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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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鏡化身而出的那道白光在寶珠面前絲毫不占優(yōu)勢,興許當(dāng)真是因?yàn)樗缃襁€沒有個實(shí)體的緣故,又或許是因?yàn)樗诩蓱勚裁础?/br> 陸曉棠皺著眉頭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清楚地聽到寶珠說了一句:“你以為守在陸曉棠的身邊,就當(dāng)真有機(jī)會了嗎?方才我不是沒有試探過她,她的心性遠(yuǎn)比你想象中的堅(jiān)定?!?/br> 白光似乎想要阻止寶珠繼續(xù)說下去,可那些話卻已經(jīng)一字不漏地落進(jìn)了陸曉棠的耳中。 白光陡然有些心急,立時(shí)與寶珠分開纏斗想要回到陸曉棠身邊。 寶珠冷笑一聲,驀地伸出手去,死死地抓住了那道白光。 他說:“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從此老老實(shí)實(shí)地待在魔鏡中,再也不要現(xiàn)身。第二個選擇,你我就此回天庭,在不插手凡人地事兒。你選一個吧。”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我憑什么要二選其一!”白光在寶珠手中陡然暴漲,忽的一下子又消散而去。 寶珠愣了愣,一張稚氣的臉上看起來充滿了茫然。 先前那副兇狠的模樣,到仿佛只是陸曉棠的錯覺似的。 她看到寶珠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眼中突然盛滿了悲傷,仿佛下一刻就要放聲大哭似的。 陸曉棠一愣,旋即感到眼前一黑,再睜眼時(shí),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王鳳華的店門口。 陳芳一眼看到她,連忙迎了出來:“哎呀曉棠同志來了,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來來來,快進(jìn)來吧,你來的啊可真是巧,正好今兒咱們大師傅試新菜呢。還有上回你們說的那什么巡視組里頭的那個大小姐,說是跟你們都很熟的,在里頭跟老板娘說話呢,我這就去跟他們說一聲?!?/br> “不用了,我在這兒坐坐就行?!标憰蕴母鵁崆榈年惙歼M(jìn)了大堂里撿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陳芳也熟悉陸曉棠的性子,當(dāng)下沒有多勸,給她倒了杯水便去忙活了。 陸曉棠長舒一口氣,從口袋里摸出魔鏡敲了敲,問道:“你還在嗎?” “廢話!”魔鏡沒好氣地嚎了一嗓子,“那個王八蛋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打不過他。媽的,那群老頭該不會是早就知道般陽縣出了這么個玩意兒才跑路的吧?” 陸曉棠聽到魔鏡還能出聲心里頭就安慰了不少,她問:“這個男的真叫寶珠啊?” “你腦子里頭都在琢磨些什么沒用玩意兒?”魔鏡顯得十分暴躁。 陸曉棠干笑了兩聲,才試探著問:“那你說,現(xiàn)在般陽縣里頭除了我和王喜娘,是不是還有別人也是重生的?” “我的祖宗,您真以為地府沒事兒吃飽了撐的天天往外頭放生魂完了還得去提交申請到輪回臺回溯時(shí)光啊?”魔鏡頭一次覺得陸曉棠是如此的愚蠢,也終于后知后覺地想到自始至終陸曉棠都是被他們硬逼著踏上的這條所謂“重尋幸福,美滿一生”的路,至于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場活動和cao作,她其實(shí)一概不知。 魔鏡嘆了口氣,無比憂愁地思考著,這件事情究竟可以跟陸曉棠泄露多少。 事到如今,他甚至都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原本好好的錦繡樓,說消失就消失了,那群老家伙甚至連個話都沒留下,誰知道以后再有什么事兒他該怎么解決啊。 難不成,那群老東西,當(dāng)真要讓他放飛自我了? 魔鏡想著想著,忍不住就笑出了聲。 陸曉棠十分嫌棄地將他扣在了桌子上,嘆了口氣:“說起來,在寶珠出現(xiàn)之前,還出現(xiàn)了一個周定國,看著也跟真的似的,也能抓住我,跟我一開始看見的宋長青和陸春霞一點(diǎn)也不一樣?!?/br> “你看到的人不少啊?!蹦хR甕聲甕氣地傳出一句話,又猛地跳了起來,“你說你看到誰了?” “周定國啊?!标憰蕴囊话褜⑺プ∈掷铮逻@么個神奇的鏡子被人發(fā)現(xiàn),“你能不能老實(shí)一點(diǎn),現(xiàn)在咱們是在飯店里呢。” “不是,周定國像個真人一樣跟你互動沒有問題,反而是那倆不能跟你互動的才有問題?!蹦хR急忙解釋,“我不讓你在迷障中亂動也是這個道理,活著你這么理解,白琳為什么會突然神經(jīng)錯亂,她若是只看到一些畫面,怎么可能深陷其中被人利用?那些幻境她又不是沒在我身上見過。只有真實(shí)里才能讓人陷入迷亂的虛幻?!?/br> “……”陸曉棠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沒聽懂。 “說了你也聽不懂,你告訴我你看到宋長青和陸春霞都做了些什么就行?!蹦хR破罐子破摔一樣。 “就是上輩子的那些事兒,我沒有看到的,全部展現(xiàn)在我面前了而已?!标憰蕴某读顺蹲旖?,感覺自己內(nèi)心十分平靜。 第120章:并非如此 “你說你看到的那些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呢?”魔鏡問。 陸曉棠對此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先前陸春霞的的確確在自己面前說過她跟宋長青有一腿,那么兩個人背著她商量去北京的事兒也是正常的。 不過要說起她當(dāng)初去北京的原因,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讓人無比惡心啊。 那時(shí)候分明是宋長青給她寫信,說是自己的北京安頓下來了,可以照顧她了,讓她趕緊收拾收拾東西,也搬到北京去,省得兩個人總是分居,讓人說閑話。 那時(shí)候陸曉棠竟然將宋長青的這番話,當(dāng)做了真心實(shí)意地告白。 她將家里值錢的東西都帶著,一進(jìn)火車站就看到了周定國。 她就在想,宋長青說的閑話是不是就跟周定國有關(guān)呢? 她低著頭,假裝沒有看到周定國似的擠進(jìn)了火車?yán)?,周定國始終站在她幾步遠(yuǎn)的地方,默默地跟著。 一路平安地到了北京城,她出了火車站看到宋長青和陸春霞的時(shí)候,周定國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時(shí)候她人也是真傻,竟然從來沒有懷疑過陸春霞和宋長青。 陸春霞說什么她就聽什么,才會再后來得到了那樣一個結(jié)局。 可如今呢? 她連他們兩個現(xiàn)在是不是還好好的活著都不能肯定,前世臨死之前的怨憤,如今都不知道該像誰發(fā)泄。 而如今的生活,她也早已沒了那份非要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來復(fù)仇的心思。 如今能夠保證周定國平安的完成任務(wù),才是她的首要心愿。 可魔鏡卻對她嗤之以鼻,說什么她從來都沒有仔細(xì)考慮過她上輩子究竟是為什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