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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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站起來的時候腿一軟,直接摔回了床上。 摔得差點當(dāng)場水漫皇子床。 蕭煜站在床前,嘴角偷偷彎了一下。這么笨拙的小伴讀,他之前竟然會懷疑沈雁初包藏禍心,分明有什么心思都直接暴露在臉上。 一丁點城府……都沒有。 “還是我扶著你?!笔掛系恼Z氣不容拒絕,略微強(qiáng)硬的扶起沈初。 沈初本來力氣就不如蕭煜大,再加上今天折騰得身體虛弱,像是小崽子被拎起來一樣,滿臉無辜的望著蕭煜。 “你扶著我?!笔掛习讶肆嗟揭箟厍?,雙手扶著沈初的腰,他閉上眼睛,嘴唇勾出一絲幾乎看不出來的笑。“你若是害羞,我不看便是?!?/br> 害羞?誰害羞了,他才沒有!沈初繼續(xù)在內(nèi)心咆哮。 膀胱已經(jīng)叫囂著,沈初內(nèi)心還沒咆哮完就屈服了,還是先小解的好。他兩只胳膊晉江繞過蕭煜撐在他腰上的手,雙手解開剛被蕭煜穿好的褻褲,輕輕的拉下來,對準(zhǔn)夜壺—— 然而沈初預(yù)想中的解脫卻沒有到來。 藥性未過,他這里還起著立不肯下去。再加上憋得久了,沈初無論怎么放松都出不來,望著空蕩蕩的夜壺他內(nèi)心有一絲絕望。 他不會是第一個被憋死的反派吧? 蕭煜就在他身后站著,離他不算近也不算遠(yuǎn),漸漸的他感覺到蕭煜身上干凈的體味環(huán)繞著他,清冽微甜,帶著一種讓人心安的力量。 “怎么了?”蕭煜一直都沒聽見聲音,又不好意思睜開眼睛,所以低頭在沈初耳邊問道。 他的聲音干凈澄澈,沈初幾乎能感受到蕭煜胸膛的震動,聽得他渾身酥酥麻麻的,下半身熱流涌動……就出來了。 淅瀝淅瀝的聲音沈初自己都聽著臉紅,憋得時間久了,淅瀝了好久才終于結(jié)束了。 等到蕭煜扶著沈初回到床上,沈初感覺自己都快要虛脫了,男主會不會以為他是個變態(tài)? “小祿子,進(jìn)來收拾。”蕭煜倒是沒有趁機(jī)取笑或是做什么輕視的舉動,聲音平淡的叫小祿子進(jìn)來收拾。 讓小祿子進(jìn)來之前還特意看了一眼沈初,確認(rèn)衣服穿好,被子蓋好才叫小祿子進(jìn)來。 沈初低頭望著被子,聽著小祿子把夜壺端出去的聲音,臉上火燒火燎的。 夜色深沉。 窗外黑漆漆的,一絲光亮都沒有。殿內(nèi)的燭燈大顆大顆的落著淚,把屋子照得亮堂極了。 “思?xì)w?!笔掛下氏却蚱屏顺聊?。 猛地一聽到思?xì)w這兩個字沈初嚇得一激靈,連忙抬頭認(rèn)真看著蕭煜。 “莫怕?!笔掛弦娒媲笆萑醯娜朔磻?yīng)如此之大,第一反應(yīng)是被今晚的事情嚇到了。他沒有安撫人的經(jīng)驗,只有小的時候看到淑貴妃把哭泣的五皇子抱在懷里安慰。他猶豫了一下,把瘦弱的沈初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沈初身子一顫,不知道蕭煜到底是什么心思。 “今日你受委屈了。”懷里的人沒有接話,蕭煜便當(dāng)他是受了驚嚇,用手輕柔的安撫著他的后背,緩緩的隔著褻衣?lián)崦募贡场?/br> 以前蕭煜覺得自己總是隨便猜疑沈雁初,如今這人受了委屈,他只能看著別人欺侮卻一點用都沒有,所以只好現(xiàn)在對沈雁初好一些。懷里的人瘦弱得很,害怕的發(fā)顫,越發(fā)讓他愧疚。 沈初咬著自己的衣袖,不知道蕭煜到底想做什么,忽冷忽熱的簡直有病。以前他看小說,男主都有相同的特點:家世好,不受寵,被人欺負(fù),不是死媽就是死爸,沒人疼。 有這么幾點前提擺在這里,男主能不變態(tài),能不有病嗎? 你們這群該死的作者!該死的作者!要不是你們創(chuàng)造變態(tài)的男主,他能在這里受苦嗎?沈初心里憤恨,在心里把管理員一朵小菊花拉出來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心里舒坦了,沈初也就有心應(yīng)對蕭煜。 “今日多虧殿下,若是您晚來一步,我怕是……”沈初一想到肅王心里怒氣值又蹭蹭蹭開始往上漲,他沒想到肅王膽子居然那么大,在皇宮就敢做這樣的事情。 今天多虧碰到了蕭煜,不然他真的無計可施。 而且……這也是他刷好感度的一個機(jī)會!蕭煜救了他,肯定是對他有了一點好感的,多夸夸蕭煜,蕭煜肯定也會對他印象深刻! 沈初頓時眼冒精光,摩拳擦掌打算抱大腿。 至于掐他的那一次……沈初決定小心一些,以后不要離蕭煜太近。想到這里,他緩緩的從蕭煜的懷里退了出來。 “怎么了?”蕭煜察覺到了異樣。 “多謝殿下救命之恩?!鄙虺醵俗饋恚?jīng)經(jīng)的向蕭煜拱手行禮。若不是蕭煜先攔住肅王,他現(xiàn)在怕是會被折磨慘了。 “無事,不必謝我?!笔掛蠎牙镆豢?,覺得心里也空了一點。他低著頭,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只能看到一絲陰影。 沈初被這么噎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又做錯了。 “謝將軍已將此事稟報父皇?!笔掛项D時沒了哄人的興致,只想把話說清楚。“肅王只罰了半年俸祿,閉門思過一月?!?/br> 他的聲音明顯的透出一股寒意來,沈初卻沒聽出來。 其實沈初能想到皇帝不會重判肅王,皇帝打算肅王和五皇子吳王鷸蚌相爭,他再慢慢挑選繼承人。 但是他沒想到皇帝竟然如此偏袒肅王! 沈雁初好歹也是一個侯府的嫡子,這樣輕輕放過……更何況他沈初是來自現(xiàn)代,他完全沒辦法認(rèn)同這樣的行為。 那么惡心,像是水溝里的臭蟲爬滿了全身……只要他一回想起來全身都會忍不住起雞皮疙瘩,甚至身體會不受控制的顫抖。 “我知道了,多謝殿下提醒?!鄙虺醯穆曇羯硢《澏叮f完話牙齒下意識的咬住嘴唇,清澈的目光里多了一絲深沉的,讓人心驚的東西。 “別怕,我會……幫你的。”蕭煜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聽不到,他不知道該怎么勸慰沈初,他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把沈初整個人都摟在懷里。甘洌的香味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洶涌起來,包裹著兩個人。 這一次的香味沒有絲毫勾引的味道,反而讓人充滿了安全感。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蕭煜:初初別怕,我會幫你的 沈初:小七你真好 蕭煜:幫你下次在床上尿出來 沈初:……滾! 第31章 補(bǔ)藥 這一晚上沈初都睡的很不安穩(wěn),總是覺得黑暗中會有一雙手伸出來想要觸碰到他。他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只知道他要逃跑, 他想離開。 那雙手一直在追逐著他。 直到沈初感覺到身邊一暖,一股甘洌清淡的味道包裹著他。他蹭了蹭溫暖的源頭, 繼續(xù)沉睡下去。 日光溫暖,一條細(xì)長的光帶從窗戶縫隙中流出, 落在沈初的眼睛上。 沈初揉了揉眼睛, 身上的被子柔滑干燥,透著一股暖意。床也很軟, 身子也很軟, 舒服得他幾乎想要呻吟出聲。 睜開眼睛, 淺黃色的穗子在他的眼前搖晃著, 淡淡的微香縈繞在他身邊。沈初慢慢的坐起身來, 感覺身上不大對勁兒, 掀開被子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未著寸縷。 沈初:???他的褻衣去哪兒了? “沈公子安好。”小祿子的聲音突然從床幔外傳出來,嚇了沈初一跳。 “我的衣服……呢?”沈初連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緊, 只露出一個腦袋來,像一個長頭發(fā)的小土堆。 “公子莫急?!毙〉撟訌纳砗竽贸鲆粋€托盤來,上邊是沈初常穿的衣物, 還有經(jīng)常戴的墜子?!白蛉找路K了, 奴才已備好干凈的,請公子穿上。” 話說完,小祿子把衣服送到床邊, 竟然打算替沈初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穿便是。”沈初沒讓人伺候過,把小祿子打發(fā)到床幔外,自己縮在被子里穿衣服。 幸好他和蕭煜蓋了兩床被子,不然這么睡覺多丟人。 不對,等會兒?電光火石之間,沈初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小祿子,我的衣服是誰替我脫下的?” 沈初在心底默念是小祿子,小祿子! “是殿下見您的衣物被汗打濕,所以替您脫了衣裳。”小祿子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初的異常,實話實說道。 沈初如遭雷擊,事實告訴他,只有更丟臉沒有最丟臉。 “公子,殿下還在外邊等您?!毙〉撟哟叽僖痪?,站的稍微遠(yuǎn)了一些。 沈初磨磨蹭蹭的穿好了衣服。這衣服應(yīng)該是小祿子連夜去他的房里取的,不過這一套是顏色偏艷麗的紫色,他沒穿過幾次。 穿好衣裳之后小祿子領(lǐng)了人伺候沈初洗漱,整理被褥。洗漱之后沈初跟著小祿子一起去了延慶宮后殿的院子里。 院子里日光正盛,蕭煜和賀衍站在院子里練武。蕭煜是隨謝飲歌學(xué)的,所以更常用紅纓槍。賀衍也一直住在將軍府,只是師從江湖人士,所以更擅長用劍。 長槍破空,每一下戳刺都直指賀衍的弱點。長槍具有范圍優(yōu)勢,可以離得極遠(yuǎn)攻擊到敵人。長劍靈活,配著賀衍的身影飄逸靈動,宛如謫仙。 兩人步伐輕盈靈動,像是兩只輕靈的小蝴蝶,在日光下波光瀲滟。 沈初望著兩個人,頓時羨慕得不得了。 “思?xì)w。”是蕭煜眼尖,先看到了沈初站在殿門口。 一身華貴的紫色衣裳襯得沈初越發(fā)出塵,有一種高貴冷艷的感覺。站在殿門口的臺階上,雪白的肌膚讓人有一種錯覺,仿佛這人是從云端走下來。 “沈公子安好?!辟R衍也發(fā)現(xiàn)了沈初,收了招跟在蕭煜身后。 “七……殿下安好,賀公子安好?!鄙虺蹩吹挠行┌V迷,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行禮。 “馬上快到用膳的時候,讓小祿子送你們回聞風(fēng)閣?!笔掛习验L槍放回放槍的盒子里收起來,語氣平淡的說。他稍微低了些頭,沒有讓任何人看到他的表情。 若是肅王或者吳王,大可安排沈雁初與賀衍在延慶宮用早膳,但是蕭煜不受寵,他自己的份例都經(jīng)常被克扣,自然是沒辦法留人吃飯的。 “是?!鄙虺醮饝?yīng)道?!拔?guī)зR公子去便可,不必麻煩公公?!?/br> 沈初主要的想法是和賀衍套一下近乎,系統(tǒng)任務(wù)讓他接近賀衍肯定是有原因的,這條支線有很多積分,可不能放棄。 “麻煩你了,思?xì)w?!笔掛咸ь^望了一眼沈初,似乎有些不解沈初為什么態(tài)度有所變化。之前他送東西的時候沈初還生他的氣,今日態(tài)度好了許多。 每一次被蕭煜喊思?xì)w沈初都下意識的一激靈,這次也不例外。 “無事,舉手之勞罷了。”沈初再次向蕭煜行禮,又轉(zhuǎn)向賀衍,“一起走吧,賀公子?!?/br> 等賀衍行禮之后,沈初與賀衍便結(jié)伴離開了延慶宮。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倒也和諧。 蕭煜站在殿門口,目送二人遠(yuǎn)去。 “沈公子與賀公子真是投緣,之前還沒見過沈公子笑得這樣開心的模樣?!毙〉撟诱驹谑掛仙砗?,也眺望著二人的背景,“以后同住在聞風(fēng)閣,想來關(guān)系會不錯?!?/br> 小祿子的本意是想說沈公子是五皇子的伴讀,和殿下,殿下的伴讀都處的十分好,對殿下也是有益的。 不知道哪一句說錯了,蕭煜冷冷的瞥了一眼小祿子,轉(zhuǎn)過身氣鼓鼓的回了寢殿。 被留在原地的小祿子:???殿下這是怎么了? 昨夜下了雪,皇宮里鋪著一層薄薄的雪,朱紅色的宮墻與白色的雪相得益彰,仿佛是一張雪景的畫軸,慢慢展開。穿著藍(lán)色太監(jiān)服的太監(jiān)們都在佝僂著腰清掃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