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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地獄游戲[無限]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杜堅強三人回來的時候,肖渡和容音剛把飯菜準備好,正端菜上桌。桌上準備了五人的碗筷和白飯,三人看到后,道了謝,有些疲憊地坐了下來。

    “我在村里沒有看到過潘建夏,他應(yīng)該是遭遇不測了?!?/br>
    肖渡往容音碗里夾了些菜:“你們那邊發(fā)生了什么?”

    看過那具尸體,目睹了埋死人的全過程后,三人都沒什么胃口,杜堅強吃飯也顯得斯文了許多。

    “沒什么,村民們挖好了坑,在坑底墊了一塊長木板,就把那具尸體放了進去。埋好土后,他們在墳包前面插了剩下那塊木板,就算結(jié)束了。”

    “連碑文都沒有嗎?”

    “沒有,整得就和旁邊的墳包差不多?!?/br>
    比起墳包的事,杜堅強此刻倒更關(guān)心潘建夏的情況:“不應(yīng)該啊,張秀秀肯定是這些村民們逼死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她要報仇就報仇,根本殺不到我們頭上,潘建夏怎么會死?”

    “或許,是他觸犯了某種忌諱?!?/br>
    肖渡面不改色地扯著蛇皮謊:“剛剛我們在某家院子里找到了一口廢棄的古井,那家的所有屋子都被清空了,井上也蓋了石板,我懷疑那就是張秀秀生前的家?!?/br>
    杜堅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嘖,說不定張秀秀就是投井死的呢,不然村里不會留著好好的井不用。潘建夏那龜孫子背著我去找線索,把自己搭進去了,也是活該?!?/br>
    “今后還會不斷有人死的?!?/br>
    肖渡撂下了筷子,十指交疊托著下巴:“在游戲里,鬼怪對玩家應(yīng)該有相對仇恨值,比起村民,我們的仇恨值要少些。等到村里死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自然就會暴露出線索?!?/br>
    “我們目前能做的,只有等待?!?/br>
    肖渡瞥向杜堅強:“第一滴血已經(jīng)出現(xiàn),我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這是我的第二次游戲,你呢,作為度過兩次游戲的老玩家,如果張秀秀對我們動手,你有能對付她的東西嗎?”

    “有是有,不過不是太強?!?/br>
    杜堅強的目光落到了容音身上,揶揄道:“你自己又怎么樣,她倒是漂亮白嫩,你能不能保得???”

    肖渡面不改色地微笑:“那是我的事?!?/br>
    聽到他們的話,容音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她沒有惱怒,也沒有去看杜堅強或是肖渡,而是看向身旁的余芭玲和楚三三。

    余芭玲坐在杜堅強身側(cè),神態(tài)自若地吃著飯,本來她和容音就沒怎么說過話,意識到她在看她,也沒抬頭。

    倒是與容音挨著的楚三三一直悶頭吃著飯,目光躲躲閃閃。

    容音收回了目光,默默吃著飯。

    當(dāng)晚,杜堅強和容音換了睡覺的地方。

    第22章 噩夢

    右邊的屋內(nèi)點起了油燈,燈光不甚明亮,不過也能視物。

    容音坐在炕沿上,望著不遠處亮著燈的主屋。等到那間屋子完全歸于黑暗,她才收回目光,爬上炕默默鋪好自己的被褥。

    “你在為她們惋惜?”

    肖渡優(yōu)雅地靠著墻坐著:“在他們看來,我們也在做同樣的事情,而且因為你這張青蔥水嫩的臉,我可比杜堅強要禽獸多了?!?/br>
    青年懶懶地側(cè)躺下來,單手支著下巴,清澈的眼睛盯著她瞧,聲音溫溫柔柔的:“我讓潘建夏消失,是不喜歡他像蒼蠅那樣到處嗡嗡叫的樣子,不過他有句話倒是深得我心?!?/br>
    “來到地獄,便都是惡人,每個人的手上都沾著血,外表越是柔弱無辜的人,內(nèi)心便越可怕。”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很特別?!?/br>
    容音就坐在他的身前,肖渡伸出手,指尖挑起少女的長發(fā):“容音,你的漂亮,冷漠,還有那雙閃著星芒的黑眼睛,都與這里太格格不入了。我很好奇,你真正的罪名是什么?”

    他輕輕笑起來:“我可以拿我的罪名和你換?!?/br>
    容音盯了他片刻,靜靜俯下身來,瀑布般的長卷發(fā)從肩頭滑落,拂過青年的臉頰,帶著點點冷香。

    那雙冰冷美麗的黑色眼睛離他如此之近,讓肖渡微微怔住。他看著少女的眼睛,仿佛進入了遙遠的天宇,幾顆寂寥的藍色星球在他的遠方旋轉(zhuǎn)著,他伸出手,卻怎么都摸不到。

    怔然間,肖渡聽到了容音冰冷的嗓音。

    “你是嫌隔壁拉仇恨拉得太賣力了?”

    少女來得快去得也快,肖渡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容音就已經(jīng)鉆進被窩,背對著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拉仇恨嗎?”

    張秀秀對男性有著深度的厭惡,說不定她還厭惡男女間的任何親密行為。這時候,做任何不尊重女性的事都是在作死,可惜隔壁杜堅強精蟲上腦,還想著靠老玩家的身份玩女人。

    肖渡雙手托著后腦,也閉上了眼睛:“我知道了?!?/br>
    油燈熄滅,房間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農(nóng)村的環(huán)境比城市要好很多,沒什么污染。夜里的天很美很清晰,白月高懸,繁星滿天,月影星光將院子照得微亮,卻沒有一絲光能透過房子的窗戶。

    屋里依舊是黑漆漆的,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

    容音躺在床上,緊緊地閉著眼,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她胸前的玉扣不知何時從口袋里滑了出來,掉在她的手里,被她無意識地攥著,微微閃著血腥的紅光。

    容音做了個噩夢。

    在夢里,她見到了張秀秀。

    確切地說,她是站在黑暗里,旁觀了這個女人凄慘的人生。

    張秀秀原本不叫這個名字,她叫張曼,是一個年輕漂亮有活力的女大學(xué)生。

    本來她可以有很精彩的生活,可惜她被人販子拐到了蓮子村,便開啟了鮮血淋漓的后半生。

    最開始的時候,村民們知道拐來的女人不好惹,便讓女人們照顧她,希望她能盡早認命,適應(yīng)蓮子村的生活。

    可是,張曼性子烈,發(fā)現(xiàn)怎么哀求怎么利誘都沒有用后,她就不進水米,誰來罵誰,抵死不從。

    發(fā)現(xiàn)她敬酒不吃,女人們退出,男人們登場。

    關(guān)押張曼的房間甚至不是村民們住的房子,而是一間布滿灰塵的柴房,里面堆著不少柴火。張曼縮在墻角,手腕和腳腕乃至脖頸都纏著鐵鏈,看到男人們進來,露出驚恐的神色。

    咒罵,侮辱,拳打腳踢。

    以及,對女性來說最為痛苦的刑罰。

    那些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容音就站在旁邊。她伸出手,發(fā)現(xiàn)什么都摸不著后,便安靜了下來,默默旁觀著這場慘劇。

    被那群男人毆打侮辱后,張曼的身上多處流血,那些血甚至都淌到了她的腳邊,穿過了她的鞋子,繼續(xù)擴散。

    如此這般過了許多天,男人們玩膩了,將傷痕累累的張曼扔進了畜生圈里,和那些雞鴨鵝狗住在一起。沒有人再給她食物和水了,她想活下去,就必須和那些臭烘烘的豬搶食。

    這樣生活了半個月后,張曼被放了出來。

    期間她謀劃了幾次逃跑,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其中有幾次還是村里的女人告發(fā)的。她最成功的一次甚至都撐船跑了出去,結(jié)果還是被抓了回來,幫她的女人也挨了打。

    容音注意到,當(dāng)初幫張曼的女人,就是河邊洗衣服的那個。

    難怪,只有她是不怕的。

    張曼幾次逃跑,幾次被抓回來,每次她都遭遇了瘋狂的毆打,最嚴重的一次差點被打死,躺在炕上養(yǎng)了很久。

    后來,這個女孩子的眼里再也沒有光了。

    她認命了。

    她和村里的其他女人一樣,變得乖巧聽話,逆來順受。

    村里的女人不多,女人得給所有的男人做媳婦,給這家男人生完孩子,很快就得挪到下家。除了懷孕前后的幾個月,其余時間,村里的男人若是想要,女人就必須得迎著。

    真正的變故,是在張曼初次懷孕的時候發(fā)生的。

    那是她懷孕近三月的某個晚上,她的“丈夫”請了幾個男人來家里喝酒。許是發(fā)生了什么高興的事兒,他們越喝越多,最后喝得有些高了,就想找女人泄泄火。

    其中一個男人站起身,打算叫自家的女人來給大家樂樂,結(jié)果因為太醉,半天連屋門都沒打開。這時候,張曼正好端著醒酒湯走進來,幾個男人看到她,立馬都笑了。

    哪還需要去找女人,眼前不就是有現(xiàn)成的嗎?

    當(dāng)男人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容音和張曼的反應(yīng)差不多。

    她們都同時望向了她的“丈夫”。

    可是,那個樣貌丑陋的男人根本沒有半點出頭的意思,他縮在炕角,和幾個男人勾肩搭背,無所謂地傻笑著。

    布料撕裂的聲音和女人的哀求聲在門口處響起,而不遠處,炕上的男人們?nèi)耘f嬉笑著碰杯,咕嘟嘟地往胃里灌著酒。

    漸漸地,哀求聲消失了,濃郁的血腥味彌漫在屋里。

    這夜,男人們喝得很爽,直到第二天早上,半死不活的張曼才被發(fā)現(xiàn)。

    村民們看到那灘血后,立刻把她送到了村醫(yī)那里,村醫(yī)告訴村長,她流產(chǎn)了,并且以后都再也無法懷孕了。

    在蓮子村,不能懷孕的年輕女人是不詳?shù)摹?/br>
    只要她活著,就會給整個村子招來災(zāi)禍。

    于是,村民們把這個剛剛失去孩子的可憐女人逼上了后山。

    一把用了多年的染血殺豬刀,一整碗黑狗血,成捆的桃樹枝……那些犯錯的男人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他們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驅(qū)邪物事,成了“清霉運”行動的主要參與者。

    蒼白虛弱的張曼被他們捆著上了山,按倒在了鋪好的桃樹枝上。一碗黑狗血潑了她滿臉,她嗆得咳嗽,甚至沒有說話的機會,黑紅色的殺豬刀就狠狠捅進了她干癟的腹部。

    鮮紅的血噴濺出來,張曼發(fā)出痛苦的慘叫。

    她絕望地看向旁觀的村民,所有人撞到她的目光,都立刻偏過頭去。

    全村的人都在圍觀她的死亡,沒有一個人肯為她說話。

    好疼啊。

    她好疼啊。

    “我恨你們……”

    淚水混合著血水從眼眶里涌出,沖刷著張曼的臉龐,讓她顯得更加恐怖了。她深深地望著周圍的所有人,目光定格在發(fā)號施令的村長身上:“我會回來的,我會殺死你們所有人……”

    “東子,割了她的舌頭,不要讓這個邪祟再說話?!?/br>
    老村長面色不改:“她說的越多,我們的霉運就越多?!?/br>
    東子割掉了張曼的舌頭,其他幾個男人按住了她的手腳,而她的丈夫作為“霉運最深”的受害者,再次舉起了屠刀。

    噗呲,噗呲。

    雪亮的刀鋒一遍又一遍地扎在張曼的腹部和胸腔。

    張曼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浸透了桃枝,在她身下的泥土里洇開,越浸越深,像是老樹深深扎下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