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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私人訂制的總裁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我相信警方會處理好的?!眲⒁姿够卮?。

    金蘭殊心想:劉易斯這個人真是……軟弱可欺!

    劉易斯拿起了杯子,準備喝水,卻發(fā)現(xiàn)杯子空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金蘭殊。

    “行,我?guī)湍愕挂槐??!苯鹛m殊接過了劉易斯的杯子,出去裝水了。

    這小醫(yī)院的設(shè)施確實有點跟不上,金蘭殊握著水杯,走了好幾圈都沒找到直飲水機,去護士站問,護士也愛答不理的。他也生氣了,和護士懟了幾分鐘,護士自然罵不過他的,更生氣了,不肯理會他。他索性去醫(yī)院對面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再帶上去病房。

    金蘭殊拿著礦泉水再次回到了劉易斯的病房,卻見病房的房門沒有關(guān)緊,他便覺得奇怪:“明明我走的時候關(guān)嚴了的?!?/br>
    他朝門縫一看,卻見劉易斯歪在床上打瞌睡,一個身形高挺的男人就坐在床邊,正是劉修斯。劉修斯給劉易斯掖了掖被子,關(guān)掉了床頭燈,便走了出來。

    金蘭殊退后兩步,裝作剛回來的樣子。修斯從病房里出來,看到了金蘭殊,有些驚訝。

    金蘭殊晃了晃手里的水瓶,說:“劉易斯水杯空了,我給他買了點水。”

    “費心了,不過他睡了?!毙匏够卮鸬玫模舆^了水瓶。

    金蘭殊和修斯寒暄了兩句,卻見修斯沒什么興趣聊天,金蘭殊尋思,現(xiàn)在跟修斯提周翊翊的事情,恐怕也沒法子。畢竟,對方大約和劉易斯、宋風時一個反應“這證據(jù)也太不充分了”,倒顯得是他亂攀亂咬一樣,很沒意思。

    金蘭殊便又折回了宋風時的病房,見宋風時仍在床上坐著,竟然還沒睡。金蘭殊一邊走來一邊說:“怎么還不睡?”

    宋風時便笑著,說:“你不是說辦完事會回來找我么?”

    金蘭殊一笑,便道:“不是讓你先歇著么?”

    說著,金蘭殊便溫柔地撫摸了宋風時的額發(fā)。

    宋風時便說:“所以,歐文保釋了嗎?”

    “啊?歐文……”金蘭殊一怔,“啊……已經(jīng)安排上了……”

    金蘭殊仔細一想,確實覺得自己有點不是東西了,人家歐文那么“見義勇為”,現(xiàn)在在局子里面蹲那么久,肯定不好受啊。

    金蘭殊覺得愧疚,但又不想在宋風時面前認錯,便借口工作,去走廊打電話給自己的私人律師,叫他去解救歐文。

    第九十七章

    歐文成功被保釋。

    兩個大漢被打得很慘,嚷嚷著要起訴歐文索償。

    歐文卻說:“你把我朋友也打得很慘??!這么說,他也要告你們索償?shù)模《嘁皇虏蝗缟僖皇?,我們就當無數(shù)吧?!?/br>
    兩大漢想了半天,覺得有點道理,便放棄了糾纏。

    金蘭殊卻覺得這個大漢有古怪,讓歐文盯著,看這兩個大漢是受誰指使的。

    歐文便雇了私家偵探去跟那兩個大漢,很快就有了線索,并帶著線索回到了“云想”的總裁辦公室。宋風時已經(jīng)出院,便也和金蘭殊一起在辦公室里討論公事,看到歐文進來了,便都看著他。

    “我已經(jīng)查到了。”歐文拿出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叫做宙哥的人?!闭f著,歐文把一張照片放到了金蘭殊和宋風時二人面前。

    宋風時立即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他!我當晚就是在酒吧看到了他和周翊翊在一起的?!?/br>
    “那宙哥現(xiàn)在人在哪兒?”金蘭殊問道。

    歐文回答:“他估計知道自己有份打了劉易斯的事情很容易被查出來,前幾天就跑了去國外了。”

    “這么靈通的嗎?”宋風時也有些訝異。

    金蘭殊卻說:“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劉易斯打不得,我們小宋就打得?”

    說著,金蘭殊又是怒氣沖天的:“必須要讓他吃個教訓!”

    “他也是收人錢財而已?!彼物L時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

    “你說得對?!苯鹛m殊點點頭。

    宋風時訝異金蘭殊那么容易被說服。

    金蘭殊繼續(xù)說道:“他也是受人指使的,最應該吃教訓的就是那個周翊翊!”

    歐文便說:“那我們也要雇人打他嗎?”

    “歐文你說的是什么話?”宋風時聽了,趕緊擺手,轉(zhuǎn)過頭又勸金蘭殊,“違法的事情咱們不能干?。 ?/br>
    “你放心,我不會這么做的?!苯鹛m殊說,“太便宜這兔崽子了!”

    “那……”歐文說,“難道要雇兇殺人嗎?老實說,這我真的覺得有一點過分?!?/br>
    金蘭殊坐直了身體,不悅地說:“你們都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黑社會嗎?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我可是個斯文人?!?/br>
    歐文和宋風時一時都愣了一下,竟然沒接住這話。

    不過,還是歐文反應比較快,立即說:“對啊!我也是這么覺得的!老板可是正經(jīng)人、體面人、斯文人,怎么會老想著打打殺殺呢?”

    金蘭殊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幫我約一下劉修斯?!?/br>
    “約他?”歐文又想起之前和宋風時當時想拉劉修斯贊助,卻屢屢碰壁的事情了,“他可不一定會答應見面。”

    “這次他會的。”金蘭殊說,“咱們幫了他弟弟呢?!?/br>
    歐文咂咂嘴,說:“可不是咱們約他弟弟去酒吧,他弟弟也不會被打啊……”

    “誒你這人怎么回事?”金蘭殊又上火了,“你怎么說話呢?”

    “對不起,我馬上去聯(lián)系劉修斯?!毖劭粗习逡l(fā)火,歐文立馬就溜了。

    原本,歐文想起劉修斯那個冷淡又高傲的樣子,就覺得要黃了。沒想到,劉修斯的女秘書卻告訴他們,可以約時間談。

    這真是意料之外了。

    于是,金蘭殊和宋風時就與劉修斯在一處餐廳約了個午餐會面了。

    餐廳位于“傲鷹”大樓附近,主要是方便劉修斯來回。餐廳風格相當簡約,比較現(xiàn)代化,淺黃色的墻壁,淺灰色的瓷磚,金蘭殊和宋風時二人坐在深色實木的桌子旁,等待著劉修斯到來。

    “你為什么非要找劉修斯呢?”宋風時問道。

    金蘭殊卻說:“你有沒有覺得每次周翊翊找我們麻煩都很容易,每次我們反擊都很險?”

    “嗯……”宋風時回想起以往每一次因周翊翊而起的風波,都心有余悸,“是的?!?/br>
    “而且,我們的反擊對他來說傷得不重,他很快就能復原了。”

    “是這樣沒錯?!?/br>
    “他復原了,就對我們的恨意更深,更要置我們于死地?!苯鹛m殊對此也頗為困擾,“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他有座大靠山,財雄勢大,而我們——旁人看起來或者不錯——但對夔龍而言就是小土豆。他們要是打中了我們,我們就變土豆泥了,我們打中他們呢,他們卻只是擦點皮。就是這樣,所以我們要對付周翊翊,還是得拿大砍刀。”

    “大砍刀?”宋風時還在消化這個比喻。

    “反正……現(xiàn)在劉修斯就是這把大砍刀,好死不死周翊翊自己還撞刀口上來了!”金蘭殊的語氣都有些雀躍,“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言談之間,他們聽到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便立即停止的對話,站了起身。

    劉修斯面帶一種不親切的微笑走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助理。

    “等很久了?”劉修斯問道,“我剛剛有些公事,所以來晚了一些?!?/br>
    “沒關(guān)系,我們也沒來到多久。”宋風時主動地給劉修斯斟茶。

    劉修斯坐下之后,又說:“上次我弟弟的事情,真是麻煩到二位了……對了,宋先生受傷不重吧?”

    “已經(jīng)康復了,謝謝關(guān)心?!彼物L時笑著說,“l(fā)ewis呢?他的腳好了嗎?”

    “還在養(yǎng)著呢?!眲⑿匏沟鹆艘痪洌艘豢诓?。

    “那周翊翊真是太不地道了。”金蘭殊便說,“你說平時對競爭對手那些小動作啊就算了,怎么還打人呢?”

    “周翊翊?”劉修斯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這是什么人?”

    金蘭殊便解釋道:“這是夔龍集團老板的私生子,‘霓裳’品牌的老板。他和我、還有令弟都是競爭對手。之前他不就和我爭過吳郡廣場的鋪位么?唉,說起來,他這人手真黑啊。給我安過商業(yè)間諜、找槍手水軍污蔑我的產(chǎn)品有毒……現(xiàn)在還再創(chuàng)新低,居然找黑社會打人!你說,這種人是不是社會的毒瘤?”

    “哦……”劉修斯卻說,“這么聽來,你完全可以舉報他、讓他坐牢。”

    “這不是沒有足夠的證據(jù)么?”

    “沒有證據(jù),這種話就不能亂說了?!眲⑿匏箮φf,“小心別人反過來告你誹謗?!?/br>
    金蘭殊說:“只是沒有‘足夠’的證據(jù),不是‘沒有證據(jù)’?!?/br>
    劉修斯便說:“那你有什么證據(jù)?”

    金蘭殊拿出了手機,說:“你加我好友一下,給你發(fā)個視頻。”

    劉修斯說:“你直接用你的手機播吧?!?/br>
    這還是金蘭殊人生頭一回被拒絕加好友。

    真是丟臉。

    但金蘭殊還是拿起手機,播放了三段酒吧的監(jiān)控錄像。

    從第一段錄像中,可以看到宙哥和周翊翊肩并肩地走著,聊了兩句之后,宙哥就走開了。第二段,宙哥去和酒店的保安說了兩句話,又叫了兩個小伙子來。第三段視頻,是這兩個小伙子中其中一個守在通道門口,打傷了劉易斯的錄像。

    金蘭殊仔細觀察劉修斯的表情,又說:“這個宙哥害怕已經(jīng)跑出國了。但我相信,周翊翊既然買了他的服務(wù),就一定會付錢的。查他們的賬戶一定能查到東西。不過,這個宙哥不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要查他的錢銀往來應該很難。”

    “大概是查不到了?!眲⑿匏拐f,“就憑你這錄像,根本證明不了什么?!?/br>
    “周翊翊的嫌疑是洗脫不了的?!苯鹛m殊說,“查宙哥查不到,難道查周翊翊也查不到嗎?”

    “我又不是警察,哪有這么大的權(quán)限?”劉修斯一臉不在意的,“再說了,你講這么多,無非就是想我?guī)湍闳Ω赌愕某鸺摇N铱蓻]這個閑工夫?!闭f完,劉修斯就拂袖而去了。

    金蘭殊和宋風時二人就只得看著劉修斯離去的背影。

    劉修斯帶著助理離開,門也關(guān)上了。

    包廂里又只剩下宋風時和金蘭殊二人面面相覷。

    宋風時便說:“看來劉修斯指望不上了?!?/br>
    “你以為?”金蘭殊卻成竹在胸的,“我覺得他只是有那種病……”

    “什么病?”宋風時大驚,“他有病?”

    “對,就是那種‘我一定不要讓別人猜到我在想什么’的病?!苯鹛m殊自己也是“患者”,所以很有共鳴,“他和我根本不熟,我卻猜到了他的想法,他不習慣這樣的事情,所以就故意和我唱反調(diào)。事實上,他確實和我判斷的一樣,已經(jīng)記恨上周翊翊了?!?/br>
    宋風時卻不太相信金蘭殊:“我覺得他好像沒什么反應啊?!?/br>
    “你真是……”金蘭殊重重地敲著手機,“他看到劉易斯被打的一段的時候,牙關(guān)都咬緊了,你沒看到?”

    宋風時茫然地說:“沒注意這個細節(jié)。但是如他所說的,你的證據(jù)根本不足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