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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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只是,只是現(xiàn)在要尋得破陣之法,你莫胡鬧。"花斂寒柔聲說道,避開了他的問題。 "這也是正事啊。"他靠近她耳畔呵氣,呢喃著。 若有若無地舔舐她珠玉似的耳垂,直到那里染上緋紅色。 "別…別咬。" 耳垂被他齒間輾轉(zhuǎn)碾磨,那里是花斂寒敏感地帶,她嚶嚀一聲,氣力都好像被他抽離了,化作一攤春水,被掬在他臂彎里。 可惡,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推開他了,這陣法消耗靈力不說,她的身體也感受到了不適。 所幸的是,外面看不見陣法里的一切。 他低沉輕笑,聲如瑯玉相擊,撞入她心扉。 "是你投懷送抱的,嗯?" 他居然倒打一耙,花斂寒很想爭辯。 "不是,胡說,是你欺負(fù)我…" 他一手托著她,那眼里如有化不開的墨,深邃又引人沉溺,只看著她。 一手靈巧地解開他的罩衫,露出中衣,隨意一揮鋪展在地上。 小心地將她放在地上,手抵在花斂寒后腦勺,怕磕到了她。 面前的人皎然若蘭樹,行止間皆是清風(fēng)霽月。 緣何眼角會沾染了欲念? 花斂寒眼里迷惑,晃神間,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也沒有制止。 下一秒他覆在她身上,溫?zé)岬臍庀⒔豢椩谝黄稹?/br> 他以口銜住了蘭襟,一雙眼緊緊盯著她的神色,如同盯著獵物的野獸在蟄伏,稍有不合意,就要上前懲戒。 牙齒磕到了她的脖頸,花斂寒有些惴惴不安地咽了咽口水。 他用口慢慢剝開她的衣服,總是不經(jīng)意觸碰到她的肌膚,引得花斂寒顫栗。 紗衫被褪下,只堪堪留下抹胸遮掩一二。 露出了渾圓的香肩,玉藕似的雙臂,那纖細(xì)的腰肢,搖曳起來定是風(fēng)情萬種。 靡顏膩理,最是教人銷魂。 他很滿意眼前的一切,呼吸加重了許多。 想將她一點(diǎn)一滴蠶食入腹,交融在一起。 "道長,我現(xiàn)在不需要解瘴毒……" 她小聲囁嚅,指尖悄悄聚成一團(tuán)光輝。 "不乖。"他瞇起眼,有一剎那想要將她禁錮住,再也不能亂動。 那聚成的光輝被他輕而易舉打散,即便在陣法里靈力虛弱,還是比她強(qiáng)太多。 "我該怎么懲罰你呢?"他眼波微轉(zhuǎn),思索著。 腰間的綬帶被他拿在手中,將她一雙皓腕舉至頭頂,加了道禁制緊緊綁縛住。 "你會后悔的……不要再錯下去。"她哀求著,掙扎著雙手,嬌嫩的皮膚被磨出了一道紅痕。 司宵子動作一頓,神色復(fù)雜地凝視著花斂寒。 "是你不愿么?" "倘若不繼續(xù),我才會后悔。" 他側(cè)靠臉,伏在她酥胸上,感覺如臥輕云,似枕棉上。 "你身子真軟。"他喟嘆一聲。 手指一圈圈在玉峰處打轉(zhuǎn),隔著抹胸櫻蕾悄悄挺立,他一口含住了,水紅色的抹胸被濡濕。 "道教三皈五戒…"她被撥弄地臉上酡紅,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司宵子聞言哂笑,他自然清楚也明了。 修行精深處,色念亦不復(fù)起。 是他修行不夠嗎,蒼白的二十余年修行,終于被她染上顏色。 師父說他生來就是修道之人,是百年內(nèi)最有可能成仙的。難道他摒絕人欲,便可成仙了嗎。 理智在一點(diǎn)點(diǎn)分離崩析,他眸色濃重,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她紅唇。 "非夫婦,不得yin。"他頓了頓,"那結(jié)為夫妻便可。" 什么?花斂寒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修的無情道,如何去娶妻。 身上一涼,僅存的抹胸也被剝除。 "你還有心情想別的,看來是我不夠賣力呢……" 那雙手變得冰冷無情,重重地在她酮體上肆虐,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大掌揉捏著乳rou,手感極好,軟綿得好像要化開,他戀上了這種觸感,渾圓飽滿的胸被肆意變化形狀。 她被縛住的雙手只能胡亂動彈,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呻吟。 那一團(tuán)雪膩嘗起來如何呢?他湊近了,含住重重吮吸乳rou,兩邊不曾冷落,兩指慢捻另一邊乳尖,該死地折磨人。 花斂寒終是忍不住了,嬌聲呻吟,身下扭動不停,如何垂死掙扎的魚。 "還是你厭惡我至此呢?"他眼里星光寥落,灼傷了她。 掙脫不開的梏桎,沉悶地壓在心頭。 "沒有…"他從來沒有刻薄待她,又怎么會生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