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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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什么沒說被他看出來了心思, 還有點(diǎn)窘迫。 背后的男人又道:“你別多想,我只是不想讓你把我當(dāng)做是魏遠(yuǎn)同類......你若不愿意我不會碰你, 等你準(zhǔn)備好了,等我們回去之后再說也可。我知道你信不過我, 阿如,今后有我在,我不會叫你失望?!?/br> 即使是哄騙她的情話, 高意如也不禁心下一暖。 希望他真的不會再讓她失望,不會再讓她在山里等那漫長的三天…… 元曜的手臂將她摟緊了一些,身子也徹徹底底的貼了上來,因?yàn)橄奶焐晕⒂行幔糁律褍扇私佑|的地方越來越熱。 他在他耳邊道:“你以為我不想要你么,那年在靈山寺的時候我就在想了……阿如,你能感覺到么?” 也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因?yàn)樘^緊張,高意如身上都浮出了層層薄汗,她自然能清晰的感覺到背后男人炙熱的身軀,胸腔里劇烈跳動的心臟,還有同樣在顫動從背后頂在她尾骨上…… 男人的浴火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因?yàn)橹淮┲患p薄的絲綢里衣,輕易就能解開了綁帶......觸及到依舊柔嫩緊致的肌膚,男人愈發(fā)烈火焚身,一點(diǎn)一點(diǎn)從骨子里燃燒起來,呼吸沉凝。 許久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身子,畢竟已為人婦卻三年沒嘗過那種滋味,只是稍稍的舉動,她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呼吸得變得緊促了起來,臉上越來越燙,死死咬著嘴唇才沒能發(fā)出聲音...... 元曜也不問她愿不愿意了,不反抗就是默認(rèn)愿意,反正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早晚也會有這一天,說不定,她也想,不好意思說呢...... 男人暗暗欣喜,好似等了這么多年總算得到了,迫不及待的勾過下巴想吻她,她咬著唇,別開臉,不想親吻。 不過元曜也不介意,輕而易舉的溫柔也可讓她額上帶著汗珠,臉頰片片紅暈,雙眼波光瀲滟,面容帶著醉人的韻味。 感覺差不多了,元曜翻身而上,在她耳邊道:“阿如……你還記得我頭一次親你的時候么……” 本來已經(jīng)很難受,聽他的情話在耳邊響起,一瞬間就讓婦人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越抓越緊,好像指甲都要嵌他臂膀的rou里。 隨著屋外的風(fēng)吹草動,月光如水般搖搖晃晃,蟲魚鳥獸聲音低低輕語,額頭上一滴滴汗珠順流滑下,滴答在被褥上綻放著朵朵水花。 動情時候,他含情脈脈的詢問她:“阿如,喜歡嗎?” 因?yàn)橹坝羞^一個男人,不知不覺就體驗(yàn)出了差別,身上的男人好似一把利劍要把她貫穿一般。 她咬著唇,不肯出聲,呼吸太過沉重,讓她喉嚨都干澀得發(fā)疼。 好似化作一對蝴蝶,纏纏綿綿翩翩飛舞著,流竄在五彩繽紛的花叢之中,花瓣滿天紛飛,景象絕美。 一場云雨,雙方滿足之后,汗水都快把床單浸濕透了,高意如還氣喘吁吁的靠在枕頭上休息,他好像又開始不老實(shí)。 她一巴掌給他拍了下去,略微嬌媚的嗓音道:“明日還要趕路!” 男人也只好作罷,隨后喚仆人備水......又得沐浴一回才行。 * 另一邊,洛京城,皇宮大內(nèi)。 已是深更半夜,魏浟還伏案參閱文書,忙于公務(wù),不得停歇。 陳越在旁邊頂著個黑眼圈,撐著腦袋坐著,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昏昏欲睡。 不過殿下都沒睡他怎敢睡覺,只能給自己狠狠掐了一下,提起來幾分精神,看著連夜秉燭辦理公務(wù)的魏浟,長長嘆息了一聲。 自從表姑娘走了這七八天時間,他家殿下白天在外頭奔波處理事務(wù),幾乎每天晚上就只睡兩個時辰,其他時候不是在忙公務(wù)就是在忙公務(wù),千里之外調(diào)兵遣將不說,還要忙著對付朝中各方勢力,陳越能幫上的忙,也就是聽從吩咐隨時調(diào)遣下頭人手。 此刻深更半夜,外頭突有飛鴿傳書送過來,陳越收到之后,一看之下,表情微變,瞬間提起了精神,連忙拿進(jìn)來向魏浟稟報。 “殿下,黑煞來信,說是好像有可疑之人尾隨楚王車隊(duì),恐怕來者不善?!?/br> 魏浟還提著筆,正在邊關(guān)軍情的文書上批注,淡然應(yīng)道:“楚王也不是泛泛之輩,再加上還有高殊帶人護(hù)送,何需千里之外的閑雜人等cao心,今后楚王那邊的事不必與我再提?!?/br> 陳越想說什么,可是琢磨著,有流螢和黑煞保護(hù)表姑娘了,再加上高殊肯定會竭盡全力,就算當(dāng)真出什么岔子,應(yīng)該也不足為患。 想到這里,陳越感嘆了一句,道:“高三公子如今與表姑娘朝夕相處,我看,說不定三公子回來的時候,表姑娘就愿意跟他回來了呢,確實(shí)也不必太過cao心。” 聽到這句,魏浟有些不能淡定自如了,突然定神,放下筆,遲疑詢問道:“他們現(xiàn)在到哪了?” 果然還是提高三公子才能讓他著急,陳越憋笑,清了清嗓子,回答:“估摸著快到太原境內(nèi)了,快馬加鞭三日也能追得上......” 魏浟冷冷瞥了他一眼:“誰說要去追了?!?/br> “......” 想了想,魏浟又?jǐn)科鹆嗣迹骸澳銊倓傉f,他們到哪了?” “太原?!?/br> * 另一邊驛館之內(nèi),一大清早,慕含嬌剛梳妝穿戴整齊,準(zhǔn)備用早飯之時,外頭高殊來敲響了房門。 就見高殊讓人端著個托盤,托盤里盛放著甜湯,給慕含嬌送到了桌上。 高殊在桌邊坐下,笑瞇瞇的道:“嬌嬌,我今日親自下廚給你煮了一碗甜湯,蛋花酒釀,現(xiàn)在這么熱,喝了有助消暑,你嘗嘗?” 慕含嬌一聽卻漸漸皺起了眉,她這幾日已經(jīng)明確表示跟高殊劃清界限了,高殊卻還是給她獻(xiàn)殷勤,無微不至的,怕她太熱中暑,廢了好些心思給她解暑,她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只得道:“三表哥,你別廢那么些心思了......” 高殊不以為意道:“你放心喝吧,這是哥哥煮給meimei的,我也給小姨和楚王送了一份?!?/br> 慕含嬌不好讓他白費(fèi)心思,只好讓人端到面前,拿起勺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喝,酸酸甜甜的甜酒,又嫩又滑的雞蛋花,別說,高殊竟然親自下廚煮這種東西,味道還挺不錯,說起來慕含嬌都有點(diǎn)不敢相信。 她夸贊了一句:“三表哥手藝真好,我都不會煮這些......” 高殊笑得瞇起了眼,道:“你要是喜歡,今后每天都煮給你喝。” 慕含嬌差點(diǎn)被甜湯給嗆到,輕咳了兩聲,放下勺子,猶猶豫豫道:“三表哥,你別對我這么好了,我過意不去......” 高殊也不遮掩,捧著臉看著道:“我對喜歡的人好,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么。” 慕含嬌冒出冷汗,詢問:“我,我有什么好的?” 高殊道:“長得好看脾氣又好心思純良,更何況,至少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我的未婚妻,我應(yīng)該照顧你?!?/br> 慕含嬌漸漸皺起眉,道:“我......我不是都說清楚了......” 她還沒說,高殊突然打斷她的話,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我思來想去,這幾日總算想明白了,你肯定早就有心上人了吧,所以根本沒考慮過我......是不是以前東萊的,所以你才這么想回東萊?” “......”慕含嬌干笑了一聲,高殊這么一說,聽起來竟然很有道理? 高殊還道:“你若是忘不了你的心上人,我也不會勉強(qiáng),嬌嬌,你不是說了我們還有兄妹之情,至少我們還是表兄妹?!?/br> “......”好吧,你說什么都對。 而后從驛館出來,眾人上馬車?yán)^續(xù)趕路。 慕含嬌先行上了馬車,透過窗子往外頭一看,就看見楚王正親手?jǐn)v扶著母親出來,二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甜蜜的微笑,一個眼神都帶著滿滿的情意,這么走在一起看上去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如玉璧人。 此情此景,慕含嬌不自覺就回想起了記憶中父親和母親走在一起的時候,母親臉上也會有這種微笑......父親過世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在她臉上看見過了,即使前世母親嫁給漢中王也并非自己情愿的。 這么一想,好想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只希望,情況不要像前世那樣發(fā)展就好,有了這層婚事,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吧。 元曜將高意如送上馬車,自己正要上去之時,高殊和親隨章仲義一并過來,要商議下頭的路程。 章仲義道:“主上,再走下去是太原,我們從東面信都繞路走吧?” 元曜點(diǎn)頭表示同意。 高殊還有點(diǎn)不解:“怎么不能去太原?” 章仲義瞄了一眼元曜的臉色,才解釋道:“太原是端王的地盤,端王就是漢中王的同胞大哥,我們......與漢中王算是有些過節(jié),恐怕繞開太原為好?!?/br> 最主要,端王如今兵強(qiáng)馬壯,堪稱河內(nèi)一霸,可不比漢中王那么好對付,若是端王知道漢中王已死的事,恐怕會對他們非常不利。 高殊拿牛皮地圖看了看,琢磨道:“那不如我們就走東面,從信都去河間吧,距離差不多?!?/br> 楚王應(yīng)允,隨后眾人就此出發(fā),走上通往信都的官道。 因?yàn)檫@幾日一直放晴,烈日灼灼,高殊也受不住曬人的陽光,從騎馬改為了坐馬車。 路上,馬車之內(nèi),高意如正心事重重靠在元曜肩上,想著剛才聽見他們的談話,說是漢中王的大哥端王就在太原,一時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放心不下。 元曜察覺她有些不對勁,低頭下來,柔聲問道:“阿如有心事么?你別總是什么都憋在心里,可與本王說一說?!?/br> 昨晚有了夫妻之事后,二人明明關(guān)系明顯更親近了一些,早上的時候高意如還看上去挺放松的,現(xiàn)在不知怎么又愁眉苦臉了。 高意如抬眸,猶豫再三,才詢問:“剛剛你們說那端王......他若是知道漢中王已經(jīng)死在你手上,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我怕這路上會出事......” 她倒是無所謂,既然元曜為了她才殺了漢中王,她自然應(yīng)該與他患難與共,一起承擔(dān)這罪責(zé),可是她就是擔(dān)心女兒。 元曜捏著她的肩膀安慰:“該來的始終要來,魏遠(yuǎn)尸骨無存,魏通就算懷疑到我頭上也奈何不得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半點(diǎn)傷害?!?/br> 其實(shí),元曜本來已經(jīng)成功擺脫干系了,奈何高意如被擄走的事情泄露出去,他只好出面認(rèn)下是他擄走的人。 魏遠(yuǎn)原本就一直下落不明,找尋魏遠(yuǎn)的人一定都將目光盯著高意如的,高意如被救回去之后,轉(zhuǎn)眼就嫁給了元曜,那些人自然就懷疑到了元曜的頭上。 畢竟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知道是魏遠(yuǎn)擄走的高意如,并不是元曜擄走的。 魏遠(yuǎn)生死不明,若是死了,不是元曜干的還會是誰? 高意如琢磨琢磨,還是有些不放心。 元曜再次安慰道:“你放寬心就是,就算魏通真的打算來找我,他也不會為難你,畢竟你是高家的人,他不會冒險得罪高家?!?/br> 高意如冷笑,心下想,那魏遠(yuǎn)都完全不把高家放在眼里,更何況他哥更為強(qiáng)勢張狂。 說到這里,元曜突然展顏而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道:“想把你娶回去還真不容易。” 高意如側(cè)臉本來想把他推出去,“嫌費(fèi)事,又沒人逼著你娶?!?/br> 元曜卻一把將她硬拉回了懷里,道:“是,我逼著你嫁的行了吧,都等了這么多年,總歸是得償所愿?!?/br> 高意如瞥他一眼,正好對上他含情脈脈的眼神,再想起昨夜二人云雨之時的溫柔體貼,婦人不禁臉上一紅,嬌羞如少女一般,將頭埋進(jìn)了他懷中,心里慢慢滋生出一種安全感。 * 一路過了信都,通往河間的路上,已經(jīng)轉(zhuǎn)眼又過了三四日。 剛好趕上一場暴雨,一行馬車冒雨前行,可路上泥濘不堪,實(shí)在車馬難行,速度堪憂。 馬車陡然停在了路邊,章仲義披著一身蓑笠,騎著馬,冒著傾盆大雨,匆匆前來稟報:“主上,雨下得實(shí)在太大,前頭山體滑坡?lián)趿寺?,馬車過不去了?!?/br> 說著章仲義指著外頭道:“前面不遠(yuǎn)有個破廟,只能先去里頭避一避雨,委屈一陣,等路挖通開了再繼續(xù)走?!?/br> 元曜看了看外頭的雨,擰著眉頭,眼下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道:“行?!?/br> 隨后章仲義派一部分人去清理滑坡?lián)趼返纳绞嗤?,另一部分人前去將破廟清理一下,提供避雨。 因?yàn)轳R車開不到破廟里頭去,眾人還需步行一段路。 元曜也是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的人,自然不拘小節(jié),先行跳下馬車。 由仆人在旁邊撐著傘,高意如隨后從馬車?yán)镱^出來,剛準(zhǔn)備邁步下馬車,元曜便朝著她伸出手,柔聲道:“我背你,地上太臟。” 地上都是雨水混合著黃土,確實(shí)臟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