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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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累再苦也要撐下去。 寒露:…… 寒露飛去曲悅面前,收回那些冰錐,傳音:“阿悅,你要么去溫子午那里療傷,要么過去九荒那里,我通知雪里鴻派人接你,你過去瞧瞧有什么可以幫忙的,莫要待在此地了。” 九荒的任務(wù)比較困難,但并無危險,曲悅感覺母親是轟自己走,眼眸中透出不安:“娘,您是怕風(fēng)槐敗了,凝霜姑姑違反約定,朝我下手?” 寒露搖頭:“不是,你踩住了你爹的尾巴,他有些招架不住了?!?/br> 曲悅:??? 愣了愣,才明白母親這話是什么意思,無語。 “好吧。”曲悅拋出小鐵球,背后生出天人翅,“那我去找韭黃了,娘,你們保重?!?/br> “恩。” 曲悅展翅飛走之后,曲春秋質(zhì)問:“你又和阿悅說什么了?她走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兒怎么有些不一樣了?” 寒露:“莫分心,少廢話,認(rèn)真對待你的對手?!?/br> 曲春秋極度不滿:“我早想說你,你為何總是當(dāng)女兒面,說我的不是?我塑造形象,只為盡一個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拔高她看男人的眼光而已?!?/br> 寒露淡淡然:“我也是盡一個當(dāng)母親的責(zé)任,希望她有一雙看清男人‘謊話精’本質(zhì)的慧眼?!?/br> 曲春秋:…… 一分心,被刑攸掌風(fēng)所傷,風(fēng)槐抓住機(jī)會,他手臂上也掛了彩。 乖女不在這了,曲春秋再無顧忌。 他舔了下嘴角上的血,黑色似蛛網(wǎng)的紋路,逐漸爬滿了他的皮膚,尖牙與指甲瘋長,暴露出合道厲鬼相:“天人了不起?呵。” 天人境外。 “韭黃你還沒找到辦法嗎?” “韭黃你快一點?!?/br> “韭黃?” 幻波催了又催,九荒在圍繞著天人世界轉(zhuǎn)悠了幾百圈之后,就停在了雪里鴻的標(biāo)記之處,盯著那塊兒區(qū)域,盯成了一塊兒石雕,整整五個時辰一動不動。 眼瞅著時間越來越少,幻波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本想唱歌給他些靈感,他卻將耳識給封閉了。 終于。 九荒解封耳識,拿出雪里鴻給他的木頭:“師父。” ——“你找到辦法了?” 九荒:“我記得師父您的珍寶庫里,有雙萬鈞手套?” 他看過介紹,那手套戴上,便擁有雷霆之力。 ——“那雙手套……”雪里鴻都記不住了,似乎又去翻了翻,“怕是不行,撼動不了外層氣墻?!?/br> “外層的氣墻不是問題,六娘常常使用的消靈箭,您見識過威力么?我準(zhǔn)備以南寒磁石,北熾磁石……仿造一支巨型的……” 九荒講了一大堆幻波完全聽不懂的話。 那兩名叫做小東小西的天工族人卻聽的雙眼放光,連連點頭。 幻波托腮坐在耳墜上,感慨真是隔行如隔山啊,往后誰再表示欣賞不了它的詩歌,它再也不要隨便生氣了。 “氣層消失那一瞬,我便以萬鈞手套打穿一個洞,可是……”九荒為難道,“師父,我覺得我的力量不太夠?!?/br> 手套的威力,與自身力量程度有關(guān)系。 就像一柄神劍,拿在不同的人手里,自然會有差異。 “宗權(quán)應(yīng)該可以。” ——“他是個死腦筋,即使是為了天人族好,他也不會干這種事兒,不然也不會用計困住他了?!毖├秫櫵坪踉谛?,“而且,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現(xiàn)在一根手指頭都能撂倒他。” 九荒:“?” ——“行了?!本呕碾m是個成年人,但在雪里鴻眼睛里依然是個小屁孩子,不方便與他說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讓小東小西回來拿萬鈞手套和你造箭所需要的材料,你先造。關(guān)于力量不夠,稍后咱們再想辦法?!?/br> 九荒:“好的師父?!?/br> 隨后小東小西直接進(jìn)入天人境中,再回來時,只有小東。 小西是從身后來的,而非天人境,還帶來一個人。 “六娘?”九荒瞧見她雖還氣息不穩(wěn),可比著分別時并沒有再受傷,開心極了。 “小月亮,你那里的事情忙完了?”幻波從耳墜里露出頭。 “沒有,不過用不著我了?!鼻鷲偮湓谒麄兠媲?,清了清嗓子,“我爹成功合道了。” 曲春秋時??滟澔貌ǎ貌ㄊ且詾橹旱?,真心為他愉悅:“看吧,我早說過老曲不是個短命鬼?!?/br> “真好?!本呕牡南矏偼瑯訉懺谀樕?。 六娘不用傷心了。 六娘的另一個心魔終于也畫上了句號。 他怎能不喜悅。 “你們怎么樣了?”正事要緊,曲悅瞅瞅九荒手里的工具,又瞅瞅面前的巨大球體。 “我在造箭?!本呕幕謴?fù)手里的動作,邊造邊和她解釋。 曲悅聽罷點點頭:“你認(rèn)真些。” 說完不再打擾他,打量起周圍來,這太空一樣得虛空之境,她也是第一次來。 打量之時,隱約覺得哪里不太對。 晃神的功夫,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幻波太安靜。 花瓶耳墜掛在九荒腰帶上,幻波托腮趴在邊緣,沒有實體,朦朦朧朧的,曲悅依然看得出它在冥思苦想。 曲悅旋即明白它在想什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過于緊張,竟忘記叮囑它。 后怕出一身冷汗,幸好過來了。 她傳音道:“幻波前輩,這事兒不是鬧著玩的,稍后您控水淹神都之時,制造銀河傾瀉的場景即可,千萬不要吟詩唱歌啊?!?/br> 幻波正在想詩歌。 它自負(fù)才華橫溢,從來都是臨場發(fā)揮的,此次不同,它要扮演神,必須慎重。 它不滿:“神難道不會詩歌?不是說音樂是人與神溝通的橋梁嗎?” 曲悅訕訕:“咱們這是降神罰,不用溝通?!?/br> 她倒不怕神罰時出現(xiàn)奇怪的聲音會穿幫,是怕給神都天人的日后帶來什么奇怪的影響。 好說歹說半天,終于說服了幻波。 幻波委屈:“我的詩歌白琢磨了?!?/br> 曲悅怕它稍后心有不甘,只能硬著頭皮:“怎么會,您可以現(xiàn)在唱給我聽。” 唱過一遍的,幻波通常不會再唱第二遍。 “那好?!彪y得曲悅主動要求它唱歌,幻波的頹廢一掃而空,獻(xiàn)寶似的唱起來—— 雨來時天暗 風(fēng)來時樹顫 我來時啊你心安 你問我是誰 我是你爸爸 膽敢不聽話 賞一頓天罰 看你怕不怕 呦呦呦怕不怕 唱完后幻波雙眸熠熠生輝:“怎么樣?” 曲悅豎起大拇指:“棒極了?!?/br> …… “造好了?!?/br> 婚禮當(dāng)天的正午,九荒終于完工了,將手里的巨型消靈箭舉起來給曲悅欣賞,“太趕,造的有些粗糙,勉強(qiáng)能用?!?/br> 曲悅伸手摸了摸:“問問你師父,是不是可以開始了?!?/br> 九荒取出與雪里鴻聯(lián)系的木頭:“師父,開始吧?” ——“你不是說你力量可能不夠?” 此一時彼一時,有六娘在身邊,他充滿信心:“應(yīng)該沒問題?!?/br> “我來射吧?!鼻鷲偵斐鍪?。 “好?!本呕碾m擔(dān)心她的身體,不想她勞累,可見她頗有興致,便沒有拒絕。將箭交給她,自己則將戴上那兩只手套。 曲悅從鐲子里取出塊兒萬象泥,泥變成弓的模樣。 嗖——! 箭飛出,正中雪里鴻的標(biāo)記處。 嗡嗡幾聲波浪狀的聲音傳入耳中,外層氣墻果然出現(xiàn)一個缺口,而九荒已似流火飛了過去,掌心蓄力,一拳打在標(biāo)記上! 嘭,拳下的“蛋殼”出現(xiàn)裂紋,隨后崩碎了一塊兒。 頓時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從內(nèi)部傳來,險些將九荒吸入其中。 曲悅遠(yuǎn)遠(yuǎn)窺探著,忙催促:“幻波前輩!” 幻波cao控著耳墜,順著吸力從這個洞內(nèi)進(jìn)入,它融入海水中,攪動著海水不斷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