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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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氣蒸騰,知了沒完沒了的啼鳴,他一襲白袍,行走之時,自帶一陣小清風(fēng)。 蘇小喬練功時懼熱,她褪下了衣裙,身上只著一件玫紅小衣,這小衣是成婚時置辦的,才將將數(shù)日過去,卻是似乎根本兜不住了,只能堪堪遮住渾圓的兔兒。玫紅色更是襯的肌膚皓白如雪。 蕭靖庭推門而入,饒過檀木雕福祿壽掛屏,入眼便是這樣一副畫面。 而蘇小喬此刻就盤坐在他們昨天夜里打鬧的千工大床上。 蕭靖庭眸色一暗,本要轉(zhuǎn)身離開,但已為時已晚,他第一次走不動路,遂只好裝作鎮(zhèn)定,輕柔道:“娘子,今日太子的馬瘋了,還有襲擊太子的毒蛇,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 他的語氣聽不出半點質(zhì)問,甚至還有些格外的溺寵。 蘇小喬調(diào)整了氣息,她睜開眼來,也不穿衣,下榻后走到蕭靖庭跟前,仰面望著他,“夫君,你別生氣,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欠了別人的,以前太子讓你吃的虧,我必須都還給他,不然我這心頭不踏實?!?/br> 說著,她抓著蕭靖庭的手,放在了玫紅小衣根本兜不住的部位。 蕭靖庭手一抖,不動聲色的抽開,他這一個月有意不讓蘇小喬出府門,可是她倒好,照樣折騰的太子凄凄楚楚。 蕭靖庭,“娘子說得對,的確不能欠了別人的,尤其是“虧”?!?/br> 有一個理解自己,包容自己,十分懂得自己的夫君可真好! 蘇小喬摩挲著他衣襟上的暗繡紋絡(luò),認真道:“其實,我想加倍奉還,不過想想還是罷了,太子天生智殘,經(jīng)不起折騰?!?/br> 這話真有道理,蕭靖庭也深以為是,“嗯,娘子心真善?!?/br> 兩人說了一會話,蘇小喬朝著他遞出手腕,“夫君,你看看我的內(nèi)力到了幾層了?”嫁給蕭靖庭快要兩個月了,不管他急不急,蘇小喬已經(jīng)很急了。蕭靖庭待她極好,她雖不懂情愛,但有一點她心里很清楚,她想和蕭靖庭親密,確切的說是深度親密。 蕭靖庭知道蘇小喬嫁他之后,進步神速,但他著實不敢冒險,若是她難以承受,屆時經(jīng)脈崩裂,不死也會殘。 經(jīng)查看,內(nèi)力的確就要到五品了,估計就在這幾日之內(nèi)了。 此刻,兩個人眸光都有些灼熱,蘇小喬咬了咬唇,踮起腳親了他,這陣子以來,她不僅吻技練的如火純情,還自己創(chuàng)造發(fā)明了新式吻法,不消片刻,蕭靖庭就有點吃不消,伸手饒過蘇小喬精致白嫩的后脖頸,點了睡xue。小妖精昏睡在自己的臂彎里,他才吐了口濁氣,將人抱起放在了榻上,又取了薄紗將她整個人蓋上,眼下還是不要看見為好,不然她就在身邊,又即將突破五品,越是到了日子,愈是叫人難以平復(fù)。 雖然還不曾與小妻子禮成,但他已經(jīng)深刻體會過她的美好,只怕一沾上就難以放開。 …… 皇宮。 太子今日外出又是驚馬,又是遭遇毒蛇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景德帝的耳朵里。 經(jīng)細查之后,景德帝方知是蘇小喬干的。 當(dāng)即龍顏大悅,太子妃是皇太后娘家那邊的姑娘,當(dāng)初礙于皇太后的面子,只能定下太子妃人選,但事實證明,“關(guān)系戶”很多時候是真的不管用的。嫁入天家的女子若是太蠢,當(dāng)真會壞了皇家血統(tǒng)。 得知蘇小喬這么能干,而且根據(jù)這幾件事推敲,不難得出,蘇小喬純粹是在給她自己的夫君報仇。 景德帝拍案叫好,“干得好??!老大總算是娶了一個賢內(nèi)助。”他以前怎就沒有察覺到蘇小喬還有這樣的才能? “皇上,那太子呢……”心腹啞然。 王家勢力逐大,景德帝早就提防王丞相,太子如此沒有腦子,將來若是當(dāng)了君主,大梁江山還不都是王家說了算?! 景德帝一想到王丞相那個老匹夫,腦殼就漲疼,“哼!且先不管,朕倒要看看王家能舞到幾時?!” 心腹又說,“皇上,驍王府外的探子都清理的差不多了,看來驍王爺已經(jīng)忍無可忍?!?/br> 蕭靖庭回京之后如何被欺負,景德帝自是看在眼里,若是他再不反擊,景德帝都快要坐不住了。蕭靖庭若是能夠強大起來,倒是可以與太子一黨抗衡,畢竟他已經(jīng)沒了支應(yīng)他的強大母族,很適合當(dāng)景德帝的棋子。 而穆王和英王又都是太子的人,這幾年景德帝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提前召見蕭靖庭回京,沒成想還真沒有讓他失望。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計劃失敗,明天一定加更洞房(狗頭~) 第46章 蘇小喬嫌熱, 蕭靖庭“冰涼”的身子正好可以給她降暑。 到了五品內(nèi)力后,她的警覺性驚人, 雖然蕭靖庭很多時候都掩飾的極好, 但被她撩/撥的受不住時, 難免露出破綻。 蘇小喬拉扯他的中衣, “夫君,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時節(jié)特別適合……那個么?” 即便蕭靖庭不說, 蘇小喬也有自己的路子,她知道王丞相已經(jīng)開始行動,蕭靖庭遲遲不與她圓/房, 到時候一旦被高手攻擊走火入魔,他就再無絕地翻盤的機會。 他從一開始就想利用她, 但事實上, 卻又是除了母親之外對她最好的人。 蕭靖庭摁住了蘇小喬四處燎原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口,小妻子如此貼心替他考慮, 蕭靖庭當(dāng)然歡喜。 這世上可就這么一個蘇小喬, 他不敢輕舉妄動,“且再等等, 不急。” 蘇小喬撐起身子, 在蕭靖庭身邊待久后,對他的容貌愈是沒有抵抗力,“我自然是不急,我主要是擔(dān)心父皇, 若無夫君相助,父皇這次怕是在劫難逃?!?/br> 明日就是觀蓮節(jié)。 王丞相急著將太子送上帝位,景德帝卻是正當(dāng)壯年,即便常年煉丹修道,這幾年之內(nèi)亦是死不掉的。王丞相要想在有生之年完成他的大業(yè),就必須弒君。而這陣子蕭靖庭的動作,亦是讓王丞相加快了他的步伐。 觀蓮節(jié)這一天,景德帝攜后妃出宮,前去城東祈福,是行刺的最佳時機。 蕭靖庭平躺著,對小妻子又有了新的看法,見她/欲/要壓下來,一手捏住了她纖細白嫩的脖頸,將她摁在榻上,不允許她胡鬧。 蘇小喬努努嘴,“我知道了,夫君明明可以圓房了,卻是顧及我的身子,遲遲不肯了事,你是想讓我感動,之后深深的心悅于你?!闭鏁P臋C! 蕭靖庭噎住,他的確是顧及她身子…… 事實上他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內(nèi)力達到了什么品級,蘇小喬才剛到五品,又是這樣嬌軟的身子,蕭靖庭于心不忍。 被蘇小喬這般“污蔑”,蕭靖庭一個翻身,整個人將她罩住,可又不敢碰到她。她仿佛就是天生為他而生,每一個地方都讓他喜歡得不得了。 蕭靖庭眸色沉了沉,故意附耳低低道:“娘子,你根本不知道為夫要散去多少功力……” 他需要五品內(nèi)力以上的女子,但這也只是一開始的估算,到底是否可行,他亦不知。畢竟,從未有人練到他這種境界。 人總是難以控制自己去仰慕強者,像蘇小喬這樣的女子,不是一般男子能降服得了的,聞言后,她忽然興奮。雪膩藕臂抬起,圈住了蕭靖庭的脖頸,問道:“我猜夫君已是大宗師了!那……散功后,我是不是也能內(nèi)力暴增?” 陰陽調(diào)和講究均衡,一方溢滿,一方充進,這個道理蘇小喬還是明白的。 她簡直已經(jīng)期待得不行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成為高手,她就喜歡占這便宜了。 蕭靖庭本想恐嚇?biāo)?,誰知她不僅不會害怕,反而更期待。 他又不舍讓她失望,竟然像一個哄著孩子高興的大人,再一次附耳道:“嗯,為夫能給你……很多很多……” 蘇小喬小臉一紅,繼續(xù)努力撩撥??墒捑竿s是立刻起身,避開了她的碰觸,男人動作瀟灑自如,無半點病秧子之態(tài),他俯視著躺在榻上,一臉不滿足的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說著,蕭靖庭轉(zhuǎn)身離開,小妻子這樣熱情似火,按理說他應(yīng)該高興的,可……被她撩撥上火,自己也當(dāng)真很不好受啊。 他剛饒過屏風(fēng),就聽見小妻子嗷嗷的哀吼了幾聲。 魏總管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多時,他其實很不明白,既然王爺和王妃暫時不能圓/房,為何王爺依舊要和王妃膩歪在一塊?而且每日都要親密好些時辰,要知道,以蕭靖庭現(xiàn)在的身子骨,根本經(jīng)受不住任何挑/撥,即便冒著走火入魔的風(fēng)險,王爺還是要和王妃膩歪……這真的很不穩(wěn)重! 魏總管道:“王爺,剛才探子送來消息,丞相已與薛川見過一面,不出意外,明日觀蓮節(jié),定會對皇上出手。” 蕭靖庭點頭,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交代了幾句,就大步往冰室走去。 魏總管暗自嘖嘖了幾聲,王爺既然知道后果,為何還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下和王妃親近?他從沒見過王爺如此喜歡過一人。 …… 翌日一早,蘇小喬起榻梳洗打扮,觀蓮節(jié)這一日,她身為驍王妃當(dāng)然也要出席。 她現(xiàn)在是五品了,又終于得知自己的夫君可能是大宗師級別的頂級高手,現(xiàn)在的蘇小喬走路都是帶著風(fēng)的,能有多囂張便有多囂張。 馬車到了城東,蕭靖庭先下來,之后伸手去攙扶蘇小喬。 蘇小喬今日著一身桃花粉的裙裳,墨發(fā)挽了三分,雖已是人婦,卻是比待嫁閨中的女子還要鮮嫩許多,她的手搭在了蕭靖庭手心,正要/胯/下馬車時,掃了一眼當(dāng)場數(shù)人,倒是讓她瞧見了不少熟悉的面孔,蘇小喬腳下一滑,朝著蕭靖庭懷里撲了過去,一臉震驚的樣子,“哎呀~嚇?biāo)牢伊耍液梅蚓幼×宋?。?/br> 蕭靖庭不排斥夫妻間的小情調(diào),況且蘇小喬不管做什么,在他看來,都可愛至極。 抱著小妻子不盈一握的腰身,他寬慰,“不怕,夫君在。” 太子妃和江如月就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讓她二人猛然發(fā)現(xiàn),別人家的夫君當(dāng)真不一樣!不像她們的夫君,一出了門,眼中只有拉幫結(jié)派,名義上是帶著她們出來參加觀蓮節(jié),實則不過只是走一個過場。 蘇小喬在蕭靖庭下巴上蹭了蹭,王羲過來時,恰好看見這一幕,他恨蘇小喬退婚之仇,更恨蕭靖庭比他更優(yōu)秀。原本他因為“京城第一公子”的稱號而揚名天下,可誰知,不久之后又冒出千年一遇的美男子,頓時將他這位京城第一公子比到塵埃里去了。 “哼!光天化日之下豈能如此不知檢點?!當(dāng)別人都死了么?!”王羲憤然不已。即便到了如今,他依舊覺得蘇小喬給他戴了/綠/帽子。 原本王羲只是私底下不滿了幾句,但蘇小喬已是五品高手,耳力過人,將王羲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她拉著蕭靖庭的手指晃了晃,“夫君呀,我很討厭他呢。” 蕭靖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巧了,為夫也討厭他。” 蘇小喬略有思考,“我一般對討厭的人,都會直接讓他消失,眼不見為凈的?!?/br> 蕭靖庭不置可否,“嗯,以后不會再讓你看見他?!?/br> 這廂,以王丞相為首的太子一黨,都在留意著蕭靖庭和蘇小喬,而景德帝也時不時望了過來,小年輕新婚燕爾,自當(dāng)濃情蜜意,他表示很理解。而且……自從蕭靖庭成婚之后,吐血的次數(shù)好像少多了,景德帝對蘇小喬這個兒媳愈發(fā)滿意,目光一不小心掃到了不太聰明的太子妃,他又立刻移開視線,心道:罷了,未必所有子嗣都能成氣候,有一兩個拔尖的也夠了。 城東護城河這邊,蓮花盛開,蓮蓬也結(jié)了不少了。蘇小喬和蕭靖庭坐在一塊吃茶,旁人皆往景德帝跟前蹭時,這對夫妻卻是異常安靜。 蕭靖庭給蘇小喬剝蓮子,人長的太好看,就連手也格外賞心悅目,他剝一顆,蘇小喬吃一顆,兩人的動作十分一致。 蘇小喬由衷道;“夫君剝的蓮子真甜?!?/br> 蕭靖庭唇角揚了揚,“是娘子嘴甜?!?/br> 蘇小喬嘆了句,“哎,若非是有人非要搞事,我現(xiàn)在就讓夫君嘗嘗今天的新口脂?!?/br> “……”虧得她是個姑娘,若是男子,真不知要禍害了多少人家的姑娘。 王丞相借著飲茶的動作偷偷窺探了蕭靖庭和蘇小喬,見這二人只顧談情說愛,不由得既是放心,卻又疑心他二人是不是故意在做戲。 不過,無論蕭靖庭做什么,他今天的計劃不變。 人活的太久了,就是容易膨脹,王丞相一心以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姜還是老的辣,蕭靖庭不過是個體弱多病的皇子,如何會是他的對手? 吃了茶,又吞了幾塊點心,感覺到湖畔吹來的悠悠夏風(fēng),王丞相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終于淡定又沉穩(wěn)的朝著心腹使了眼色。 片刻后,正當(dāng)景德帝與后妃們說笑時,一陣疾風(fēng)襲來,先是數(shù)十黑衣人突然而至,引出所有隨行禁軍之后,另有近百名黑衣人從四周涌了上來,與此同時,水中也有人頭紛紛冒出,這些人依舊是黑紗蒙面,手持長劍,直接沖著景德帝殺了過去。 蘇小喬看到這里,嘆道:“從水里出來,不是費力又費時么?哎~王丞相也不過如此啊,太子的腦子肯定是隨了王家人。” 蕭靖庭今日帶了不少高手,還有從沈家借來的武者,不過這些人都在暗中護著蘇小喬,他起身離開時,叮囑了一句,“你乖些,莫要亂跑,就在這里看看風(fēng)景即可?!?/br> 蘇小喬一把拉住了蕭靖庭的衣袖,“夫君呀,你現(xiàn)在過去作甚?錦上添花的事無用,唯有雪中送炭才能叫人記住,等到父皇快不行了,咱們再出手。” “……”主意雖餿,但甚是有理。 蕭靖庭低低一笑,不顧旁人,俯身在蘇小喬額頭親了一下,“娘子,其實……你已經(jīng)心悅為夫了?!?/br> 小東西說來說去,還是擔(dān)心他的安危。 蘇小喬突然怔住,但很快就恢復(fù)常色,“我對夫君傾慕已久,夫君難道到了今日才知道?” 蕭靖庭也不拆穿她,臨走之前又道:“不準(zhǔn)亂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