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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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替我打吧,”我說:“我下不去手?!?/br> 君小角說:“這是你必須要過的關,這次手伸不出來你將永遠伸不出來?!?/br> 對面的小魚倒是很坦然:“強哥,你來吧,我不會讓你為難?!?/br> 我點點頭,一個大嘴巴扇過去,“啪”一聲脆響,小魚當時就摔在地上,捂著臉半天沒起來。 三舅看著我。我不敢看他,但能感覺到他的目光里透著一種悲哀。 小魚在地上“哈哈”狂笑,“打得好!打得妙!媽的,小魚,讓你嘴賤!打得好!再來!” 朱強在后面淡淡說:“沒有見血。第二掌必須見血,要不然白打?!?/br> 小魚從地上爬起來,半邊臉已經(jīng)腫脹,他凄然一笑:“強哥,再來!越狠越好,沒聽姓朱的老東西說嘛,打輕了就白打了?!?/br> 富少偉尖著嗓子喊:“師父,他又罵了,又罵了一句。” 朱強面沉似水,并沒有計較,而是呲溜呲溜喝著茶水。全場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我的身上。 我看著小魚,陡然發(fā)力,一巴掌扇過去,打向他的另一邊臉。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爆發(fā)出這么大的力量,小魚打的踉蹌了幾步,摔在人群里,又被人嫌棄一般地推回來。 他的眼神茫然,嘴角流出了很多血,鼻子也開始流血。 三舅大吼了一聲:“我們走!” 他拉著小魚往外走,還有人想攔著,三舅一瞪眼:“滾!” 朱強擺擺手:“讓他們走,別掃了大家的雅興,一會兒開席了?!?/br> 三舅帶著小魚分開人群走遠,頭也沒回一下。 朱強像是換了一副面孔,哈哈笑:“諸位請坐請坐,不要為剛才的小事煩惱?!?/br> 主持人過來,諂媚一般地說:“朱老爺子我算是服你了,那么硬的刺頭硬是讓你給剃了,咋咋呼呼還想跑這兒鬧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份量?!?/br> 朱強淡淡笑:“老人家曾經(jīng)說過,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而已……趕走就是了。寶貝徒弟啊,來,來,做的不錯,為師的好好嘉獎你。”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尸源 接下來是盛大的宴會,賓客落座,山珍海味白酒飲料可勁的往上端。朱強帶著我在幾個貴客的桌前敬了酒,然后就稱自己體力不支回去休息,整個場面交給我和富少偉。 富少偉壞的冒泡,拼命給我白酒,讓我必須每張桌子都要敬到,喝了幾杯我就暈暈乎乎。君小角冷笑:“喝酒你不行,這是我強項。”他開始cao縱我的身體喝酒,真是百喝不醉,只要敬酒就來者不拒,幾乎每張桌子都敬到了,看得富少偉張口結(jié)舌目瞪口呆,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面面相覷。 不少人都夸,說朱強新收的這個徒弟果然是人中龍鳳,看喝酒就能看出來,絕對有量,而且是實在人。 酒宴過后,一切歸于平靜,我被帶回酒店的包間。 在酒店里昏昏沉沉睡了一宿,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朱強來了,指著桌上的一疊衣服道:“給你半個小時,洗漱換衣服,然后有人帶你到地下停車場,上車之后我們就出發(fā)?!?/br> “去哪?”我迷迷糊糊地說。 “先去云南?!敝鞆姏]說什么,徑直出了房間。 我只好爬起來,簡單洗了把臉,想抽煙也沒有,靜靜坐了會兒,把衣服都換上。 這是一套迷彩服,上身是沖鋒衣,看這個意思,好像是要在野外作業(yè)。 我把衣服穿上,有人來了,彬彬有禮,帶著我從后面的貨梯下去,稀里糊涂到了地下二層。 那人帶我到了一輛越野車前,敲敲車門,朱強從副駕駛開窗探出頭來,招呼我上車。 開車的是個沉默寡言的司機,面相老成。能給朱強當司機,又要開啟如此隱秘的行程,看來此人絕對是朱家的心腹。 我坐在后排座,車子發(fā)動起來,出了地下停車場。 朱強轉(zhuǎn)過身,給了我一個手機,還有身份證。我趕緊揣好,這年頭沒有身份證是寸步難行。 我打開手機看看,里面只有一張電話卡,我嘗試撥號碼,打不出去。朱強從后視鏡看過來,淡淡道:“這張卡只能接,不能打。號碼只有我知道?!?/br> “你早說咱們是單線聯(lián)系不就完了?!蔽矣悬c氣惱。 我索性抱著肩膀躺在后座位上打盹,車上無人說話,快速在市區(qū)穿行。 能有半個多小時,駕出了市區(qū),上了高速。朱強忽然道:“君小角。” 君小角馬上從神識里出來,占據(jù)我的身體,回答道:“嗯?” “我怎么感覺,”朱強抬起頭看著后視鏡里的我:“你有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是不一樣的人格。” “此話怎講?”他問。 朱強回過頭看我:“你有時候特幼稚,唯唯諾諾。有時候又有草莽氣,確實像百年大妖,真是搞不懂你?!?/br> 我心噔噔跳,知道朱強起了疑心。 君小角呵呵笑:“事必反常才為妖。如果我處處都在你的預料之中,又何談一個‘妖’字。” 朱強點點頭:“這倒也是?!?/br> 他沒有繼續(xù)發(fā)問,司機更是一句話也沒有。車子在高速公路快速開著,一天無話,到晚上的時候,我們進了貴州境內(nèi),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宿。第二天繼續(xù)出發(fā),一連兩天,終于開到了昆明。 坐了幾天車,我是人困馬乏。朱強沒有停留,晚上稍事休息,然后繼續(xù)開車。 在路上又開了一天,我看到周圍的景致已經(jīng)不同,出現(xiàn)了很多連綿起伏的大山,周邊隔三差五就會出現(xiàn)小鎮(zhèn)子,有時候停車在鎮(zhèn)上采買,我也跟著下去,能聽到當?shù)厝撕苌僬f普通話,都是一些難懂的當?shù)卦挕?/br> 看著綠綿綿的大山,我有種強烈的感覺,我們很可能已經(jīng)靠近邊境。朱強曾經(jīng)說過,這里無法再提供尸體了,他要帶我去一個,能敞開供應尸體的地方。很顯然,這個地方不會在國內(nèi)。 從云南出境,會是到哪個國家? 我們在云南當?shù)氐逆?zhèn)子上住了幾天,我和朱強睡在一個屋里,朱強每天都要運功打坐。君小角就在一邊靜靜看著。 朱強每一次運功時間都不長,都會在中途中斷。他氣喘吁吁,對我說:“那個小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強,她在干擾我?!?/br> 我明白他說的是誰,朱強私自作法吸收過一個懷孕女尸的陰氣,結(jié)果出現(xiàn)了不可預料的后果,陰氣沒有化解,反而成了他心智人格的一部分。 “她怎么干擾你了?”君小角問。 朱強慘笑:“每次都在我修行到最關鍵的時候,她就說一些讓我難以釋懷的話。” “我還以為修行到你這種境界,”君小角道:“已經(jīng)一切都放下了。” “哪有那么容易,”朱強搖頭:“一個境界有一個境界的煩惱。我若一切放下,早就成佛了?!?/br> 正說著門敲響,司機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袋子,放在朱強面前,低聲說都辦好了。 朱強翻了翻,把一個本子打開給我看:“這是你的護照,明天我們出國?!?/br> “去哪里?”我問。 “老撾?!?/br> 一夜無話,我們第二天走的是公路,一路過了國境,很順利地到達了老撾境內(nèi)。 車子一路顛簸,越走越險,出了國我也是一頭霧水,只能隨著車往前開。走到晚上的時候,進了山,我們住在一個鎮(zhèn)子上。這司機果然不是凡人,竟然會老撾語,能和當?shù)厝私涣鳌?/br> 我們?nèi)思木釉谝粦羧思依?,這家人真是窮,一家七口人,住三間茅草屋子,不過看起來挺快樂的。當?shù)厝耸欠N植水稻為生,四季如春,院子里養(yǎng)了很多的雞,晚上的時候為了招待我們,他們便殺了一只雞。 當?shù)厝俗鲭u根本沒那么多講究,拔毛掏出內(nèi)臟以后,直接就在院子里用鍋煮水,直接煮rou,頂多放點鹽。 這破玩意吃的我緊鎖眉頭,可畢竟是人家招待貴客的,不吃就是不給面子。我硬生生吃了點rou,柴得厲害。 他們聊天我也聽不懂,不過從司機和朱強的交談來看,老撾并不是最終目的地,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可能是老撾和緬甸交界的地方,是一座深山。 東南亞我曾經(jīng)來過,當年為了躲避阿贊汶洛的追擊,差點沒死在緬甸的山里,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渾身發(fā)涼。沒想到世道輪回,過去那么久,我又一次回來了。 司機在當?shù)鼐尤惶耘絻奢v摩托車。越野車進不了山,停在鎮(zhèn)子上。朱強一輛車,司機和我一輛車,開始往深山進發(fā)。這里地形極其復雜,尤其進山之后,岔路多如迷宮。司機騎著摩托在前面引路,朱強跟隨,我真是納悶了,這司機怎么對老撾一處不知名的深山會如此熟悉。 轉(zhuǎn)了大概兩個小時,山里出現(xiàn)一個山村,我們的摩托車進了村子,村口出現(xiàn)好幾個村民,還有小孩流著鼻涕好奇地看著我們。在這些人里,有個人明顯和周圍村民不一樣,他沒有穿本地傳統(tǒng)服飾,而是迷彩褲和綠背心。 看到我們之后,此人主動過來,和司機擁抱致意,應該是老相識。 我在旁邊看著,也沒人跟我解釋是怎么回事,不過大概猜出來,朱強這一路來并不是隨意的,很可能每一步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非常有計劃。 在這條路的每一站上都有人接應。這就是國內(nèi)修行界大佬的人脈。 那人領我們進了村,用當?shù)氐耐翢熣写覀?,他一開口竟然是耳熟的普通話。經(jīng)過介紹才知道,此人是在泰國長大的華裔,目前是一位黑衣巫師的助手。如今正在村里采買和置辦東西,還要再進山去。 那黑衣巫師正在深山閉關修行,和外界的聯(lián)系全靠他。助手給我們倒了當?shù)氐拿拙?,說道:“你們?nèi)绻韥韼滋?,我就進山了,再出來就是半個月之后?!?/br> 朱強道:“我們?nèi)サ牡胤綍惺w?” “我知道你們是為這個來的,”助手說:“我的老板,也就是阿贊遠,也是沖著尸源才進的山。尸體保準供應充足,只要你們有錢。”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進山 “錢不成問題,關鍵是尸源能不能供應充足?”朱強說。 助手表情為難,點了根煙沒有說話。 朱強的臉色差了,他是江湖老油條,馬上聞出這里有事。 “怎么了?”他問。 助手抽著煙,一口一口吐著煙圈。 朱強給司機一個眼色,司機從兜里掏出兩片金葉子。我看的眼珠子都直了,朱強真趁好東西,居然用金葉子打通關系。 助手一看就是貪錢的貨色,看到金子雙眼湛湛發(fā)光,“這怎么好意思?!?/br> 司機把金葉子塞在他手里,說道,給你就拿著,那么客氣干什么。 助手嘆口氣:“好吧,看這位朱老板是爽快人,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你們想用尸源做什么,其實我一猜就知道,肯定和阿贊遠一樣,是用來修黑法的。目前尸源的貨主是直接把貨提供給阿贊遠,阿贊遠如果用不了,再把這些貨分銷給你們?!?/br> “什么意思?”朱強有點生氣:“我們是撿二手的?” 助手趕緊擺手:“尸體都是新鮮的尸體,但要先保證阿贊遠的使用,他修法用不了剩下的尸體,才能提供給你們。” 朱強和司機面面相覷,表情明顯有點不爽。 助手道:“阿贊遠這次閉關的時間太長,他以前掙的錢除了支付我的工資,剩下的都用來買尸體了,坐吃山空,現(xiàn)在沒什么錢。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考慮把尸體分給你們?!?/br> 朱強臉色陰森:“我不管那些,只要我需要的尸體充足,我會支付給你們錢的,多少錢都可以商量。” 助手笑嘻嘻:“那沒問題。有我在中間調(diào)和,可以保證你們的需要。” 三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助手的意思是他還想置辦一些東西,過兩天進山??芍鞆姴桓?,他已經(jīng)將近一周沒有尸體修法了,能看出心急火燎,要助手明天早上必須帶我們進山。 助手是收了錢財就要替人消災,沒辦法,最后把時間定在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