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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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得什么勁爆的感觸才能讓她稍稍降火。 只可惜,美人裹的太嚴(yán)實,她充其量只能看到凸起的喉結(jié),他的喉結(jié)很好看,比一般男子的喉結(jié)立挺不少,就如話本子中描寫男角兒一樣。 蘇小喬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她挺/胸看著他。蕭靖庭很納悶,她身上這件清透的薄紗睡裙究竟是從哪里來的?以衛(wèi)如意的性子,必然不會給女兒準(zhǔn)備準(zhǔn)這種衣裙。他雖然很喜歡……不,是喜歡的不得了,但還不是時候??粗@樣的蘇小喬在自己跟前打轉(zhuǎn),他不亞于是困在火爐上煎熬。 他可能急需去一趟冰室。 蘇小喬站在蕭靖庭面前,很顯然不太滿意蕭靖庭如此防備著她,若是早就察覺到蕭靖庭對自己格外關(guān)注,她都會懷疑這人有什么龍陽之癖。 “夫君,你在想什么?” “……無事,你這衣裳可是岳母準(zhǔn)備的?” 蘇小喬自詡是個大美人,但又不能四處招搖,那樣完全不符合她的作風(fēng),可在自己家中,在夫君面前,她當(dāng)然毫不吝嗇的展示她的美。不然生的如此美貌有什么作用?當(dāng)然是為了讓在意的人為之癡迷。 蘇小喬很誠實,“不是母親準(zhǔn)備,是我特意為夫君準(zhǔn)備?!?/br> “……”話題沒法繼續(xù)下去,小妻子太能說,三言兩語又繞到男女情/事上面去了。 少女眸光瀲滟,沖著他壞壞的笑,這笑意之下的意圖簡直就是昭然若揭,蕭靖庭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從幾年開始他就盯準(zhǔn)了蘇小喬,知道她正好“適合”自己,他看上的獵物,自是沒有放手的道理。 他就像是長久行走在沙漠的苦行僧,急切渴望甘泉消渴除疲,而甜美的甘泉自己送上嘴了,他只要稍一克制不住,很快就能將她吞入腹中。 某個念想在腦中忽閃而過,蕭靖庭沒想到自己的意志力會這樣快就分崩離析,他越過蘇小喬的身子,大步邁出凈房,遠(yuǎn)離了溫?zé)嶂?,這才稍稍好轉(zhuǎn)。 蘇小喬受傷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蕭靖庭忽然間失態(tài),不正說明自己對他造成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影響么? 她也跟了出來,看著蕭靖庭偉岸的身軀,還有因為濕發(fā)潤顯出來的肌rou調(diào)理,她漂亮的眼睛一瞇,今晚徹底不打算放過他了。 他能騙得了天下人,但是騙不了她。 上輩子她捅了他一刀,這人卻是毫發(fā)無損,可見他的真實實力估計遠(yuǎn)在自己預(yù)料之上。 看來,她非但沒有嫁一個病秧子,極有可能嫁給了一個王者。 而這個王者,也對她很感興趣。 有了這個認(rèn)知,蘇小喬更是有恃無恐,她兀自走到喜床邊,悶悶道:“哼!夫君雖是娶了我,卻是這般冷落于我,若是實在不喜與我過日子,那不如和離算了!” 蕭靖庭斜睨了她一眼,這樣浮夸的演技當(dāng)真眼熟,他好像似曾相識……不正是像沈家人么?她真的是蘇北彥親生的? 當(dāng)然了,蕭靖庭不會去深究岳母的風(fēng)流韻事,不管蘇小喬是誰家的女兒,最終只能是他蕭靖庭的妻。 蘇小喬氣鼓鼓的上了榻,蕭靖庭灌了一杯涼茶下腹,這才敢去接近那個小/色/鬼。 床榻輕微晃動,蘇小喬知道蕭靖庭上榻了,她背對他,又覺得自己演的太過了,若是蕭靖庭矜持過度,她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大好時機(jī)? 蘇小喬轉(zhuǎn)過身來,為抱美人歸,矜持與顏面二者皆可拋。 蕭靖庭剛躺下,本想著今晚相安無事的度過,上次墜崖后,蕭靖庭查看過蘇小喬的脈搏,雖說她進(jìn)步很大,內(nèi)力離著五品卻還是有些距離,再者…… 她還是小了些,蕭靖庭總會想起她幼時那張粉潤的小臉,于心不忍,下不了手…… 可蘇小喬倒是個半點都憋不住的,這么快就“軟”了下來,即便不去看她,他也能感覺到小東西忽閃的大眼,以及她為了達(dá)到勾/引效果而故意做出的狡黠嫵媚的樣子。 “……不想睡?”蕭靖庭問道。 蘇小喬以胳膊撐起自己的身子,湊到了蕭靖庭面前,頭一低,什么話也不說,先親了一口。 滋味依舊甚是美妙,“夫君,我知道你身子孱弱,可能……并不能與我圓/房,不過無礙的,我嫁給你又不是看中了你的皮囊,我不是那種膚淺的女子,只要能親/親夫君,我便是滿足了?!?/br> 蕭靖庭,“……” 她是想故意激怒他,蕭靖庭本不吃這一套激將法,可她說的沒錯,今晚是他們的大婚之夜,無論如何也要做點什么,讓她深刻的記住這一晚。 蕭靖庭突然翻身,將可惡的小東西壓在了身下,二人四目相視,他唇角微微一動,笑道:“傻瓜,為夫教你……”他的唇似有若無的蹭著她的,嗓音又低又啞,“親吻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最后一個音徹底掩蓋,蘇小喬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感受,又或許說根本沒有言語可以描繪這一刻她內(nèi)心怦然燃起的悸動。 她看著他緊閉著眼,曲卷濃密的睫毛,便是女子也難以企及,蘇小喬也緩緩閉上了眼。 待到一切結(jié)束,她不知自己身處哪里,渾身飄飄然,看著蕭靖庭近在咫尺的俊臉,蘇小喬舔了舔唇,三寸不爛之舌也麻了…… “呵呵,學(xué)會了么?”蕭靖庭看著她呆呆的樣子,雖然奔放風(fēng)流的要命,但其實又青澀的很,根本什么都不會。 蘇小喬身上的薄紗睡袍是廣袖樣式的,隨著她抬臂的動作,露出一小節(jié)雪白的手腕,白的晃眼。她圈上了他的脖頸,誠懇道:“那……那能再親一次了么?我還沒學(xué)會?!?/br> 蕭靖庭有點無奈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薄紗衣料聊勝于無,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少女初初發(fā)育的曼妙身段,蕭靖庭突然起身離開,平復(fù)躺下,只盯著頭頂?shù)某袎m,“真是個小色鬼!” 蘇小喬半點沒有難為情,“古人云,食色/性也,何況夫君你這般俊美無儔,我亦是尋常女子,哪能免俗。” 蕭靖庭,“……”一上床,她就能講一套又一套的大道理。_|| 他無法,又翻過身,捏起她的小下巴親了下去。 他本以為給她一點好處,她就能安分一點,可蕭靖庭到了此刻才發(fā)現(xiàn),他著實太天真了! 小妻子就是一個機(jī)靈鬼,很快就“學(xué)以致用”,明明片刻之前還青澀的很,可這一刻又無比熟練的回應(yīng)他了。 蕭靖庭摁著她,不讓她亂動,嗓音極致沙啞,“滿意了么?” “嗯……還行吧?!焙喼碧辛?!她覺得自己可以親一整晚! 鼻端全是她的氣息,即便不去看她,眼角的余光也能瞥見可惡的小東西,蕭靖庭立刻起身,他背對著蘇小喬,雖然在極力穩(wěn)住呼吸,但還是教蘇小喬聽出了一絲端倪。 只聞他說,“你乖些,不用等為夫,為夫要晚些回來?!?/br> 說著,蕭靖庭起身大步邁出寢房,動作一氣呵成,甚至像是落荒而逃。而蕭靖庭給蘇小喬的感覺,從來都是穩(wěn)重如山,清冷卓絕。他這般失態(tài)……一定是有問題。 蘇小喬一時半會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了。 若說他對自己沒有情,蘇小喬是不信的,他方才親她時,明明那樣熾熱灼燙,甚至于到了后面,蘇小喬明顯感覺到了他呼吸的紊/亂。 蘇小喬抱著錦被,一會回味著方才的親吻,一會又懷疑蕭靖庭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隱疾。如此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子夜便就睡著了。 蕭靖庭從冰室出來,魏總管遞了面巾上前,“王爺今日怎的在里面待了這樣久?” 蕭靖庭俊臉微沉,便是此刻,還是有些氣息不穩(wěn)?;槭逻€是過早了……他默默的思量著。蕭靖庭正要靠近寢房,但想到了什么,立刻止了步子,對魏總管吩咐道:“罷了,今日去書房?!?/br> 而后又風(fēng)塵仆仆大步離開,似乎生怕他自己會后悔,又突然回屋似的。 魏總管后知后覺,頓時明白了過來,“……” …… 丞相府沒什么身份尊貴的賓客,大臣們?nèi)チ蓑斖醺椭概闪思抑袃簩O前去吃酒,小一輩的人物撐不起場面,王家的酒席格外冷靜。加上江如月是私生女的身份,且又未婚先育,她和王羲的婚事令人很不齒,即便賓客們嘴上不說,心里也是百般鄙夷。 故此,象征性的吃了酒席后,賓客散去大半。 丞相只覺顏面無存,王羲亦然,他在前院拉著幾個表兄灌了不少酒下去,席間未曾提及過江如月,倒是數(shù)次說起蘇小喬。 等到酒席徹底結(jié)束,王羲沒去婚房,卻是跑去和此前的通房丫鬟滾被單去了。 江如月在屋內(nèi)等了半天,她終于如愿嫁給了她的意中人,這陣子所受委屈太多,她很想對王羲好好傾訴一番。但等來等去,也沒有等來她的情郎。 她從定北侯府帶來的下人根本不知丞相府的狀況,而丞相府的下人,又不會同江如月說實話。因為江如月的緣故,他們這些當(dāng)下人的出了門都不敢聲稱自己是丞相府的人,否則定叫京城百姓瞧不起。 “怎么回事?夫君怎的還不來?”江如月自言了一句,就對丞相府的下人道:“還不快去請夫君過來!” 下人們努努嘴,雖說心中不齒,但也不敢真的得罪了江如月,其中一個相貌還算標(biāo)致的婢女,道:“少夫人,公子他早就歇在了葵院,今晚不會過來?!?/br> 這婢女占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平素沒少干過勾搭王羲的事??上ж┫喔蝗泵廊耍豸松磉叺膸讉€通房都是頂級的好看,她一直沒能入得了王羲的眼??善菢右粋€如意郎君,他卻是娶了一個私生女,怎叫她甘心?! 江如月只覺一陣強(qiáng)烈的委屈襲來,“葵院?那是什么地方?” 婢女當(dāng)即就道:“葵院里住著公子的三位通房,公子每次過去,都是召她們?nèi)艘粔K侍/奉?!?/br> 一、一塊侍/奉…… 王羲每次拉著她偷偷摸摸胡來,都會夸她冰清玉潔,她原以為王羲是怎樣的高潔郎君,他怎會有那樣的癖好?! 江如月的目光狠狠望向了婢女,見這婢女有幾分姿色,又是王羲身邊伺/候的人,她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哼,你們一個個都沒有將我當(dāng)做少夫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夫君是那樣的人!” 說著,江如月推開那婢女,對身邊下人道:“領(lǐng)我去葵院!” 下人們面面相覷,若是換做旁人,估計會勸說幾句,讓她莫要攪了公子的雅興,畢竟江如月有孕在身,即便今日大婚,亦是不能侍/奉床/榻。 但江如月實在趾高氣昂,今日頭一日進(jìn)門,連個銅串子也沒舍得打賞給下人,便是讓一眾下人更是不滿。 既然她偏要往刀口上撞,又何不成全了她? 原本,江如月身邊的幾個老人還想制止,但根本無法說服她。一得知她心心念念的,且又是高山白雪一樣的郎君正和三個女子一起做那種事,江如月再也沒了理智。 由丞相府的下人領(lǐng)路,江如月很快就走到了葵院,當(dāng)聽到此起彼伏的聲音傳來,她倏然止步。 第43章 男子氣息不定的低喘, 伴隨著三名通房黃鸝啼鳴的聲音,如一陣陣帶了刺的風(fēng), 刮入了江如月的耳蝸。 她站在月門處, 腦中嗡嗡作響, 再也沒有勇氣上前去質(zhì)問, 王羲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她。到了此刻,她更是不明白為什么到手的榮華富貴和大好日子, 又仿佛沒了指望! 為什么?!為什么她總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想認(rèn)祖歸宗,后來蘇北彥真的認(rèn)她了,可事實證明, 她并且因此有多歡喜。她一直想嫁給王羲那樣身份尊貴的俊朗公子,而如今她也得償所愿了, 可為何事情依舊不如她想象的美好?! 非但不美好, 甚至還丑陋粗鄙的滿目瘡痍! 江如月淚流不止,但眼中的神色卻是憤恨不已。 王羲原本就是蘇小喬的未婚夫,她一定是知道了王羲的為人, 所以才將王羲讓給了自己!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蘇小喬處心積慮, 一步步的引她上鉤,才將王羲推給了她! 江如月轉(zhuǎn)身離開, 眼中怒色難掩。 …… 蘇小喬很想怪蕭靖庭不尊重她, 大婚之夜卻是不留婚房,可她醒來時,卻見這人就躺在她身側(cè)……就在將醒未醒的那一刻,蘇小喬還想對蕭靖庭興師問罪, 但一睜開眼,目光所及,就發(fā)現(xiàn)自己像八爪魚一樣趴在蕭靖庭身上。 而此時蕭靖庭也是醒著的,他一手抓著書冊,另一臂膀枕在腦后,視線掠過書本,目光與蘇小喬對視,挑眉道:“娘子醒了?昨夜……你可真調(diào)皮,為夫竟不知娘子睡著時喜歡扒人衣裳?!?/br> 娘子?他這張嘴不僅好看,還很甜。 蘇小喬一個激靈。 不對! 她昨夜莫名其妙就沉睡了過去,一定是蕭靖庭對自己使詐了,而且她哪里會扒人衣裳?可見蕭靖庭為了圓謊,故意制造了這一出。此時此刻,蘇小喬更是篤定了這個人有什么事瞞著她,而且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蕭靖庭一開始就對她感興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