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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勒撒靜靜地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教母,外面有齊格菲爾德 國王和菲利普親王求見?!?/br> 奧潔托皺了皺眉,低聲吩咐道:「我去懺悔室,一會你也進來。讓他們到懺 悔室的窗前來?!拐f著,艱難地扶著臺子站起身,慢慢走進懺悔室。 所謂的懺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個小木屋,木屋的墻壁上有暗窗;每日由 神甫坐在木屋里面,傾聽各種信徒在窗前的懺悔和傾訴。由于窗上有隔頁,外面 的人是看不到木屋里面的。 奧潔托從側(cè)門走進屋里,這里逼仄狹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僅容一人站 立。她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扶著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進來; 奧潔托與她如此這般吩咐過后,便閉目養(yǎng)神。 身孕將近七個月了,自從大主教去世后,奧潔托就常常感覺后腰酸疼,隆起 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時候甚至墜得厲害;記得懷孕五六個月的時候,身子還很 輕便的,她無奈地?fù)崦共?,暗自嘆息著。 國王和菲利普來到窗前,國王淺淺俯身行禮,對窗口道:「請問里面可是瑪 利亞教母?天鵝國國王齊格菲爾德與夜梟國親王菲利普求見?!?/br> 在奧潔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對窗口溫和地說:「正是。兩位王上有什么問題 盡管問吧。」 齊格菲爾德遲疑了一下,輕聲問:「呃~,請問教母為何不愿親自答話或者 面談?」 特勒撒說:「教母自覺面目丑陋,恐怕驚擾陛下,并且有先天聾啞殘疾,對 答不便。王上有何貴干嗎?」 齊格說:「呃,我聽說,修道院的約瑟夫大主教剛剛暴斃,可有此事嗎?」 奧潔托對特勒撒擺了擺手,特勒撒便道:「約瑟夫主教其實身體一直不好, 長期以來都生病的,昨天夜里去世了?!?/br> 奧潔托撇著窗外這個庸碌男人,不耐煩地閉上眼睛。忽然,她感覺腹中的胎 兒開始猛烈地踢動,一陣劇痛使她震動一下;她無聲地仰著頭忍耐著,又不便呻 吟出聲,只能默默地張了張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擔(dān)心,但窗外國王又開始發(fā)問:「呃,是這樣, 我們很相信教母的醫(yī)術(shù),只是天鵝國與夜梟國有些急事待辦,我和親王需要即刻 回國,我們只是想問問……呃……奧黛爾和月蓮留在這里待產(chǎn),是否有什么需要 我們做的…………」 一只手緊緊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頭看看,奧潔托靠在椅子里正捂著 腹部痛苦地蠕動。她只好彎腰幫助奧潔托按摩著大肚子,一邊對窗外說:「國王 請放心,教母的醫(yī)術(shù)同樣高超,而且已經(jīng)為院里的其他產(chǎn)婦接生了幾十例。兩位 王上如果有公務(wù)盡管回去,你們盡管留幾名侍女在這里服侍女王和王后,以便有 事及時通稟?!拐f著,椅子里的奧潔托已經(jīng)疼得面色蒼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 側(cè)靠在一邊扶手上,另一只手緊緊握著特勒撒的手,渾身輕輕顫抖著。 特勒撒心疼地為奧潔托輕輕擦拭著臉上滲出的虛汗,對窗外道:「兩位王上 還有問題嗎?我們知道王上的擔(dān)心,但是我們保證使母嬰們都健康地回國的?!?/br> 一邊說著,一邊半擁著奧潔托,并用另一手按摩著她的腹部。奧潔托的頭輕靠在 特勒撒手臂上,漸漸仰到椅背,挺著肚子急喘著。 窗外國王沉默了一會,又遲疑著問:「…呃,還要請問,一年前我天鵝國有 一皇族女眷來貴地入教修行,名叫奧潔托,教母是否見過此人?我想知道……她 如今是否安好……」 特勒撒低頭看了看腹痛中的奧潔托,奧潔托輕蹙著眉頭,一手緊緊按著腹部, 一手向特勒撒搖了搖。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說:「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 不記得您提起的這一位。」窗外國王似乎并不驚訝,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 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開奧潔托的袍子,一手探到兩腿之間,輕輕揉動。 「啊…噢…」恐怕國王二人尚未走遠(yuǎn),奧潔托不敢出聲,只是囈語地呻吟著。 椅子的扶手很礙事,她使勁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張開雙 腿。她弓起的后腰上裹著蓬松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聳的腹部已經(jīng)從敞開的 衣襟中裸露出來,兩條白皙的大腿緊緊卡著椅子的扶手,穿著布鞋的玉足已經(jīng)抵 到墻邊。 特勒撒將細(xì)長的中指輕輕探進緊致的甬道,甫一進入,就輕輕地顫動,指尖 飛快地在奧潔托的內(nèi)壁上輕點著。奧潔托渾身顫動了一下,也跟著象觸電一般抖 動起來?!膏蕖蕖箠W潔托顫抖著,連嬌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奧潔托的內(nèi)壁中跳動,「啊……啊……」忽然奧潔托的 肚子使勁挺了挺,忍不住嬌啼出聲。「教母……腹部還疼嗎?」特勒撒輕輕地問。 奧潔托一手托著弓起的后腰,一手撫著腹部,微閉著雙目嬌吟道:「噢…… 好舒服……剛才……那是哪里……」 特勒撒愣了愣,又將中指輕輕抽回,一路輕點著剛才點過的位置?!甘沁@里 嗎?……這里?……」手指臨近入口,就快要抽出來了。 「哦!……啊……就是這里……」奧潔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嬌聲說道。 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個點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動起來。 「啊…噢…喔……嗯嗯……」奧潔托扭動著白皙滾圓的腰身,低聲嬌吟起來。 桃源口逐漸濕潤,然后蜜汁越揉越多,開始隨著特勒撒的手指移動發(fā)出「噗哧~ 噗哧」的響聲。奧潔托難耐地又將身子往前移了移,屋里原本狹小,奧潔托的椅 子和叉開的雙腿已經(jīng)將特勒撒圈到墻角,如此一副嬌艷欲滴的春光就緊逼到特勒 撒面前。奧潔托的桃源口散發(fā)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 主地湊上前,將舌尖伸進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覺加強了給奧潔托帶來的酥癢,她 兩手緊扣著扶手,頭完全向后仰去。特勒撒找尋著剛才到達(dá)過的興奮點,然后用 舌尖在那個點上飛快地刷起來。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奧潔托終于開 始尖叫,也顧不得誰會聽見了;她緊抓著扶手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變得發(fā)白,后頸枕在椅 子靠背上,頭和嬌軀一起扭動震蕩著,雙腿也在不停地踢動。特勒撒也逐漸進入 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閉目舔食和吸吮著蜜壺深處涌出的蜜汁;終于,特勒撒感覺 到奧潔托的花心一陣輕顫,然后桃源口加劇收縮了一陣,「仆」地一聲,一股湍 流急涌出來,那液體竟由于過于豐沛,而從特勒撒的嘴角灑到地板上。 奧潔托癱軟在椅子里,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特勒撒也枕在奧潔托張開的大腿 上動彈不得,狹小的空間里交織著兩人的嬌喘聲,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 聲。俄頃,特勒撒將奧潔托的椅子向后推了推,以給自己一點空間能站起來,但 看著那鼓脹紅潤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湊上去用力吸吮了幾下。 「啊……啊……」奧潔托輕輕扭動了一回,蘇醒過來。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將她從椅子里扶起來,向教堂外走去。剛經(jīng)過 一陣銷魂的奧潔托渾身嬌弱無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頭,并感覺到特勒撒的 右臂溫暖地環(huán)繞著她的滾圓腰身,而且她的熱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奧潔托的腹部右 側(cè)。奧潔托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對鼓脹的孕乳也擁擠在特 勒撒的下頜旁輕輕顫動;她無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 著大肚子。 起初走了幾步,奧潔托幾乎彎腰軟倒,幸虧特勒撒使勁拽著她搭在肩上的胳 膊,半扶半抱地架著奧潔托出了教堂,上了馬車。 車廂在行進中輕輕晃動,車廂內(nèi),奧潔托躺在特勒撒懷里,昏昏欲睡。忽然, 她軟軟地問:「我的好特勒撒……剛才你那一招……我原來聽主人提到過的,可 惜他沒來得及教我……沒想到你卻會……你的手法還真是奇妙呢………嗯……等 有時間,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愛地?fù)碇鴬W潔托,沒有說話。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間,奧潔托忽然心生一計,她決定向兩位即將臨產(chǎn)的貴婦 搞個惡作劇。 第9章 次日清晨,奧潔托讓特勒撒去大教堂的圣像下取一小瓶圣水來,自己尋了些 催情和活血的藥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將圣水取來,那藥汁已經(jīng)提煉出一小盅 放在窗臺上冷卻了。 特勒撒將圣水交給她時,眼里滿是疑惑,但終于沒有問出口。奧潔托竊笑一 番,覺得特勒撒還算是個當(dāng)心腹的料。 等待藥汁冷卻的當(dāng)口,她搞來幾粒米粒大小的圓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熱 了,將每顆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兩半。藥汁冷卻后,她將圣水倒入藥汁里。 那圣水,原是院內(nèi)修女入教時,在入教儀式上排出的瓊漿玉液,已將圣水變 成了乳白色;待與藥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樣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渦花紋,還 散發(fā)著麝檀乳香,奧潔托將玻璃瓶對著陽光觀賞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 乳液里培養(yǎng)。那瓶子就放在她床頭,供她每日審視珍珠的變化。 由于約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內(nèi)所有懷了他的身孕的修女們 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兩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余名灰袍修女,她們月 份最短的也懷孕七個月,大多是九,十個月的身孕,最長的已懷孕十四個月,本 來她們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現(xiàn)在紛紛作動。 每天都有一兩名孕婦臨產(chǎn),忙得奧潔托不亦樂乎。更嚴(yán)重的是,月蓮?fù)鹾蠛?/br> 奧黛爾女王也臨產(chǎn)了。 這天清晨,奧潔托剛起床,就有侍女來稟告,說月蓮?fù)鹾箝_始陣痛了。奧潔 托回說上午過去,因為她還得疼一陣子,就把侍女打發(fā)走了。 特勒撒走過來,看著鏡子里的奧潔托,說:「去之前戴上這個吧?!箠W潔托 回頭一看,特勒撒手里拿著一個面網(wǎng),只見一片輕紗上繡著精美的花紋,于是驚 喜道:「好特勒撒,你繡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網(wǎng)。戴上它,會令看到你的人自以為看到你了, 但過后還是想不起你的相貌。」特勒撒笑瞇瞇的說。 「哦,我該想到這個的。月蓮?fù)鹾笊磉叺氖膛?,都是天鵝國皇宮的人,說不 定會認(rèn)出我來?!箠W潔托有些黯然的說,隨即又說:「謝謝你,特勒撒?!?/br> 日上三竿,奧潔托和特勒撒才趕到月蓮?fù)鹾蟮淖√?。王后的一名侍女正遵?/br> 奧潔托的囑咐,替月蓮?fù)鹾笕嘀鴕ufang。也許是修道院內(nèi)提供的飲食保胎效果過于 明顯,王后從陣痛開始,rufang就同時開始脹痛,而且不象肚子里的陣痛是一陣一 陣的,而是越來越脹痛,把月蓮?fù)鹾笳勰サ米⒉话玻齻冓s到時,她已經(jīng)昏過 去了。 奧潔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后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則半跪在 王后兩腿間。她悄悄取出一個小培養(yǎng)盒,里面是那些她養(yǎng)好的珍珠。她讓特勒撒 向那個侍女詢問關(guān)于王后的陣痛頻率等問題,自己以查看宮口為名,將中指探進 了王后的甬道內(nèi)。 「哦……」昏迷中的王后輕吟了一聲,扭了扭大肚子。奧潔托不動聲色地?fù)u 動著中指,慢慢深入,同時象特勒撒那樣不停地點觸著王后的內(nèi)壁。 「哦——!?。。?!」王后在昏迷中大聲嬌吟了一聲,蒼白的臉頰上涌起紅 暈?!缚磥砭褪沁@里了?!箠W潔托想。她用另一只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 比著剛才觸摸過的位置,將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后的內(nèi)壁上。 也許王后的興奮點不止一個,她一邊想,一邊用修長的手指繼續(xù)在王后的體 內(nèi)探索。 「嗯………啊…啊………」王后被又一陣快感喚醒了,迷茫地望著替她揉著 rufang的侍女和特勒撒。 「請用力,殿下?!固乩杖鰷厝岬恼f。 「哦——??!好痛??!」一陣劇烈的陣痛使王后喪失了理智,她不顧一切的 抓住了身邊的侍女的手,使勁仰頭呻吟著。 奧潔托不失時機地將又一粒珍珠焊進了她的內(nèi)壁。羊水破了。 直到黃昏時分,月蓮?fù)鹾蟛女a(chǎn)下一名男嬰。奧潔托先回了住處,特勒撒還在 向侍女囑咐一些侍奉產(chǎn)婦王后的條理。 「唉,好累?!箠W潔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邊,先用雙手撐在身后挪了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