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八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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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相殿國師的書房里,香爐里輕煙薄霧裊娜,香霧籠在國師冶逸眉眼,似一段素綃纏繞,朦朧中有欲說還休之感。 國師坐在紫檀木書桌前伏案揮毫,面具已經(jīng)摘下了。 花斂寒靜靜立在一旁,打量著他。 如今他眼角縱橫的裂紋沒有了,就連鱗片也消失了,臉龐白似云嶺之雪,血色過于慘淡。 難道他臉上的變化是特定時間才會有的嗎,這恐怕與他的來歷有關,這個人要煉的丹到底是什么。 思索間,花斂寒緩緩上前湊近了些許,國師未曾理會,依舊從從容容地寫字。 國師執(zhí)著狼毫毛筆徐走,書桌上擺著一本經(jīng)書,竟然是在抄寫經(jīng)文。 花斂寒心下大為訝異,國師居然會理佛。 不過就算是抄寫清心的經(jīng)文,筆下的字卻是逆骨磐屹,險峭偏走,這個人一如他的字,不甘于庸碌。 "國師。"花斂寒估算著差不多寫完了,輕輕喊了一聲。 他筆下一頓,正好抄寫完,悠悠收起了素箋。 國師視線猶在紙箋上細細觀摩,隨意道:"何事?" 真是奇怪,分明是他喊自己過來的,倒好像是她自己找他一樣。 "不知國師如何稱呼?總是國師得叫,難免生疏了。"花斂寒曼聲問。 國師抬眸眼波曼回,又收回了視線,許久才啟唇:"廖云何。" 云何應住,云何降服其心。 花斂寒微愣,這是極有禪理的佛偈,這個人緣何擁有這樣的名字,實在是,不搭。 "國師的名字,倒是雅致。" 國師聞言輕輕笑了一聲,如同落葉回旋于水波,片刻的微瀾,又斂去了多余的情緒。 自始至終,國師都沒有問過她的名字,大抵是覺得沒必要吧。 "天下女子無數(shù),為何獨我可以?"花斂寒斟酌再三,還是問了出來。 國師寥寥瞥了她一眼,耐住性子慢慢道來:"以人體為鼎器煉制內(nèi)丹。尋常凡女承受不住,而你的體質(zhì),可以。" 聞言花斂寒一愣,言下之意是她不是凡女。 國師手指朝花斂寒眉心虛點一下,她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許多類似春宮圖的畫面,一男一女用著不同的姿勢交媾,旁邊是注解經(jīng)脈里靈力的運行。 他給她看這個,難不成如今就要單方面做鼎器了嗎,花斂寒心下一沉,看來還是逃不過,怎么甘心俯身相就于一個陌生人。 "懂了嗎?"國師漫不經(jīng)心問道,但是他也并不關心她的反應。 花斂寒還沒有回應,他坐在椅子上,廣袖張開朝花斂寒一揮,就將她攬于臂彎里。 不怎么用力,雙臂卻如同鐵鉗將她禁錮在懷里。 這雙涼如忘川河畔的手,引得她一顫,她想起來了,這是夜晚的那雙手。 或許他早已注意到她了。 胸腔里無名火旺盛,她所做的,原來都在他掌控之中,她早就被盯上了。 自以為螳螂捕蟬,沒想到黃雀在后。 花斂寒倒在他胸膛里,埋首其間又聞到了一脈幽幽的松香。想掙脫開來,卻是徒勞。 他手掌用輕如羽毛地力道撫順她青絲,像安撫一個小獸,抬起花斂寒下巴,國師垂眸凝視著她。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是。"廖云何溫聲說道,桃花眼里閃著灼灼神采,花斂寒望著他眼睛,竟是要陷進去了一般。 洶涌的情欲排山倒海之勢而來,泱泱無盡的欲望吞噬著心神,可憐她還苦苦守得一絲清明。 又是魅惑人心的妖術,生不起反抗之意。 "為何……"花斂寒澀聲道。 "方便你我,有何不可。"廖云何淡然道。 他一向不喜歡麻煩,如此甚好。 花斂寒甚至連褻褲都感受到了濕意,不受控制的情欲將心神迷亂。 以腎水與心火為丹火,精氣為輔,流轉(zhuǎn)數(shù)個小周天大周天。 國師未經(jīng)破體,還是先天八卦之身。 雖然從未做過敦倫之事,也只是沒有實踐而已,怎么會不懂。 書桌上硯臺紙張被他廣袖隨意一掃,盡數(shù)跌落在地,摔成幾瓣。 國師衣衫未褪,月白襕袍依舊不染塵穢,穿得整整齊齊。 摟住花斂寒腰肢,將她安放在書桌上,美人橫陳,冷硬的檀木咯得花斂寒腰板生疼,想掙脫出他掌間束縛,推搡的手放在他胸膛處,卻化成了柔弱的迎合。 國師眼底浮現(xiàn)嘲弄之色,雙手扣住了她意欲亂點的手腕,身形的差距,讓他高大的身軀籠住了花斂寒嬌軀,桃花目微挑,眼波恣意在她身上流轉(zhuǎn)。 "可還記得如何流轉(zhuǎn)靈力至經(jīng)脈?" 可是花斂寒不看他也不回答,眼神空洞得看著天花板。 他并不生氣,手指輕輕點在花斂寒幾處xue道口。 一股更磅礴的春潮急來,花斂寒嬌靨氤氳無邊春情,半張的紅唇溢出瑣碎的嗚咽,似乎在忍耐著欲望。 花斂寒心下更是難言的苦楚,身不由己的感覺,要將她逼瘋了。 "廖云何,我不過刀俎魚rou,要殺要剮自便!"她恨聲道,連國師的尊稱也不想再叫了。 很多時候國師希望遇到的人是個通透人物,這樣就少些不必要的麻煩。他久居高位從來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也不會去想。 對于她的抗拒,國師不以為然。 "你身上的溫度我很喜歡,不過你說的話,我不喜。"他微涼的指點了點花斂寒紅唇,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