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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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丞相,“……” 這么激動作甚? 他就是想打探打探,取取經(jīng)罷了。 …… 從丞相府歸來的蘇北彥異常慍怒。 不分青紅皂白,立刻就命人將蘇小喬的閨院給鎖了起來,除卻每次送吃食之外,院門不得打開分毫! 并且讓衛(wèi)如意立刻準(zhǔn)備嫁妝事宜,蘇小喬馬上就要及笄,就是十四歲了,再過一年便是十五。大梁十五歲的姑娘嫁人的比比皆是。 衛(wèi)如意那邊沒有表態(tài),亦是沒有和蘇北彥爭執(zhí)。畢竟……她知道區(qū)區(qū)一道院門根本困不住蘇小喬。 蘇北彥根本半點不了解他自己的女兒。 而蘇小喬也同樣沒有當(dāng)回事。 她也的確是要準(zhǔn)備嫁人了,但她的目標(biāo)不是王羲,而是蕭靖庭。 她在等待一個絕佳的機(jī)會,讓蕭靖庭非她不娶。 而真正坐立不安的人,則是柳氏母女。 …… 芍藥院。 江如月擰著帕子大罵,“憑什么一切都是蘇小喬的?!王公子喜歡的人是我!是我!衛(wèi)如意跟母親搶侯爺,蘇小喬又搶我的王公子,她們母女是天生跟咱們作對么?!” 她都十六了,可是蘇小喬尚未及笄,眼下應(yīng)該嫁人的是她才對! 柳氏知道,江如月已經(jīng)將身許給了王羲。她是非嫁王羲不可了,而且像王羲那樣的頂級貴公子,是多少姑娘趨之若鶩的。 江如月高嫁之后,柳氏才能揚(yáng)眉吐氣。 “不行!絕對不能讓蘇小喬嫁給王公子!”柳氏憤然,“她若是成了正妻,我兒日后只能為妾!” 以她自己如今的身份,將來只能給蘇北彥當(dāng)妾。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也給人當(dāng)妾。 她在衛(wèi)如意之下,女兒不能還在蘇小喬之下! “母親,這可這么辦吶!我……我恐是有身孕了!”江如月本想找機(jī)會對王羲說。 可是前日的賞詩宴,以及昨天的雅集上,她都沒有找到機(jī)會。 原本她可以接近王羲,但一切全被蘇小喬給耽擱了。 柳氏內(nèi)心一顫。 她當(dāng)初未婚有孕,怎么女兒又是這樣?! 柳氏不相信命數(shù),她只相信是有人害了她。 當(dāng)初是衛(wèi)如意,現(xiàn)在又是蘇小喬! 柳氏不忍斥責(zé)女兒,畢竟這種事,她自己也經(jīng)歷過,真真是心中不好受的。 “我兒放心,母親一定會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去丞相府!”柳氏眼中溢出憤恨之色。 她不信命!她偏要改命! 當(dāng)初她在柳家并不受寵,所以她想法設(shè)法接近蘇北彥,讓他對自己念念不忘。 可惜了,蘇家那時候落敗,她只能再尋高枝。 即便懷著孩子,不還是嫁給了金陵江家長公子。 可萬萬沒有想到江家沒過幾年也敗落了! 柳氏又帶著一雙兒女投奔定北侯府,她有蘇北彥的親生女兒,也有蘇北彥對她的愧疚,她一定會絕地翻盤! …… 次日一早。 蘇小喬著一身艷紅色勁裝,墨發(fā)高高束起一只馬尾,她坐在庭院中海棠花盛放的地方,按著蕭靖庭給她的內(nèi)功心法,一遍遍的呼吸吐納。 昨夜服用了健筋丸,加之今晨調(diào)息過后,身子好像發(fā)生了微微的變化。 是蘇小喬以前從沒有感受過的。 她甚是歡喜。 有一點蕭靖庭說的沒錯,她雖然身手不錯,但從沒有注重過內(nèi)力,一旦碰到真正的高手,很容易受傷。 十一悄然靠近,他現(xiàn)在對自家姑娘是愈發(fā)的敬佩,他像姑娘這么大的時候,絕對沒有姑娘這等身手和心計。 所以,十一和十二,自從被沈家轉(zhuǎn)手“贈”給了蘇小喬之后,就變得異常忠心。 “姑娘,如你所料,那個江柳氏真的坐不住了。屬下一路暗中盯著,發(fā)現(xiàn)江柳氏昨天夜里讓人去了小王氏的院子,竟是在迎春花上撒了落胎粉?!?/br> 蘇小喬睜開眼來。 這就是柳氏的慣用伎倆。 小王氏有孕在身,她的起居吃食一開始皆有母親這個主母照料,雖然現(xiàn)在母親不管了,可小王氏的孩子沒了,母親逃不了干系。到時候柳氏再陷害母親加害小王氏。 母親若是被冠上惡毒婦人的罪名,她蘇小喬的名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蘇小喬掏出一小瓶癢粉給十一,“江柳氏現(xiàn)在開始謹(jǐn)慎了,沒有直接對小王氏下毒,倒是想通過迎春花的花粉,讓小王氏神不知故不覺的落胎。她一定會去見侯爺,在侯爺耳邊吹枕邊風(fēng)。” 十一面不改色,真不明白,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怎的什么事都知道。 江柳氏還沒替前夫守完孝期呢,她不要臉就罷了,怎的定北侯也那樣不知禮數(shù)?! 十一內(nèi)心腹誹,俊美的面頰紅了紅,接過瓷瓶,“姑娘,這是什么?” “是癢粉。記住了,一定要在江柳氏去見侯爺時,灑在她身上,讓她丑態(tài)百出?!碧K小喬想起一事,又說,“對了,小王氏那邊,讓十二去處理一下,保住小王氏和孩子。再去給小王氏送封信,就說是本姑娘要救她?!?/br> 母親上輩子被冤枉時,小王氏撐著虛弱的身子,站出來給母親說過話。 即便蘇小喬對小王氏沒甚好感,可她這人便是這般愛憎分明。最主要……小王氏和她的孩子,會成為柳氏的眼中釘rou中刺。 日后蘇小喬帶著母親離開,怎么也得給柳氏留下一點障礙啊! …… 入夜之后,十一按著蘇小喬的吩咐,一直在暗處盯著芍藥院。 果然就看見柳氏鬼鬼祟祟走了出來。 十一雖然還是孑然一身,但在沈家生活了那么多年,也算是見過世面的男子了。 可……以他的眼光來看,實在不明白蘇北彥看上了柳氏哪一點了? 無論是相貌、身段、出身,柳氏皆不及夫人一星半點。 十一尾隨柳氏,在她身上撒了癢粉,一邊暗自腹誹:坊間的話果真屬實,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估摸著,蘇北彥就是喜歡和柳氏偷偷摸摸。 蘇北彥擅武,十一不敢粗心大意,對柳氏下了癢粉之后,就悄然躲了起來,但依舊盯著柳氏。 不多時,十一就看見了芍藥院附近的竹林邊上站著一高大男子。 不是蘇北彥,還能是誰。 柳氏一靠近,就喚了一聲,“表哥?!?/br> 她的柔情蜜意,甚得蘇北彥的歡喜,“表妹。” 十一牙都要酸掉了。 真是不要臉! 他憤憤然! 柳氏剛想要撲入蘇北彥的懷中,可身上突然癢了起來,忍不住扭動著身子??丛谔K北彥眼中,卻是以為她對自己愛的太深沉,這就要等不及了。 衛(wèi)如意是不可高攀的高嶺之花,蘇北彥又放不下身段,故此他在衛(wèi)如意那里,沒有得到過一個男子想要的體貼和傾慕。 而他雖然意外之中得到了小王氏,但小王氏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如小家碧玉,也多是放不開。 柳氏卻是不一樣的。 蘇北彥覺得,他的這些女人當(dāng)中,柳氏是最了解他喜好的那一個。 “表妹!” 蘇北彥把人擁入懷中,呼吸也亂了。 “表哥……我……”柳氏快要受不住了,但在蘇北彥面前,她亦是不敢亂了儀態(tài),況且今日是她和蘇北彥私會的大好日子,萬不能被壞了雅興。 蘇北彥好些日子沒有碰過女人,柳氏溫聲細(xì)語的呢喃,讓他想起了年輕的時光,此刻更是一腔熱情急需排解。 十一隱在暗處,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還是一個純情少年,怎么能見識得了這種畫面?! 十一吹著夜風(fēng),只恨方才撒少了癢粉。 蘇北彥親了過來,柳氏本想迎合。她的前夫自是無法和蘇北彥相比。柳氏是一個成熟的婦人,深知武將出身的蘇北彥能給她帶來什么樣的快樂。 可恨她實在是奇癢難耐,忍不住當(dāng)場就抓了起來,除卻脖頸、身上,連帶著臉上和頭皮也癢的難以忍受。 蘇北彥看著這一幕,他怔住,漸漸放開了柳氏。 見柳氏瘋狂抓著她自己,蘇北彥的興致立刻消失殆盡。 柳氏尷尬不已,“表哥……我、我實在是難受?!?/br> 眼下正值仲春,近日風(fēng)大,有些人的體質(zhì)沾染上了花粉,身上便會奇癢,蘇北彥點頭,“你今日先回去歇著吧?!?/br> 蘇北彥找到了一點理智。 他怎么差點就和柳氏在外面就…… 柳氏半點忍不住了,也一點不想在蘇北彥面前丟臉,轉(zhuǎn)身就跑開了,因著離開的太過匆忙,背影狼狽不堪。 十一站在樹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蘇北彥立刻驚懼,“誰人?!出來!” 十一察覺不妙,當(dāng)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蘇北彥找來時,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竟然有些心有余悸,他堂堂定北侯,萬不能被人瞧見了這種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