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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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還差周翊翊和那個宙哥的轉(zhuǎn)賬嗎?”金蘭殊說。 “不是說查不到嗎?” “我們差不到,他還查不到?”金蘭殊還真有些急了,語氣都加快,“他剛剛說他查不到,肯定是說謊的。因為查這個東西有點不太合法,他肯定不會承認自己要做這個事情。但如果他是真的關(guān)心他弟弟,那肯定會追查的。我們都能搞到那么多線索,劉修斯只會找到更多。只要周翊翊是真的有做過,肯定逃不過?!?/br> “那要是沒做過呢?”宋風(fēng)時還是不確信。 “那沒做過就沒做過啊?!苯鹛m殊說,“還能怎樣?” 宋風(fēng)時想了想,又說:“就算你猜的都是對,周翊翊真的就是幕后元兇,但他一開始也不想傷害劉易斯的,劉易斯傷得也不重。劉修斯能為劉易斯出一口氣,但會出到什么程度呢?你也說了,周翊翊也是有個好爹的,劉修斯未必會把周翊翊怎么樣。” “其實你說得也對……”金蘭殊也考慮到這一點,“但是,我覺得能拉攏到劉修斯做盟友,在我需要干死周翊翊的時候有個大財主愿意搭把手,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我覺得,我一直搞不死周翊翊,就是因為我不夠有錢。傅丞那個和平主義者,在這種事情上是指望不上的。但我覺得劉修斯一定很有用?!?/br> 宋風(fēng)時又嘆了口氣,不知該說什么了。 金蘭殊卻說:“別管這個了,我們難得空了半天出來,不如去看看電影吧?” 宋風(fēng)時聞言一笑,說:“好呀?!?/br> 他們說是情侶,但也甚少這樣約會了。 金蘭殊拿著電影票,說:“其實我已經(jīng)訂好了電影票了?!?/br> “什么?”宋風(fēng)時好驚訝,“所以你一開始就打算和我約會了?” 被這么一問,金蘭殊顯得有些靦腆:“唉……偶爾搞點浪漫嘛?!?/br> 說著,金蘭殊又道:“你不是說想看《小王子》嗎?我們一起去看吧?!?/br> 宋風(fēng)時確實說過,不過是前些天在辦公室里說了一句“太忙了,連《小王子》上映了也沒空看”,沒想到金蘭殊還記得自己偶爾提起了一句話。宋風(fēng)時有些感動,微笑著接過了金蘭殊手中的電影票,卻愣了愣,說:“你這個是昨天的票……” “什么?”金蘭殊大驚,“是嗎?是我點錯日期了?” 宋風(fēng)時便說:“你怎么不叫歐文訂呀?” “我……我叫他訂做什么?我不是想顯得用心一點嘛……”金蘭殊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風(fēng)時卻搖頭,說:“沒關(guān)系了?!?/br> “我現(xiàn)在再去買……”金蘭殊慌慌張張地拿出了手機,準備訂票。 “沒關(guān)系啦!”宋風(fēng)時笑著說,“我也不想看電影。難得休息,不如回家睡覺罷了!” 金蘭殊狐疑地說:“真不想看?” “真不想看!”宋風(fēng)時故作淡定地說。 于是,金蘭殊也挺實誠的,立即和宋風(fēng)時回家睡覺了,睡了個痛快。 第九十八章 “我還是覺得……劉修斯一定會搞事情。”金蘭殊在睡了宋風(fēng)時一覺之后,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金蘭殊此刻露著肌rou蓋著被子遮住下半身,一手拿著礦泉水瓶,一手摸著汗?jié)竦陌l(fā)尾,發(fā)表了他的見解。 宋風(fēng)時眉頭蹙了蹙,說:“所以你剛剛在xx的時候一直想著劉修斯嗎?” …… 真是一個不讓人高興的對話呢。 翌日,他們回到公司的時候,歐文就滿臉喜色地迎上來,說道:“有好消息。您知道誰聯(lián)系我們了嗎?” “是劉修斯聯(lián)系我們了嗎?”金蘭殊問。 “那倒不是?!睔W文干咳兩聲,“是劉易斯,他答應(yīng)和我們合作了?!?/br> “嗯,這也是好事?!苯鹛m殊淡淡地說,“先去草擬合同吧。一天不落實到合同就一天都不算真的?!?/br> 歐文點了點頭就去做事了。 金蘭殊回到辦公室后,又點了歐文進來。 歐文趕緊趕慢地走進了辦公室,一臉歉意地說:“合同還在修改……” “我不是問你這個。”金蘭殊說。 歐文略略放心:雖然老板是個殺千刀的,但也果然不至于下達命令十分鐘之后就催呢。 金蘭殊又說:“我看你挺社會的嘛……” “沒有、沒有,”歐文趕緊否認,“我一直都是守法公民?!?/br> “嘖?!苯鹛m殊滿臉不信的,又道,“你既然有門路的話,就去找人盯著那兩個揍了劉易斯的傻大個。另外,再去盯一盯劉修斯那個叫做archie的助理?!?/br> “什么?”歐文撓撓頭,“我沒門路啊?!?/br> “沒門路就自己創(chuàng)造門路!”金蘭殊一拍案,“反正,錢少不了你的!” ——既然都說到錢少不了了…… 歐文說:“好的,老板;沒問題,老板?!?/br> 其實,歐文也確實改過自新很久了,但這不代表他毫無辦法,起碼跟蹤人的任務(wù),約幾個私家偵探就能辦得到。 沒多久,歐文就傳回消息:“那倆傻大個被打折腿了?!?/br> “誰干的?”金蘭殊問。 歐文回答:“就是那個archie?!?/br> 金蘭殊篤定一笑:“我就知道劉修斯是很重兄弟情義的!” 歐文卻不知該說什么,半晌問道:“那我還要跟嗎?” “繼續(xù)跟吧?!苯鹛m殊頓了頓,說,“還有一件事,我們準備和劉易斯合作的事情要完全保密?!?/br> “是的……”歐文點頭,“那么,連法務(wù)部的同事也不能講嗎?” “嗯,就只咨詢ken吧,只信得過他?!?/br> “好的?!睔W文點頭就走了。 金蘭殊又打內(nèi)線電話給宋風(fēng)時,跟他說:“你和劉易斯談項目的時候,記得跟他強調(diào),這次合作在發(fā)布會之前都要完完全全的保密。就連他媽都不能說?!?/br> 宋風(fēng)時語氣中露出顯然的困惑:“為什么?” 金蘭殊說道:“周翊翊這吊靴鬼,肯定不會放過我們‘云想’的,連找人打你這么陰損的招數(shù)都想出來了,那他肯定還有后招。要他知道我們和劉易斯合作了,說不定他反而就不敢搞小動作了?!?/br> “什么意思?”宋風(fēng)時更加困惑了,“他不敢搞小動作不是好事情嗎?” “平時是,但現(xiàn)在不是啊?!苯鹛m殊說,“我相信,劉修斯已經(jīng)很不開心了,但大概念著和夔龍還有十億上落生意的大局,就還沒有朝周翊翊開火。但要是他再次踩過界,劉修斯就不不一定會忍耐?!?/br> “夔龍和劉修斯有那么大的生意往來,那么按理說,劉修斯也不會把周翊翊怎么樣才對啊?不然斷送了生意,豈不是很虧?” “劉修斯是有在掙夔龍的錢,但不代表夔龍就是他的‘爸爸’。畢竟,這其中主要是鋪租生意,夔龍也不能說不租就不租吧。你想想當(dāng)初我們?yōu)榱藚强V場一個鋪子花多少氣力?就知道,有鋪位在手的那個才是‘爸爸’!”金蘭殊又說道,“而且,周翊翊只不過是夔龍老板的私生子,都還沒認回去呢。劉修斯就不同了,他是‘傲鷹集團’現(xiàn)任掌門人。周翊翊要真得罪劉易斯,而因此惹急了劉修斯,到底是理虧的。夔龍老板也不會為此和‘傲鷹’集團硬碰硬?!?/br> 宋風(fēng)時聽得目瞪口呆,半晌只說:“你的意思,就是要通過讓周翊翊坑我們來坑劉易斯從而坑周翊翊?” “沒錯!”金蘭殊打了個響指,“我是不是很機智?” 宋風(fēng)時默默半晌,只說:“我覺得劉易斯有些可憐……” “他可憐什么?”金蘭殊說,“他那種金樽玉貴的少爺,從多高的地方跌下來都有人兜底的。我們還cao那個心呢?” 宋風(fēng)時也很無奈。 但是呢,雖然覺得對不住劉易斯,宋風(fēng)時還是默默執(zhí)行了這個計劃,讓劉易斯保密。 劉易斯問為什么,宋風(fēng)時卻說:“因為我們之前做了好幾個大項目,都遭到同行攻擊。所以我們這次打算低調(diào)進行,免得再次受挫?!?/br> 劉易斯也對“云想”之前被“霓裳”惡意攻擊有所耳聞,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與此同時,金蘭殊讓歐文等人打醒十二分精神,看周翊翊有沒有什么挖坑的舉動。 然而,這一兩個月內(nèi),卻一直風(fēng)平浪靜。 宋風(fēng)時又忍不住說:“會不會是他不敢動了?” “他有什么不敢的?”金蘭殊萬分篤定,“他一定會搞事情的?!?/br> 這時候,歐文卻推門進來,拿著一資料袋的文件,說道:“這個是迪拜項目勞務(wù)派遣公司的資料?!?/br> “是什么公司?”金蘭殊拿著文件,查看了一下,“是迪拜那邊的公司?” “是的?!睔W文說,“他們提供的方案是最合適的。而且迪拜當(dāng)?shù)氐墓矩撠?zé)我們的勞務(wù)派遣也比較合理?!?/br> 宋風(fēng)時又說:“迪拜那邊的公司我們這邊查不到啊,會不會有詐?” “這個我也考慮到了,”歐文指著一份資料,說,“這個是大使館出具的保證書?!?/br> 宋風(fēng)時看了一眼,覺得沒有問題,便遞給了金蘭殊。 金蘭殊看了看,雙眼忽然放光:“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宋風(fēng)時不解。 金蘭殊卻說:“這個保證書應(yīng)該是假的?。 ?/br> “什么?”宋風(fēng)時挺不明白的,“你怎么知道?” 金蘭殊指著文件,說:“你看,他這兒的章蓋反了。按照正常的程序,應(yīng)該先蓋他們公司的公章,再蓋中國駐迪拜總領(lǐng)事館的印章。而他們的順序是反的。一般而言,不可能會出這樣的錯誤?!?/br> 宋風(fēng)時愣了愣,說:“所以,你的意思是……” 金蘭殊說:“你去和劉易斯說,這個勞務(wù)派遣的事情交給他們公司。我們負責(zé)別的?!?/br> “嗯……”宋風(fēng)時艱難地點頭,“這真的不會害了劉易斯嗎?” “不會的,”金蘭殊說,“他們公司有那么多人罩著?!?/br> 宋風(fēng)時也只得將這個事情交付給了劉易斯。劉易斯倒沒有多疑心,便答應(yīng)了下來。 被坑了一把又把別人坑了一把的金蘭殊心花怒放,哼著歌就牽著宋風(fēng)時的手下班了。 宋風(fēng)時心里還挺不安的:“劉易斯真的沒事?” “你別惦記著那個小賤人了。”金蘭殊沒好氣地說,“他們‘上苑春’再大的事都經(jīng)歷過了,這點小事怎么可能扛不?。磕愕故菗?dān)心擔(dān)心我們,要我沒發(fā)現(xiàn)問題,那我們這小破公司真的就元氣大傷了!” 宋風(fēng)時也是無言以對。 及至回到家中,鄭秋淑也做好了飯,還特別熬了湯。金蘭殊嫌雞湯油膩,不愛喝,鄭秋淑便道:“那讓小宋喝就好了,也沒求著你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