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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地獄游戲[無限]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明天是不是會死更多的人?”

    “我什么都沒做,張秀秀你可不要來找我!”

    老村長坐在炕沿,被村民團團圍住,有些頭痛地扶著額。

    “現在這種時候,比起哀嚎,是不是應該做些更有用的事?”

    一道和煦溫醇的嗓音于噪雜之中顯得格外清晰,聲音冷靜鎮(zhèn)定,村民們聞聲紛紛回頭,看到肖渡正朝房間中央緩緩走來。

    青年聲音溫柔,神色也并無冰冷之意,可是他走過來的時候,就是能讓人感受到畏懼的感覺,像是刀鋒貼臉而過,渾身的毛發(fā)都恨不得豎起來。

    村民們自動為他讓出了路,讓他帶著身側的少女走了進來。

    “村里的事,外人不要插手,這種話你還是不要說了。”

    看到老村長顫動的唇,肖渡微笑著道:“霧鎖水道,誰都無法離開,再過幾天全村的人都會死,你有什么辦法嗎?”

    “那你又有什么辦法。”

    老村長憋了半天,最后只是直起身,沉著聲音開口。

    “把你們埋在藕田里的尸體碎塊收集起來,盡可能復原張曼的身體,為她打造棺材和墓碑,埋到村里最好的墓地,準備大量祭品,全村的人去為她祭祀,請求她的原諒?!?/br>
    聽到周圍村民倒吸涼氣的聲音,肖渡指了指腦袋:“不好意思,住的地方風水不錯,昨晚女鬼給我托夢了。”

    “還有?!?/br>
    容音輕聲開口:“她叫張曼,不是什么張秀秀?!?/br>
    第24章 絕不原諒

    在漫長的糾結、猶豫、商量乃至爭吵后,村民們達成了統(tǒng)一,各自回到自家藕田里,在污泥地里尋找張曼的尸體碎塊。

    可是村民們當初是用編織袋子包的rou塊,那袋子泡在水里一整年,里面的rou到現在早就腐爛發(fā)臭了。

    而且這么大的藕田,又是軟爛的泥地,rou塊早就不知道陷在哪塊泥地深處了。

    半天下來,誰都沒有找到rou塊。

    “一塊都沒有找到嗎?”

    容音聽到結果,垂眸思索:“那就去那口井里找找。”

    “井?”

    肖渡接話道:“就是張曼家門前的那口井?!?/br>
    那口井似乎牽出了村民們許多不好的回憶,他們臉色都有些難看。磨蹭了半天,村長才吩咐幾個人去那口井里打撈。

    容音跟著肖渡走出村長家,就被楚三三喚住了。

    “容音,我們需要做什么嗎?”

    楚三三抿抿唇,瞥著不遠處的余芭玲:“我們兩個?!?/br>
    容音停住腳步,輕聲道:“保持警惕,隨時,隨地。”

    在井里打撈尸體花費了很長時間,容音在旁邊耐心地等待著,過了很久,終于有東西上來了。

    那是一具骷髏,渾身上下都是白森森的骨頭,沒有半點泡爛的rou。

    地上鋪著塑料編織的大袋子,打撈出來的東西就放在上面,容音蹲在那具腐敗的骷髏邊,伸手摸上了骷髏冷白色的腿骨。

    又濕又涼,卻異?;伿娣?/br>
    從骨架看,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尸體,應該來自于潘建夏。

    “這具尸體……”

    肖渡伸手撫上骷髏的骨架:“他就像是被女鬼細細地啃食過,連半點rou絲油星都被舔舐得干干凈凈,后來又被抱在懷里,當成了玩具,愛不釋手,日日摩挲?!?/br>
    容音抽回手,站起身:“不是張曼的尸體,再撈撈看?!?/br>
    那幾個村民又打撈了一陣子,忽然,其中一個人面色驟變,竟是退后兩步,坐到了地上:“鬼、鬼……”

    容音看到了被打撈出來的張曼。

    不難理解,村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

    那是一具由無數碎rou塊拼接起來的紅衣女尸。

    她的皮膚蒼白得沒有血色,碎塊的拼接處皮rou翻卷,用紅毛線粗糙地縫住,整具尸體就像是充滿恨意和怨念的詛咒娃娃。

    更恐怖的是,張曼的眼睛仍舊大大地睜著,眼睛里只有眼白和正中間一點漆黑的瞳仁,正死死地盯著周圍的人。

    一身紅衣被井水浸濕,竟然不斷地往外淌著血。

    現在是中午,日頭最盛的時候,可是盯著這具恐怖的女尸,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遍體生寒,連陽光也變得冷了幾分。

    村民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尸體抬了回去。

    現在時間就等于性命,為了節(jié)省時間,老村長拿出了給自己準備的棺材和石碑料。棺材是早就打好的,石碑找了全村最有經驗的幾個村民,叮叮當當一上午敲了出來。

    村民們宰殺了豬牛羊,又準備了瓜果香燭紙錢等祭品。全村的人穿著素白孝服,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村里的墓地。

    “容音,這樣真的會有用嗎?”

    楚三三站在容音身邊,看著村民們開始了聲勢浩大的祭祀:“張曼可是被分尸的,這樣真的能平息她的怒氣嗎?”

    此時村長正帶著全村的人跪在張曼的墳墓前,聲淚俱下地請求原諒。村長跪在最前面,手里拿著三炷香,正不斷地給張曼磕著頭,額頭都見紅了,看起來誠意十足。

    容音淡淡道:“值得一試?!?/br>
    話音未落,所有人都聽見了老村長的慘叫。

    一雙血淋淋的手倏地從墳包里冒了出來,上面沾著土,被血水和成了暗紅色的泥。那雙手青筋暴起,左手死死掐著老村長的脖頸,留著指甲的右手狠狠撓上了他的臉。

    刺啦——

    那雙手用的力太大,老村長臉上的rou都扭曲了起來。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自上而下貫穿了他的整張臉,老村長全沒了穩(wěn)重莊嚴的形象,大聲地慘叫著。

    “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救!”

    肖渡站在原地,對那些被嚇得手腳發(fā)軟的村民道。

    村民們如夢初醒,連忙爬起來去拉老村長。

    還沒等他們摸著老村長的衣角,那雙手就抓著老村長的頭發(fā),將他的頭狠狠摜到了石碑上。

    砰!

    清脆的一聲響,老村長的頭被撞破了,當即昏死了過去。

    那雙手似乎滿意了,緩緩地縮回了土里,留下兩個黑黢黢的土洞。村民們膽戰(zhàn)心驚地盯著土洞,確定那雙手不會再出現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墳包旁,把老村長抬了回去。

    血在石碑上蜿蜒流淌著,最終變成四個鮮血淋漓的大字。

    絕、不、原、諒。

    “真是有趣。”

    肖渡看著村民們倉皇逃竄的身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有膽量目睹張曼的死亡并將她分尸,現在卻被嚇成這副樣子。”

    青年走到還燃著的火盆面前,將剩下的紙錢丟進盆里燒著。

    容音跪在他身邊,捧起金元寶放進火焰里:“你殺過很多人?!?/br>
    “算是?!?/br>
    “殺過女人和孩子嗎?”

    “我沒殺過孩子,不過女人,我是不挑食的?!?/br>
    “你喜歡殺人嗎?”

    “我喜歡錢。”

    “那你自然不需要怕。”

    一陣微風吹過,將一張黃色的紙片吹到了容音手邊,她隨意地丟進口袋里:“你是沾血的冰冷殺器,不帶感情,渾身煞氣。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則鬼怪是不會來招惹你的。”

    容音站起身,對身后不知道是進是退的楚三三和余芭玲招手:“你們兩個把剩下的紙錢燒完,紙灰埋到附近的土里?!?/br>
    “沒想到你還蠻善良的。”

    聽到她的話,肖渡也不再燒紙錢了,他站起身:“回去?!?/br>
    村長只是被撞暈了過去,傷口并不致命。他昏迷了一整晚,有許多村民在旁邊守著,其他村民回到了自己家住著。

    楚三三和余芭玲搬到了右邊的屋子,四人整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清晨,又有人死了。

    容音剛剛醒來,就聽到了隔壁村長家的慘叫聲。

    之所以尸體發(fā)現的這么快,是因為村長家屋后有一棵大樹。這棵樹原本結滿了小果子,此刻卻完全干枯了,而那光禿禿的粗壯枝椏上,用繩子吊著好幾具尸體。

    昨晚死的人,都在這棵樹上。

    他們以上吊的姿態(tài)掛在樹上,雙臂垂在身側,腕上的斷口血淋淋的。所有尸體的雙手都被砍斷了,被插在斷枝上,像是巨大的樹葉。

    屬于秋天的,紅黃色的樹葉。

    “死了五個人,雙手被砍斷,是在懲罰他們的分尸之行。”

    肖渡站在樹下,對被人扶出來的村長微笑:“你覺得呢?”

    老村長的臉上滿是觸目驚心的疤痕,他面色陰沉地盯著他:“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女鬼就是在他們到了后才出現的,殺了他們,村里就不會有事了?!?/br>
    這幾天過得太過跌宕起伏,村民們都處于深深的惶恐之中,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被女鬼殺死。

    看著眼前淡定微笑著的青年,他們想到他說的話,一時居然不敢動。

    “你是在怕我們會把你交出去嗎?”

    容音站到了肖渡面前,冷冷地盯著他那張丑陋的臉:“當初把張曼拐到這里的是你,把她當成邪祟處死的是你,唆使割掉她舌頭的是你,拖全村人下水的還是你。”

    她的目光掃過那些驚魂未定的村民:“如果不是參與了分尸,現在在樹上吊著的幾個人,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張曼的事,是你害死了他們。”

    村長大怒:“這里有你女人說話的份?”

    肖渡將手搭在容音的肩膀上,安撫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