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云夢(mèng)(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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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是花間姝艷,須得我采擷。 花斂寒雙目失神地躺在葳蕤花叢中,粉面含春,青絲黏膩在蝤蠐秀頸之上,眉目如畫,眼角沾染了情欲的味道。 眼里有瀲滟波光,噙著因墜入高潮而流的淚水。 這種感覺好奇怪,從來沒有過。她是一株妖花,不知曉風(fēng)月情事也是正常。 她眸里粼粼水色,卻是天真又迷惘,與她這艷靡情狀全然不同,卻更引人瘋狂。 花斂寒好似月宮神女,卻攜手與他墜入了凡塵。 她輕喘著,雙峰起伏不停,嫩白乳rou上傲立的紅梅煞是可愛。 簌簌落下的花瓣,被風(fēng)吹拂而來。 毫無遮掩凹凸有致的嬌軀被點(diǎn)綴,瑩白如玉,又有秾麗花瓣相映,只余紅白二色,應(yīng)謝這春風(fēng)詞筆。 花香吐納,卻不及她的馥郁芬芳。 她是張空白素箋,他是這豪走疾徐的筆端,用遒勁有力的筆勢(shì),刻畫一首首風(fēng)月詞譜。 蘇清珩眼神一黯,拾起花瓣,指尖碾碎了艷紅,涂抹在花斂寒唇上,本就不點(diǎn)而朱的檀口,更加鮮艷。 他俯身輕吻,溫柔舔舐了那抹嫣紅?;〝亢杏X唇上一涼,無限繾綣。 他甘冽的氣息,全部賦予給了她。 他手指惡劣的深入其中,摳挖著柔軟的口腔內(nèi)壁,清誕流下。迤邐艷色春光,淡淡暈染開來。 蘇清珩不事勞作,但手指上有層執(zhí)劍的薄繭,剮蹭著花斂寒嬌嫩的舌苔,讓她有些不適。 花斂寒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該到我了。" 蘇清珩起身,修長(zhǎng)白皙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開宮絳系帶,動(dòng)作優(yōu)雅又從容,只一雙眼緊盯著花斂寒的酮體,幽沉如有火焰,極具侵略性。 花斂寒看著他,心中莫名的緊張。 "你只需紓解開來即可,不用那個(gè)的……"她細(xì)若蚊吟。 蘇清珩一挑眉。 "好啊。斂寒幫我。" 蘇清珩腿間早已支起了帳篷,他卻毫不羞慚。慢條斯理褪去了衣衫,肌理線條流暢,皮膚白皙光澤,卻蘊(yùn)含著力量感。 胸膛肌rou緊實(shí),那兩點(diǎn)茱萸呈淡粉色。勁腰窄臀,修長(zhǎng)雙腿。 頎長(zhǎng)的身子,謖謖如勁松,充斥著男人雄性氣息的身體一覽無余在花斂寒面前。她目光不敢亂移,偏過頭。 "看著我。"蘇清珩又發(fā)話了,喑啞著,話音沾染了煙火氣。 兩人裸裎相對(duì)。 那里蟄伏在森森密林里的怒龍?zhí)摮鰜?,形狀碩大駭然,囂張跋扈地硬挺著,上面青筋暴起,蟠虬突節(jié),卻是可人的淡粉色,昭示著主人鮮少碰觸。 與他清雅出塵的外貌大相徑庭。 "斂寒知道這是什么嗎?"他尾音上挑,帶著絲輕浮。 "是塵柄,是我的欲。來,握住它。"連誘帶哄。 花斂寒好似被蠱惑了,眼前的人俊美如神祗,一雙含情目只盛著她一人,薄唇卻說出這樣yin靡的話。 蘇清珩向她走來,欲龍也隨之聳動(dòng),一抖一抖,沖著她行禮。 花斂寒感覺身下又濕潤(rùn)了。 蘇清珩在她面前停下了,盤腿坐在地上。 她俯身,一雙柔若無骨的柔荑握住了碩大男根,小手都要包不住。 蘇清珩悶哼一聲,清心寡欲多年,他連自瀆都沒有做過。被這雙柔嫩的小手包裹,讓他已是舒爽至極。 "動(dòng)一動(dòng)。"嘶啞道。 花斂寒剛一碰觸這物,它就興奮地顫了顫,灼熱硬燙。 "清珩,你這里好大啊。我都要握不住了。"花斂寒秋瞳盈盈,一臉真摯看著那話。嘴里卻好似不知說的是葷話。 蘇清珩耳根卻紅了,嘴角噙著笑。沒有哪個(gè)男人會(huì)不喜歡這句話,俊美出塵如他也是。 她握著碩大的孽根上下滑動(dòng),鈴口處冒出了清黏的液體。 蘇清珩隨著她手的擼動(dòng),發(fā)出低沉呻吟,魅惑至極,讓花斂寒呼吸也急促起來。 柔嫩的小手時(shí)而在傘狀冠首打轉(zhuǎn),好奇的摳弄著那處小洞眼,引得蘇清珩倒抽涼氣。 不知taonong了多久,花斂寒感覺手都要廢了。 蘇清珩才感覺鼠蹊部一麻,電流般的快感自尾椎而上,氣息更為短促。 他快到了,猛地將花斂寒雙腿折起,最大化擠壓到她胸前。 rou莖橫放在柔嫩的rou縫上,馬上花唇貪心得裹著rou莖意欲閉合,輕輕滑動(dòng)摩擦著,粗糙感與滑膩軟嫩的矛盾貼合。 就算不是在交合,也差不多了。 "既然斂寒不然我進(jìn)來,只能如此了。" 他快如疾風(fēng)驟雨,一下一下往前撞擊著,囊袋拍打在雪臀上,出現(xiàn)了紅印。 花斂寒感受到他的碩大,rou莖上青筋虬節(jié),欲龍一突一跳,火熱得要把她花唇燙壞了,汩汩春水流出。 本來嫩芽般的rou核,已然充血挺立,被摩挲欺負(fù)得可憐極了。 花斂寒嗚咽著,不同他溫柔的舔舐,僅僅是邊緣摩擦就受不了了。 好幾次碩大的guitou亂撞,差點(diǎn)頂入xue內(nèi),花斂寒被刺激得高亢尖叫。 終于,滅頂?shù)目旄泻魢[而來,蘇清珩一顫,白濁噴薄而出,盡數(shù)撒在花斂寒平坦的小腹上。 花斂寒亦是又到了,春液傾瀉,打在身下的花朵上,花枝都垂下了。 蘇清珩無力倒伏在她身上。 "斂寒,我們?cè)谝黄鸢?。結(jié)璃歡喜,永不分離。"蘇清珩突然說道。 花斂寒半晌無話。 蘇清珩心跳如擂,半是期待。 她看著無垠花海,慢慢道: "我今日這般……幫你,是為了還你解我桎梏之恩,無關(guān)風(fēng)月。" "更何況,我們只是點(diǎn)頭之交。" 蘇清珩嘴角笑容一滯。 花斂寒看在眼里,略有不忍。 她無拘無束慣了。 "我們,是朋友。"花斂寒繼續(xù)道。 "朋友?"蘇清珩瞇著眼,加重了這兩字。 "哈哈哈哈哈。"他朗聲大笑。 "哪個(gè)朋友,會(huì)舔你的花xue?嗯?你還舒服得流了好多水?" 花斂寒一驚,他向來溫文爾雅,怎么說得出這種話。不覺身體向后仰去,不敢置信地微張?zhí)纯凇?/br> "還是,你害怕了?" 他欺身而來,手抵花斂寒后腦,狹長(zhǎng)的眸幽沉,要把她的心都看透。 "不是。我們并不了解,更何況,你也不曾告知我,你到底是誰。"花斂寒掙脫開來,又?jǐn)咳チ怂星榫w,眼里也沒有了情欲。 "我是誰?我是蘇清珩,你又要知道什么?" "其實(shí)以你的修為完全可以壓制yin毒的吧。"花斂寒認(rèn)真地看著他,杏眼里不慘雜質(zhì)。 蘇清珩卻緘默了。 "罷了,我們兩迄了,互不相欠。" 花斂寒施施然起身,捏了個(gè)除塵訣,幻化了一身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獨(dú)留蘇清珩在花海。 他看著花斂寒消失的身影,手中的花碾成碎渣,最后湮滅在空氣里。 這可由不得你,斂寒。 —————————————— 怎么感覺小蘇鬼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