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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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張?zhí)┝夭蛔屗齺恚?/br> 可張?zhí)┝貫槭裁床蛔屗齺砟??大家都來了…?/br> 不對,其實還是有一些人沒來的。 蘇皎月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撩開簾子往帳外去。 ****** 葉氏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帳篷里。 也不知道這一次成不成,她和蕭瀚是不可能的了,她知道了蕭瀚這樣大一個秘密,那人沒有當場殺了她,都是她那死鬼男人的功勞。 如今要是樂善這一條路能行得通,以后就算看在蕭謹琛的面上,蕭瀚應該也不會對她再起殺心了。 葉氏松了一口氣,正想去帳外瞧瞧,卻見樂善郡主氣呼呼的從外頭走了進來。 “母親我問你,你到底對父王做了些什么?”蘇皎月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她要是到現(xiàn)在還猜不出個所以然,那可真是智商堪憂了。 “你這是聽誰胡說了些什么?”葉氏心驚,她雖然喜歡蕭瀚,但身為人母,還是不想在樂善跟前丟了顏面,只有些心虛道:“你父王對我們母女有恩,我自然是想報答他的。” “報答他?以身相許嗎?”樂善上前一步,繼續(xù)道:“母親想要報答父王,可知道現(xiàn)如今把我也給搭出去了,要不是你對父王心懷不軌,皇帝哥哥怎么會讓我去和親?” 葉氏這才白了臉,但還是嘴硬道:“怎么可能?你父王都原諒我了!”她這么一說,才驚覺自己說漏嘴了,急忙道:“依我看,一定是那蘇皎月在你皇帝哥哥跟前說了什么,所以你皇帝哥哥才會把你派去和親,你現(xiàn)在只要按照我剛才跟你說的做,只要成了他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再送你去和親?!?/br> “他根本沒有喝茶!”樂善擰著眉心道:“他防著我呢!” 葉氏這時候也跟著擰起了眉心,低頭想了片刻,忽然間抬起頭,湊到樂善的耳邊道:“要不然……,看你皇帝哥哥還要不要她?” ****** 十二衛(wèi)指揮使們相繼離開,大帳中又恢復了平靜。 蕭謹琛對著眼前的沙盤久久凝視,將一面面小旗子從上頭拔下來。 接下去就是漫長的等待了,刀光劍影,注定今晚是一個不眠夜。 曹玉順卻在這時候走了進來,開口道:“陛下,主子過來了?!?/br> 蕭謹琛抬起頭,就瞧見蘇皎月從外頭進來,神色間看上去還有些著急。 “把這些都撤了吧。”蕭謹琛吩咐了一句,繼續(xù)道:“換兩杯茶來?!?/br> 蘇皎月看見那幾案上的白瓷茶盞已經(jīng)空了,忍不住開口道:“兄長你喝了剛才的茶嗎?” “喝了,怎么了?”蕭謹琛故意道。 “你喝了??!”蘇皎月急的瞪大了眼珠子,可現(xiàn)在看他的樣子,倒也不像要毒發(fā)的樣子。 難道是她誤會樂善郡主了?人家壓根就沒有使壞?畢竟在皇帝的茶水里面下毒,這也是一個技術活。 可正當蘇皎月要松一口氣的時候,卻見蕭謹琛陡然不出聲了,身子一晃,坐到了身后的軟榻上。 “兄長你怎么了?”蘇皎月驚道,急忙上前扶著他。 那人卻順勢將她攬入了懷中,一個翻身已經(jīng)把她壓在了身下。 欲望橫梗在兩人中間,讓蘇皎月有些心驚。 “兄長你……” 難道樂善郡主給他下春*藥了嗎?可看著又不像,蕭謹琛好像還很清醒? “不要說話?!笔捴旇е氖志従徬禄ё∷亩鷫嫷溃骸半蕃F(xiàn)在很難受,嬌嬌幫我?!?/br> 樂善郡主果然沒安好心! 蘇皎月咬了咬唇瓣,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總不能看著蕭謹琛難受,只好委曲求全道:“兄長,可不可以用手?” 伏在她身上的人忽然就悶哼了一聲,竟是笑了起來。 “你都能瞧出樂善的不對勁,朕還不至于瞧不出來?!笔捴旇√痤^,定定的看著蘇皎月,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頰,緩緩道:“今晚你就睡在朕這里?!?/br> “???”蘇皎月有些懵,但旋即就明白了過來,蕭謹琛這是在逗他呢! 可她還沒來得及多問一句,手指已經(jīng)被蕭謹琛抓著跑偏了。 事實證明,像蕭謹琛這樣的人,樂善郡主的東西對于他來說可能就是多余的。 在昏暗的帳篷中,蘇皎月思考起了一個深奧的命題:如何才能解放雙手? 第147章 第 147 章 帳內(nèi)火熱的氣息漸漸平息了下來。 蘇皎月洗了手,臉頰緋紅的坐在軟榻上, 那人卻握住了她的指尖, 放在唇下輕輕的吻了一口。 若不是今夜形勢緊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忍得住。 蘇皎月抬起頭的時候, 卻看見了放在里間的沙盤。 “兄長……這是做什么?”她剛才急匆匆的過來,就是想告訴蕭謹琛,張家好像有點不大對勁,現(xiàn)在又看見了沙盤, 就更確信自己的想法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哪里要打仗了嗎?”蘇皎月很希望自己想的不是真的。 “張?zhí)┝睾袜崨_勾結到了一起?!笔捴旇≌玖似饋?, 不緊不慢開口,轉頭看著蘇皎月道:“他們的叛軍大概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對于張?zhí)┝貋碚f,這次是背水一戰(zhàn), 因為錯過了這個機會, 他就再也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而鄭沖現(xiàn)在也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 完全沒有退路。 蘇皎月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外頭的營地上,宴會的人群還沒有散,時不時仍舊傳來眾人的歡聲笑語, 那些人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蕭謹琛看見蘇皎月驚恐的眼神, 開口安慰她道:“你不用擔心, 朕有萬全之策, 絕對不會讓你們涉險的?!?/br> 他確實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人, 也確實是一個運籌帷幄的人, 把這么多的世家子弟全弄了過來,張?zhí)┝鼐退阆胍叻?,有這些人在手里,很多人都不敢亂來。 “一會兒會打起來嗎?”蘇皎月有些擔憂。 “外面會打起來,應該打不到這里。”蕭謹琛揉揉她的發(fā)頂,想了想道:“不過……你就在我這里呆著?!本退闶侵辉谕鈬蚱饋?,那也會鬧出不少的動靜,蕭謹琛還是想把她留在身邊。 “那不行,萬一打起來,云jiejie一個人會害怕的?!碧K皎月起身道:“我還是回去吧,要是外面真的打起來,我就和云jiejie躲在帳篷里,哪里也不去,兄長大可放心?!?/br> ****** 深秋的夜色很美,尤其是在這西山獵場,草原、湖泊、樹林縱橫交錯。 云詩秀是京城閨秀的典范,自然很少出門游玩,自從前年發(fā)生了蘇皎月的墜馬事件,她連騎馬都很少去了。 這次難得有機會,還是皇帝出巡狩獵,她才跟著來了。 更何況周賀也在。 云詩秀轉過頭,看見那人就跟在自己身后。 宴席過半之后,他們就偷偷的走了出來,這營地頗大,周圍都有侍衛(wèi)守著,四周還布有塔哨。 離中心的廣場越遠,嘈雜聲就越小。 周賀便在塔哨底下站定了,雙手負背看著遠處的山林。 只有營地是透亮的,周圍群山連綿,夜色濃黑,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忽然間不遠處的山頭上傳來一陣鳥叫聲,一群飛鳥從叢林中飛散而出。 周賀擰了擰眉心,四下里觀察了片刻,轉身對云詩秀道:“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營帳。” “你送我?”云詩秀臉頰透紅,他們已經(jīng)走得離營地有些遠了,除了巡邏的侍衛(wèi),也沒人瞧見。但要是周賀親自送她回去,那營地上的熟人就多了,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 “我還是自己回去吧?!痹圃娦阆肓讼?,開口道:“回去的路我認得?!?/br> 周賀知道她還有些害羞,只點了點頭,又道:“今夜不管外面發(fā)生什么,你都呆在帳篷里不要出來,知道嗎?”他總覺得今晚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一樣。 “怎么了?”云詩秀心下有些好奇,但是見他臉上神情嚴肅,便沒再問下去。 ****** “我家小姐不在,郡主還是請回吧!” 云詩秀回到營地的時候,正巧看見樂善郡主站在她們帳篷門口,身后跟著的小丫鬟手中還提著一個食盒。 樂善郡主瞧見云秀詩回來了,只上前道:“原來是云jiejie回來了,我是特意過來看你的?!?/br> “看我?”這話云詩秀多少有些不信,她和樂善郡主可沒有什么交情。 “正是。”樂善郡主垂下了眼眸,臉上露出一絲失落的表情,抿著唇瓣道:“我初來乍到京城,就聽說了jiejie的大名,一直很想結交,可如今卻沒有機會了,趁著我還沒有去韃靼和親,過來看看jiejie?!?/br> 這一席話聽起來著實有些冠冕堂皇了,況且……云首輔致仕的那段日子,云家門可羅雀,也沒見到樂善郡主前來結交。 “郡主這話說的倒是讓我有些聽不懂了?!痹圃娦阈南录{悶,只開口道:“陛下只是說會派一個公主去和親,圣旨還沒下來,郡主怎么知道會是自己呢?”云詩秀雖然心中也認為蕭謹琛說的那個公主非樂善郡主莫屬,但圣旨一日沒下來,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放在嘴上亂說的。 而且瞧這樂善郡主的模樣,哪里像是肯安安心心要去韃靼和親的樣子?她以前就覺得她看上去有些心術不正,如今這種感覺就尤為強烈。 “莫不是郡主自己想要去韃靼和親,怕陛下不答應,所以先把這消息放出來,也好讓陛下不再考慮其他人?”云詩秀故意道。 “我……”樂善郡主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云詩秀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這說出來的話,她幾乎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沒……沒有……可能是我誤會的皇帝哥哥的意思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睒飞瓶ぶ髂樁技t了。 云詩秀又開口道:“既然不是這樣,郡主還是不要妄自揣摩圣意的好,免得禍從口出?!?/br> “……”樂善郡主整個人都呆住了,竟然毫無招架反駁之力,正著愣怔著,蘇皎月也從蕭謹琛的大帳回來了。 “云jiejie,你們怎么在門口站著?”蘇皎月從樂善郡主的身后回來,一時間倒是沒認出她來,只等她走到了近處,才看見那背對著自己的人是樂善郡主。 “郡主也在?”蘇皎月看她的眼神頓時就多了幾分防備,卻見樂善郡主臉頰漲得通紅,倒像是吃了個憋一樣。 一旁的云詩秀便笑著道:“郡主說想去我們帳篷坐坐,只是時候不早了,我就沒請她進去?!?/br> 蘇皎月也不知道樂善郡主到底安得什么心思,哪里敢讓她進去,便開口道:“郡主今日想去的地方倒是不少呢,只可惜天色晚了,不如明日再來吧?” 樂善郡主畢竟還是小姑娘,方才被云詩秀這么說了一通,這時候臉上已經(jīng)掛不住了,見蘇皎月也下了逐客令,只忍著怒意,對身后的小丫鬟道:“我們走。” ****** 夜色越來越深,營地上的晚宴終于散了,外頭安靜了下來。 蘇皎月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見一旁的云詩秀已經(jīng)洗漱了就要躺倒床上,只坐到她邊上,小聲道:“云jiejie,今晚可別睡了。” “怎么了這是?”云詩秀越發(fā)就疑惑了起來,周賀讓她今晚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離開帳篷,蘇皎月又讓她不要睡覺,她坐起身子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也不能算瞞著,畢竟就連蘇皎月自己,也是剛剛才從蕭謹琛那里知道的,只是……云詩秀說你們?難道還有別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