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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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廖云何說過,要讓花斂寒帶他感受人間溫情后,卻再也沒有尋過她。 只當(dāng)他是孤妄言之,未曾放在心上。 所說的解毒,倒也沒提起,估摸是還沒到他所說的"時候"。 房里,花斂寒坐在床沿。 突然想起來時宴潯給的盒子,花斂寒有些猶豫要不要打開。 如今,處境實在不佳。淪為了一個爐鼎,困守玄宮也不能出去。 沒想到一打開居然是個做工精致的鏡子?;〝亢南略尞?,這狐貍該不會是讓她攬鏡自照,糊弄她吧。 注入一絲靈力,想要探尋。沒想到這鏡子如同湖水泛起漣漪,一陣波動后,里面出現(xiàn)了晏潯這張魅惑眾生的臉。他帶著熟悉戲謔的笑看著花斂寒,撐著頭坐在椅子上。 "終于想起我了,看你愁容滿面,料想近日所遇不佳。" "這就是你說的寶物?"花斂寒眠著嘴大失所望。 晏潯嘴角笑容一滯,佯裝嗤了一聲,"我不就是你最好的法器么?" 可是花斂寒略過了他話語里的曖昧。 "…我現(xiàn)在處境不妙,你可否讓我脫身?"壓下心中的疑惑,花斂寒試探著問道。 他伸了個懶腰,道:"京師之中,有我犀照閣地界,城東百鈴巷,你只需來此。" "我要是能出去,還會找你?更何況如今被下了血蠱,如何脫身。"花斂寒蹙眉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近日你有機(jī)會出去。" 他又故弄玄虛,話只說一半,花斂寒有些不忿。 "唔,有人來了。"晏潯匆匆撂下一句,鏡子就化為尋常樣子。 門外篤篤敲門聲,沒等花斂寒回應(yīng),就推門進(jìn)來了。 "jiejie。" 又是林曇,他近日有事沒事就來尋她。 "外面桃花吐香,東風(fēng)窈窕,實在難得景象,不如我們?nèi)ビ^景吧。"林曇向她走來,溫聲說道。視線悠悠回轉(zhuǎn),盯著花斂寒手里的鏡子。 花斂寒手一縮,將鏡子揣進(jìn)了袖子里。 林曇看見她這番反應(yīng),倏地擰眉,"jiejie這面鏡子可否給我看看?" "沒什么好看的,我困了,想睡覺。"花斂寒垂著眸撇過頭只給他一個側(cè)影。 玄宮里布下陣法,一年四季都暖如春季,萬花常開,哪有什么特殊景象。 他踱了幾步過來,噙著笑意,婉秀的臉笑得愈發(fā)動人,眉梢的紅痣鮮艷灼然。 花斂寒感受到了他的靠近,正過身皺眉盯著林曇,寒聲道:"我說了要休息。" "不給我,那我就自己來取了。"他語調(diào)輕松,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花斂寒還想說話讓他打消念頭,卻被他欺身而來,手一推壓倒在床上。 眼前震蕩,眸里是他明晃晃的笑容。 林曇目光柔惻似春風(fēng)和煦,撐手在床褥上,垂頭看著花斂寒。 花斂寒氣血上涌,猛得推他肩膀,林曇卻巍然不動。 該死,明明看著清瘦,卻像石塊一樣重壓在她身上,怎么也推不開。 "勸你不要施用術(shù)法,你被座上作為鼎器采補(bǔ)先天真陽,本就虛了,強(qiáng)行動用靈力,吃虧的是你自己。"林曇輕嘆一聲,撫上她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掰開她要捻起的手訣。 花斂寒緘默了,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 手游進(jìn)了花斂寒廣袖里,觸到她的手臂,貼合著肌膚,大掌一點(diǎn)點(diǎn)向上攀升,輕輕柔柔的力道,不像是摸索鏡子,倒像是撫摸。 花斂寒有點(diǎn)后悔今天穿大袖衫了。 "你要到我抹胸里找嗎?"她側(cè)頭不想對上林曇的視線。 林曇不可置否的嗤一聲,撩開她耳邊碎發(fā)。 "聽說之前你去八象閣受傷了,我現(xiàn)在為你治療。" 手退了出來,沒有去拿那面鏡子。 他纖秀的手指靈巧地解開她衣帶,還反應(yīng)過來,上身就徒留一件抹胸。 花斂寒心下一驚,慌忙要遮掩。林曇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莞爾,沒有制止,手探到她腰際,將抹胸扯開到胸線。 腰部那里創(chuàng)口深紫色,堪堪結(jié)了一些痂痕,在凝脂如玉的肌膚上分為明顯猙獰。 他神色一黯,輕輕觸上她腰間,柔聲道:"疼么?" 花斂寒微怔,不知道說什么。的確疼,但不想在他面前表露。 指尖一團(tuán)柔和的光芒乍現(xiàn),像一朵曇花乍現(xiàn),開在還未完全愈合的創(chuàng)口上。 結(jié)成了幽幽淡藍(lán)的曇花模樣,枝葉繾綣纏綿,一點(diǎn)點(diǎn)修復(fù)傷口。 他平日里溫和愛笑,如今神色少有的認(rèn)真端肅?;〝亢粗?,任由他療傷了。 半晌,創(chuàng)口已經(jīng)完全消腫,不再發(fā)紫。 "你真的十七歲嗎?"花斂寒有些疑惑,他的種種表現(xiàn)讓她有些不敢置信,林曇不過十七歲。 林曇輕呵一聲,兩條長腿還是貼合在她身上。 "我沒必要欺騙jiejie。" 他欺騙的還少么。 "有點(diǎn)累了。"他說了一句,自顧自地將頭埋進(jìn)她玉峰里,完全壓倒在她身上。 花斂寒又羞又氣,卻發(fā)現(xiàn)林曇如珠耳垂慢慢染上血色,暗笑他看似世故,卻也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好軟綿,簡直想淹死在里面。他轉(zhuǎn)著頭來回蹭了蹭,悶聲含混:"好軟啊。" "好了,你可以起身了。"花斂寒換了柔和的聲調(diào)。 "不要。"他就是呼吸不過來,也不想起身。 手想推開他的頭,卻變成了捋向他鴉青發(fā)絲。大抵每個女人都有一份潛藏的母愛。 默嘆一聲,算起來,她三百年道行,的確可以當(dāng)他娘了。 要是林曇聽到她這句獨(dú)白,要郁悶不已。 過了好一會,他終于饜足起身?;〝亢粔旱脺喩硭彳?,衣衫凌亂得披在身上,想撐起身來。 他坐在床沿,抬起她嬌軀,靠在他肩膀,低頭細(xì)致地給她穿衣服,手指若有若無地碰到她削肩。 "你到底要什么。"花斂寒目光投向?qū)訉訋め!?/br> 他為她穿衣的手一頓,輕嘲道:"我要的,不就是你嗎。" 花斂寒自然不信。 方才他靠在她身上,根本沒有動欲,眼神清明。就好像只是純粹想依偎一下。 "說笑了,人又不是附屬品。" 林曇嘴角一沉,附在她耳畔壓低嗓子:"總有一日,我會讓你,乖乖張開腿,求我cao你。"溫?zé)嵘嗉馓蜻^耳垂,咂弄了一下。 花斂寒一顫,"你胡說什么。" "想出去嗎。"林曇撫向她姝艷臉龐,近乎誘惑地說道。 她面上不動聲色,遠(yuǎn)離了他肩膀。 "我可以帶你出去。"林曇從床邊從容起身,轉(zhuǎn)過頭似笑非笑看著花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