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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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寄親了親許晚的額頭,“沐叔叔住院了,我得過去?!?/br> 許晚反應(yīng)了一下知道了他說的沐叔叔就是致遠(yuǎn)的第二大股東,也就是沐晴的爸爸。 “那你注意安全?!痹S晚懂事地道。 韓寄關(guān)門前深深地看了許晚一眼,想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的不愉快,最后還是失敗了,他嘆口氣,解釋道,“韓家誰都能虧欠,唯獨不能虧欠沐家?!?/br> “嗯,我知道?!?/br> 韓寄沒有說要許晚一起去,許晚沒有說要跟著,她一個人回到餐桌前,坐下來默默地吃完了剩下的牛排,最后放下刀叉盯著桌上的紅酒杯出神。 沐董是股東更是長輩,韓寄于情于理都該去的,但許晚心里就是無端有點煩躁,偏偏這點煩躁很不懂事,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團(tuán)團(tuán)似乎是看出了許晚情緒上的不快,默默地坐在許晚腳邊。 許晚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禮品盒子上,剛才吃飯的時候韓寄就一直若有似無地看這個盒子,大概是給她準(zhǔn)備的禮物吧。 這天晚上韓寄沒有回來,許晚在客廳等著等著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是半夜,整個城市都是靜悄悄的,許晚洗了澡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迷迷糊糊醒醒睡睡了很多次,鬧鐘一響許晚就爬了起來。 刷牙的時候收到韓寄的微信:晚晚,我讓司機(jī)來接你。 許晚簡單地“恩”了一聲,因為起的早司機(jī)還沒到,許晚找了面包坐在沙發(fā)上啃,昨天那個禮盒昨晚被她放在了茶幾上,現(xiàn)在還在那里。 盯著那個精巧的蝴蝶結(jié)看了很久,許晚一層一層打開了包裝,里面的東西有點出乎許晚的意料。 那些不動產(chǎn)許晚翻了兩頁就沒有往下翻,還是理好了放回盒子里,正好司機(jī)說到了她收拾一下下了樓。 “徐小姐,送您到地下車庫嗎?” “對,麻煩你了。” 到底是沒休息好,但睡意也都被剛才盒子里的幾份文件趕跑了。 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竟然是這個嗎? 昨晚他說的正事,是求婚嗎? 手機(jī)震動了一下,一條微信過來。 盛晗:下個星期我就去歐洲了,方便晚上吃頓飯嗎? 許晚:? 盛晗:也叫了蘇恬,老朋友就當(dāng)給我踐行了。 這么說許晚也不好推辭,晚上只好準(zhǔn)時赴約,到了發(fā)現(xiàn)林申也在。 一頓飯吃的倒也是平和,幾人雖然有過感情糾葛但說到底都不是放不下的人,倒真的像老朋友一般寒暄著。 期間林申一直格外地照顧著蘇恬,蘇恬看似抗拒實則根本沒有拒絕,只要不瞎都看的出來他們什么關(guān)系。 盛晗和林申碰了碰杯子,襯衫袖口微微卷起,看著林申認(rèn)真地說:“林申,蘇恬她就像我meimei一樣,你對她不好我可饒不了你?!?/br> 他一直都知道蘇恬的意思,只是從前永遠(yuǎn)疏離著不愿意給她一絲希望,沒的到頭來耽誤了她,現(xiàn)在看她終于找到了合適的人心里也高興。 蘇恬的情緒微微有些波動,“我去個洗手間?!?/br> 許晚想起身陪她卻被林申阻止了,他了然地笑笑說還是我去吧。 許晚不再堅持,包間里就剩下了她和盛晗兩個人。 “小晚。”盛晗笑笑,“要幸福?!?/br> “會的,你也是。” 過了十分鐘蘇恬發(fā)微信過來說她和林申已經(jīng)先走了,許晚難得地笑罵一聲重色輕友心里卻是實打?qū)嵉貫樗吲d。 許晚回了信息抬頭,說:“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走吧?!?/br> 盛晗點頭,拿了外套率先走出去。 一前一后地到了門口,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盛總監(jiān)和許小姐也在?” 許晚回頭,沐晴穿了一件駝色大衣好整以暇地看著這邊,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而她旁邊清清淡淡站著的不是韓寄是誰? “的確很巧?!痹S晚的語氣比韓寄的表情更清淡。 盛晗看了許晚一眼,“我下周就去歐洲了,叫了蘇恬她們吃頓飯?!?/br> 他解釋的快,雖然不知道眼下什么情況,但該說清的還是先說清楚以免不必要的誤會。 許晚就不說話了。 盛晗說罷看向韓寄,“既然你來了,你未婚妻我就交給你了,時間不早了沐小姐賞臉的話我送你回家?” “未婚妻?”沐晴驚訝地開口,看向韓寄試圖求證。 韓寄走過來,把手臂上的西裝外套披在許晚身上,“走吧,先回家?!?/br> 許晚沒應(yīng),沉默地跟在韓寄身后,走之前還不忘回頭提醒盛晗一聲路上注意安全。 韓寄冷淡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崩壞。 一路無話,許晚不問,韓寄也不說。 許晚不知道他為什么冷著臉,想想心里也有點氣,索性閉上眼睛,乘電梯的時候也是盯著數(shù)字發(fā)呆。 許晚能感覺到他的不快,但沒想到他一進(jìn)門就壓著她在門邊親了起來,懲罰一般的咬著她的嘴唇,“你是想懲罰我嗎晚晚?” 第四十七章 韓寄這話說的毫無道理, 手上的動作更是越發(fā)霸道起來, 客廳里沒有開燈, 安靜的只剩下男女廝纏的聲音,絲絲涼意侵襲著裸露的肌膚。 “韓寄?!痹S晚呢喃著喊了他名字, “冷。” 韓寄從她的頸窩處抬起頭,半晌后笑了起來,到底也知道自己剛才不講道理了。 “扯平了好不好。”他半帶誘哄的說。 許晚睜大了眼睛,扯平? “我又不是和盛晗單獨去吃飯了?!彼f。 言下之意是你和沐晴是單獨去的,“這賬扯不平。” 韓寄鮮少地耍起了無賴,說老夫老妻了哪有這樣計較的。 “我計較?”許晚鼓著腮幫子,偏過頭道:“那你去找不計較的好了?!?/br> 韓寄第一次知道女人不講道理起來是這樣的,耐著性子解釋, “我們是談公事,股份上的事情。” “哦?!痹S晚抿著嘴,半晌只吐出這一個字。 韓寄沒辦法了, 默了幾秒索性就直接吻了上去, 許晚沒了力氣, 整個人都靠在韓寄懷里, 韓寄咬住了許晚的耳垂壓低了聲音說,晚晚,嫁給我吧。 他的氣息溫?zé)? 許晚的耳朵本來就敏感,此刻更是酥酥麻麻的,這種酥麻感逐漸蔓延到全身。 “你是在求婚嗎?”許晚抓住僅存的一點理智, 雙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韓寄把許晚打橫抱起來徑直放到了沙發(fā)上,抬手開了一旁的落地臺燈,昏黃的燈光落在許晚紅透了的臉上。 韓寄欺身上來,下巴微微指了指一旁茶幾上半掩著的盒子,“看過了?” 許晚反倒也冷靜下來了,說看過了。 韓寄就笑,開口卻變成了認(rèn)錯,“昨晚是我不好,別氣了好不好?!?/br> 他嘴上說著這話,手上動作卻沒有半分認(rèn)錯的自覺。 許晚推了兩下,只是她手上本來就沒什么力氣,此刻倒更像是欲拒還迎。 手機(jī)不合時宜地響起,韓寄在許晚身上落下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不管它?!?/br> “可能是我媽。”許晚說。 韓寄的動作終于停了,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他從許晚身上起來,走到門邊撿起許晚剛才被他隨手仍在地上的外套,拿出手機(jī)看了眼來電顯示。 還真是準(zhǔn)丈母娘。 “喂?媽...飯還沒吃,恩,我知道...恩,你們也早點休息。” 許晚一邊打電話一邊拿眼神去揶揄韓寄,韓寄的眼神落在許晚穿的不怎么齊整的衣服上,眼底滿是克制的欲望。 后來的一切好像也都水到渠成,被他抱著去浴室的時候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問了一句你干嘛,韓寄當(dāng)時笑的無賴,說還不夠明顯嗎晚晚,我想要你。 再醒過來是半夜,許晚瞇著眼睛翻了個身,伸手就摸到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記憶逐漸回籠,許晚下意識地注意自己的衣服,是一條棉質(zhì)的睡裙,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 “醒了?”韓寄的聲音輕輕地在頭頂響起。 許晚微微側(cè)身,本能地往韓寄懷里縮了縮。 “想喝水?!彼鰦?。 韓寄從善如流地在許晚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我去倒。” 許晚撐著身子坐起來開了床頭的燈,借著韓寄的手喝了一口許晚就側(cè)過頭,癟了嘴說想喝冷水。 臥室里的暖氣開的足,她有些燥,韓寄倒的是溫水,喝了還不如不喝。 韓寄打量了許晚紅撲撲的臉蛋,又去客廳把水換成了冷的,許晚喝了大半杯才搖搖頭說不要了。 韓寄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還困不困?” 許晚搖頭,不困。 韓寄的眼神暗了一下,喉結(jié)動了動。 臥室里很快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許晚反抗無果只能大罵韓寄你混蛋。 韓寄也顧忌她身上可能還不大舒服,動作格外輕柔,嘴上卻不饒人。 “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晚晚。” 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許晚迷迷糊糊起身一看時間再多的瞌睡都被嚇沒了。 十點!這不是遲到了,是直接礦工了。 許晚急匆匆地走到客廳卻意外地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韓寄,他穿著灰色居家毛衣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睛,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一本書,活脫脫的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韓寄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臥室那邊的動靜,他轉(zhuǎn)過頭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