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h)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女主的n種方法(反轉(zhuǎn)虐,慎入)、情之所至(短篇合集)、一挽情深、娘子,別跑(百合abo)、和對面傻子在偷情(1v1)、圈養(yǎng)、愛欲(H)、甜虐小短篇合集、完美關(guān)系(兄妹,雙性,兩男一女)、美味多汁的人外
"那就不要拒絕我。"他說得不容置疑。 他復(fù)又移上幾寸,那里蝤蠐秀美,脖頸上藍(lán)紫色的血管清晰,舔了舔嘴唇,覺得干渴無比。 重重的吮吸,留下了他的印記,不時就遍布青紫色的吻痕,一下下舔著,汗液的咸味,讓他更渴了。 花斂寒蹙眉承受著,微張的檀口輕喘。 卻被他趁亂而入,手指插入她嘴里,夾著她丁香小舌共舞,用力的攪動著,津液止不住得流下。 她眸光瀲滟,水汽彌漫氤氳,神情迷離恍惚,讓他想好好地疼愛,乃至蹂躪。 "罷了,是不是,你下面那張小嘴一探便知。" 他從她身上起來,坐在她腿間,雙腿已經(jīng)被他壓得發(fā)麻,任憑他屈起。 一陣絲帛撕裂聲,下身陡然一涼,她驚得胸脯震顫,她已經(jīng)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沒有一絲遮擋。 不同于往日,此時關(guān)乎風(fēng)月。 他目光灼灼,緊緊地盯著她私密處。 那里花戶緊閉成一線,沒有芳草覆蓋,干凈白嫩,好似沒有采摘過的嬌花。 花斂寒被他盯得非常不自在,想要合攏雙腿。 可是司宵子怎么會讓她如意呢。 大掌抓住她的腿,逃不出他的掌控之中,猛得打開。 粉縐縐的小雛花暴露在眼前,他沖著花戶輕輕呼出一口氣,好像被羽毛搔著,惹得xiaoxue翕張。 "癢……別吹了……"花斂寒輕哼一聲。 "好。"他笑得別有深意,"那我便為你止癢。" 無名指和中指插入花xue中,淡粉的花瓣包裹住他的手指,滑膩軟嫩。手指緩緩?fù)扑?,沒入窄徑里輾轉(zhuǎn),挑動著她的情欲。 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她戰(zhàn)栗,弓起身咬緊貝齒。 還有那小花核也不能冷落,他另只手捻著花核揉搓,特別是小孔處,流連忘返。可憐的花核充血腫起來,讓花xue絞得手指更緊了。 他微瞇眼,抿唇成一線。眼底清光流轉(zhuǎn),那通身氣韻脫俗一點(diǎn)點(diǎn)瓦解,染上情欲的味道。 他極有耐心,挖弄著深處,開墾著即將容納他的地方。那里分泌出汩汩花液,流淌到鋪墊的衣服上,留下一串深色的痕跡。 花斂寒感覺xiaoxue酥麻至極,腿間濕噠噠的,那攪水聲也越來越大。 抽離開手,一根銀絲勾連在兩指間,他揶揄地輕笑。 好像是在嘲弄她的抗拒,都是口是心非。 "那這是什么?" 他摟住她腰肢抬起身,面對面坐著,將yin靡的指送到她面前。 "我來告訴你,是你的yin水。真是個yin娃。"朗潤的聲音上挑,卻說著色情的話。 她腦袋發(fā)脹昏昏沉沉,被這等粗鄙的話刺激得不輕,搖頭想辯解。 "不是,沒有…" "看著。" 他慢條斯理褪下衣衫,胸膛如白玉隱有瑩光流轉(zhuǎn),壘起的六塊腹肌緊實(shí)勻稱,周身線條流暢,肌理細(xì)膩。 他面上寡淡平和,腰間人魚線向下匯聚處,那粗壯的欲根卻早已翹起,沖著她昂揚(yáng)向上,脹紅猙獰,鈴口處有一絲清黏的液體。 禁欲與情欲的揉雜,矛盾又引人癡迷。 她呼吸急促,心跳如擂,不由自主地盯著那處。有些難耐地磨了磨腿,花xue口又濕潤了些。 竟然這么大,這么欲。 見她如此情狀,他很是滿意。勾唇輕笑,解開了她腕間禁制,花斂寒一雙手尖翹如蘭,被他執(zhí)著引到欲根上,卻是一把險些握不住。 盤橫交錯的青筋暴起,熾熱guntang,她的手心冰涼,緩解了一時的熱,卻是油入烈火,頃刻燎原,欲根生生漲大了一圈。 身體深處里好似有一團(tuán)火焰,炙烤著她躁動的心,如何解脫。 余毒未清,桃花瘴霧催欲。 撥開這無謂的禁錮吧,內(nèi)心深處一個聲音叫囂著如是說。 她好似變了一個人,霧蒙蒙的眼望著他,素手挽起耳畔發(fā)絲,沖著司宵子慵懶一笑,風(fēng)情皆在她眉目之間,霞姿月韻。 司宵子冷似玄冰的眸里閃過異樣光彩,這樣的神情若是只對他一人便好。 硬挺的男根搖曳在她柔荑中,上上下下地滑動,手指碩大飽滿的圓頭上打轉(zhuǎn),一匝又一匝。 他呼出一口冷氣,個中曼妙滋味難以言喻。 頂端中間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被她用指甲淺淺戳弄,要命的刺激。 司宵子悶哼一聲,額頭沁出了汗,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 她湊近了,濕軟的小舌舔弄他的喉結(jié),不疾不徐,溫柔細(xì)致,讓他頭皮酥麻,尾椎骨如有零星螞蟻咬噬。 他低沉的嗓音如同浸了罌粟花,喘息著,煞是好聽。 "道長叫得真好聽。"她挑釁地調(diào)笑著。 "莫說。" 許久也不見他噴灑,花斂寒手都酸麻了。 司宵子身懷固陽之術(shù),怎么會這么快就到了。 抬起她修長雙腿,拉進(jìn)了與他的距離。 "我在等你說,想要。" 他生起了逗弄心思,硬挺的分身在xue口輕輕磨蹭,進(jìn)退來逗引,碩大的圓頭卡在花xue口,饑渴的花唇想要更多,欲壑難填。 "進(jìn)來…"花斂寒被折磨得癲狂,哀求著。 "哦?什么進(jìn)來?" 他笑得清風(fēng)朗月,半是仙半是魔。 "把你的陽具插進(jìn)我的xiaoxue里…" 他一滯,被這樣的yin詞浪語激得心神跌宕。 "如你所愿。" 司宵子眸中猩紅一片,猝然推到她,抬起玉足,cao戈長驅(qū)直入,欲根噗嗤一聲沒入了花徑深處。 難以言明的感覺,她太過緊致,令他寸步難行。里面至柔至暖,媚rou涌上來,好似有千百張小嘴咂弄他的性器,吮吸著。 花斂寒高吭尖叫,錐痛至極,整個人好像被劈開,成虛無的兩半。 處子血順著腿間蜿蜒流下,染在罩衫上,生起一朵朵紅梅。 "你弄疼我了!"花斂寒緊鎖眉頭,嗔怒著。 他怔怔看著那片紅,無人經(jīng)由的處女之地,被他攫取占領(lǐng)。 歡喜充盈在心頭,他們都是第一次。 身心都莫大的快意滿足,憐惜地親吻她的肌膚,溫柔撫慰。 窄腰挺動埋在深處的欲望,小幅度地淺淺抽插,最原始的方式。 一開始的銳痛不適漸漸淡去,酥麻的快感攀升,被填滿的感覺讓她舒服至極。 "快些…哈~"她整個人顛動著。 既然她這么說,他就卻之不恭了。司宵子眼角暗蓄風(fēng)雷,勾起唇角。 接下來便是疾風(fēng)驟雨,他扯起她雙腿架在肩膀上,大開大闔地cao干,花心被cao弄得酥爛酸麻,每一下都頂?shù)搅松钐?,全根插入后?fù)又碾磨轉(zhuǎn)圈,再抽出,攻勢猛烈。 極有韻律地撞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你可真會吸啊。" 媚rou包裹著棒身,蠕動著,擠壓著,差點(diǎn)讓他把持不住。 摟住她腰肢,交疊著,面對面坐在他大腿上。 女上位的姿勢讓他的欲根更深入了,他嘶得一聲喟嘆。 花斂寒手插入他濃云烏鬢里,像小獸嗚咽著。 "想要?自己動。"他在她耳畔壞心地說。 放開她腰肢,手撐在地上,好整以暇看著她。 她口里逸出含糊呻吟,扶住了他肩膀,兀自扭動楊柳腰肢,搖晃著雪臀taonong玉杵,奮力挺動著。 司宵子瞇起眼享受著,雖然勁道不如他有力,卻別有一番滋味。 矯若游龍,動如靈蛇,那一把腰能斬斷任何一個野心家的雄心壯志,尤物天成,媚到骨子里。 到底是誰在cao弄誰? 兩團(tuán)雪乳在顛動搖晃,汗珠滴落,烏黑的發(fā)絲黏膩在雪脯上,曲曲繞繞,黑與白的對比分明,致命的誘惑。 他想,這兩團(tuán)乳rou應(yīng)是什么感受呢? ———————— 不是要卡rou的,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