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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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進去?!笔捴旇±K皎月的手往大帳里去。 樂善郡主跺了跺腳,只得跟在他們身后。 葉氏和她說好了,等瞧見她進了大帳,她就去御茶房那邊,偷偷的在送到大帳的茶水里面添一些東西。 她們原先在邊關(guān)的時候,很是過過一段苦日子,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遇到過,這西域的藥有奇效,而且無色無味,雖然樂善郡主不知道葉氏為什么會有這東西,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也只有這個辦法可以想了。 只要她和蕭謹琛有了夫妻之實,她就不信蕭謹琛還能狠心將她送去韃靼。 最好把這個蘇皎月送去韃靼才好呢! 樂善郡主想到這里,看著蘇皎月的眼神就越發(fā)帶上了幾分憎恨。 她清了清嗓子道:“皇帝哥哥請了人進來,連一口茶都不招待嗎?” 蘇皎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這不是你自己想進來的嗎? 但她還是吩咐道:“去沏一杯茶給樂善jiejie?!?/br> 蕭謹琛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樂善郡主,蘇皎月也只好勉為其難幫他料理一下爛桃花。 樂善郡主急忙道:“給皇帝哥哥也沏一杯來?!?/br> 這句話卻是讓蘇皎月覺得有些奇怪了,從來主人家待客,不可能只給客人沏茶,而自己不喝的,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更不可能不給蕭謹琛沏茶,她雖然說的是“去沏一杯茶給樂善jiejie?!钡翘O(jiān)還是會沏三杯茶上來的。 可現(xiàn)在她故意提醒了一句,倒是讓蘇皎月有些疑心。 不過樂善郡主就算膽子再大,也不可能真的對蕭謹琛怎樣吧? 蘇皎月很希望自己只是杞人憂天。 茶水很快就送了過來,果然是三杯。 蘇皎月這時候就很留心了,仔細觀察著樂善郡主的一舉一動,果真看見她只是揭開了蓋子吹茶,卻一口也沒有喝。 她想提醒蕭謹琛不要喝茶,卻見蕭謹琛連茶杯都沒有端起來,倒是放心了幾分。 以蕭謹琛的智商,她能察覺出有問題的事情,蕭謹琛怎么可能上當呢? 但蘇皎月還是覺得有些疑惑,低頭看著盞中的茶水,茶色透明清亮,一看就是上好的茶水。 她倒是想喝一口嘗嘗的,又怕這里頭有毒。 “果然是皇帝哥哥這邊的茶好喝,”樂善郡主放下了茶盞,臉上還露出一絲笑意,見蕭謹琛壓根就沒有要去動那盞茶的意思,忍不住開口道:“皇帝哥哥怎么不喝茶呢?” 這時候蘇皎月就更奇怪了,難道樂善郡主有膽量毒害蕭謹琛嗎?她自己還在大帳里坐著呢,要是蕭謹琛有什么事情,她第一個逃不了干系。 可她分明就是想讓他喝茶呀? “朕不渴。”蕭謹琛神色淡淡,挑眉看了樂善郡主一眼,冷冷道:“既然樂善喜歡,那朕這盞茶也賞給樂善吧?!?/br> “……” 蕭謹琛不愧是蕭謹琛,這一句話說的樂善郡主都愣住了。 過了好片刻,那人才道:“樂善已經(jīng)有了,還是皇帝哥哥自己喝吧?!?/br> 大帳里又陷入了僵持,氣氛莫名有幾分尷尬。 蘇皎月估摸著樂善郡主是有些話想私下和蕭謹琛說,可她現(xiàn)在要是走了,倒顯得很不仗義,只怕蕭謹琛要找她秋后算賬的,她也只能在這里干坐著。 正這時候,門外有小太監(jiān)進來傳話,說何大人求見。 何謙這個時候來?他是文臣,并不在今日隨侍的人中,蘇皎月轉(zhuǎn)過頭去,果然瞧見蕭謹琛臉上神色有些凝重。 “你們先出去?!笔捴旇¢_口道。 這次他連她都不留了,那就是肯定要有大事情要商量了。 蘇皎月起身福了福身子,推倒大帳門口,正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蕭謹琛卻開口道:“一會兒朕再派人去請你?!?/br> 她的帳篷立大帳不遠,但要是有什么動靜,還是要把她留在身邊才行。 蘇皎月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了大帳,她正要往自己的營帳去,卻聽身后樂善郡主開口道:“蘇皎月,你別太得意了,我是不會去和親的?!?/br> “這話你應(yīng)該和兄長說?!碧K皎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樂善郡主一臉憤怒的樣子,緩緩道:“兄長為什么要送你去和親,你應(yīng)該問問你的母親。” 雖然瑞王的事情蕭謹琛從來沒有跟蘇皎月說起過,但很明顯,上次瑞王生病,必定是她們兩人搞的貓膩,如果說樂善郡主不知道,那只能是葉氏沒有告訴她。 一開始蘇皎月很不明白,葉氏做出這樣的事情,為什么蕭謹琛還留著她的性命,但現(xiàn)在她明白了。 樂善郡主要去韃靼和親,不能讓她有孝在身啊,以蕭謹琛的性子,樂善去往韃靼的那一天,大概就是葉氏的死期了。 “跟我母親有什么關(guān)系?”樂善郡主果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忍不住開口問道。 但她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她一說自己喜歡蕭謹琛,葉氏就答應(yīng)幫她,甚至連那種東西都隨身帶著……難道說…… 她小時候,也依稀聽說過葉氏喜歡蕭瀚的事情,她自然也希望葉氏可以改嫁蕭瀚,那樣她就成了真正蕭瀚的女兒了??勺詮恼J識了蕭謹琛,知道了這個人,她就不希望這樣了,她甚至都不想要這個郡主的身份。 “我不信!”樂善郡主咬牙道。 “到了這種時候,我又為何要欺騙郡主呢?”蘇皎月只開口道。 雖然這位樂善郡主一直在使壞,但從未成功過,她告訴她這些,也好讓她死個明白。 ****** 大帳里頭,蕭謹琛已經(jīng)帶著何謙去了內(nèi)室,里頭除了放著一張床榻,還放著一整個的沙盤。 上頭插著旗子,以及這周圍一個個熟悉的地名。 “陛下果真料事如神,鄭沖那邊有動靜了?!焙沃t一邊說,一邊拿起了茶水喝了一口,繼續(xù)道:“張?zhí)┝厝フ伊吮可袝鴦r,但劉巖沒有把兵符給他們,現(xiàn)在他們召集了永定侯的舊部,左都督范喜,率領(lǐng)左都督府五千精兵,往這邊趕?!?/br> “他們以什么名號起誓?”蕭謹琛不動聲色問道。 何謙皺了皺眉心,還是開口道:“他們以陛下暴虐的名義起誓,說陛下虐殺鄭太后,罔顧孝道、慘無人道?!?/br> 看來張?zhí)┝匾呀?jīng)猜出宮女之事不過是個圈套了,故意換了討伐的名義,但只要蕭謹琛一死,他們還是能將那個宮女拉出來,到時候,將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是假的。 張?zhí)┝氐拇_是個有野心的聰明人,他想要的,一直只是一個傀儡。 “鄭沖的人馬還有多久到這里?”蕭謹琛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沙漏,現(xiàn)在才剛剛亥時,以急行軍的速度,丑時末刻就可以到西山獵場。 屆時正是夜色最濃、眾人熟睡的時候。 他正打算吩咐曹玉順將隨行的十二衛(wèi)指揮使請進大帳商議應(yīng)對之策,忽然聽何謙道:“陛下這里的茶怎么越喝越渴了?” 第146章 第 146 章 蕭謹琛低下頭,看見何謙手里捧著方才外頭送進來的白瓷茶盞, 剛才他們?nèi)硕紱]有飲茶, 他倒是好,也不看一看, 拿起來就喝了。 難道這茶水里真的加了料?蕭謹琛擰了擰眉心,忍不住笑道:“既然越喝越渴,那朕就再賜你一杯?” “不……不用了?!焙沃t臉頰都紅了起來,他是有過妻妾的人, 自然知道這是什么反應(yīng)。 但蕭謹琛這樣年輕, 瞧著不像是要用上這種東西的人。況且大敵當前,他要是還有心思做這些事情,那他真的要對皇帝刮目相看了。 蕭謹琛卻已經(jīng)開口道:“這是一種西域奇藥, 藥效霸道得很, 你回營帳休息去吧, 怎么解決, 不用朕再教你吧?” “陛……陛下……”何謙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但他要是再不離去,只怕出去就要被人瞧出異樣來了。 “那臣這就告退了?!焙沃t落荒而逃。 蕭謹琛等他走了, 這才吩咐了曹玉順,將十二衛(wèi)指揮使都請進了大帳。 張?zhí)┝厥种杏凶蠖级礁迩Ь?nbsp;他的十二衛(wèi)也有這么多, 但一直守在居庸關(guān)的瑞王的兵力, 已經(jīng)瞧瞧的往西山而來, 將對張?zhí)┝睾袜崨_形成合圍之勢。 韃靼使團還在京城, 這時候韃靼是無論如何不會對大魏發(fā)兵的。 這一戰(zhàn)他們穩(wěn)cao勝券。 當然,除了這些,他還有別的籌碼。 比如范喜的兩個兒子、以及他手下五品武官家中的子女,如今都在這西山獵場。 錦衣衛(wèi)指揮使陳昭往大帳外看了一眼,只開口道:“韃靼的使團還在狂歡,估計等他們睡下,就快子時了,對方肯定派了斥候過來,我?guī)巳グ殉夂蜃チ??!?/br> “不用了。”蕭謹琛擺手道:“張?zhí)┝鼐褪窍虢o朕來一個措手不及,我們要是都動在他前頭,豈不是讓他失望?” 他拿了一把小旗子插在了沙盤上,抬起頭對陳昭道:“這是獵場的制高點,如果他們帶人上去,用火攻,那么營地就將變成一片火海,屆時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小姐們,只怕會嚇死,你好好守著這個地方,不要讓叛軍上去一步?!?/br> “屬下遵命?!标愓阎婚_口道。 蕭謹琛又對另一個人道:“你仍舊負責(zé)營地關(guān)防,遭遇叛軍就跑,把他們引到沙溝。” “得令!” “還有你、你……”蕭謹琛不緊不慢的安排下去,一切都在運籌帷幄之中。 “何大人怎么不見了?”這時候錦衣衛(wèi)指揮使陳昭忽然開口道:“陛下不是要請何大人去跟叛軍談判的嗎?他難道臨陣脫逃了?” 蕭謹琛挑了挑眼皮,淡淡道:“大約等我們大功告成的時候,何大人也就出現(xiàn)了。” ****** 蘇皎月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云詩秀還沒回去,外面的人正玩得熱鬧。 除了韃靼使團的人,就連京中的世家子弟和大家閨秀都玩瘋了。 平常那些世家子弟不是四書五經(jīng)就是之乎者也,姑娘家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隨駕出游的機會,恨不得能好好盡興一番。 蘇皎月估摸著云詩秀肯定是跟周賀在一起,她一個人倒是有些無聊。 但蕭謹琛在大帳和人商議事情,她也不好去打擾了。 她其實覺得蕭謹琛這兩日有些奇怪,雖說韃靼使團進京是大事,但是他一向不怎么喜歡狩獵,況且說起來大魏在狩獵上頭,怎么可能比得過那些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韃靼人。 聽說明日蕭謹琛還要跟穆達皇子比試騎射,雖然蘇皎月給蕭謹琛的設(shè)定是無所不能,但以己之短,攻彼之長,總歸是有些心里沒底。 蘇皎月坐了下來,一抬頭卻瞧見紅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外頭走了進來,倒了一杯茶遞給她。 紅箋是蕭謹琛派給她的丫鬟,但因為她是一個武林高手,蘇皎月很少使喚她,可最近這兩日,紅箋幾乎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視線。 難道是得了蕭謹琛的什么指示? 蘇皎月心下疑惑,接了她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忽然就茅塞頓開。 張靜沒有跟著來狩獵! 她居然沒來?可她怎么會沒來呢? 對于張靜來說,隨駕狩獵是如今她可以見到蕭謹琛的唯一機會了,難道她已經(jīng)對蕭謹琛沒有執(zhí)念了嗎?蘇皎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