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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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露痕跡的瞥過皇帝凝視的東西,壓著心中的激動,討好又膽怯的問:“皇上這是怎么了……” “你哪來的這東西?”皇帝壓著怒意問。 “玉和堂外撿的,十九弟那日也在,是吧?”皇后說著瞄了眼宮琰。 宮琰臉色驟變,竟然在這里等著他! 第57章 喜當?shù)?/br> 察覺到皇帝不友善的目光,宮琰嚴肅而又堅定的說:“這不可能,皇嫂從未來過玉和堂?!?/br> 皇后嘴角微揚:“你七歲那年也沒去過?” 被算計的宮琰狠狠剜了眼皇后:“除了那一日。” 皇后嗤笑:“十九弟一會兒說去過,一會兒說沒去過,到底去沒去過?” “就那日為了救小叔叔去過一次,其余再沒去過,你聽不懂人話么?”蕭祺然冷聲反駁。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不斷的望向被皇帝壓在掌心的錦帕,總覺得問題出在那上面。 “老五你當年還沒出生,不知內(nèi)情還是別出聲的好?!被屎罄湫χ嵝阉?/br> “正如老五所言,皇嫂只在我喝烏毒那日來過。之后便再沒來過。剛剛我一時著急,漏了這事?!睂m琰強調(diào)。 皇后冷哼:“十九弟出爾反爾,著實難以令人信服?!?/br> “夠了,你到底想說什么!”蕭祺然惱怒的問。 皇后很無辜,覺得蕭祺然這話問的奇怪:“是皇上問,本宮才說的?!?/br> 她說著望向皇帝,似乎是為表清白一般繼續(xù)又說,“那日蘇jiejie似乎是與十九弟發(fā)生了爭執(zhí)。臣妾遠遠的瞧見,就想上前看看情況。誰知還沒走近,蘇jiejie便急匆匆走了,十九弟也進了屋。臣妾過去時,只撿到這方錦帕。上面有個‘卿’字,讓臣妾認出這是蘇jiejie貼身的東西,便想改日拿去還她。誰知后來沒幾日,傳出蘇jiejie有孕的喜事,就是后來的老五,臣妾一忙就給忘了。” 這下連顧七七都聽出來不對勁了。 皇后在陷害蘇卿卿與宮琰有染! “無稽之談!”素來對什么都漫不經(jīng)心的宮琰,第一次露出強烈的惱恨。 蕭祺然也惱怒無比:“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皇后又是害怕又是無辜:“你們這是怎么了?本宮沒說什么呀!” 蕭祺然怒斥:“別裝了!你不就想拿這錦帕誣陷我母后嗎!” 皇后問:“誣陷她什么?” 蕭祺然說不出口,狠狠剜了眼她一眼。要不是理智阻止,他這會兒恨不得殺了皇后。 蘇卿卿已經(jīng)死了十五年,竟然還不放過她! 顧七七知道皇后膽敢這么做,肯定是有充足的準備。她怕蕭祺然和宮琰沖動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正中皇后下懷,望著皇帝手中緊緊捏著的錦帕,鼓足勇氣站起來 “皇上與蘇皇后是結(jié)發(fā)夫妻,她是什么樣的人您應(yīng)該很了解。七七認為……” 一直處于懵逼狀態(tài)的顧國良這是也反應(yīng)過來,他暗瞪了眼皇后,責(zé)怪她太過沖動,竟然做這么大膽的事,同時也低聲呵斥顧七七:“七七別胡鬧,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蕭祺然怒斥回去:“閉嘴!你憑什么打斷七七!” 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在自己腦袋上飄著,隨時都會落下,皇帝的臉色陰沉的能殺人。他打量著顧七七好一會兒,沉聲道:“你與蘇卿卿都沒見過面,就想為她說話?” “七七想按事實說話?!鳖櫰咂咚涯c刮肚,壓著滿心驚惶強迫自己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皇后娘娘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必明言,在座的也都明白她的意思。可她都是在皇上震怒后才說的,所以問題勢必出在錦帕上。剛剛只有皇上和皇后仔細看過錦帕,如今七七也想一看究竟。” “別是想毀滅證據(jù)吧?”皇后涼涼道。 皇帝怒斥:“你閉嘴!” 皇后心中一驚,不甘心的沉默。 “若是七七真的那么做,才是坐實了這個莫須有的罪名。七七發(fā)誓絕不會毀掉錦帕?!鳖櫰咂邎远ǖ恼f。 皇帝又瞄了眼蕭祺然。 顧七七連忙拉著他道,“殿下也保證?!?/br> 蕭祺然滿心不情愿,問皇帝:“你現(xiàn)在這么生氣,無非是認定母后給你戴了綠帽子。若是別人陷害她呢?” 窗戶紙被捅破,在場幾個與此事無關(guān)的嬪妃和宮人在心里把皇后罵了無數(shù)遍,他們誰都不想聽到這種事。 此事無論真假,他們這些人都有可能被滅口。可這個節(jié)骨眼上,誰都不敢逃,只盼皇帝沒注意到自己,好留下一條小命。 其中也有聰明的人猜到皇后非要叫上這么多人,無非就是怕只有她一個知曉蘇皇后偷情,會被皇帝暗中處死。這么多人在場,皇帝也就投鼠忌器。 好生惡毒! 皇帝冷冷瞥過蕭祺然,眼神落到皇后身上:“若是假的,朕不止廢了顧氏,還要她償命?!?/br> 皇后狠狠打了個寒顫,撲通一聲跪下:“皇上明鑒!臣妾什么都沒有說!” 皇帝望著她的眼神冰冷無比:“朕現(xiàn)在再問你一次,你大費周章要讓朕知道蘇卿卿與蕭衍有染,到底是真是假?別跟朕說你沒有這個意思,朕聽得出、看得到!” 皇后知曉自己已沒有退路,白著臉跪在原地。其實根本不用掂量,她現(xiàn)在若是改口,皇帝同樣會廢后。 想到這里,皇后狠下心道:“蘇卿卿的確與蕭衍有染,蕭祺然便是兩人野種!” 宮琰厲聲反駁:“一派胡言!” 皇后轉(zhuǎn)頭怒問:“那為何蘇卿卿前面的孩子都保不住,偏偏就蕭祺然能留???” 宮琰惱怒:“我怎么知道!” “你自七歲學(xué)醫(yī),不到十歲醫(yī)術(shù)超群,甚至已經(jīng)超過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幫蘇卿卿調(diào)理好身子不難吧?”皇后問。 “自打烏毒酒那日后,除合家宮宴,我便再沒見過皇嫂,何談幫她調(diào)理身子?” “你們暗中幽會,本宮又怎么會知道?”皇后冷斥。 宮琰怒罵:“放屁!” “這錦帕就是證據(jù)!”皇后道。 “那是你仿造的!”宮琰都不想問顧七七錦怕上有什么。 皇后又問:“若非如此,你為何唯獨對蕭祺然關(guān)愛有加?還不是因為他是你的兒子!” 宮琰厲聲反駁:“胡扯!皇嫂救命之恩,蕭衍沒齒難忘!她死了,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們欺辱她唯一的兒子嗎?更何況我與蕭祺然相差十二歲,當年皇嫂有孕時我才十一!” 皇后嗤笑:“皇室子弟這個年紀便陸續(xù)有了啟蒙宮女,十一歲成婚,十二歲當?shù)囊膊皇菦]有。” 宮琰許久沒這般惱怒過,又重傷在身、余毒未清,怒火攻心下咳出一大灘血。 蕭祺然擔(dān)憂的望向他。 望著掌心黏稠的黑血,宮琰殘留著血痕的嘴角驀然揚起一抹笑:“呵……呵呵……”他笑的張狂而諷刺,壓著滿腔怒意,陰陽怪氣的望向皇后,“十二歲當?shù)俏铱烧鎱柡Π?。?/br> 見他這般,皇后心中更是得意:“不然何以解釋你為何處處維護蕭祺然?本宮可不信就為了那點救命之恩。” 淤血吐出,宮琰也逐漸冷靜下來。他抽出潔白的絲帕擦去嘴角的血跡,又低頭認真擦拭掌間黑血:“你這種忘恩負義之人當然不會懂。” “那要不要滴血認親?”皇后問。 宮琰拒絕:“不認。你有備而來,肯定做好手腳?!?/br> “本宮保證不做手腳!十九弟這是心虛吧?”皇后覷了他一眼。 “我光明磊落,沒什么可心虛,但絕不遂你的愿。更何況我與老五不是父子也是親叔侄,血脈相連,鮮血能夠相融又能證明什么?” “若是他的血液不能與皇上相融呢?”皇后問。 宮琰睨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肯定是知曉了什么,但我告訴你,就算兩人鮮血不相融,也有可能是親父子?!?/br> 皇帝蹙眉:“什么意思?你想說滴血認親不可靠?” 宮琰還沒出聲,皇后搶先道:“皇上,臣妾看他是巧詞詭辯,試圖糊弄過去!孩子是父母的骨血,既是親父子,兩人鮮血又怎么會不相融?” 皇帝也覺得不可能,吩咐張福貴去取一碗清水:“滴血認親?!?/br> 蕭祺然黑著臉問:“小叔叔剛剛說的話你們沒聽清嗎?無論我是誰生的,我和他的血都有可能相融。驗有什么意思?” “驗朕的。”皇帝神色陰翳,語氣中透漏著危險的氣息,顯然是不相信宮琰的話。 蕭祺然知道他這個時候越是反抗,越容易遭到皇帝猜忌。盡管他心中已經(jīng)對皇帝失望之極,但大事未成,還不能翻臉,只得壓著性子等張福貴將清水端來。 蕭祺然率先咬破手指,擠出一枚血珠落入青瓷碗中。 張福貴憂心忡忡的又將青瓷小碗和匕首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瞥了眼蕭祺然和宮琰,同樣劃破指腹滴入鮮血,聚精會神的望著碗中兩道血絲。 張福貴有心幫蕭祺然,暗中晃動青瓷小碗,試圖早些讓兩人鮮血融合,可始終沒能成功。 他急得滿頭大汗。 死一般的寂靜中,皇帝眼中的最后一抹光芒暗下,憤然抬手打碎張福貴手中的青瓷碗,指著宮琰怒罵:“混賬!虧朕一直留著你性命!你就是這么對朕的?還有你!”他拾起手邊的茶盞便朝蕭祺然腦袋上砸,“孽畜!”被翻出的茶水濕了一手也不在意。 茶盞飛來,蕭祺然面無表情的護著顧七七躲開。 皇帝更氣:“你還敢躲?” “不躲等死么?”蕭祺然冷聲反問。 皇帝拍桌:“來人!禁衛(wèi)軍!把蕭衍和這小畜生給朕拿下!” 屋外嘩啦啦沖進來一群全副武裝的禁衛(wèi)軍,將蕭祺然與宮琰團團圍住。 宮琰對這個結(jié)果一點也不意外,鎮(zhèn)定自若的倚在官帽椅中,神色倦懶的對皇帝說:“若鮮血無法相融便不是親父子的話,我要求驗蕭浩言?!?/br> 皇后的臉霎時變了。 第58章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蕭衍你什么意思?自己不干不凈,還非要拖本宮與言兒下水!”皇后怒斥。 宮琰勾唇:“你若是行得正坐得端,又怕什么?” “本宮自然不怕!但你提出這種要求不僅僅是折辱本宮與齊王,也是折辱皇上!” 蕭祺然嗤笑:“得了吧,你不早折辱過了?你不是說滴血認親靠譜嗎?若蕭浩言沒問題,你又怕什么?” “不行!”皇后立刻拒絕,讓皇帝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