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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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深說:“去和給你們做上市的各個中介機構都打個招呼,鷹吉資本作為力涯的戰(zhàn)略投資人,后續(xù)的上市工作也得大力配合你們,免不了和各中介機構要有個溝通。” 柯明軍連說譚總辛苦了。 譚深笑著說:“應該的?!鳖D了頓,他告訴柯明軍,“投行的人啊,真不一定會炒股,楚經理應該沒跟你藏著掖著的。對了,你要是炒股,可以關注一下盒農股份,適合長期持有!” 柯明軍滿心歡喜,對譚深謝了又謝。電梯到了他也不著急進了,對譚深說:“譚總,我?guī)ズ透髦薪闄C構打招呼去吧!”又對原本指派給譚深帶路的證券部的助理說,“小馮,你去忙吧,我?guī)ёT總過去就行了?!?/br> 譚深笑著說:“那就麻煩柯助了!”臨轉身前,他對楚千淼眨眨眼。 楚千淼用口型對他說了聲:“謝謝。” 轉身進電梯時她想,譚深現在真的是鳥槍換炮,滿身風光。當初那個話嘮精如今搖身一變,居然已經成了讓她幾乎有點陌生的譚總了。 下班前,秦謙宇說:“我看到力涯旁邊有家火鍋店,看到它我就覺得我想吃火鍋了,但我一個人吃顯得有點悲催。”頓了頓他大聲倡議,“不如晚上我們一起聚餐吃火鍋吧!?。 ?/br> 沒人響應他。 秦謙宇在尷尬中憤怒拍桌,開始點人頭:“楚千淼同志,你先表個態(tài)!”頓一頓,他釋放出警告意味,“想好了怎么表態(tài)再表態(tài)!想想你那些復習保代考試的資料是誰給你的哈!” 楚千淼連忙上道地舉手說:“我去!” 她踢踢劉立峰的椅子腿:“給未來的秦總表態(tài)!趕緊的!” 劉立峰從滿屏的財務數據前抬起頭露出臉:“你腦子沒病吧,我跟你很熟嗎?!”然后轉頭對秦謙宇說話,“嗯,我也去。” 說完他又接力地去踢崔西杰的桌子腿:“到你了,表態(tài)!” 崔西杰也說去。 秦謙宇一拍桌:“好,人齊了!我來定包間!” 任炎的聲音從他背后冷冷浮起:“我是死人嗎?” 他這聲鎮(zhèn)住了大家。所有人都轉頭看他。 秦謙宇顫巍巍問了聲:“那,領導你和我們一起去嗎?”頓了下,他小聲嘀咕,“問了你也肯定說不去啊……” “我去?!比窝渍f。 “我去!?。 背ы?nbsp;秦謙宇 劉立峰 崔西杰在心里說。 下了班,楚千淼跟著大家一起下樓,準備去吃火鍋。 走到辦公樓前的空地時,她跟秦謙宇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火鍋里下韭菜到底串不串味兒。這功夫一輛suv開過來,穩(wěn)準地剎停在她面前。 譚深落下車窗玻璃,微探出身,滿面笑容。他先和大家打招呼。他下午和各個中介機構見面的時候,已經見過這幾個人?,F下再打招呼,顯得全不陌生。他還特意單獨對任炎叫了聲:“學長!” 然后他對楚千淼說:“千淼,上車!” 楚千淼猶豫:“我和大家約好了去吃火鍋……要不,你和我們一起?” 秦謙宇本著寧拆一頓火鍋不拆一對鴛鴦的原則,連忙說:“千淼,沒事,咱們可以隨時吃火鍋,但譚總監(jiān)可不常來,你好好陪他吃頓飯去吧!” 譚深說聲謝謝秦哥,又趴在車門上對楚千淼招手。 楚千淼猶疑地走過去。譚深掏出錢包捏出自己的身份證舉給她看,還用手指點了點出生年月日的位置。 楚千淼嘆口氣。 好吧,她投降。今天是他生日。 她轉身很抱歉地對大家說了抱歉,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揚長而去,劉立峰站在尾氣里,發(fā)出呵呵一聲冷笑:“把別人忽悠去了,自己不去,什么人呢。” 秦謙宇拐他一胳膊肘:“你現在牢sao挺多?。俊?/br> 任炎突然說:“走吧,我們去吃火鍋?!弊吡藘刹?,他把車鑰匙交給秦謙宇,“我車子后備箱有酒,去拿來給大家喝。” 秦謙宇怔了下。任炎今天不僅主動參加他們的聚餐,還主動提出了喝酒要求?! 破了天荒了…… 他連忙問:“領導,拿幾瓶?” 任炎淡淡地說:“都拿來吧?!?/br> 當秦謙宇按開任炎后備箱的時候,他驚了。六瓶茅臺,都拿…… 領導這是打算喝死他們幾個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任炎:我不會告訴你們我打算借酒澆愁的。 第77章 一人飾三角 楚千淼被譚深開車帶到不遠的一家全羊館。 落座點菜時, 譚深情緒飽滿地發(fā)問:“這么一個曾經誕生過我的偉大日子,你不給我叫碗長壽面嗎?” 楚千淼怔了下,挑挑眉, 隨后幫譚深叫了碗面。 譚深一臉心滿意足:“有你給我叫的這碗面,我這個生日過得值!” 楚千淼笑一笑。 烤羊rou端上來, rou香彌漫, rou里向外翻著滋滋響的細膩油星。美食松懈了兩個人被工作繃緊了一天的神經。 譚深一邊吃著烤羊rou一邊問楚千淼:“你對我的新頭銜, 一點都不好奇嗎?” 楚千淼咬著rou說:“還真有點好奇,要不您老給講講?” 譚深神采飛揚:“其實這趟本來應該是我領導過來,來看看力涯這一年的營運和收入情況。但我前幾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領導打算跳槽, 前天他把辭職信都交了。公司就決定由我來頂他的位置, 所以我現在是我自己的領導了, 我手下有一整個項目部!” 譚深說完,微揚著下巴, 眼神發(fā)光地看著楚千淼。 楚千淼忙著吃rou,半天沒給他送出回應。 譚深不樂意了:“哎我說你這人,沒聽明白我剛才說什么嗎?”他扣了下桌,“這位同學, 你的阿深老師升職了, 你都不送一聲稱贊或者祝賀嗎?!” 楚千淼吃rou的動作停了停,抬起頭,用沒握筷子那只手對他送出一個大拇指:“深哥牛逼!” “……”譚深帥臉一撂,“你還是不是女人??怎么跟個大直男似的??” 楚千淼笑:“阿深老師博學, 還知道直男梗呢!”她不逗他了,真心祝賀,“恭喜你升職,譚總!” 譚深臉上又染上了愉悅神色。 把碗里剩下的長壽面吃完,他撂下筷子,看著吃rou吃得不亦樂乎的楚千淼,忽然發(fā)問:“你最近怎么都不問我題了?不學財務了嗎?” 楚千淼覺得嘴唇被油沾得癢,下意識地用舌尖舔舔嘴巴,結果舔得嘴巴油花花的粉潤,頭上燈光一晃,誘人得讓對面人一瞇眼,喉結上下一個浮動。 她自己不自知,只覺得嘴唇越舔越油,干脆抽出一張面巾紙,使勁一擦。 對面人神色恢復到如常。 “我們部門有個財務大拿,我有不會的問題就就近問他了?!背ы挡镣曜彀突卮鹫f。 譚深沉吟了一下,臉色微微沉:“你是故意要跟我保持距離,所以找了別人問嗎?” 楚千淼用公筷夾了塊羊腿rou,放進譚深盤子里:“嘗嘗這塊rou,巨好吃!” 譚深不為所動,呵地一笑:“楚千淼,你不知道吧?你一默認什么事兒的時候后,就愛打岔!” 楚千淼第二次勸他:“你先別廢話,嘗嘗那rou,涼了就膩了?!?/br> 譚深連筷子都不碰了,后背靠在椅背上,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瞪著楚千淼,問了聲:“給你講題的是任炎嗎?” 楚千淼一怔,忘記了打岔,直接回答:“當然不是?!?/br> “那是男的嗎?”譚深又問。 楚千淼:“嗯?!?/br> 譚深聲音一沉:“不許再問他?!?/br> 語氣祈使又命令,不容絲毫反駁,展現著極度的占有欲。 楚千淼:“???” “為什么不許問?”楚千淼不服了,“您是我祖宗啊,這都管?” 譚深臉色微慍:“你能注意點男女之間交往的關系和尺度嗎?” ??? 楚千淼真的很懵:“我沒跟他交往啊大哥,怎么的21世紀了,我跟異性問道題還犯了女戒了?這都現代社會了,女戒那玩意是文化糟粕啊大哥?!?/br> 譚深看著她,半晌,宣布:“反正你以后不能問別的男人,想問異性你只能問我。” 楚千淼放下筷子。她在醞釀。她想有些事光她自己心里明白不行,她得把它們變成明白的話,說給譚深聽,讓他也明白。 醞釀得差不多,她叫了一聲:“阿深啊?!?/br> 譚深抬眼看她,等她說話。 “其實,你費心追我、為我解圍、對我用心,我領情,也很感動,我會把這些都記在心里,以后有機會我肯定赴湯蹈火地報答你?!鳖D一頓,她斟酌著措辭, “但我跟你說過的,我短時間內確實不打算談戀愛,我想要拼拼事業(yè)。畢竟女人在職場能好好奮斗的有效時間也就這么幾年?!?/br> “所以……我想說,你別再在我身上花心思下去了。真的,我其實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我……沒法回應你。既然沒法回應你,還看著你為我東跑西顛的,這讓我特別有負罪感。其實今天如果不是想和你講這些話,我不會單獨來和你吃這頓飯,以后我也都會盡量避免……” 譚深聲音冷下去,警惕下去,打斷她:“所以你現在是想跟我說,讓我以后別找你了?” 楚千淼咬咬牙:“我很抱歉,阿深?!?/br> 她之前猶豫著沒講這些話,是知道一旦這話講了,兩人就連朋友也沒得做。從前他們不是與對方合拍的男女朋友,卻是令對方值得珍惜的好朋友。 所以她一直狠不下心講狠話。 可是現在看,就算她不講狠話,她和他也一樣再做不回清靜好朋友,他們的關系也會變得越來越亂。 所以還是快刀斬亂麻吧。 譚深呵地一聲笑起來:“楚千淼,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殘忍?!?/br> 他喝了口水,放下水杯時,動作有點重。語氣卻是輕緩的:“但追你是我的自由,我愛找你我就找,你管不著?!彼谝砸环N從容的姿態(tài)賭氣。 楚千淼嘆口氣,說:“可接不接受你的追求,回不回應你找我,是我的自由吧?” 譚深看著她,嘴角拉平:“那就你行使你的自由,我行使我的自由?!?/br> 他臉色黑沉沉的,像陰了天馬上要下起雨。 “反正你沒權利阻止我找你?!?/br> 楚千淼直覺他下一秒會發(fā)作起來,要么摔筷子摔碗,要么抬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