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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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冷冰冰瞪他。 杜文郢淺笑:“當(dāng)然,這也只是臣一個小小的建議,是否采納,那是陛下的事情,陛下自然會有決斷,是臣逾越了。” 皇帝手指微屈。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困了,今天莫得二更了,晚安 第94章 姜皇后已經(jīng)氣的渾身發(fā)抖了。 她顫著手指,指向杜文郢,怒意滔天:“你放肆,本宮乃中宮皇后,出身尊貴,育有皇子,那群賤人有什么資格騎在本宮頭上!” “臣卻不知道皇后娘娘比諸位妃嬪娘娘們高貴在何處!”康王嫡長子站在盤龍柱前,冷颼颼道,“謝氏皇后生前,您也不過是個小小妃妾,二皇子出身庶子,現(xiàn)如今倒去說別的娘娘們卑賤?!?/br> “當(dāng)真可笑至極,別的娘娘,可不曾陷黎民于水火,也不曾殘害皇嗣,依臣之間,杜大人言之有理,請陛下采納?!?/br> 他是決意跟著太子的。 家中關(guān)系復(fù)雜,自己的世子之位遲遲不來,唯有太子能幫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幫太子殿下把人拉下去。 “廢后事關(guān)重大,然奪權(quán)不過區(qū)區(qū)小事,陛下若連這個都不愿意,臣自不會拼命??商珡R當(dāng)中供奉著的是陛下親父,臣之祖父。祖父見臣被欺辱至此,不知可否會安心!” “你敢威脅朕!” “陛下乃臣之皇伯,自幼也與臣關(guān)系親近,可姜氏禍國,生生使我們骨rou離心,此女不除,臣這就去太廟跪求,讓列祖列宗看看,他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社稷,竟成了旁人的!?!?/br> 皇帝臉色黑青,冷冷瞪著他。 康王府,好一個康王府,且等著吧。 宗室諸人都坐在地上,這會兒也跟康王嫡長子同氣連枝,異口同聲道:“陛下若不責(zé)罰皇后,臣等便去太廟跪求列祖列宗!” 皇帝閉上眼,狠狠捏著御座的把手。 他并不敢跟大家對著來,只得道:“你們要責(zé)罰皇后,朕成全你們就是?!?/br> “奪皇后掌管六宮之權(quán),命眾妃同理事,如此,你們當(dāng)滿意了吧?!?/br> 廢后是不可能的,只要他做一天皇帝,姜氏就必定是皇后。沒有人能取代她,也沒有人能逼自己放棄她,如今也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過些時日,六宮大權(quán),朝政,該是皇后的還是皇后的。 誰也別想欺負(fù)她。 姜皇后頹廢的倒在地上。 什么都沒有了,那她這個皇后,還有任何意義嗎? “陛下圣明!” “圣明,朕如何敢不圣明,反正這天下,是朝臣的天下,是宗室的天下,是太子的天下,唯獨(dú)不是朕的天下!” “陛下這話沒道理?!倍盼嫩菊驹谝贿叄@件事沒他張口的余地,這會兒卻找到了皇帝嗆聲的機(jī)會,“殿下人都不在,怎么就是他的黑鍋了?” “以前外頭人人都說,殿下兇殘狠辣,不孝不悌,可臣跟殿下自幼一起長大,只覺得殿下溫和寬厚,頗有君子之風(fēng),還一直好奇怪為何傳成了這般模樣?!?/br> “今日卻恍然大悟,這不管有沒有他的事,不管他是不是受了委屈,也不管他做了多少好事,反正都能給陛下一張嘴說成殿下的過錯,殿下的名聲怎么好得了呢?” “陛下這個父親,當(dāng)真嚴(yán)厲,臣敬服!” 他話里的諷刺太過清晰,滿朝文武都靜靜看著皇帝,忽然憶起以前的事情。 的確如同杜文郢所言,陛下可不就是什么大事小事都往殿下頭上蓋,這么多年,殿下干過的唯一一年過分的事情,就是當(dāng)年逼宮。 可那也是被皇帝和皇后逼的活不下去了,只能奮起反抗。 怎么就成了兇殘狠毒? 滿朝文武都跟沈璟昀共事多年,對他性情也算了解,這會兒看著皇帝的時候,眼神都是露骨的懷疑。 皇帝驚慌失措,有種被人戳破了秘密的心虛,如杜文郢所言,他的確是每次都在往沈璟昀頭上蓋黑鍋,可也從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 以前杜文郢在江寧,也沒有人幫著沈璟昀說話,他忽然覺得……事情變得很棘手。 皇帝隱隱有種事情不再遭受自己掌控的恐慌感。 可面對數(shù)百雙灼灼地眼睛,皇帝也只得認(rèn)了,“是朕的過錯,一時激憤,說錯了話,眾卿難道要朕也當(dāng)眾跪下給太子賠罪嗎?” “這怎么敢?!倍盼嫩有Γ澳転榈钕抡?,臣已經(jīng)很滿意了?!?/br> 不可再得寸進(jìn)尺了。 杜文郢在心里告訴自己。 不然逼急了,皇帝也不是個吃素的兔崽子。 皇帝只覺得心里氣憤的要爆炸,自從登基就沒這么憋屈過,今日卻被人字字句句拿捏了要害,甚至要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委屈。 皇帝記著底下這些人的臉,握緊了拳頭,執(zhí)意報復(fù)。 “退朝?!被实蹟D出兩個字。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發(fā)火。 朝堂上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東宮卻一片溫馨,無煙的木炭嗶嗶作響,燒出溫暖的滋味。 沈璟昀側(cè)臥在榻上,手中一卷書冊,漫不經(jīng)心地翻看著,間或抬眼看看前方。枝枝站在書案前,提著一只大狼豪在寫字,那筆比她的手指粗上一截,握在手中跟拿了個大棍子似的。 沈璟昀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你寫什么呢?”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沈璟昀便再低頭看書。 她一副字還沒寫完,女侍中的聲音就在門前響起來,格外歡喜雀躍,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好事,“殿下,周世子和杜公子來了?!?/br> 沈璟昀訝然:“這么快?” 枝枝放下手中的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乖巧站在沈璟昀身后,等著那兩個人進(jìn)來。 杜文郢的笑容格外真誠,一進(jìn)來就咋咋呼呼道:“表哥,一切順利。” “大家聽聞姜皇后和姜家的所作所為,都?xì)獐偭?,如果陛下不?zé)罰皇后,今兒恐怕要被全部朝臣一起逼宮,他受不住壓力,什么都答應(yīng)了?!?/br> “皇后如何?” “廢后是不可能的。陛下就是把自己廢了,也不舍得皇后?!倍盼嫩珨偸?,“但她被趕出朝堂,還被剝奪了掌管六宮之權(quán),別的小懲戒就不說了,我們已經(jīng)是大獲全勝。” “很好?!鄙颦Z昀沉穩(wěn)點(diǎn)頭,“那宗室那幫人,可滿意了?” “當(dāng)然滿意,姜家那群子侄都被流放了?!敝軙r唯冷笑,“這流放三千里,好遠(yuǎn)的路途,會出什么事情,就看他們的造化了?!?/br> 姜家囂張跋扈,這些年沒少欺壓良民,大家皆敢怒不敢言,今日也算為民除害,看他姜家別的人,還敢不敢再繼續(xù)為虎作倀。 “那殿下,接下來我們該當(dāng)如何?” “還能如何,沒了姜氏,皇帝又沒什么本事,朝堂就是表哥的天下,到時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br> “文郢說的有理,只是還需要布置一番。”他蹙眉,“你們先回去吧,近日不要過來東宮,只說我太傷心了,不見人。” 既然做戲,就要全套。 不能讓人對姜氏生了憐憫之心。 要讓所有人記得,這次被害了骨rou的,是他沈璟昀,姜皇后萬死難辭其咎。 周時唯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道:“我們這就走?!?/br> 沈璟昀對一旁的女侍中道:“把東宮大門關(guān)上,閉門謝客,不管誰過來,都說孤不見人?!?/br> 他們都走后,沈璟昀看向枝枝,笑道:“枝枝呀,這幾天我就不上朝,待在這里陪著你,你要給我什么補(bǔ)償?” 枝枝擰眉,萬分不解:“殿下上朝與否,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不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嗎? 沈璟昀輕笑,趁她茫然之際,站起身往桌邊去,低頭看書桌上的紙張,潔白的宣紙上,沒寫什么字,只畫了一幅畫,畫上一個人。 沈璟昀點(diǎn)了點(diǎn)畫中人的額頭,點(diǎn)評道:“這兒畫的不好,沒有神.韻?!?/br> 枝枝這才反應(yīng)過來,惱怒地跺了跺腳,都快氣哭了:“誰許你看的?” 沈璟昀怔了怔,舉步走過來,蹭了蹭她的眼角。 “這就哭了?” “你才哭了,我想給你個驚喜的,你……你這人……討厭!” 沈璟昀將人抱進(jìn)懷里,笑瞇瞇道:“乖,我已經(jīng)很驚喜了,枝枝把我畫的那么好看,可見心里頭很喜歡我,我很高興?!?/br> 枝枝惱怒地往他肩膀上啃一口,氣呼呼道:“鬼才喜歡你,我好不容易畫的,你說看就看,你要給我什么補(bǔ)償?” 這話沈璟昀聽著分外耳熟,幾瞬之前,他才問過枝枝,沒想到這么快就給還回來了 ,自己沒得到補(bǔ)償不說,還要再給人家一份。 他不太甘心,擁著枝枝的腰,“把我自己補(bǔ)償給你,可好?” 枝枝美眸一瞪,眼看著就要發(fā)火。 沈璟昀連忙低頭覆上她的唇,將人整個困在懷里,手下用力,干脆撕破她的外衫,半樓半抱著就把人往榻上挪。 枝枝掙不開,惡狠狠地擰他腰間的肌rou,沈璟昀低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枝枝盡管咬我。” 枝枝要被他氣哭了。 半晌后,兩人齊齊倒在榻上,枝枝裹著小毯子,依在他懷中,嗓音嘶?。骸澳阋院蟛辉S這樣了,大白天的……” 沈璟昀的手探進(jìn)毯子里,隨意揉了揉:“什么樣?這樣嗎?” 枝枝纖長的腿用力,也不知道哪兒來打的膽子,居然一腳踹向他,本就躺在床榻邊上的男人一個不穩(wěn),居然被她踹了下去。 枝枝瞪大眼睛,猛地坐起身,顫著聲音喊:“殿……殿下……” 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摔下去其實也沒什么,不疼不癢的,可沈璟昀卻揉著自己的腰,低聲呻.吟,“枝枝,快來看看,我的腰是不是給扭了。” 枝枝嚇了一跳,連忙赤著腳下去,連毯子也不要了,跪坐在他身側(cè):“殿下,殿下你給我看看。” 沈璟昀眼中精光一閃,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抽出來,一把將人抱在懷里,翻了個身,壓在地毯上。 枝枝吃驚地瞪大眼。 沈璟昀卻已經(jīng)得逞了,捂住她的嘴,不給他說話,眼睛里全是嘚瑟。 室內(nèi)溫暖如春,女侍中站在門口,一本正經(jīng)地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