 迷失·本能 “還有時間哭,找機會, 若是不控制住他, 我也拖延不了太久的?!?/br> 林朔風從沒想過,原來閆時輪并不是如同他所說的那般冷血無情, 甚至比他所想的還要慈悲,而正因為自己, 閆時輪將自己放在極為危險的境地, 但他也不忘給自己找尋機會。 “你們闖入了我們的領(lǐng)地,你們這是自尋死路?!?/br> “看來你的道術(shù)都白學了, 甘為鬼邪,當真是不知悔改。” “嘿嘿, 這個人類的魂魄,很強還費了我一番功夫壓制, 你這個瞎子倒是有趣, 他這般痛恨與你,你還妄圖能救他脫身?” “沈巖,不過是一后生晚輩, 有自信是好, 他的目中無人, 我并不在意,但實力與自信不成正比, 那該受的任誰也阻止不了?!?/br> “嘖嘖,你想激怒他的魂魄,與我作對?別白費心機了, 你們還沒這個實力?!?/br> 林朔風此時心驚膽戰(zhàn),從閆時輪的對話中,他已經(jīng)明白,沈巖是因為cao縱惡鬼捉拿幼童,但最終卻被惡鬼上身,但他究竟為什么會選擇在此?而自己的師傅與另外的師兄師姐又去了哪里?這個風孟村根本沒一絲活人的氣息。 閆時輪松了松手,偏過頭面向的方位卻是與之前的小屋背道而馳,林朔風一時茫然,他不明白閆時輪的用意,只當是他眼盲下意識的動作。 林朔風沒動,閆時輪也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暗示應該是被忽略了,直接放開握緊林朔風的,左手,指尖微動,而右手所握的劍刃此時卻是皓光大作,完全吸引了被惡鬼附體的沈巖的目光。 而待林朔風轉(zhuǎn)身至沈巖身后,突變又起,黑暗中兩道人影快速的沖出,閆時輪還來不及出言提示,另一名男子利爪已然穿透了林朔風的右側(cè)的胸膛,嗆咳聲十分的急促,空氣中霉味,尸氣,鬼氣,與血腥味交雜,令閆時輪一時難以辨別林朔風的傷勢。 “先生……咳咳……不用管……我,我不該在……拖累你?!?/br> “冥頑不靈,” 林朔風昏眩的目光鎖定了閆時輪,即便看不清晰,他也想在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能為他引路,但只是剎那間,林朔風不知道閆時輪是如何來到自己的身邊,劍刃已是越過了自己,穿透了敵手的胸膛。 吃痛的人影,瞬間松開利爪,被舉在半空中的林朔風無力的下墜,鮮血染滿了衣衫,而被惡鬼附體的沈巖仿佛看到了契機,鬼魅般的身影掠至閆時輪的身后,利爪離那后心已經(jīng)只有幾寸的距離,身形卻戛然而止。 “你的對手是我,不過是小小鬼障,還以為能困得住我?” “你到底是誰?不可能有人類逃得出我的鬼障。” 月色之下一身漆黑的楊智城矗立在搖搖欲墜的房梁之上,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多烏黑锃亮的鎖鏈,而此時的鎖鏈正是阻止了被惡鬼附體的沈巖繼續(xù)進攻閆時輪。 閆時輪手勢快如閃電,結(jié)成的手印帶著圣潔的金光,按在林朔風不斷流血的胸膛,陣陣黑氣自傷口中溢出,血腥伴隨著尸氣逐漸散開,閆時輪的神色才略顯放松,咬破指尖摸索著找尋林朔風的唇瓣。 “服下我的血?!?/br> “幸好不是先生……咳咳……我很怕你因為我受傷?!?/br> “是我不察,害你受傷,如果累了,先睡這里有我?!?/br> 林朔風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很暖,在閆時輪的懷中,就好像當年被自己的師傅抱著一樣,很安心,明明身邊的男人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心中就是有一種孺慕之情,不知為什么很喜歡這種感覺,林朔風下意識的又往閆時輪懷中靠了靠。 閆時輪的指尖輕輕撫過林朔風額間的碎發(fā),溫暖的手感與漸趨平緩的呼吸,令他的心終于安定,將人輕輕的放平,手捏法印一道特殊的結(jié)界即刻升起,將林朔風護在內(nèi)中。 “大人,此地不簡單?!?/br> “查出此地所埋的是什么了?” “若是感覺不錯,應該是血煞。” “以血養(yǎng)煞?倒是有意思?!?/br> 此時被困住的惡鬼,面目驟變,渾身騰起的黑氣,試圖掙脫鎖鏈,閆時輪與楊智城的交談,不知為何令他又是氣悶,又是心慌,他看不出兩人究竟是什么,卻無法忽略魂魄深處所散發(fā)的懼怕。 嘶吼與掙扎引動楊智城手中的鎖鏈發(fā)出嗡嗡的低鳴,鎖鏈之上更是顯現(xiàn)出暗紅的花紋,楊智城雙手握緊鎖鏈的另一端,但你完全看不出,這鎖鏈究竟來自何方,仿佛自看不見的空間之內(nèi)延伸而出。 “鎖魂鏈……你……你是鬼差?” “你的眼光太差了,看來是沈巖的見地影響了你的判斷。” “你們到底是誰?” “不如你來說說,二十三年前,此地究竟發(fā)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