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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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回去之后立刻沐浴,但仍舊不見效,直至渾身被搓破了皮,身上的奇癢才稍稍好轉(zhuǎn)。 看著渾身的指甲劃痕,柳氏狠狠拍著浴桶里的溫水。 她懷疑是蘇小喬和衛(wèi)如意干的,可是她沒有證據(jù)! 雖然身上的癢好多了,可是這身皮rou,沒有一月根本恢復(fù)不了!一月不讓蘇北彥挨近身子,只怕他又會去碰別的女人! 衛(wèi)如意、蘇小喬,你們給我等著! …… 海棠苑。 十一回去如實稟報時,蘇小喬已經(jīng)睡了一覺,她很是討厭被人耽擱了好夢,不過一想到柳氏今晚一夜都睡不著,她心里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小王氏那邊怎么說?”蘇小喬問道。 此時,少女墨發(fā)及腰,頭上毫無修飾,她身子裹著粉色披風(fēng)。她站在海棠樹下,風(fēng)拂過,花瓣紛落,恰好一片落在了她纖細的肩頭。 十一看呆了一瞬,腦子里浮現(xiàn)出“仙女”兩個字,他心一慌,立刻低下頭,道:“回姑娘,屬下已經(jīng)將姑娘的親筆手箋交給了小王氏,小王氏嚇的不輕,說是愿意配合姑娘?!?/br> 小王氏為什么會被蘇北彥給盯上,而且還讓這中年男子占了身子,還心甘情愿懷上了孩子? 這一點雖然存疑,但蘇小喬眼下無心去查。 “好,本姑娘再去睡個好覺,且等待著明日的好戲。” 蘇小喬伸了個懶腰,回房之際,伸手摘了朵海棠花放在了十一手上,之后輕飄飄走過。 十一,“……”這花看可真好看。 …… 次日,蕭靖庭剛邁出驍王府的大門,各路探子就開始熱火朝天的忙了起來。 “算命,算命,不準不要錢!” “賣燒餅,又香又脆,剛出爐的燒餅!” “……” 蕭靖庭上了馬車,南風(fēng)透過車窗,站在外面道了一句,“王爺,咱們身后有人跟著。” 蕭靖庭淡淡啟齒,“無事,讓他們跟著?!?/br> 馬車剛駛出巷子口,路經(jīng)燒餅攤,蕭靖庭對外面的南風(fēng)道了一句,“去買兩只燒餅。” 南風(fēng)一僵,自家王爺從來不吃燒餅,再者,王府外面的攤販一看便知是探子…… 南風(fēng)領(lǐng)命,行至賣燒餅的攤販面前,冷著臉,“給我拿兩個燒餅?!?/br> 那探子一怔。 什么燒餅? 他在這里待了數(shù)日了,從來沒有人買過燒餅,他就是一個探子,哪里會做燒餅。 “不好意思,今日的燒餅賣完了?!?/br> 南風(fēng)感覺到了對方氣息,大約是五品以上的高手,之前為免打草驚蛇,一直沒有靠近過這些人,今日往這里一站,南風(fēng)基本上探查到了對方的真實實力。 “這才大清早,燒餅真的賣完了?”南風(fēng)挑眉,很想揍人。 那探子很累,守在一夜了,本來白日是要與人輪班的,偏生這么倒霉。 “真的賣光了!不騙你!”探子聲音沙啞。一聽就是叫喚的太久了。 南風(fēng)掃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行至馬車邊時,道:“王爺,都是五品以上高手,目測也有二十多人?!?/br> 二十個五品高手,加起來殺傷力極強。 蕭靖庭會意,命車夫繼續(xù)趕路。 小半個時辰之后,驍王府的馬車大喇喇的停在沈家最大的錢莊外面。 今日是沈?qū)帉幉橘~的日子。 見蕭靖庭如此招搖的前來,沈?qū)帉庪U些就沒有繃住。 蕭靖庭是巴不得昭告天下,他沈家和驍王府結(jié)盟了么?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做事真是太囂張! 沈?qū)帉幟似悴?,表面很是熱情的招待了蕭靖庭?/br> “定北侯府近日不安寧,沈老爺若是想做什么,可以動手了?!?/br> 蕭靖庭今日著一身雪色錦緞,衣袖上繡了銀線暗紋,面若冠玉,言詞之間,聲線無波無痕,似乎是一個冷靜到了沒有任何情緒的人。 沈?qū)帉幾R人無數(shù),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驍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他不懂也要裝懂,“多謝王爺提醒,我明白了。” 這時,蕭靖庭瞥見了沈?qū)帉幯系囊话褜殑?,上面鑲了寶石,是鴛鴦劍的其中一把雌劍。 蕭靖庭眸色一瞇,端著杯盞的指尖,因為用力之故,瞬間泛白。 但他面不顯色,無人察覺到端倪。 “不知沈老爺身上這把佩劍是從何得來?”他依舊語氣極淡。 沈?qū)帉幮奶摰暮?,不敢直言是衛(wèi)如意所贈,畢竟這把劍是鴛鴦劍,只有情人之間才可用,而且衛(wèi)如意還未和離,他如何能敗壞了她的名聲呢。 無奈之下,沈?qū)帉幹缓玫溃骸笆且庵腥怂洝!?/br> 蕭靖庭,“……” 談話似乎并不是很愉快,沈?qū)帉幉幻靼祝瑸楹问捑竿砹擞肿摺?/br> …… 同一時間,定北侯府。 柳氏昨夜一宿未睡,面色極為難看,即便用了濃厚的脂粉遮掩,還是遮不住眼底的暗青。 她去見了小王氏,并且露出一副有秘密要說的表情,“王家妹子,讓你的人下去,我有話與你說。” 小王氏猶豫,柳氏又道:“事關(guān)你腹中孩子的安危,你必須聽我一言!” 小王氏這才動容,讓身邊的丫鬟婆子皆退下。 柳氏瞄了一眼小王氏的腹部,內(nèi)心酸楚的難受。 蘇北彥,他口口聲聲說心里只有她,卻是讓一個二八芳華的年輕女子有孕。 這小王氏的年紀和江如月差不多大。 柳氏按著年紀,都能給小王氏當(dāng)娘了! 讓柳氏如何跟一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子爭寵?! 她忍了忍,反正她總會贏的,她不僅要弄死這個小王氏的孩子,還要將這樁事嫁禍給衛(wèi)如意! “王家妹子你可得小心些了,我且問你,你這腹中是不是隱隱難受?”柳氏明知故問。 小王氏捏緊了手中錦帕。 大小姐信上說的沒錯,這柳氏果然是要害她,然后再嫁禍給夫人。 她進門之后,所有用度都是極好,夫人根本沒有苛待她,因著她有孕在身,還省去了請安的規(guī)矩。 有夫人那樣的主母在,她和孩子以后的日子都不會太難過。 那若是讓柳氏得逞,定然容不下她和孩子。 小王氏選擇了和蘇小喬合作,她昨天夜里的確是腹痛,但大小姐的人過來給她送了藥,還讓她小心著外面的迎春花,故此,她今晨的狀態(tài)還算好。 她裝模作樣,“是啊,你怎會知道?我這腹中的確有些難受,侯爺軍務(wù)繁忙,我又不敢叨擾他?!?/br> 柳氏內(nèi)心忍不住歡喜,看來小王氏是有落胎的跡象了,很好! 她繼續(xù)說,“我瞧著你年紀輕輕,如今雖然進了侯府的大門,可萬事還得小心些,尤其是你腹中的孩子。別怪jiejie多嘴,你這腹中孩兒定然是和瑰院那邊脫不了干系。” 瑰院是衛(wèi)如意所住的地方。 小王氏一切皆是衛(wèi)如意安排,若是出了事,自然都是衛(wèi)如意的責(zé)任。 小王氏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當(dāng)、當(dāng)真?!柳jiejie,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呀!” 柳氏就喜歡小王氏這種沒有腦子,容易擺布的人,“別擔(dān)心,侯爺今日就在府上,你立刻就去告之侯爺,其他的事我來辦?!?/br> 小王氏連連點頭,她扶著小腹,二人帶著丫鬟婆子往前院走去。 …… 衛(wèi)如意正練完劍,下人過來通報,“夫人!夫人出事了!小王氏動了胎氣,已經(jīng)鬧到侯爺那里,侯爺現(xiàn)在讓夫人立刻過去,似乎……是對夫人不利!” 衛(wèi)如意點頭,今晨小喬就派人過來通知了她,讓她今日等著看戲。 難道就是這一出? 衛(wèi)如意換了衣裳,很快就去了前院。 小王氏坐在圈椅上,正低低哭泣,她未言一詞,倒是柳氏將一切說的頭頭是道,就好像親眼看見了衛(wèi)如意殘害侯府子嗣。 “侯爺,王家meimei年紀輕輕,若是這一胎保不住,實在是傷身子啊?!?/br> 蘇北彥怒不可揭! 衛(wèi)如意一到場,他沒有看柳氏一眼,目光一直鎖在了衛(wèi)如意身上,看著她這張明艷高貴的臉龐,他就覺得可笑。 這就是名門閨秀,名揚天下的洛陽第一美人么? 真真是徒有其表! “你個毒婦!你怎的這般善妒!就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蘇北彥怒罵。 柳氏渾身心舒暢:瞧瞧,赫赫有名的衛(wèi)家嫡女,此刻被自己的夫君罵成什么樣子了! 蘇小喬這時已經(jīng)“越獄”出來,剛好聽到了蘇北彥罵出這句話。 她心疼母親,但……她必須要讓母親看清蘇北彥的真面目,否則以母親顧全大局的性子,她是寧愿耗盡了一輩子也不會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