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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江山許你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真給父親?。俊?/br>
    小娃娃認真點了點頭:“暥兒不小氣。”

    祝云瑄笑著刮了刮他的鼻子:“好寶寶?!?/br>
    將糖也塞進竹筒里,重新綁回了游隼的腳上,看著它從窗口飛出,眨眼間便躥上天際消失在了天邊,祝云瑄輕閉起眼睛,無聲一笑。

    入夜,梁禎剛回到屋中,便聽到一聲“嗖”的聲響,從天而降的游隼停在了窗臺上,高傲地仰著頭,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模樣。

    梁禎笑著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將竹筒解下,還被游隼不輕不重地啄了手背,他忍著笑道:“再啄我,回頭就叫阿瑄燉了你。”

    游隼輕蔑地瞥他一眼,轉頭飛了出去,梁禎也不在意,看著從竹筒中倒出的兩樣東西,啞然之后輕聲笑了起來。

    第一次在定國公府郊外的莊子上見到暥兒時,小孩兒就說過要送糖給他,沒想到直到今日才終于兌現(xiàn)。

    他亦曾經(jīng)隨手摘過花送給祝云瑄,那是他們關系最僵持的一段時間,祝云瑄連看都未看一眼,最后是他自己將花扔了,如今祝云瑄卻主動將折下的花,千里迢迢送來給他。

    夜色融融,比黑夜的星光更亮的,是梁禎眼中完全彌漫開的笑意。

    直到門外有人來小聲提醒他該出發(fā)了,他才將手中的兩樣東西裝回竹筒里,妥帖地收進懷中,與祝云瑄走時給他的玉佩擱在一塊,推開了房門。

    第七十八章 海上激戰(zhàn)

    夜色深沉,連月光都隱在了層層云霧背后,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海面波濤起伏,一浪高似一浪。

    海浪聲越是駭人,卻越顯得此刻的海面平靜得幾近詭異。

    祝云瑄站在水岸邊的高臺上,手中舉著望遠鏡,安靜地看著遠方幾乎完全融進黑夜中的水天交接處,久久不語。

    海風愈發(fā)猛烈,吹在臉上似刀刮一般,一旁的祝云璟忍不住皺眉問道:“確定是今夜嗎?我怎么瞧著都快一個時辰了,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梁禎的情報不會出錯的,”祝云瑄淡道,“他說是今夜就必是今夜,什么時辰了?”

    “……子時都快過了?!?/br>
    前方的港口處,大衍艦船黑壓壓的一片森然而立,桅桿上赤紅的衍軍旗隨風獵獵揚動,船上的火炮手、弓箭手都已擺開陣勢,只等一聲令下,便沖出去殺個痛快。

    祝云瑄的眸色比黑夜更沉,抬頭看了看天,輕吁了一口氣:“快了。”

    一聲驚空遏云的鷹唳聲倏然劃破天際,展翅翱翔的游隼從天而降,徹底打破了黑夜的平靜。

    第一枚炮彈落在了海面之上,應聲炸開,驟然騰起巨大的火焰,也映出了后方趁風而來的敵寇船隊。

    居中是三十艘番邦人的大型艦船,如巨龍一般,載著無數(shù)重型火炮,氣勢洶洶而來,海賊的幾十艘帆船亦是傾巢而出,四散在周圍以作策應護衛(wèi),最后面才是梁禎領著的二十艘船,按著計劃,他們要趁著大衍艦隊出兵迎擊時順風繞到艦隊的后方,與番邦人的艦船形成兩面夾擊之勢。

    從第一枚火炮落下起,敵方的船隊便不再躲躲藏藏,亮起的火把幾乎照亮了整片夜空,船上的番邦人亦是興奮至極,一面不停歇地沖著大衍水師狂轟亂炸,一面耀武揚威地大聲喊著叫人聽不懂的口號,氣勢沖天。

    他們十分自信,雖然艦船只派來了三十艘,船身的規(guī)模卻遠在大衍艦船之上,火炮的射程也有大衍火炮的三倍以上,炸膛的危險卻遠小于大衍的火炮。更別說,大衍的皇帝還在他們盟友手中,那位親愛的盟友已經(jīng)許下承諾,到了關鍵時刻便會把大衍皇帝推到大衍人的火炮炮口前,迫使他們繳械投降、乖乖認輸。

    上帝作證,勝利女神定然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大衍水師怎可能束手待斃,賀懷翎一聲令下,無數(shù)隱在黑暗中的艦船沖破濃霧而出,直面迎向敵軍而去,無所畏懼地與之對轟,震天的火炮轟隆聲響徹云霄,將水面掀起數(shù)丈高的巨浪,有如山呼海嘯一般。

    大衍船的船身雖比番邦人的船要小,卻也相對靈活不少,主艦船就沖在最前頭,乘風破浪疾馳向敵軍的船隊,密集的火炮在船身周圍不斷炸開,高臺上的祝云璟看著著實捏了一把汗。賀懷翎就在主艦之上,每一回打仗他都要親上陣前,以前沒親眼瞧見便算了,今日一觀,祝云璟焦心的同時暗暗拿定了主意,如祝云瑄所說,這一仗結束后便讓賀懷翎領命調(diào)回京去吧。

    祝云瑄卻是面沉如水,始終不錯眼地望著某一個方向,在番邦艦隊的背后,本該趁著兩軍混戰(zhàn),繞到大衍水師后方來偷襲的梁禎的船隊遲遲未動,亦未開火,仿佛作壁上觀一般。

    祝云璟看了一陣,疑惑問祝云瑄:“梁禎是如何讓那些人相信你確實在他手中的?僅憑著一條玉腰帶不夠吧?”

    祝云瑄斂眸輕哂:“他身邊有一個親信的弟弟,長得與我有幾分相似,當日我初到泉州進城之時,隱在人群中的那些??茉h遠見過我,梁禎叫那人穿上我的衣裳,面容稍作修飾,讓那些人瞧了瞧,便蒙混過去了?!?/br>
    “……竟是這樣?!?/br>
    火炮聲響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時辰,激戰(zhàn)過后,海上風浪比先頭更大了,船行愈加艱難。雙方都各有傷亡,同時停了火,往后退開到火炮射程之外,暫時歇戰(zhàn),虎視眈眈地警惕著對方。

    梁禎被人請出船艙,番邦人派人上了船來,來人陰鷙的目光狠狠瞪著他,用著蹩腳的大衍話詰問他:“說好的你從后方偷襲,為什么你沒有動?我們本可以一次將他們的艦隊全部擊沉,你到底在做什么?!”

    梁禎輕蔑地撇了撇嘴角:“先前你們說泉州這里只駐扎了最多三十艘大衍的艦船,可如今我瞧著他們至少有上百條船,你們情報有錯在先,我這幾十艘破銅爛船的,去偷襲大衍水師,豈不是白白送死,我可沒那么傻?!?/br>
    對方咬牙切齒道:“大衍人狡猾,你這個大衍人也一樣!”

    自大衍皇帝被劫后,這段時日??軐曳复笱荛}粵沿海邊境四處,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故意叫大衍水師疲于應付,不得不將兵力分散去四處港口。他們原本探得泉州這里最多只剩下三十艘船駐守,便想要趁機將之一舉殲滅,好占領泉州港口,以達目的。哪曾想今夜到了這里,卻赫然發(fā)現(xiàn)大衍的艦船一艘接著一艘攻上來,仿佛沒完沒了一般,梁禎這邊又一副無動于衷之態(tài),打到現(xiàn)在不得不暫時歇火,怎能不叫人惱恨。

    “謬贊了。”梁禎不以為意地笑道。

    “我要你立刻將大衍皇帝交出來!”

    “可以啊,”梁禎爽快應下,“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得先叫那些海賊的船打頭陣,再去與那些大衍水師戰(zhàn)一回?!?/br>
    對方愣了一愣,警惕地拔高了聲音:“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梁禎輕嗤,“你們別把我當傻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要我去后偷襲大衍艦隊的主意,是那些海賊出的,目的不過就是想叫我去送死而已,他們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壓根沒將我和我島上這些人放在眼里,畢竟若當真之后九皇子登上帝位,我和他們之間還有的爭?!?/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梁禎淡定笑道:“實話說了吧,大衍的情況比你們知道的要復雜得多,那些海賊是與九皇子有些干系,可要論血緣,我可比他們近得多了,我是九皇子的親堂叔,看著他出生長大的,你說九皇子真登基了,他會聽那些海賊的,還是聽我的?再者說,三年前我還是大衍權傾朝野的昭王,你們想想是那些兩百年前就退出中原的前朝余孽留在大衍朝中的人多,還是我留在那里的人多?你們求的無非是在大衍攥取更多的財富,他們能許諾你們的東西,我一樣可以給你們,但前提是,他們和我,只能存其一,他們?nèi)莶幌挛遥乙惨粯尤莶幌滤麄?。?/br>
    眼見著對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梁禎笑著施下最后一劑猛藥:“最重要的是,大衍皇帝現(xiàn)在在我手中,我可以立刻讓大衍水師投降,不然的話,你們繼續(xù)去跟大衍水師打吧,到最后兩敗俱傷,反正也與我無關?!?/br>
    “你——!你竟如此無賴!”

    梁禎笑著點頭:“我從來就是如此無賴,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熟知我的人都知曉。”

    來人氣急敗壞地回去了,要與自己的上官回報他的意思。梁禎站在船頭,聞著夾雜在海水腥味中還未消弭的硝煙味,輕瞇起雙瞳,目光落在了遠方燈火闌珊的某一處,許久之后,輕勾起了唇角。

    高臺之上,有小兵來報海上的戰(zhàn)況,祝云瑄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只出神地望著前方。祝云璟從他手中接過望遠鏡,四處看了看,皺眉道:“他當真有辦法離間那些番邦人和海賊?”

    祝云瑄黑沉沉的雙眼中滑過一抹轉瞬即逝的笑意,隨即又被擔憂填滿:“他既然說有辦法,必然會有辦法,等著吧。”

    番邦人派來的小船停在了梁禎的大船邊上,依舊是先頭那個人,這回的態(tài)度卻恭敬了許多:“長官請閣下帶著大衍皇帝一塊,去他的船上?!?/br>
    梁禎挑眉:“去你們的船上?”

    “當然,您若是不愿去,我們怎知道您說的是不是真的,又或者您其實根本就與大衍人勾結欺騙我們,您要是愿意帶著大衍皇帝一塊過去,以顯示您的誠意,長官便答應您的條件。”

    梁禎眸色微沉:“那些海賊沒有起疑心?”

    “他們怎敢,”對方不屑道,“不過是一群巴著我們的哈巴狗而已,便是起了疑心又如何?!?/br>
    說完他似乎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妥,恭維梁禎道:“當然,閣下與他們不同,您是我們最親密的盟友?!?/br>
    梁禎心下哂然,面上卻是笑著的:“那是自然?!?/br>
    旋即吩咐身后的手下:“將人帶出來。”

    穿著祝云瑄的衣裳、打扮成祝云瑄模樣的仁哥兒被從船艙里推了出來,低著頭不敢看人,一副怯弱之態(tài),那番邦人見狀忍不住奚落道:“大衍的皇帝竟如此膽小窩囊,當真是沒想到。”

    梁禎的目光黯了黯,對方已經(jīng)沖他示意:“請吧?!?/br>
    前方,沖鋒號角再次吹響,原本分散護衛(wèi)在番邦艦隊四周的陳氏船隊率先沖向了前方的大衍水師,新一輪的海戰(zhàn)瞬間打響。

    第七十九章 烈焰之火

    二十多艘陳氏海賊的帆船沖向了大衍水師的陣營,便如同羊入虎口,瞬間便被團團包圍,待到他們發(fā)現(xiàn)身后的番邦艦隊壓根就沒有動,氣得破口罵娘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大衍的火炮鋪天蓋地密集而下,逼得他們只得拼死一搏。

    梁禎被番邦人請上了眾星捧月護衛(wèi)在中間的主艦船,見到了那位番邦人嘴里的長官,這人名叫普蘭德,高鼻深目、棕發(fā)藍眼,是典型的番邦人長相,在爪哇島的番邦人中也是個地位頗高的將軍,還是他們國家的一個什么子爵。

    梁禎掃了一眼面前的這些番邦人,其中一人是他見過的,從前作為使臣去京城朝拜過祝云瑄,想要與大衍賣好,被他們給隨便找借口打發(fā)了回去。

    普蘭德開了口,說的是十分流利沒有什么口音的大衍話:“這位就是大衍的皇帝陛下?”

    問的雖是梁禎,目光卻一直落在那仁哥兒身上,態(tài)度是高高在上的傲慢,還帶著些不屑和鄙夷。

    仁哥兒的頭垂得更低,手指掐著手心努力抑制著身體的顫抖,害怕自己會露了餡死無葬身之地。

    在來之前梁禎就已經(jīng)提醒過他,這是他唯一能戴罪立功的方式,先前他因為私欲泄露了大衍皇帝的行蹤,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便是他哥求情也保不住他,若非他這張臉還有點用處,他早就沒命活了。上了這條船,他要是再壞了事,便不是他一個人死,他哥也得跟著陪葬。

    梁禎撇了撇嘴角:“自然是的,他就是大衍的景瑞皇帝?!?/br>
    仁哥兒支吾道:“我……朕是……是大衍的皇帝,你們究竟想……想做什么,你們放……放了朕……,朕什么都給你們。”

    那位曾經(jīng)去過大衍的使臣沖他們的長官閣下點了點頭,似乎是確認了站在面前的確實就是大衍的皇帝,梁禎倒并不擔心會穿幫,畢竟當年這人也不過是在大殿上,遠遠看了一眼高坐在御座上的祝云瑄而已。

    普蘭德玩味地審視著那仁哥兒,輕蔑道:“皇帝陛下若早一些對我們以誠相待,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到了現(xiàn)在,可就由不得您說了算了?!?/br>
    仁哥兒求助的目光下意識地投向梁禎,梁禎沒有搭理他,只笑著與那些番邦人道:“這個皇帝也就現(xiàn)在還有些用處,我可以與各位保證,日后九皇子當上了大衍的皇帝,貴國便是大衍最尊貴的盟友?!?/br>
    對方高興道:“你很好,我們就喜歡與你這樣爽快,又誠意十足的人交朋友。”

    “那是自然,我亦十分欣賞閣下這樣真誠勇猛的騎士。”

    番邦人被捧得舒坦了,如今又有了大衍皇帝在手,自覺已經(jīng)勝券在握,頗有些飄飄然,當場就開了美酒慶賀了起來。

    梁禎低下眸,斂去了眼中的哂意。

    海賊的船隊只堅持了半個時辰,就被大衍的水師擊沉了大半,剩下的四處逃竄,已經(jīng)徹底成了喪家之犬。

    收到消息時,船上的番邦人還在縱情享樂,那喝酒喝得上了頭的普蘭德用力擱下酒杯,笑著沖梁禎道:“其實我也早就看那群海賊不順眼了,一群只知道諂媚逢迎的老鼠,私底下還不知瞞著我們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以為手里有一個可以做大衍皇帝的九皇子,就跟我們拿起了喬,一群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讓他們?nèi)ザ嘞男┐笱芩畮煹谋?,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br>
    梁禎順勢恭維他:“閣下說的是,這樣的人你們與他們合作,遲早被反咬一口,反正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利用價值了,便由著他們自生自滅吧?!?/br>
    對方渾濁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又道:“不過我看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就不要再等下去,將大衍皇帝押出去吧。”

    仁哥兒瞬間白了臉,梁禎笑吟吟地點頭:“但憑閣下做主?!?/br>
    仁哥被押到了船頭,身后便是對準他的炮口,消息傳回大衍這邊,賀懷翎當即下令停止了進攻。番邦人提出的條件十分明確,要求大衍水師投降,船上的士兵立刻跳船離開,將空船留給他們,待到大衍簽署官方投降協(xié)議書,他們才會將大衍皇帝放回。

    這些都是梁禎與普蘭德提議的,既能白得上百艘大衍艦船,又能迫使大衍人答應所有他們想要的條件,至于等后面大衍人來接應皇帝時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那就不干他們的事情了。

    大衍這邊很快就派了人過來,同意了他們的全部要求,只求他們能將皇帝放回。

    黑夜中,無數(shù)的兵丁一個接著一個跳進了洶涌海水中,普蘭德站在甲板上,舉著望遠鏡看著,興奮異常。至于這些兵丁能不能游回岸上去,又會不會淹死在海水里,他壓根不關心,只是眼饞地盯著那上百艘逐漸空下來了的艦船,雙眼冒著精光。

    半個時辰后,他們派去的人回來回報,確定大衍的船都已經(jīng)空了,普蘭德激動地漲紅了臉:“走!我們現(xiàn)在把船開過去!”

    船上的番邦人興奮地互相鼓掌慶賀,一艘接著一艘的船沖向了大衍的艦隊。

    肘腋之間,震天響的火炮聲再次響起,一枚接著一枚的炮彈落在了番邦人的艦船上,前一刻還歡欣鼓舞甚至已經(jīng)開始坐下休息的炮兵回過神,慌張地爬起身,手忙腳亂地裝炮彈還擊,就這短暫的片刻,他們便已經(jīng)被大衍水師擊沉了三艘船。

    普蘭德瞠目欲裂,憤怒叫囂著:“這不可能!為什么大衍的船上還有人!這些人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該死的!他們竟然真的不要他們的皇帝了!”

    自然是早就計劃好,事先就藏在了船底的暗艙中的,身后的梁禎無聲冷笑,卻并未打算告訴他。

    同一時間,數(shù)百條如鬼魅一般的火船倏然沖破黑夜的濃霧而出,在火炮掩護中高速向著番邦人的艦船疾馳過去。

    火船船小輕快,加上后半夜風向改變,衍軍這邊是順風,速度更是飛快。手忙腳亂的番邦人既要應付大衍艦船的炮火,又要對付這些他們之前并不熟悉的火船,根本分 身乏術,他們已落入了大衍水師的包圍圈,送上門給了大衍水師奇襲的機會。

    原本有海賊的船隊分散在四周還能幫他們抵擋一陣,可惜這會兒陳氏海賊只余下不到十艘船,更是恨極了剛才被番邦人推出去做炮灰的舉動,先頭沒趁著大衍水師與番邦人交涉時逃走本是不甘心,想要留下來多少能分到點好處,這會兒見勢不對,別說去幫忙了,立馬調(diào)轉了船頭,準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