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劍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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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穎約徐濛出去旅游,要趁高考成績沒出來的時候,先把能耍的耍了再說。 兩個人在山清水秀的地方流連忘返了四五天,最后趕回來吃人生第二次散伙飯。 回程的路上,徐濛夢到所有的朋友都坐上了不同的列車,漸行漸遠。只有她一個人,往回奔馳,要回到起點。 她靠在鄭穎肩上問她:“你說我為什么想回去呢?” “這就是個夢,哪有為什么?。 ?/br> “總感覺有寓意……是不是為了回去見他???” 鄭穎太陽xue直跳,把徐濛撈起來坐正了教育她:“徐濛,你清醒點,這事兒不都翻篇了?” “他翻篇了,我沒有?!?/br> “你也翻了!這都多久沒提他了?” “可我心里就是過不了這個坎……” 鄭穎只好嘆了口氣,給她分析:“你看你十有八九要出去念大學了,他擱哪兒都不知道呢,你們這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br> “說不定運氣好,又在同一個城市呢?” 鄭穎恨鐵不成鋼:“天呢,徐濛,你魔怔了你。你就非得在他身上吊死?你上了大學什么樣的男孩子沒有?。俊?/br> “我就是覺得他突然消失了,單方面宣布我死刑一樣,讓我走不出來?!?/br> “那也過去很久了?!?/br> 徐濛苦笑:“所以我真的很在意吧……” 鄭穎知道她那天想去找高宇彬結(jié)果沒找成,無緣無分。這對冤家終于消停了,她也好放心。結(jié)果徐濛舊事重提,托夢都安排上了。鄭穎雖然對著她堅定不移地勸分不勸和,但對著王仁浩還是長吁短嘆一陣擔憂。 王仁浩跟她想的不一樣,他覺得徐濛自己去討個說法,死心就行了。像她這種自傲的人,到時候肯定受不了高宇彬冷嘲熱諷。傷自尊也好,傷心也好,傷透了她就能徹底放下了。 于是他背著鄭穎,讓徐濛去Slogan找高宇彬:“他晚上都在那邊,一準碰的上。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兄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br> Slogan是他們市里最有名的夜店。 徐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高宇彬確實像花花公子,總之不是什么正經(jīng)學生就對了。 她今年剛滿十八歲,混進去不是什么大問題,合法。 問題就是徐濛憑空長了幾歲,生活并沒有多少變化,依然是平平無奇,別說夜店,她連網(wǎng)吧都沒進去過。要說膽怯,那也不是一點都沒有。但她堅信,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立刻打開電腦上網(wǎng)查“第一次去夜店注意事項”。研究了一番之后,又搜“夜店 化妝”。然后就去爹媽房間,往她mama的梳妝臺前一坐。也沒打底,就按著教程,描了描眉毛,勾了勾眼線,高光還帶了帶鎖骨??诩t是個難題,徐濛mama有好幾排,選哪個呢?大家都說夜店就得配“烈焰紅唇”,可她妝化得淡,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最后還是拿了個看起來很粉嫩的DIOR管子,上唇一看,挺好。潤潤的唇膏樣,很適合她。 衣服就很簡單了,畢竟她沒什么可挑的。上學了之后就沒穿過裙子,拉開衣柜只有一條睡裙勉強能湊合。真絲緞面的吊帶短裙,沒什么旁的裝飾,恰好能讓人把全副注意力放在她的身材上。徐濛又扯了根mama的腰帶系上,很復古的古銅扣,跟黑色絕配,徹底看不出是件睡衣了。正巧18歲的生日,鄭穎送了她一雙ALEXANDER WANG的高跟鞋,碎鉆細帶,完美符合夜店標準。徐濛還有個GUCCI的迷你鏈條包,以前旅游的時候在免稅店看到了,因為可愛央著爸媽買的。把鏈子往里打個結(jié),也能當個手包用。 收拾完,徐濛往鏡子前面一站,試了試表情,又把頭發(fā)散下來,隨手整理了一下。 下回得買條合適的裙子,她想。 還是要有一身壓得住的行頭,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最后,她裝上“身手鑰錢”出門。 兩個目標: 一,成熟性感夜店靚女 二,怎么著高宇彬還沒想好,走著看吧…… 徐濛很不想露怯,顯得自己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但這場子里震耳欲聾的聲音一驚一乍的,實在讓她暈頭轉(zhuǎn)向。廳里人擠人,走道錯綜復雜,也不知道哪里才能碰上高宇彬?最后她定了定神,決定先去吧臺來一杯,用上她新學的酒品名稱:“你好,來一杯血腥瑪麗。” 她多慮了,其實這種會所里,最吸引人的不是什么妖艷舞娘,而是反差學生妹。 徐濛往那里一坐,隨便點杯東西,就能讓遠近幾個男人爭著為她買單。 高宇彬今天一進來,就看到吧臺一點sao動。 哦,學生妹,身材挺好的。 他見怪不怪,往前走去。旁邊的工作人員跟他打招呼:“今天這么早?” “嗯,沒事干?!?/br> “也是,都畢業(yè)了哈哈?!?/br> 徐濛見一個經(jīng)理樣的人走出來,嘴里念念有詞:“宇彬!” 她本來就沒理旁邊幾個跟她搭話的人,直接跳下凳子,踮腳順著那邊看去,果然是高宇彬。他往卡座走去,一路上好幾個人跟他打招呼,勾肩搭背,很熟的樣子。徐濛有點無語:小小年紀就沉迷娛樂場所,真是不學好。 她準備過去找他,結(jié)果這幾個煩人的不讓她走,明里暗里擋著路。 徐濛再沒經(jīng)驗也懂了,努力維持風度:“幾位先生,麻煩讓一下,我有事?!?/br> 這幾個都是老滑頭了,調(diào)戲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死活賴上她了。 徐濛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何況剛剛看見高宇彬,這會子真窩火呢,抬起下巴就甩著包給了前面的人一下:“能不能死開?不要臉還是不要命???” 腆著老臉的東西立刻也喊起來:“多少錢?多少錢我都出!幾千塊你開個價!” 徐濛翻白眼:“留著治病吧你,不要擋你爹的路!” 旁邊的人像聽不懂似的繼續(xù)問:“小姑娘去哪兒???” “關你屁事?” “去哪兒都不如留在哥哥這里玩呀!” 前面的那人被徐濛罵了幾句,已經(jīng)失了耐心:“不要跟她廢話!都出來賣了,賣誰不是賣?” 話說的這么難聽,哪個女孩能忍?徐濛抬手就把手里的酒潑了過去,杯子砸在那人臉上。她指著鼻子罵:“你出來賣,這酒小爺我請你喝!讓你喝個夠!” 這一鬧,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經(jīng)理本來站在高宇彬旁邊跟他說話,立刻停了嘴匆匆趕過來。高宇彬也站了起來,又出什么幺蛾子? 頂燈在上面瘋狂地照來照去,他被閃得不舒服,瞇起眼睛。 突然就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熟悉的臉——徐濛? 真是徐濛?? 他心下一沉,一連好幾個“借過”,撥開人群跑過去。 抿著嘴,氣急了發(fā)紅的眼眶。 站得筆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美人發(fā)怒,手里還攥著包鏈,仿佛握著砍刀一樣用力。 這小臉,這身段,不是徐濛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