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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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焉放緩了腳步走過去,拿秤桿挑開了喜帕,露出了那張傾城絕色的容顏。 “梨兒?!绷柩砂V癡地望著她,輕嘆了一聲,“你真美?!?/br> 白梨羞赧地低下頭去,隨后端起了桌上的酒杯遞給凌焉,“交杯酒。” 在搖曳的龍鳳紅燭的燭光中,兩人飲下了這杯象征著琴瑟和鳴的美酒。 凌焉將酒杯放下,一把抱起自己的美嬌娘,倒在了床上。 “梨兒,我的小梨兒,今日起,你便是我一個人的了?!绷柩傻奈羌毤毭苊艿穆湓诎桌娴哪樕希康揭惶幈懔粝曼c點嫣紅。 “凌焉,你日后也將是我一人的了?!?/br> 片刻過后,一室春光旖旎。 “凌焉?!卑桌孑p聲喚了一句,“我手傷著了,一會兒……你輕些?!?/br> 凌焉捧起她的手看了看,親吻了一下:“正好,那便你在上吧?!?/br> 白梨:“……” 紅鸞帳中睡鴛鴦,莫負大好春光。 第48章 番外三 蘇煙一生 蘇煙是一棵生長在桃花林里碧桃樹, 吸收了千年的天地日月之精華, 她漸漸地有了自己的想法。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和別人有些不太一樣。大家都開著嬌嫩艷麗的粉色桃花,唯獨她一人,開著碧色的花朵。 “你看她, 竟然開出了綠色的花朵呢?!?/br> “哼, 不知是哪里來的怪物,竟然混在了我們中間。” “你們看,她結的果子也是綠色的呢,肯定是有毒的!” 周圍的那些桃花樹每天都在嘲笑她, 說她是桃花里的異類,不配生活在這片粉色桃花林。 終于有一天,蘇煙修煉成了人,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遠遠的逃離了這片桃花林。 她用自己僅會的那一點法術,給自己變了一套桃粉色的花鳥長裙,又日日折一支桃花枝當做簪子,簪在發(fā)上。 蘇煙懵懂地覺得, 仿佛這樣做, 她就不會再和別人不一樣了。 效果似乎還不錯,她身邊再也沒了那種嘲笑的聲音, 甚至有人會對她露出善意的笑容,蘇煙對這樣的生活滿意極了。 但是她始終不敢去到人多的地方,她害怕別人會看穿她的偽裝,發(fā)現(xiàn)她是一棵綠色的桃花樹,于是便一個人生活了荒郊的一片林子里。 后來, 她遇到了一個人。 “你是誰?!”蘇煙看著山洞外走進來的人,大喝一聲,立刻想擺出攻擊的姿態(tài),卻跌坐在了地上。 “姑娘,你受傷了?” 進來的是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隱藏在玄色的長袍中,袍子上玄色的帽子遮擋住了他的臉,可就這把聲音就足以讓人酥了骨頭。 “你是誰?”蘇煙有些害怕,不敢抬頭,小聲問。 她等了一會沒等到男人回答,才奇怪地看過去,卻見那男人很認真地盯著自己手看。蘇煙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把手縮進了袖子。 她被人打傷了,身體開始顯出原形,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朵朵碧色的桃花。 “你不許過來!”蘇煙見他不斷逼近,連連后退,聲音都是顫抖的。 那男人卻不理會,徑直走到了蘇煙面前,蹲下身子,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藥粉倒在了蘇煙的傷口上。 “你這是被月鼠打傷的吧?他們可是帶毒的,大意不得,我這藥可以解百毒,你感覺下,是不是好多了?” 這男人說了些什么,蘇煙已經(jīng)迷迷糊糊聽不太清了,她只記得有一雙溫暖的手在替自己上藥,只記得他在自己耳邊溫柔的關心。 “喂,你發(fā)什么呆呢?”他好笑地問了一句,接著道,“我叫佘無涯,你呢?” “蘇煙?嗯,很美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樣的美?!?/br> “你不覺得我是怪物嗎?” “你說什么?”佘無涯沒明白,又問了一次。 蘇煙蜷在袖子里的手動了動,“我是一棵綠色的桃花樹,你不會覺得我……我很奇怪嗎?” “這有什么的?”佘無涯不在意地撇撇嘴,“如果你比她們都美,那綠色的桃花就是最美的,而且,我覺得綠色桃花很特別?!?/br>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溫柔以待,這是她第一知道自己原來并不是異類,自己也是很美很好看的。從此以后,佘無涯就成了蘇煙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后來的事,蘇煙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她只知道,自那以后,她就一直和佘無涯生活在一起。 她漸漸地變得更自信了,因為她離開了荒郊,住到了城里,她發(fā)現(xiàn),她確實很特別的,因為——沒有人比她更美艷了。 再后來呢,蘇煙就把自己交給了佘無涯,在欲海沉浮間,蘇煙覺得這樣過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的。 就算后來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佘無涯當初接近她的目的,是為了用她來提升修為,她也不曾后悔過。 最后。 最后,蘇煙死了,死前她想了很多的事,想了很多的人。 她想,如果佘無涯沒有遇見白梨就好了,如果他沒有喜歡上白梨就好了,那么也許,他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在一起生活。 一起生活,很久,很久。 第49章 番外四 玄雪城記 “溫涼哥哥, 我們還要多久?”白析看著窗外漫天的白雪, 在看身邊蒼白脆弱的溫涼,心中焦急得很。 “咳咳?!睖貨鰪牧瞄_的車簾往外看了一眼,“快了, 看見前面的那座山了嗎?那就是玄雪山了?!?/br> 白析順著溫涼眼神方向看了過去, 嚇得立馬縮了回來:媽呀,這雪山也太高了一點吧。 “溫涼哥哥,我們要爬上去嗎?可是你的身體……” “無礙?!睖貨鲞b遙望著山頂?shù)囊惶帲拔蚁肷先タ纯醋彘L?!?/br> 于是, 白析就扶著溫涼一步一步向山頂爬去,好在白析本就是天山雪蓮精,雪山雖冷, 他到時覺得舒服得很。 一直到第十天,兩人才終于爬到了山頂。 “族長,阿涼回來看你了?!睖貨稣驹谝簧仁T前,喚了一聲。 片刻, 石門緩緩移開了, 里面走出一白眉白須,面容慈祥和藹, 看上去精氣神很好的一位老者。 “是阿涼?”族長的聲音有些驚喜,“阿涼回來了?” 老人笑瞇瞇地走過來,才發(fā)現(xiàn)溫涼的臉色很不對經(jīng),“你怎么了?是哪里受傷了嗎?” 族長滿目擔憂,急忙將他攙扶進山洞。 “阿涼, 你哪里不舒服?”族長圍著溫涼轉了兩個圈,白花花的長胡子搖來晃去。 溫涼身子本就虛弱,再加上爬了十天的山,剛要開口就咳個不停,只能看了白析一眼,示意他代替自己說。 族長其實早就看見白析了,但是溫涼沒介紹,他也就沒去問,只當是溫涼的朋友。 現(xiàn)在一看,貌似不像啊,倒是有點像貼身侍童。 白析卻沒想這么多,輕輕拍了拍溫涼的后背,再給他喂了兩口溫熱的茶水,才和族長講了溫涼受傷的整個過程。 族長聽的是心驚rou顫,長長的眉毛一跳一跳的。一聽到是蛇妖打傷的,又趕忙上去搭了個脈。 “阿涼。”族長神色復雜,“你這傷勢復原極快,是何原因?” 白析告訴他是清音丸的效果。 族長這次從頭到腳打量了白析好幾遍,心中暗驚:這不會是阿涼的兒子吧? “咳咳?!睖貨瞿樕鋈挥行擂?,“外面院子里有幾只雪兔,白析你過去玩一會兒吧?!?/br> 白析知道這時溫涼哥哥和族長有話說,便點了點頭乖乖出去了。 族長一直看到白析走出山洞,才急忙轉過頭,板著臉看著溫涼:“說!這孩子是不是你兒子?魚兒死了以后你是不是又找了個女子?快給老夫從實招來!” 溫涼就知道族長肯定是想歪了,無奈道:“族長,阿涼此生只有魚兒,不會再有別的女子?!?/br> “那這孩子呢?”族長并不放過他。 “這是我偶然認識的一個孩子,但是我很喜歡他。如果我和魚兒有孩子,那么一定就是白析這樣的?!?/br> “我也和白析說了這件事,他不愿意認我做干爹,但是說會經(jīng)常陪著我。”溫涼說道白析,臉上的神情溫柔了不少。 族長點點頭,沒再多問溫涼的私事。 …… 一轉眼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溫涼在玄雪山的滋養(yǎng)下,傷勢好得很快。 一日,溫涼閑得無聊,便出門轉轉,就看到了白析一個人在院子里發(fā)呆。身邊幾只白白胖胖毛茸茸的兔子正在他身邊玩耍。 溫涼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在想什么呢?想這么入神?!?/br> “溫涼哥哥。”白析驚了一下,隨后又有些消沉,一點不似往日的開朗活潑,“我在想梨兒jiejie?!?/br> 白梨?是啊,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她了呢。 白析見溫涼不接話,就轉頭看了他,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就問了一句:“溫涼哥哥,你也在想梨兒jiejie嗎?” “是啊,很久不見了呢?!?/br> “溫涼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梨兒jiejie?” 溫涼詫異。 “梨兒jiejie又漂亮又聰明,會釀酒會做飯,還會賺錢,你是不是喜歡她?” “如果是呢?”溫涼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于是故意問了一句。 “我會很糾結啊?!卑孜鲭p手撐臉,一臉苦悶,“我知道梨兒jiejie喜歡的是凌焉哥哥,可是和凌焉哥哥相比,我更想你和梨兒jiejie在一起,我該怎么辦???” 溫涼撲哧一聲笑了,原來這小家伙每天苦惱的竟然是這種問題。 “不用擔心?!睖貨鋈嗔巳喟孜龅念^,“我喜歡白梨就像喜歡你是一樣的,但是這種喜歡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