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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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妤從腰間掏出那只讓楚慕耿耿于懷的玉佩,繼續(xù)說: “這兩只玉佩本就是我母親的陪嫁,我跟你說過,我與楚肖自小便被人看好,我母親也這么覺得,所以玉佩一個給了我,一個給了楚肖啊?!?/br> 楚慕的目光在玉佩和齊妤的臉上回轉(zhuǎn),還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齊妤見她都說到這份上了,楚慕還是不信,那她可就真沒什么好說的了。 正要將手中玉佩收回衣襟,卻被楚慕伸手攔住: “你說這玉佩是你母親的,那你之前對著它發(fā)呆也是因為思念你母親?” 齊妤凝眉,耐著性子:“不然呢?” 得到這個答案,楚慕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壓在心上那座沉重的大山也在漸漸搬離,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齊妤想要收起玉佩,卻被楚慕扣住了手腕,齊妤不解看向他:“做什么?” 楚慕嘿嘿一笑: “既然是你母親的玉佩,那……借我?guī)兹湛珊???/br> “什么?”齊妤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借我?guī)兹?。玉佩!”楚慕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指著齊妤手上的玉佩,一副憋著壞的樣子。 “不要!我母親的玉佩,為何要借你?”齊妤一口拒絕。 楚慕仍不放棄:“我就是觀賞觀賞,我保證一定仔細又仔細,絕不讓它磕壞一絲?!?/br> 齊妤瞪目:“你還想磕壞它?” “不是!”楚慕急急否認:“我就這么一說,表達一下‘我會當心’的意思。你娘的玉佩,跟你眼珠子似的,我能不寶貝嗎?” 齊妤被他這rou麻話說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楚慕見她有所松動,從旁繼續(xù)游說: “我真的只是看看。既是你母親的,我看看又無妨的。過幾日我還還你,若我哪里損傷了它,你可以再來咬我,咬幾口都成!全身的rou都給你咬下來也無妨!” 齊妤被他這話說的忍不住笑了出來:“誰要咬你的rou!我又不屬狗?!?/br> 楚慕見狀,趕忙趁熱打鐵道: “是是是,你不屬狗,我屬狗!你看,我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就借我唄?!?/br> 齊妤盯著玉佩看了一會兒,楚慕便一直伸手等著,兩只眼睛里透出的一陣不懷好意的光,齊妤見狀,斂下目光,遲疑著將玉佩放到了楚慕手中。 得到了齊妤玉佩的楚慕激動拿著玉佩親了好幾口,還噘著嘴要過來親齊妤,被齊妤果斷推開,楚慕也不生氣,依舊喜滋滋的撫|摸他手中的玉佩。 ************************** 楚慕和齊妤生了兩三天的氣,雖然過程十分艱辛,但收獲卻是巨大的。 首先,他知道齊妤對他已經(jīng)有點在乎,要不然不會親自過來求和好(?),還溫言良語的安慰他(?),最后為了平復他的傷心,居然愿意把她珍藏的,岳母大人的玉佩放心的交給他保管(?)。 這對一直處于單相思狀態(tài)的楚慕來說,簡直是個質(zhì)的飛躍。 齊妤開始在乎他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齊妤終于,終于,終于開始在乎他了! 還有比這更讓楚慕激動的事情嗎? 哈哈,還真有! 楚慕在拿到齊妤玉佩的第二天,就在玉佩上掛上了同心結(jié)和流蘇,招搖的掛在自己腰間,或上朝,或議政,或行走,或說話……嘚瑟極了。 然后到了傍晚時分,他又特意拎了兩壺酒摸上康王府的大門。 康王在刑部還未回來,楚慕就在水榭前面的平臺上邊喝酒,邊賞景,邊等待……流程跟上回來找楚肖的時候差不多,可是心境就差了好多啊。 楚肖從轎子里被人扶下來,便有門房來報,告訴他肅王殿下在府里等他。 楚肖一愣,趕忙讓人將自己推了過去,楚慕看見他過來,立刻從石桌旁站起,親自迎過來。 “三哥今日又來興致找我喝酒了?上回你……” 楚肖的話還未說完,目光就注意到楚慕腰間掛的那個玉佩了,不是他特別關(guān)注楚慕的穿著打扮,而是楚慕腰間掛著的玉佩,實在太醒目了。 花里胡哨的同心結(jié)和流蘇,顏色鮮艷,在人眼前一晃一晃的,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再加上楚慕一副巴不得人看的樣子,走路過來都是把腰桿挺的不能再挺的,生怕楚肖看不見似的。 “哎呀,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你這刑部竟比我軍機內(nèi)閣還忙?!?/br> 楚慕心情大好,不僅過來親自推楚肖上前,還出言打趣他。 兩人如那日般對坐,楚慕早就讓康王府的下人給他拿了酒杯,等楚肖坐好后,楚慕舉杯與之相碰,小嘬一口,贊道: “這金陵春果然是極品佳釀,口感醇厚,酒香撲鼻啊?!?/br> 楚肖拿起酒杯,卻是不喝,似笑非笑的盯著楚慕,說道:“便是再如何的極品佳釀,勸三哥還是莫要貪杯的好,像上回你喝了那么多,使得你兩三日都未上朝,想來這酒的后勁兒也太大了?!?/br> “不不不?!背綌[手:“好酒就是好酒,喝多了也不上頭?!?/br> 楚肖笑著意有所指道:“那三哥怎的落寞的幾日不上朝?。俊?/br> 楚慕哪會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神秘兮兮的,掩唇對楚肖道:“不是落寞幾日不上朝,是被你三嫂絆住了。” 楚肖臉上的笑微微僵住,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道: “三哥這話我就聽不太懂了。上回宮宴時,我見著三嫂了,三嫂可與我說了不少你們的事情,聽她所言,你們的感情似乎并不怎么好啊?!?/br> 楚肖也不是吃素的,當即進行一番反擊。 楚慕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些,不要聽人挑撥,笑道: “女人家臉皮薄也是有的?!?/br> 楚慕說著話,便將腰間的玉佩取下,故意拿在手中把玩,楚肖盯著那玉佩緊咬下顎,衣袖中的手也是緊緊捏住,指甲掐進rou里。 “這玉佩是你三嫂的貼身之物,乃是我岳母所贈,在她心中極為珍貴,如今既贈與了我,我定要日日佩戴,方能慰你三嫂的一片真心啊?!?/br> 楚慕對楚肖一口一個‘三嫂’,那欠扁的樣子,說的楚肖想跳起來打他。 “齊妤把這玉佩送你了?”楚肖滿臉寫著不信,腦中靈光一閃,猜測道:“莫不是三哥死纏爛打要來的吧?!?/br> 楚慕眉心一突,聚德楚肖太聰明了,嘴硬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只有借來的東西,才會這么招搖,這么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啊。若真是她送你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時?” 楚肖說的話,讓楚慕都懷疑他是親眼看到的似的。不過他略顯僵硬的表情,還是小小的出賣了他。 楚慕恢復得意,說道:“你愛信不信。反正這玉佩現(xiàn)在給了我?!?/br> 楚肖但笑不語,端起酒杯來喝了口酒,楚慕見狀,趁勝追擊,道: “哎,現(xiàn)在這玉佩是我的了,你那個玉佩今后就不要佩戴了。要不然,你我戴同一對玉佩,那成什么了?多難看。” 楚肖維持舉著酒杯的姿勢,抬眼看向楚慕,冷道: “原來三哥在這兒等著我呢?!?/br> 楚慕干咳一聲掩飾:“我是怕你尷尬?!?/br> 楚肖放下酒杯,斟酌片刻后,對楚慕道:“我尷尬與否,不勞三哥費心。再說了,就算今后被人看見我們戴一樣的玉佩也沒什么,正好彰顯我們兄弟情誼,不是嗎?” “……”誰要跟你彰顯兄弟情誼,楚慕心道。 不過看這樣子,想要從楚肖這里騙走玉佩是不可能了。不過就算騙不走,楚慕今日來這一遭也值回票了。 他又不蠢,自從楚肖上回當面與他說了那番話以后,他就知道了楚肖對齊妤的意思,那之后,楚肖又將隨身戴的玉佩假意露出來給他看,為的不就是想讓楚慕知道,他和齊妤當年的關(guān)系嗎? 現(xiàn)在楚慕得了玉佩來跟他耀武揚威,那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就是要讓他知道,現(xiàn)在今非昔比,不管他和齊妤從前什么樣,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去,繼續(xù)執(zhí)著對誰都沒好處。 楚慕的目的既然已經(jīng)達到了,也就沒有繼續(xù)留下的必要,收起他的寶貝玉佩,心情美麗的一路哼著小曲兒走出康王府。 楚肖等到楚慕離去之后,知更過來推他入內(nèi),才抓起桌上一壇酒,憤然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第72章 齊妤之前派人量了楚策的身量尺寸,給他做了四季衣裳,這些儒王府的管事也會做,但管事畢竟是男人,有些細節(jié)做不到位,齊妤在肅王府做衣裳的時候,給楚策按照楚慕的標準也一同做幾套四季常服。 橫豎今日有空,齊妤便親自給楚策送到府上去。 送去的時候,楚策不在府中,說是那位撥通古今的當代大儒宋老先生來了京城,丞相大人早年便是受了宋老先生點撥,才走上科舉之路,能夠一路做官至丞相,其中也少不了宋老先生的各種助力,而楚策是宋老先生收的最后一個徒弟,所以自然要請他過去相陪的。 楚策雖為先先帝的皇子,卻不如楚慕有兵權(quán),不如楚肖有母族相助,所以至今未曾正式在朝中有什么官職,但楚策本身就是極為健談之人,又天南海北闖過一遭,眼界廣,心胸闊,言之有物,見識廣博,所以盡管沒什么勢力,卻也甚得一些老臣們的喜愛,時不時的請他過府清談。 既然楚策不在家,那齊妤也不便久留,對管事吩咐,讓楚策回來試過衣裳后,合適不合適都派人去跟她說一聲,若有不合適的,直接送過去改便是。 管事自然應(yīng)承,送齊妤出門,誰知在齊妤快上轎子的時候,楚策卻回來了,看見齊妤,楚策從馬上跳下來,小跑到齊妤面前。 “表姐來找我?”楚策高興的問。 “是啊,之前不是幫你做了衣裳,如今做好了,拿過來給你試試,你回來的正好,當場試給我看看吧。若有不合適的,我直接拿回去?!饼R妤如是說。 “麻煩表姐了?!背咭彩谴笮』镒樱尡斫憬o幫忙做衣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兩人一起再入府中,齊妤在花廳里喝茶,在花廳右側(cè),儒王府管事給楚策抬了架屏風過來,便讓他在屏風后面換衣裳,換好了之后,可以直接傳出來給齊妤看。 楚策一邊在里面換衣服,嘴里也沒閑著,跟齊妤說他在丞相府里的趣事。 “……我那師父看起來嚴厲,丞相大人有所不知,其實根本不需要安排那些舉子們來與老師說話,只要安排幾桌好吃的宴席,便是轎子抬我?guī)煾缸?,他老人家也是不愿走的?!?/br> 說完,楚策在屏風后郎笑,齊妤一邊喝茶一邊搖頭,要是宋老先生知道他晚年收的最后一個徒弟在人前這般說他,也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將他逐出師門。 說著話的功夫,楚策便換好了一套從屏風后走出,齊妤放下茶杯上前,圍著楚策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看看前后可有不合適處。 “這回的師父是從江南織造退下來的,布料方面沒的說,沒想到裁剪手藝也不錯呢?!饼R妤一邊說,一邊給楚策拉平整衣裳。 楚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張開雙臂等待齊妤看完。 “得,這套好了?!饼R妤說。 楚策領(lǐng)命再次回到屏風后面,讓等著的幾個丫鬟給他換衣裳。 衣裳換過半的時候,楚策的常隨小杜在花廳門前探頭探腦,齊妤招手讓他進來,小杜給齊妤行過禮后,就到屏風后去找楚策,似乎有什么東西交給他。 不一會兒功夫,楚策的聲音從屏風后傳出: “這種信,以后都不必收了?!?/br> 小杜應(yīng)聲后出來,行禮后退下。 楚策又換好一身衣裳,出來之后,齊妤問他:“什么信今后都不必收了?” 楚策有點不好意思,說了句‘沒什么’,身旁跟著伺候的丫鬟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