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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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咱們王爺回京以后可搶手了,三天兩頭就有姑娘送情書信物。” 齊妤恍然大悟:“啊,是那個呀!這我可得說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若有合適的盡管與我說,我與外祖母可以一同出面去替你提親的?!?/br> 楚策無奈嘆息:“姐,你就別打趣我了?!?/br> “這怎么叫打趣呢。”齊妤說:“說起來,是該要跟外祖母說說你的事兒,你個大小伙子也不好物色人家,還得我們來才行?!?/br> 楚策似乎并不想說這個話題,齊妤一邊給他看衣裳,一邊嘮叨: “不過,婚姻大事可不能兒戲,一定要找個品性好的,穩(wěn)得住的才行,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且慢慢看吧。” 楚策聽了這話,倒是覺得有道理:“不錯不錯,不是一天兩天能找到的,總得附和我的標準才行。” “喲,你還有標準呢?說來聽聽,我好根據(jù)你的標準去物色?!饼R妤笑道。 “表姐便以自己的標準去幫我找一個吧?!背哒f。 齊妤一愣,楚策見狀,忍著笑道:“像表姐這樣的就很好,品性上佳,容貌上佳,氣度上佳,多好!” 聽了楚策對自己的評價,齊妤的臉色冷了下來,幽幽一聲嘆: “我可不希望你找我這樣的。” 楚策見齊妤神色不對,以為是自己的話哪里開罪了她,問道:“為何?” 齊妤低著頭給楚策整理衣裳,楚策正在反省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其他伺候的丫鬟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廳里的氣氛立刻就冷凝下去。 “唉。因為我可不想你一輩子都找不著媳婦兒!”齊妤給楚策看完了衣裳,抬頭看著他,煞有其事回了句。 楚策愣愣的看著她,沒反應(yīng)過來,齊妤只好又指著自己追加一句: “我這樣的,世間少有啊。你到哪里去尋?” 楚策:…… “哈哈哈,正是正是!”花廳里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不僅琥珀和明珠捧腹大笑,伺候楚策換衣裳的婢女們也都笑的花枝亂顫,楚策沒好氣的白了齊妤一眼,默默抱怨一句: "嚇死我了,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花廳正笑鬧著,剛給遣出去的小杜又回來了,在門外張望,楚策喊他:“你這鬼鬼祟祟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小杜陪笑著走入,跟楚策使小眼神兒,看樣子是想讓楚策到一邊說話,楚策嫌麻煩,讓他直接說:“什么事兒,說。” “是。”小杜應(yīng)聲,指了指外頭:“外頭有人找王爺。是個姑娘家?!?/br> 齊妤一聽,跟琥珀和明珠對看一眼,三人目光仿佛都在說:哎喲,還有找上門來的。 “誰家的姑娘這般主動?”齊妤問。 小杜干咳一聲,不敢隱瞞:“回王妃,是齊國公府的四姑娘?!?/br> 這下不僅楚策傻眼,連齊妤也傻眼了。 齊韻? 楚策自然是不會見的,讓小杜出去把人打發(fā)了。 雖然沒把人放進來見面,可齊韻打什么主意,齊妤自然一猜就明白,臨走時,還不忘跟楚策叮囑: “齊韻是萬萬不可搭理的,千萬別因為這種事情耽誤?!?/br> 楚策是個明白人:“放心吧,我有分寸?!?/br> 將齊妤送上馬車以后,楚策站在門口看著她的馬車離開巷子,才轉(zhuǎn)身回到府中。 待他回府之后,躲在斜對面巷子里一輛轎子的轎簾掀開,露出一張噘著小嘴的俏臉,齊韻咬著唇瓣心道:原是齊妤在,怪道他不愿見我。 怒放轎簾,齊韻道:“回府!” 齊韻坐著小轎子回到國公府,她坐轎行程慢,等到她回家的時候,秦氏身邊的嬤嬤正送齊妤出門來,先前齊妤坐了馬車,順道來給秦氏請個安,這便要回王府去。 齊韻和齊妤在國公府門前遇上,齊韻在轎子前給齊妤福了福身算行禮,齊妤回身讓送她的嬤嬤回去,嬤嬤行禮后返回,齊妤才從石階上下來,看了齊韻一眼,并未打算與她搭話,倒是齊韻忍不住喊她: “長姐留步?!?/br> 齊妤回身看她,齊韻走到跟前兒,憤然說道:“先前我去儒王府的時候,長姐是否也在?” “我在?!饼R妤說。 “既然jiejie在,為何阻撓儒王殿下見我?”齊韻想打開天窗說亮話,不想遮遮掩掩的了。 齊妤擰眉看著她,不想跟她繞圈子,直言道:“收起你那心思,只要有我在,他絕不可能與你在一起,你若是個聰明的,便趁早收手,去找旁人禍害?!?/br> 齊韻被齊妤一番教訓(xùn)給說懵了,她是真沒想到齊妤這么直接。 “長姐這話什么意思?憑我兩國公府出身的身份,配他一個閑的不能再閑的閑王,難道還配不上不成?你是儒王殿下的表姐,又不是他的母親,憑什么管這些?”齊韻心里有氣,不吐不快。 “你的身份?”齊妤不動聲色,冷冷凝視她:“我確實不是他母親,能管的也有限,可就算我不管,你又憑什么覺得自己一定能將他手到擒來?說的好像我不管,他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般,你哪兒來的自信?” 齊妤奚落完這些,便不再聽齊韻任何辯解反駁之言,上馬車絕塵而去,留下齊韻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馬車直跺腳。 怒氣洶洶的進府,直奔主院,見到安氏。 安氏這些日子被煩的不輕,身子也不爽利,便在房里歇著,看見齊韻氣鼓鼓的進來,發(fā)瘋似的大叫一聲,嚇得安氏趕忙問她: “你這是做什么?撒潑撒到我面前來了?” 齊韻也稍覺不妥,收斂心情,坐到安氏榻邊,委屈的直掉眼淚,安氏哪見得女兒這般,問了緣由,得知女兒又被齊妤欺負了,氣的直拍床。 齊韻心疼的拉住安氏的手,說道: “娘,她就是狗眼看人低,從骨子里瞧不上咱們。我一定要將她那個好表弟攥在手心里,看她到時候還有什么話說?!?/br> 安氏眉頭緊鎖: “你當儒王是什么青菜蘿卜,任你拿捏嗎?” 齊韻卻不當一回事: “他不是青菜蘿卜,可又能高到哪兒去?他一個三朝閑王,至今連個官職都沒有,李家又沒什么勢力,說白了,就他這樣的,連個國公府,侯府的世子都不如。要不是趙家臨陣反口,我說不定還看不上他呢?!?/br> 說到趙家,安氏也是一頭的火。 兩個女兒的婚事本來都已經(jīng)說好了,偏偏楚慕橫插一杠,薛家和趙家眼看不妙,半點面子都不肯給,逼得她不得不拿齊國公府的威勢去壓,誰料那些人背地里找了齊妤哭訴,齊妤不僅不幫著安氏說話,還對外直言齊國公府絕不做強人所難之事,薛家和趙家得了齊妤的話,竟真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婚事更加不提。 “你看上他又如何?我瞧著他跟齊妤走的近著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定不會將你放在眼里?!卑彩项^疼欲裂。 齊韻想著自己親自登門求見,就因為齊妤在,楚策就真的連見都不見她了。 緩緩靠近母親,齊韻欲言又止,最終把心一橫,還是在母親耳邊說出心中所想: “母親,我聽說咱們安家有一種神奇的藥,讓男人聞了上癮,再也逃不開。說是當年太后就是用那……” 齊韻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安氏急急打斷: “這種話誰告訴你的?” 齊韻一愣:“彩芝表姐啊。之前在安國公府小住時,我與她晚上睡在一起,她悄悄與我說的。母親,您說是不是真有這種藥呀。若是有的話,您給我一些,那楚策不就手到擒來了?!?/br> 安氏立刻起身捂住了小女兒的嘴,緊張的四處張望兩眼,幸好她先前說頭疼,已經(jīng)屏退了房里伺候的婆子丫鬟。 “這種事情以后不許說了。”安氏警告。 齊韻不解:“為何?那是真有那種藥嗎?哎呀,母親,您就告訴我嘛。娘~~” 安氏躺下,不想理會這個問題,齊韻卻越來越好奇,百般糾纏安氏,最后安氏無可奈何,只能被她拉著重新坐起,捏著眉心道: “真是怕了你這小魔星。那東西不是什么好的,折人陽壽,安家已經(jīng)快十年沒用過了,任誰也找不到。” 齊韻聞言,急道:“怎么就不用了呢?我還想要一些呢。娘您給我想想辦法,煙jiejie被薛家退了以后,整個人都消沉了,也不知今后會怎樣。女兒現(xiàn)在倒是有目標,就希望跟齊妤似的,當個王妃,至少那樣見了她就平起平坐,用不著行禮了?!?/br> “我聽說打儒王消息的人家還不少,像他這樣無牽無掛的皇家女婿,是人都知道好拿捏啊。我若不出手,他可就給別人家搶走了?!?/br> 齊韻從旁對安氏曉之以理,安氏略有松動:“可是……” “哎呀,娘,別可是了。您就幫我去跟外祖母要一些吧。多個皇家的外孫女婿,她面子上也好看呀。說不定我跟楚策成了之后,由他出面跟攝政王求情,說不定攝政王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就放過安家了呢?!?/br> 齊韻還沒成功,就已經(jīng)開始在打成功以后的小算盤了。 近來被俗事纏身,安氏早已厭煩。她夾在安家和齊家中間,兩頭受氣,安家怪她不出力,不能讓齊振南出手幫忙,齊家又怪她多為安家走動,弄得她兩頭不是人,心力交瘁。 若是真如女兒所言那般,她跟楚策湊成對,那說不定真的可以讓楚策出面去調(diào)解,那樣一來,安家不逼她了,齊家也不恨她了。 若不是被安家逼的太急,安氏根本不愿意得罪齊家,畢竟以后她還是要在齊家過日子的。除了不能掌權(quán)之外,安氏捫心自問,她在齊家的日子還是相當舒心的。 齊振南與她不親近,可他身邊也沒有鶯鶯燕燕,不像別家老爺那把,左邊一堆妾室,右邊一堆佳人,外頭各種外室,在齊家,她總是受人尊敬的國公夫人,出去誰都高看她,可安家那邊總是用她的短處要挾她,讓她在齊家鬧,鬧的如今連脾氣最好的老夫人都受不了了。 安氏真怕再這么下去,她早晚給安家拖死。 “娘~~”齊韻還在旁邊撒嬌求她。 安氏把心一橫,說道:“合該也是你運氣好,昨兒你外祖母才讓人給我送了一些過來,說是家里最后一點,用完就沒了。你今兒就來跟我要,像是天注定似的?!?/br> 說完,安氏轉(zhuǎn)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只半個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將之打開,齊韻湊過去看,只見盒子里放著兩只黑黢黢的香丸,一只顏色較深,一只顏色較淺。 看著這香丸,安氏百感交集。說起來,當初她能跟齊振南春風(fēng)一度,也是多虧了這個玩意兒。不僅是她,便是當今太后,憑什么能讓皇帝專寵她一人,也是虧了這個。但說出去要殺頭的是,這藥不能見光,因為皇帝之所以英年早逝,其實也是因為太后常與他用這個東西的緣故。 先皇駕崩,太子登基,安國公府成了一筆最大的買賣,當時的太醫(yī)院正曾懷疑過先帝的死因,但因證據(jù)不足,沒能引起關(guān)注,但安家卻害怕,怕被起底,所以從那之后,就徹底禁用此藥,一把火全給燒了。 如今這些還是安國公夫人往年悄悄留下的,是上次宮宴,安氏跟安國公夫人要的,因為她說,齊振南不與她同房,她沒法吹枕邊風(fēng),安國公夫人這才拿出她的珍藏來給她,為的是讓她籠絡(luò)齊振南的心。 可安國公夫人不知道的是,這不過是安氏的托詞。齊振南何止是不與她同房,從她嫁到齊國公府來,齊振南也就碰了她一回,便是她用這香丸的那回,后來有了雋哥兒,齊振南更加不理會她。 如今她便是得了這香丸,只怕也難引得齊振南來她屋里。 要不怎么說齊韻運氣好,有些事就是講究天時地利人和,藥剛送過來,她就過來要,這不是天注定又是什么? 反正她想給齊振南用藥是為了解決安家的事情,要是女兒跟楚策成了,將來讓楚策出面去跟楚慕說,效果也是一樣吧,說不定還更好。 這么想著,安氏心中便有了決定。 ************************* 齊妤在看去年年底田莊送來的賬目,琥珀就急忙進來通傳: “王妃,儒王府的小杜求見。說是儒王有難?!?/br> 齊妤趕忙讓人進來回話,小杜滿頭的汗,見了齊妤直接跪下磕頭: “王妃救命?!?/br> 齊妤讓他起來慢慢說,小杜告訴齊妤,今天楚策早上照例前往丞相府,沒想到半路遇見了幾個國子監(jiān)的公子,還有隨國公府世子和安國公府的哥兒,無不誠心的請楚策去喝茶,楚策想著時間還早,喝盞茶也來得及,便與他們?nèi)チ恕?/br> 誰知到了茶樓后院,楚策身邊的人就給阻擋在外,小杜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想著就哥兒幾個喝茶不會有事,可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楚策沒出來,那些與他一同進去的公子們倒是出來了,小杜躲在門縫里瞧的真真兒,看見安國公府的哥兒一個個的在使銀子道謝,小杜知道不妙,未免打草驚蛇,就趕緊跑來跟齊妤救命了。 齊妤聽說這里面有安國公府的事兒,就知道不好,哪里敢耽擱,直接帶著王府的人就隨小杜去了那個茶樓,茶樓后院周圍果然有幾個小廝看著,見齊妤帶人進來,還想阻攔,被王府的侍衛(wèi)直接處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