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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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爺搖搖頭:“不要沖動,小王已經(jīng)盡力了。” 我哭喪著臉:“蘇爺,我是真沒辦法,你老就算把我千刀萬剮凌遲處死,我也沒招?!?/br> 蘇爺坐在沙發(fā)上,敲著二郎腿,打了個響指,琪姐趕緊拿出雪茄盒送過去。 蘇爺?shù)溃骸拔铱茨氵@么年輕,道行低微,也就不難為你了?!?/br> 我趕緊道謝,拉著錢明文要走。 蘇爺?shù)溃骸拔疫€要另尋高人,可如果就在尋高人的過程中,出了岔子怎么辦呢?” 我沒說話,等他的下文。 蘇爺?shù)溃骸白蛱焱砩衔宜诉@些天以來最好的覺,一夜無夢,根本沒有小鬼兒打擾。而昨天夜里,小鬼兒去擺弄你了,小王。所以……” 他抽著雪茄說:“在我找到高人之前,你和老錢就守在這間屋子里,一步不準(zhǔn)出去,為我消災(zāi)!”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短兵相接 蘇爺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王啊,我非??春媚?,你替我擋幾天。我已經(jīng)著手找人去泰國尋覓法師了,等把他接過來,你的任務(wù)就算完成,咱們的債務(wù)一筆勾銷?!?/br> 錢明文瞪著眼:“咱們……咱們之間哪有什么債務(wù)?!?/br> 蘇爺?shù)溃骸芭碜诹旱氖履銈兠摬婚_關(guān)系吧?既然你們兩個不服氣,我讓你們看樣?xùn)|西?!?/br> 蘇爺勾著手,示意我們到院子里。院子中間停了輛小型貨車,后斗那里用紅色的篷布蓋著什么東西。蘇爺打個響指,有人上了車后斗,把篷布一掀,露出了里面的物件。 我和錢明文探著腦袋一看,差點(diǎn)吐了,那是一具腐爛到無法形容的尸體,整個人爛的rou都掉了,千瘡百孔,而且身體還極其肥大,像是用氣吹起來的。 “這,這什么玩意?”錢明文磕磕巴巴問。 “什么玩意?!”蘇爺呵呵笑:“這就是彭宗梁?!?/br> “???”我們兩個都傻了。 蘇爺?shù)溃骸案鶕?jù)你們的描述,我派人去野地里把他刨出來。你說你們兩個,真他媽的狠,活生生的人埋在土里都快讓那些蟲子啃光了,那些蛆啊……我的人用水龍頭膠皮管噴了半個小時,滿地的大蛆,就這樣還沒噴干凈。” 錢明文哭喪著臉趕緊說:“蘇爺,咱說話得憑良心,我們哥倆埋尸的時候姓彭的已經(jīng)掛了,跟我們沒關(guān)系啊?!?/br> 蘇爺看看我們:“毀尸滅跡你們跑不了吧?我把尸體往公安局這么一交,你們兩個就等著吃牢飯蹲笆籬子吧?!彼仡^看琪姐。琪姐捂著嘴,臉色蒼白,都快吐了。 “美琪,毀尸滅跡按我國法律來說,多少年來?”他說。 琪姐用手掩著嘴,勉強(qiáng)說:“他們算是協(xié)助兇手處理尸體,是故意殺人的共犯,有侮辱尸體罪,毀滅、偽造證據(jù)罪,量刑標(biāo)準(zhǔn)在三年到七年,他們兩個比較嚴(yán)重,一般在七年左右。” 蘇爺驚嘆:“好家伙,七年啊,接近十年的光陰,全扔在監(jiān)獄里了?!?/br> 錢明文拽了我一下,低聲說:“兄弟,咱倆都上船下不來了,把柄讓人拿捏在手里?!?/br> 蘇爺?shù)溃骸霸趺礃觾晌恍值?,就在這替哥哥值幾天班?等泰國法師一到位,咱們就兩清,我還給兩位一筆勞務(wù)費(fèi)?!?/br> 我沉默一下說:“我只有一件事,希望蘇爺能答應(yīng)我。” “說嘛。”蘇爺?shù)馈?/br> “我想給家里打個電話,這一去失蹤這么多天,家里該急壞了?!蔽艺f。 蘇爺打了個響指,琪姐拿來一部嶄新的手機(jī)遞給我。錢明文急壞了,一個勁咽口水:“兄弟,你打完,我也得打,和家里說一聲?!?/br> 這么多人看著,我不可能耍什么花招,我想了想,不能打家里的固定電話,蘇爺是社會大佬,七竅玲瓏心,真要順著我家電話摸過去,搞點(diǎn)什么小動作,那真是沒準(zhǔn)的事。 我給meimei的手機(jī)打過去,她馬上接通:“誰啊?” “思思,我是你哥?!蔽艺f。 “哥,你跑哪了?”meimei急了。 我咳嗽一聲,院子里那么多人盯著我,我喉頭癢癢:“那什么,我在朋友這幫個忙,沒啥事,幾天就回去,你告訴老媽一聲?!?/br> meimei還要說什么,我趕緊掛了。錢明文一把搶過去,開始撥電話。等他打完了電話,蘇爺?shù)溃骸皟晌恢灰浑x開這屋子,誠心為我擋住小鬼,你們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br> 錢明文看蘇爺心情好,故意賣個乖:“要女人也行嗎?” 蘇爺大笑,一把拉過琪姐,把她推到我懷里:“這幾天,她就是你的了。” 琪姐鬧了個大紅臉,我也有點(diǎn)手足無措,蘇爺真是粗鄙,不過此舉深得朕心。 蘇爺囑咐我們,他先走了,讓我們好自為之。 白天陽氣足,小鬼兒不可能出來,我和錢明文只能在屋里呆著。琪姐答應(yīng)我們,只要不是通訊器材,其他的盡可能滿足我們的需要。錢明文要了一臺電視,藍(lán)光影碟機(jī),還有一堆電影電視劇的影碟。他倒是會享受。 我要了一張床,這樣我和錢明文一人一個沙發(fā)和床,休息就夠用了。 在這個地方,沒什么娛樂活動,可時間過得飛快,而且不覺得累,我估摸著是因?yàn)樘o張了,導(dǎo)致腎上腺素激增,所以感覺時間流逝得特別快。 錢明文看電影的時候,看院子的混混兒們也過來湊熱鬧,準(zhǔn)備一桌子的菜和酒,最后吃的杯碗狼藉。 夜色擦黑的時候,這些人唏哩呼嚕全跑了。就剩下我和錢明文。 屋里不透氣,一股酒氣彌漫不開,熏得我有些作嘔。我把窗戶都打開,然后躺在床上睡覺,先睡到午夜十二點(diǎn)再說。 錢明文還在看著電影,他十分自覺地關(guān)小了聲音。我其實(shí)不在乎電視開著,這樣反而能給我?guī)硪欢ǖ陌踩小?/br> 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忽然醒了,坐起來發(fā)呆,電視上還在演著電影,是一個迪士尼的動畫片。錢明文靠著沙發(fā)睡著了,呼嚕震天響。 我看到一個渾身雪白的孩子,背對著我,正站在五顏六色的電視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動畫片。 我渾身一激靈,這一瞬間就跟重感冒一樣,全身難受。我使勁揉揉眼,一下就醒了,原來剛才做了個夢。 我心有余悸,躺在床上好長時間不敢動地方,心臟上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呼吸都困難。 好半天,我鼓氣勇氣坐起來,電視還開著,正在播放一部迪士尼的動畫片,而錢明文倒騎在一部椅子上,趴在椅子背已經(jīng)睡熟了,呼嚕震天響。 我有些害怕,去看電視前,那里空空蕩蕩,并沒有什么小孩兒。 我舒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身后涼森森的,回頭去看,從里屋的門縫處開始往外滲透黑氣。我原本打算,這幾天雖然待在屋里,但不去招惹小鬼兒,應(yīng)該沒問題??涩F(xiàn)在看來,小鬼兒的性情琢磨不透,你不去招它,但是它可能會主動來惹你。 我從床上站起來,來到里屋的門前,看著從門縫下面滲透出來的黑氣。過了一會兒,那黑氣竟然越來越濃,而且有一股nongnong的煙味,我提鼻子聞聞,覺得不對勁。 我趕緊過去推醒錢明文,錢明文揉著眼睛,問我干啥。我說道:“你聞沒聞到一股煙味?!?/br> 錢明文聳著小胖鼻子,聞了聞:“還真是,好像是什么著了。” “壞了!”我突然想到了:“是祭壇!” 我拉著他來到里屋的門前,我一把推開門。錢明文站在外面,苦著臉說:“兄弟,我就不進(jìn)去了……” 我沒理他,走進(jìn)屋里,發(fā)現(xiàn)隱隱有火光。借著光看過去,祭壇好好的,光是哪來的? 仔細(xì)一看,沒把我嚇蒙了,原來是貼在門后的那些道符,突然無火自燃,大火燒著,這些藍(lán)藍(lán)黃黃的符咒全都卷曲了起來,燒成了焦黑炭狀。 不好!這些道符都是前輩高人留下來鎮(zhèn)鬼用的,小鬼兒之所以困在這里沒有出去,就是因?yàn)檫@些道符的存在,如果它們被燒了,后果不敢想象。 我大叫著:“老錢,趕緊過來滅火?!?/br> 錢明文站在門外,一動不動,像是根本沒聽見我說話聲。 情急之中,我沒有辦法,只能把外衣脫下來,在這撲打火,可火勢太猛,燃成了一大片,整個門板子都在火焰之中。 我正撲打著,錢明文突然慘嚎一聲,沖了進(jìn)來,把我撞飛。 我根本沒有防備,正撞在墻上,渾身骨頭都疼。我一看老錢,臉部扭曲,在火光中雙眼周圍泛青,眼里一片黑色。 壞了!他被鬼迷了。 錢明文發(fā)出一聲怒喝,整個人竟然騰空而起,朝著我撲過來,那動作迅猛絕倫,就跟稱霸森林的大狗熊差不多。 我罵了一聲:“你還想給我來個蘇聯(lián)大坐!” 我用腳一蹬墻,在他壓到的一剎那,整個人滑了出去,錢明文重重摔在地上。他撲棱撲棱腦袋,又爬起來,朝著我過來。 我也是急眼了,跟我玩,行!這時候我身旁就是小鬼兒的祭壇,我飛起一腳正踹在那猴子雕像上,嘴里還罵:“去你媽的。” 那猴子雕像陡然飛出去,砸在墻上,頓時四分五裂,碎片亂飛。 猴子手里捧著的黑色石頭,咕嚕嚕落在墻角,我走過去,抬腳就要踹。這時候,身后突然冒出個人來,緊緊鎖著我,我側(cè)頭一看,正是錢明文。他鎖著我就不放手。 這時,我看到面前不知什么時候,那小鬼兒出來了,懸浮在石頭上,周身雪白,張著血盆大口。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吸收 小鬼兒散發(fā)著寒氣,朝我撲了過來,我的背后被錢明文緊緊扼住,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小鬼兒撲在我身上。 頓時寒氣逼身,意識開始模糊。在這個瞬間,趁著自己還明白事,我趕緊和舍利子的陰靈溝通,讓它上了我的身,這樣就有了法力可以抵擋小鬼兒。 下一秒鐘,我的意識徹底渙散,人昏迷過去。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木屋里,眼前的情景很熟悉,我大吃一驚,這里正是小鬼兒死的地方。 我想爬起來,可全身像是固定在地上一樣,動也動不了。 就在這時,從樓下上了一伙兒人,押著一對夫妻。我暗暗吃驚,這個情景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難道還要重來? 果然,那伙兒人開始審訊,其實(shí)就是走個過場,然后開始?xì)⑷?。男人被罩了透明塑料袋,活活悶死。女人脖子上栓了?xì)細(xì)的鐵絲,活生生被勒死。最后這些人把我拽起來,強(qiáng)行塞到桌子腿兒下面。 我不禁嘴里泛苦,又要來?! 我開始掙扎喊叫,都沒用,我被拘禁在這個rou身里動彈不得,眼睜睜被人虐死。我又經(jīng)歷了一次那小鬼兒死亡的全過程。 不知什么時候昏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拍打我的臉,我慢慢蘇醒??吹教K爺帶著琪姐,兩個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從地上爬起來,可兩只手臂都被錢明文緊緊勒著,而錢明文依舊昏迷,兩只手卻始終沒有松開。 我動了幾下,實(shí)在掙脫不起來,蘇爺給琪姐遞了個眼色,讓她出去叫人。時間不長,進(jìn)來兩個混子,手里還提著一桶臟水,對著錢明文就潑下去。錢明文打了個激靈,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眼,他喃喃地說:“咋,咋回事啊……” 我讓他松開手,他一直處于懵懵懂懂的狀態(tài),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蘇爺看著滿屋子的狼藉,打碎的猴子雕像,他走到墻角撿起那塊黑石頭,嘆了口氣,又把石頭扔了回去。 “昨晚發(fā)生什么了?”他問。 我暈頭漲腦,眼前都是金星,平復(fù)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好點(diǎn)。我拉著蘇爺,給他看門板后面的符紙:“蘇爺,昨晚這些封禁小鬼兒的道符突然冒出黑煙,燒了起來?!?/br> 蘇爺看著滿墻的焦灰,膽戰(zhàn)心驚,用手輕輕摸著。這些符咒已經(jīng)燒得差不多了,就算還有一張半張是好的,也燒成了半殘,顯然沒用了。 蘇爺?shù)溃骸霸趺磿@樣?” “可能是這個小鬼兒的功力大增,原先的符咒已經(jīng)管不住它了?!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