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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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笑意早就壓不住了,開口卻有意逗她兩下,“怎么,打算辭職?” 許晚:? “我的意思是——”許晚急了,坐直身體,“我已經(jīng)和我爸媽說過了,你現(xiàn)在是以準(zhǔn)女婿的身份去見我爸媽?!?/br> 她一本正經(jīng),韓寄卻再也憋不住了。 低低地笑了兩下道,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晚晚。 “什么?”許晚現(xiàn)在的智商明顯不在線。 韓寄不再逗她,側(cè)身吻上了許晚。 纏綿著,像是在對待他的稀世珍寶,又仿佛控制不住一般,想要的更多。 半晌后韓寄微微拉開了距離,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印著許晚微喘的模樣,他啞著聲音,“我愛你,晚晚?!?/br> 許母不知道準(zhǔn)女婿要來,完全沒有準(zhǔn)備。 加上知道了韓寄和許晚的關(guān)系以及韓寄的身份,多少有點手足無措。 倒是韓寄神色如常,淡笑間微微彎腰,“阿姨。” 許母看了韓寄半晌,叫了聲小寄,終是認可般地點點頭,“你來了?!?/br> 半生cao勞,如今只希望老伴健康長壽,女兒平安順?biāo)欤v使心里怕女兒高攀以后顧及不到,現(xiàn)如今看著韓寄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生碌碌,競短論長,卻不道榮枯有數(shù),得失難量。 何不活在當(dāng)下。 周六周日兩天休息的很好,許晚周一上班的時候精神飽滿,而木綿綿和她完全相反,拉著臉有氣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許晚走過去喊她,“綿綿你磨蹭什么呢,開早會了。” “知道了?!边€是有氣無力。 “你怎么了?”許晚打量著她試探著問,“相親不順利?” 木綿綿一張臉?biāo)查g拉的更長了,“可別提了,我簡直懷疑我那姑姑和我有仇?!?/br> “小晚,綿綿,快點吧,大家等你們呢。” “啊,不好意思,馬上到?!?/br> “沒事沒事的,還沒開始呢?!?/br> 木綿綿吐吐舌頭,挽著許晚的胳膊,“你現(xiàn)在可是免死金牌了,我得好好抱緊你的大腿。” “免死金牌?” “對啊,你看現(xiàn)在集團里有人敢高聲和你說一句話嗎?都怕得罪你,那可是直接得罪了集團最高層。” 木綿綿說的是事實,許晚卻因為這兩句話愣神了很長時間。 是啊,如果嫁給韓寄,她還適合在致遠工作嗎? 致遠高層卻被通知取消了今天的早會,頂樓辦公室里,集團律師恭恭敬敬地遞給韓寄一沓材料。 “韓總,這是您要的婚前協(xié)議和贈與協(xié)議?!?/br> 第四十六章 終究是沒有和韓寄說生日的事情, 這天早起似乎還是和尋常一樣, 吃了早飯韓寄先去樓下車庫開車。 許晚也不是矯情, 生日是自己選擇不說的,韓寄那么忙又不知道她生日。 她主要還是在思考今后工作的問題。 “這兩天有心事?”韓寄問。 “嗯。”許晚的聲音悶悶的。 “說來聽聽?!?/br> 許晚沒出聲, 韓寄也不著急,上班高峰期車有點多,車載音樂輕柔舒緩。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許晚看向車窗外來來往往密密麻麻的車輛,覺得心里格外安定,“就是在想我以后還適不適合在致遠工作。” “嗯?”韓寄微微側(cè)頭。 許晚有點沮喪,“現(xiàn)在公司里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大家不管心里怎么想, 面上都敬我三分,這種舒心太不真實了,我也不喜歡?!?/br> 韓寄聽罷了然, 正好前面遇上一個紅燈, 他停下車偏頭說社會就是這樣的晚晚。 他食指輕輕地敲著方向盤, 開口耐心溫柔, 第一次有了大許晚許多歲的說教意味。 “晚晚,這些都是無法避免的,既然是無法避免, 那就不用花時間去糾結(jié),因為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有選擇的權(quán)利?!?/br> 他黑眸沉靜, 嘴角有溫和的笑意,“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會永遠在你身后?!?/br> 許多年后,許晚回憶起韓寄這句話,還是覺得恍如隔世。 后來走過大半生,他也真的做到了,不管她怎么折騰,他似乎永遠都是帶著溫和的笑說我晚晚永遠在你身后。 他從不強迫她做任何事情,從不強加自己的意愿,從來都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累了就回家。 許晚定定地看著韓寄,盯著他眼里自己的倒影,好像一眼就看到了余生。 愣神間紅燈已經(jīng)過了,韓寄重新往前開,許晚側(cè)頭再看向旁邊的街道,半晌后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覺得車載音樂聽得她昏昏欲睡起來。 大學(xué)四年她為了學(xué)費生計醫(yī)藥費四處奔波折騰的夠嗆,以前宿舍夜談,室友說許晚你什么時候能歇歇,一個正當(dāng)好年華的姑娘這么辛苦我們都覺得心疼。 許晚還記得她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她說自己最怕那種一眼就看到頭的人生,她想她骨子里還是有那么點抱負的,曾以為自己在感情上也不會是輕易服輸?shù)娜恕?/br> 直到遇到韓寄,她才明白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愛情有多難能可貴,有多讓她—— 心之所向。 終于還是睡著了,韓寄看著許晚的側(cè)顏不忍心叫醒他,開著車又在金融街繞了幾圈。 差點就遲到了,許晚醒過來嗔怪地看著韓寄,韓寄笑的多少有點欠揍道,“無妨,你是集團夫人?!?/br> 許晚跺跺腳開車門被韓寄拉住狠狠親了一口才放人。 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神色如常,一路有人和她打招呼到底還是遲到了。 “小晚,恬姐叫你去她辦公室。”木綿綿看許晚到了說。 許晚有點意外但還是說知道了。 放下包脫了外套,許晚不急不緩地敲了蘇恬辦公室的門。 “進來。” “恬恬你找我?” “恩,有事和你說?!碧K恬幫許晚倒了水,說是私事。 蘇恬也沒有再賣關(guān)子,說:“沐晴從c城回來了你知道嗎?” 許晚的確是反應(yīng)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沐晴是誰,搖頭,“不知道。” 接著在蘇恬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又問:“她回公司了?” “沒有?!碧K恬不大不小翻了個白眼,“我也是聽林申說的?!?/br> 許晚抓住重點,“你和林申怎么樣了?” 蘇恬只當(dāng)沒有聽出許晚的意思淡淡道,“就這樣,沒吵架也沒打起來?!?/br> 她隔著桌子去點許晚的頭,“你怎么這么無所謂呢,那沐晴追了韓寄這么多年不像是會輕易放棄的,你還不打起精神?!?/br> 許晚笑了,說:“你也說了,她追了韓寄很多年了,所以從前沒有什么,今后也不會有什么,我又何必自尋煩惱?!?/br> 這次換蘇恬愣了,“可以啊許晚,現(xiàn)在這長進不小啊,這樣我也放心了。” “那你和林申呢?”許晚還沒忘記這茬。 蘇恬開始趕人,“出去工作去。” 關(guān)于沐晴回來的事情許晚聽過就忘了,晚上回家前接到許母的電話要趕回家給她做長壽面。 許晚許母來回太麻煩就婉拒了,“媽,一個生日而已不用麻煩?!?/br> 許母堅持要回去,許晚只能說今晚和韓寄出去吃飯了,說完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許父悠悠的一聲,“女大不中留啊?!?/br> 許晚:...... 掛了電話就收到了韓寄的短信,收拾了東西徑自去了地下車庫。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許晚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韓寄站在許晚身后,語調(diào)低沉,“閉上眼睛晚晚?!?/br> 再睜開眼的時候客廳里開了一盞暖色的燈,天花板上的氣球擺成一個心形,餐桌上放著紅酒牛排玫瑰花。 “生日快樂晚晚?!?/br> 許晚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淚,一瞬間就哽咽了起來。 “你知道我生日?”她傻傻地問。 韓寄脫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襯衫,領(lǐng)口的紐扣被隨意地解開了,含著笑問的直白,“你不說是想考驗一下我還是真的不想過生日?” 許晚想騙他說她自己也忘了,話到嘴邊又覺得這么低級的謊話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遂誠實道,“想過,但不想麻煩?!?/br> 韓寄也出奇地有耐心,似乎要把這個問題徹底掰扯明白才開始今天晚上的正題。 “晚晚你記住了,從今往后,為難什么都不要為難自己,你想要的,我能給的,都會給你,不用怕麻煩也不用去計較得失?!彼f。 許晚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伸手抱住了韓寄,她抱的很緊,臉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悶著臉來回蹭了兩下。 “好了?!表n寄決定結(jié)束這個話題,“怎么和小貓一樣,去吃飯了,吃完飯還是正事要做。” “什么正事?”她問。 “等會就知道了。” 許晚沒等到韓寄說的正事,中途韓寄接了一個電話,拿了外套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