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離奇死亡事件
“納尼?” 我都被丁家湖給說懵了。 顏若汐這么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按照他說的竟然早就應(yīng)該是一個死人了? 我可是摟著顏若汐睡過兩夜的,雖然沒對她干什么壞事,但是她溫?zé)岬暮粑陀辛Φ男奶€是零距離感受得一清二楚。所以說,她應(yīng)該不是活尸,或者僵尸之類的鬼物。 那么,顏若汐之所以還活著,違反了她本應(yīng)早夭的命理,是不是有高人替她續(xù)命?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遭到鬼的嫉妒——憑什么都要死的,而自己死翹翹了,她還能好好地活著?于是,她才會被鬼纏身? 我把這個猜測說給丁家湖聽,他想了想便贊同地點點頭,又補充道,“我認(rèn)為,顏小姐如今好好地活著,除非是有高人替她續(xù)命,又或者,她有一件蒙蔽天意的寶物,才能夠讓她得以保命。否則,她活不過二八年華。” “顏若汐家里有錢,找到高人替她續(xù)命,或者找到蒙蔽天意的寶物,對她們家來說估計也不算困難?!蹦抑行邼奈遥崃锪锏卣f罷,邀請丁家湖,“她的廚藝棒極了,你中午留下來吃飯吧!” 丁家湖眼光曖昧地看著我,調(diào)侃道,“吳明,看不出你這么有本事,你家雨嫣才回娘家沒兩天,就勾搭到一個這么極品的白富美。你這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去你的?!?/br> 我有些心虛地,給了他一拳,說,“你別瞎說,顏若汐是我妹?!?/br> 這家伙,壞笑道,“干meimei,還是情meimei?”刻意加重了“干”字的語氣,而且說的聲調(diào)是四聲。 “干你妹??!”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丟下他徑自去了院子里,逗我家小白玩兒去了…… 中午,丁家湖沒地方去,于是留下來蹭飯。 顏若汐精心做了一大桌子美食,吃得他和我昨天一樣的贊不絕口,那模樣活像是餓鬼投胎,幾輩子都沒吃飽飯似地。 飯后,顏若汐去收拾餐具,我對丁家湖說,“丁哥,你要不要接個私活,幫我妹子這里布置一下,最起碼要讓鬼進不來吧?” 他聽了一笑,說,“你妹子,就是我妹子,替自家妹子布置一個風(fēng)水局,我分文不收,只要她出個成本費就行了。不過,我有個小小的條件?!?/br> 我問道,“什么條件?” 他揉揉吃撐的肚子,說,“咱妹子做的飯真好吃,以后她有時間的時候,我買菜過來請她做,也好讓我解解饞,行不?” 顏若汐在廚房聽見了,立即爽快地答應(yīng)道,“丁大哥,只要你喜歡吃我做的飯,不用專門來我家這么麻煩,我有時間就買上菜,去你們公司,做給你們吃?!?/br> 丁家湖這個吃貨一聽便樂壞了,找顏若汐預(yù)支了十萬塊錢的成本費,屁顛屁顛地跑出去買布置風(fēng)水局的物件去了,說是要全力替她布置一個風(fēng)水局,保她出入平安以及財源廣進什么的…… 當(dāng)天,布置風(fēng)水局的物品沒有買齊,丁家湖打電話說第二天再過來,夜間的我又留宿了顏若汐的臥室。 剛開始睡的時候,和昨夜一樣,我們一人一個被窩。不過,我學(xué)了個乖,沒再蒙頭看小說,而是把頭露在外面,眼睛瞇成一條縫,隨時關(guān)注著周圍的動靜。 時間,到了凌晨時分。 那只高度腐爛模樣的女鬼,與一只身體呈黃色的惡鬼,而這只惡鬼是面色發(fā)青,翻著白眼,吐著長舌頭的吊死鬼,伴隨著一陣陰風(fēng)出現(xiàn)在了臥室中。 它們出現(xiàn)以后,那只吊死鬼的長舌頭,居然不斷蔓延,從嘴里伸出來有兩三米長,朝著顏若汐的被窩里鉆去。 當(dāng)著哥的面,敢動哥的妞……呃,是動我的meimei,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我飛快地伸手,一把抓住了它的舌頭,不顧上面滑膩膩的,在手上纏繞了兩圈。 那只吊死鬼頓時傻眼了,翻白的眼球幾乎瞪出眼眶,口齒有些不清地問我,“你腫么嫩觸么到偶?”這是問我,它沒有實體,我怎么能摸到它。 我沒有立即回答它,隨著我的心思一動,指甲變得又長又尖,在它舌頭上掐了一下,聽到它凄厲地慘叫一聲,這才反問道,“你們不好好地在墓里待著,老是跑到我妹子家來做什么?” 它仿佛疼得說不出話來。 那只高度腐爛的女鬼,代替它回答道,“因為你妹子的身上,有一枚滋養(yǎng)靈魂的玉佩,可以提升我們鬼的實力?!?/br> 聽它這么一說,我頓時想起來了,顏若汐的脖子上,戴著一根紅繩。在她穿低胸睡衣的時候,我在她露在衣領(lǐng)外面,少許高聳的雙峰之間,看到紅繩上拴著一枚,古色古香的龍形玉佩。原來,那枚玉佩能滋養(yǎng)靈魂,才引得這些鬼纏上了她。 既然知道了這些鬼的來意,我也不再和它們啰嗦什么,立即召喚出童童,堵住那只女鬼的去路,又從枕頭下面掏出p4,播放起《地藏王大輪回密經(jīng)》。 佛音朗朗! 那只高度腐爛的女鬼,很快便被超度去了地府。而被我抓住舌頭的吊死鬼,是比兇鬼更加厲害的惡鬼,竟然撲上來找我近身rou搏。 我怕誤傷到顏若汐,趕忙跳到床下,右手拽著它的舌頭,用尖銳的指甲在上面又劃又掐,左手則是攥成拳頭,沒頭沒腦地一頓拳頭,揍得它慘叫連連。 暴揍吊死鬼的時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顏若汐應(yīng)該被驚醒了,蜷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幸好,她沒有把頭伸出來,沒看到吊死鬼的瘆人模樣,否則肯定會更害怕。 我恨這些鬼對顏若汐的玉佩圖謀不軌來糾纏她,一頓拳頭下來愣是差點兒把那只吊死鬼打得魂飛魄散。 鬼怕惡人。 那只吊死鬼,真心被我打怕了。最后,當(dāng)它被超度去了地府的時候,我看到它恢復(fù)正常的面孔,滿臉都是后怕和解脫。 打完收工。 我回到床上,一邊把p4關(guān)掉,一邊柔聲安慰顏若汐,說,“霖霖,我把那兩只鬼超度了。明天,等丁哥幫你布置好風(fēng)水局,鬼就再也進不來你家,再也不能纏著你了?!?/br> 她沒有回應(yīng)我。 “霖霖,你沒事吧?”我擔(dān)心地問著,把她的被子拉開。只見,她的面色蒼白如紙,滿臉的痛苦之色,出了滿頭的大汗。 “哥?!?/br> 她虛弱地看著我,哽咽道,“以后,有我在場的時候,你別再播放佛經(jīng)了,好不好?幾年前,我得了一種怪病,曾經(jīng)請一位道長看過,是他給了我一枚玉佩,我才沒有病死。不過他說,我的神魂不穩(wěn),一旦受到什么刺激,靈魂就有可能離體而去。我聽到你播放的佛經(jīng),感覺難受極了,感覺我自己快要死了。我不想死,也舍不得死,我不要再也見不到你。哥,我真的好怕好怕,嗚嗚……”說到最后放聲大哭。 我又是心疼又是后怕,同時還又迷惑不解。 那個道長究竟使用什么手段,靠著一枚玉佩就能替她續(xù)命?可是,既然替她續(xù)命成功了,為什么她會神魂不穩(wěn),一旦受到什么刺激,譬如聽到《地藏王大輪回密經(jīng)》,就有靈魂離體而去,香消玉殞的可能? 如果師父在的話就好了,他老人家肯定能替我解答疑惑。 我心疼地把顏若汐擁入懷中,柔聲安慰著哄她入睡。 溫香軟玉在懷,我又是一宿煎熬,痛苦并快樂著…… 我擔(dān)心還有鬼前來,一直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 懷中,沒有了顏若汐的嬌軀。 起床時發(fā)現(xiàn),她在床頭柜上,留了一張紙條,說她有事出去了,冰箱里有吃的喝的,她大概晚上才能回來。 我知道她這次回來是考察市場的,前些天被鬼嚇得惶惶不可終日,如今每晚都有我貼身守護著她,丁家湖又要替她布置防鬼的風(fēng)水局,她也就有心情和精力去忙活正事了。 想到等丁家湖替她家布置好風(fēng)水局,再也沒有鬼能進來纏著她,我也就沒有和她同床共枕的理由了,心里面不由得一陣失落。 短短兩三天的接觸,她竟然在我的心中,占據(jù)了十分重要的地位。 “我愛的人是我家雨嫣,霖霖只是我的meimei,僅此而已?!?/br> 我自欺欺人地這般想著,立即撥出韓雨嫣的號碼,和她煲起了甜蜜的電話粥,以此來壓制對顏若汐的想法,直到她店里有事要忙才結(jié)束通話。 掛斷通話以后,我孤零零的一個人,懶得起床,也懶得去吃東西,躺在床上用手機上網(wǎng),無意間看到一條新聞——最近一段時間,張城陸續(xù)有一些人,莫名其妙地死去,法醫(yī)解剖找不出死因,就像是他們壽終正寢了。然而他們都是年輕人,而且平日里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的毛病。 “不會是有邪惡的術(shù)士作祟,收走了那些死者的魂魄,他們才會離奇地死去吧?”想到這種可能,我給韓立凱打去電話,隨意地寒暄了幾句過后,詢問起那些死人的事情。 韓立凱說,“我正想打電話找你咨詢一下,沒想到你主動打給我了。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查看一下那些死者的真正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