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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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庭帶著自己人去護駕,薛川一直在暗中盯著他,當然了蕭靖庭自己也知道。事到如今,他已無需隱瞞什么,遂拔劍上前。 景德帝受驚過度,在位這么多年,他鮮少出宮,雖也遇到行刺,但遠不如這次后怕。 見長子一路殺來,氣勢狠絕,他既是替長子高興,可轉(zhuǎn)念一想,他猛然察覺,他的這些個兒子啊,就沒有一個是誠實的! 太子看見蕭靖庭施展武功,一時間忘卻了大業(yè),竟是有些歡喜,“你們快看!蕭靖庭根本沒病!他是裝的!他欺君了!哈哈哈哈!” 終于讓他逮住了蕭靖庭的把柄。 太子正無比歡愉,仿佛不久之后就能徹底治了蕭靖庭的罪。 可就在這時,太子臉一沉,心顫了幾顫。 等等! 蕭靖庭為何這般厲害?! 沈富貴和沈萬寶二人今日也在場,沈富貴戳了戳沈萬寶的胳膊肘,“長姐,是時候了,你快看蘇錦年都要支撐不住了?!标P(guān)鍵是,護駕有功,像沈家這樣的首富之家,務(wù)必要讓帝王覺得他們很忠心才行。 蘇錦年如今在禁衛(wèi)軍任職,保護帝王安危是他職責(zé)所在,不過黑衣人殺手皆是頂級高手,看來今日是勢必要殺了景德帝。 沈萬寶起身,拔劍,離開前解釋道:“我是為了沈家而戰(zhàn)?!?/br> 沈富貴揮了揮白皙的手,“長姐,解釋的越多就越可疑?!?/br> “……”沈萬寶怒視了他一眼,眼看著蘇錦年被黑衣殺手逼的連連敗退,她無暇解釋了,朝著蘇錦年疾馳而去。 沈富貴搖著折扇,又瞄了一眼蘇小喬,卻見蘇小喬一直盯著蕭靖庭。 哎~女子啊,無論如何機智能干,一遇到自己心悅的男子,就立刻變得沒有那么機智了…… 沈富貴總能看穿一切。 …… “父皇!兒臣來遲了!”蕭靖庭已經(jīng)殺入重圍。 景德帝又不是傻子,當然看見了只會裝腔作勢的太子,還有畏手畏腳的穆王和英王,他耕耘后宮數(shù)年,兒子的確是不少,但真到了關(guān)鍵時候,盼著他死的兒子諸多! 可憐天下父母心,他為了兒子們費盡心思,兒子們卻是為了帝位,恨不能他早死。 景德帝是個敏感之人,被救之后立刻紅了眼眶,“老大!還是你待朕好!” 蕭靖庭,“……” 薛川身負要職,事情沒有定下來之前,他不便暴露身份,故此這一次并沒有對蕭靖庭動手,況且……他不認為自己會是他的對手。 很快,局勢開始平穩(wěn),景德帝被順利救下。 王丞相兩股顫顫,看著躺了一地的黑衣人殺手,他的心在流血! 錢??! 這些武者都是用大批金銀換來的呀! 景德帝毫發(fā)無損,當場爆喝,“來人!給朕徹查!” 蕭靖庭和沈家立了大功,自是要大賞。 不過,未及景德帝開口,蕭靖庭突然以劍支撐,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蘇小喬見勢,立刻跑上前,抱住蕭靖庭的身子,試圖讓他將自己當做是拐杖,她哭道:“夫君,你為何這樣傻?你的身子骨根本經(jīng)受不住打斗,卻是為了父皇,就連命都不要了,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辦吶?!” 景德帝,“……”老大原來真的有病么? 蕭靖庭被蘇小喬浮夸的演技逗笑了,可下一刻卻是昏厥了過去。他這輩子最在意的東西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會有事,也不能有事,所以他又自封xue道。 薛川頓時面色發(fā)白。他方才明明感覺到了蕭靖庭身上幾乎駭人的強大內(nèi)力,可他怎會又……難道……?! 薛川的身子一晃,他好像已經(jīng)能猜出奪嫡的結(jié)局了。 景德帝立刻命人將蕭靖庭送回皇宮醫(yī)治,蘇小喬卻是打斷了他,“父皇!夫君的病誰也醫(yī)治不了,還請父皇立刻命人快馬加鞭將我二人送去驍王府,我自有法子!” 景德帝不敢拖延,上回蕭靖庭在皇宮昏厥,眾太醫(yī)的確是束手無措,這一點景德帝已經(jīng)了然于胸了。 “來人!速速送驍王與驍王妃回府!” 蘇小喬和蕭靖庭被送走后,景德帝在王丞相和太子等人身上掃過,那眼神已經(jīng)甚是明顯了。 王丞相裝作沒看見,跪地道:“老天保佑啊!幸而皇上無恙!” 太子哆哆嗦嗦,連句順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景德帝看著他這副模樣,廢棄太子的心思更加強烈!這樣的人當了帝王,他死后還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 驍王府,寢房。 幔帳落下,三角獸爐彌漫出絲絲縷縷的檀香,蘇小喬有些吃痛,她試了半天也不得解,只好蹲在榻上翻起了避/火/圖。 明明書上就是那么畫的,難道是她的姿勢不標準?為什么遲遲不得手? 她急得溢出薄汗,披散的三千青絲遮住了白皙/裸/露的后背。 蕭靖庭睜開眼,見小妻子像種蘑菇一樣蹲在那里,而且……他和她都是不/著/寸/縷…… 他稍稍一動,發(fā)現(xiàn)雙手被綁在了床柱上,男人面色一沉,“……小喬?!?/br> 他喚了聲,蘇小喬立刻轉(zhuǎn)過身來,幾乎是撲到了他身上,方才僅僅一瞬間,曼妙的一切美景瞬間映入眼簾,帳篷突然熱了…… 蘇小喬立刻察覺到了異常,她恍然大悟,“我說怎的無法嘗試,原來是夫君你方才沒有“蘇醒”。你放心,我已經(jīng)鉆研過了,你好好躺著,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好!” 說著,她真的/跨/坐/了上來,還沒怎么樣,就雙眸瑩潤,委屈巴巴的哭了,“原來這樣難么……夫君不要急,我再鉆研一下?!?/br> 她起身,捧著一本避火圖,來回翻看了數(shù)遍,她就不信了,聰慧如她,怎會就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蕭靖庭要瘋了。 他原本還想繼續(xù)熬一陣子,可小妻子如此熱情,帳篷已徹底走入火入魔,唯有甘甜清泉方可醫(yī)治。 綁住手腕的腰帶根本困不住他,蕭靖庭的雙手得了自由,他坐起身一把從背后抱住小妻子。此時,蘇小喬突然察覺他的身子不再冰冷如鐵,而是炙熱guntang。 她猜測估計是和蕭靖庭刻意壓制武功有關(guān)系。 “傻瓜,為夫來教你?!?/br> 他把她放下,人覆了上去,捧著她的小臉,親吻她。 折騰了半天,蘇小喬整個人迷迷糊糊,如墜河海,只能隨著波瀾起起伏伏。 她以為……這便是了。 可誰知突然而至的刺痛傳來,機智如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帳篷的作用了。 他額頭豆大的汗珠砸在蘇小喬臉上,蘇小喬知道自己錯了,她真是大錯特錯了,她干嘛要那么想不開,一定要和蕭靖庭/雙/修/呢…… 她大概活不到明天早上了吧,她忍不住低低哭泣,默默的想著。 蕭靖庭好不容易吃上垂涎已久的美味,自是不會那般輕易就放開,況且他才將將開始,見蘇小喬哭的梨花帶雨,他于心不忍,稍作停頓,用了一切心思取/悅她。 “一會就能好了,就疼這一回,以后再不會疼?!?/br> “真的么?騙人是要長大鼻子的?!?/br> “……嗯,不騙你?!?/br> 他沒有多少耐心了,眼下正是關(guān)鍵之時,堵住了粉唇,便開始為所欲為。 蘇小喬不曉得自己等了多久,若非是她如今已到五品修為,估計真要殘廢了,蕭靖庭趴在她脖頸間,他的呼吸讓蘇小喬有種異樣的悸動。 蘇小喬誠實道:“夫君吶,有件事你說的真對,當初是我愚鈍了,我果然還是太小了,反正你已經(jīng)散過功,這日后還是莫要做此事了,且等我長大吧。” 蕭靖庭哭笑不得,積壓了二十三年哪有那么容易消減,剛才多少有些失控,但僅此一次是定然不夠的。 方才他查看了蘇小喬可以承受的最大范圍,好在她看似嬌弱,身子骨卻是異于常人,真真是專門為他而生的。 蕭靖庭哄她,“娘子能者多勞,為夫恐怕還得繼續(xù)辛苦娘子了?!?/br> 蘇小喬又經(jīng)受了一輪慘痛的教訓(xùn),神奇的是,她這樣的嬌軟小女子竟然沒有昏厥過去,看來畫本子里所言也未必盡數(shù)可信。 她非但沒有虛脫至死,反而越來越有精神,甚至比頭一遭要好受多了。 有了力氣,她就能分出精力觀賞她俊美無儔的夫君,到了這個時候,蘇小喬才想起來羞澀,兩人正親密無間,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所有的躁動和情緒,“夫君,虧得我身手還算好,不然你這般勇猛,也無人能適合你?!?/br> 她媚眼流波,細腰扭轉(zhuǎn),蕭靖庭被她這話一撩撥,瞬間繳械了。 “……”蕭靖庭自己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小妖精,他當真遲早要死在她手上。 一切結(jié)束后,蘇小喬瞄了一眼長案上的沙漏,蕭靖庭身子一僵,不明白她為什么怎么這樣留意某些細枝末節(jié)。 兩個人的狀態(tài)都好極了,蘇小喬衣裳半遮,故意露出美好,見蕭靖庭似是不太好意思,她道:“夫君果然沒有騙我?!彼杏X自己仿佛是經(jīng)歷了一遭采/陽/補/陰,甚是美妙。 …… 蘇小喬嘗到了好處,看著蕭靖庭的眼神都變了。 蕭靖庭如何會看不出來她“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看,對小妻子的垂涎和熱情,他倒是樂意之至。于是,景德帝每次派人過來詢問蕭靖庭的傷勢如何了,得到的答案幾乎一致:王妃正在房內(nèi)給王爺醫(yī)治。 在魏管事心頭積壓了數(shù)年的包袱,總算是可以放下。 起初,蕭靖庭練武便是為了治病,誰知他天賦異稟,竟是練到了無人能夠企及的高度,確切的說是沒有任何一個凡人可以承受那樣強大的功力。 現(xiàn)在好了,有了王妃后,王爺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太強大了。 從前日開始,王爺和王妃只要一同進入了寢房,一定會叫數(shù)次熱水,照著這個進度下去,驍王府很快就能有小世子了! 魏總管心里美滋滋的,立刻又命人開始修葺府邸,最好能找上好的工匠,打造孩子玩耍的各種小玩意兒。 …… 景德帝自那次被刺殺后,就命心腹官員重審了衛(wèi)家案子。 結(jié)果當然是無罪釋放,并且大肆賞賜了衛(wèi)家。 景德帝此舉,一來是為了給王丞相一個警告,真是豈有此理,吃相太難看了!他還沒死呢!王家就迫不及待想擁護新君登基。 衛(wèi)家案子一結(jié)束,景德帝就處理了王丞相一派的幾位大臣,不僅僅是警告,也是在逐步削弱王家的勢力。 王家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時,沈府卻是熱鬧非凡。為慶賀衛(wèi)家脫罪,沈家大辦宴席慶賀,沈?qū)帉幒薏荒芨嬷煜拢托l(wèi)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瞧瞧,衛(wèi)家父子一脫罪就被他請上府內(nèi)小住幾日,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沈?qū)帉幉攀切l(wèi)家真正看好的女婿??! 衛(wèi)如意已經(jīng)將一切告之了父兄,對她和離的決定,衛(wèi)家父子二人毫無異議。尤其是衛(wèi)父,幾乎是痛心疾首,“都怨父親愚鈍,當年就不該遵循什么故人之約,才致害了我兒姻緣!” 過去之事,衛(wèi)如意不知如何寬慰父親,她雖是與蘇北彥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但生了一雙兒女卻是無怨無悔。 沈?qū)帉幜⒖桃娍p插針,“衛(wèi)叔您放心,小喬和錦年都在京城,如意自然舍不下他們,故此也要留在京城,不過衛(wèi)叔不必太過擔(dān)心如意,一切有我呢,我會好好照顧如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