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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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我嘴唇顫抖,輕輕說著:“丑丑……” 她瞇起眼睛,眼神中全是殺氣,用漢語說道:“你說誰丑?你是中國人?” 她是丑丑嗎,或許只是長得像而已,我全身冰涼,如果認錯了就麻煩了,小命估計要掛在這。 她端著槍走過來,槍頭對著我的腦門。 我心臟狂跳,輕輕說:“我是中國人,剛才不是有意看你,無意沖撞?!?/br> “你是誰?”她問。 我趕緊道:“我叫王強,我有一個朋友長得和你特別像,她現(xiàn)在下落不明,我以為你就是她……” 她打斷我:“我誰也不是,我的名字阮香玉,是越南華裔,現(xiàn)在跟著將軍?!?/br> 話還沒說完,岸邊忽然有腳步聲,她臉色一變,趕緊道:“如果不想死,就聽我的。” 我心驚rou跳,趕緊點頭。 她讓我跟著她游到大石頭附近,然后讓我潛水下去,沒有她的指示不能露頭。利用石頭的陰影進行躲藏。 我深吸一口氣,潛了下去,剛下去因為水的浮力要飄上來,她竟然退了一步,把兩條白皙的腿給我,意思是讓我扶住。 我本來還有些猶豫,一咬牙兩只手緊緊把住她的腿,讓自己沉在水下。 隱隱聽到上面?zhèn)鱽韺υ捖?,是這個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聽不太真切,用的不是漢語。 說了一陣聲音還在,給我憋得夠嗆,不斷有氣泡吐出來,眼瞅著就要憋不住。這時,那女人一跺腳,示意我上來。我趕緊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著氣。 岸上空無一人,我喘著氣問那是誰。這個自稱阮香玉的女人,急促地說:“是將軍的人,你趕緊走!他們一會兒就要來了,抓到你肯定會殺了你?!?/br> 我眨眨眼看她:“你為什么要救我?” “你趕緊走!別廢話!”阮香玉從石頭上拿起步槍,對著我,著急地說:“你留在這里,不光你死,還會連累我!” 我看著她:“你就是丑丑,對嗎?你是不是認出我了?” 阮香玉一跺腳,抬起槍對準我的頭頂上方,“砰”放了一槍。聲音差點把我的耳朵震聾,一直耳鳴嗡嗡響。 這一聲槍響似乎驚動了看不到的很多人,周圍的空氣頓時緊張起來。 “你不走是不是?”阮香玉冷冷地說:“不走你就死吧?!?/br> 我看了她一眼,不敢再廢話,趕緊從水里爬出來,匆匆穿了衣服,順著陡坡一路爬上去。到上面,助手拉了我一把,著急地幾乎跳起來:“怎么了,下面什么情況,怎么開槍了?” “趕緊走!”我顫抖著說:“有士兵過來了?!?/br> 我們?nèi)诉B滾帶爬往外跑,沒跑出去多遠,就聽到路的不遠處傳來馬達和發(fā)動機的聲音。 我和司機愣著,助手經(jīng)驗相當豐富,看情勢不好,拉著我們兩個鉆進旁邊的小樹林,剛藏好就看到對面開來一支車隊。 前面是摩托車開道,后面是越野吉普。我本來還想看,被助手死死把頭壓住。藏在灌木叢里,不能抬頭。 好長一會兒,車隊的聲音才過去,助手的臉色蒼白如紙。 “趕,趕緊走?!彼澏吨f。 他正要起身,被司機一把拉住,司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先不忙走,去看一眼再說?!?/br> “你瘋了?!”助手不敢大聲說話,急的小聲嚷嚷。 司機露出極為陰森的表情:“你如果不帶我過去看,我就喊了,到時候咱們誰也跑不了!”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抓飛頭 助手差點掏刀子玩命,司機一臉獰笑要喊出來,后來助手實在沒辦法,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千萬小心,跟著他走,到那看看就回。 司機說你放心吧,我就是過去看一眼,滿足一下好奇心。 助手帶我們兩個從草叢鉆出來,沒敢走現(xiàn)成的路,小心翼翼藏在樹林后面,一路潛行。 到了湖邊,藏在石頭后面,只聽湖水里傳來嬉笑的聲音,我們探頭出去看,在河岸附近的水里,有十幾個女人正在游泳,嬉笑打鬧,互相潑水。 這些女人最大的不過三十來歲,最小的可能也就是十幾歲,還沒有發(fā)育好,全都光著身子,笑聲不斷。司機和助手看的喉頭咯咯響,這時司機提醒我們,低聲道:“你們看?!?/br> 在岸邊的高處,有十幾個士兵正在巡邏,應(yīng)該是保護這些女人,他們端著槍,四下走動。 司機輕聲說:“只有明哨,沒有暗哨。他們很粗心,應(yīng)該是覺得很安全,沒有外人來?!?/br> “這些女人是什么人?”我低聲說。 助手輕聲說:“很可能是私人武裝頭目們養(yǎng)的女人,供他們玩樂的。” “不是軍妓嗎?”司機問。 助手搖搖頭:“軍妓不可能跑這里來洗澡,這種待遇很高了。咱們趕緊走吧,一旦讓他們發(fā)現(xiàn)咱們在這里偷看,估計誰也活不成。” 我們悄悄從石頭后面退出來,由助手領(lǐng)路,順著茂密的叢林走了很長時間,繞了很大圈子終于回到小村莊。到了之后,每個人都長長的舒了口氣。 我回到小屋里,腦子一直是混亂的,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是丑丑嗎?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如果不是丑丑,她為什么要救我?我想到她兩條白皙挺拔的小腿,一陣心猿意馬……不好不好,小貓還在御幣呆著,怎么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小貓,又想到御幣落在富少偉的手里,他不會糟蹋了我的東西吧,小貓會怎么樣? 我真恨不得一步就飛回國內(nèi),現(xiàn)在的情況越來越危險,誰都不可相信,周圍的人都心懷鬼胎,能不能活著走出這片叢林還真不好說。 現(xiàn)在千頭萬緒,應(yīng)該怎么辦?我坐在地上,深深把腦袋扎在手掌里,這種無力的感覺簡直太可怕了。 折騰了一天,晚上夜幕降臨,我們只有一頓飯的供給。我和朱強、司機一起吃著手抓餅和臘rou。臘rou咸的不行,難以下咽,也就是勉強能果腹。吃完了之后我正要走,朱強忽然道:“聽說你今天驗尸了?” “嗯?!蔽艺f。 “看出什么沒有?”他問。 我讓君小角來回答,君小角道:“有兩個最怪異的地方。” 朱強撩起眼看我。 “第一個尸體的陰氣都被抽空了,這個手法很像是我們用的法門?!本〗钦f。 朱強疑惑,問怎么會這樣。 “我也在懷疑。尤其是其中有具尸體,驗證了我的看法。”君小角說。 朱強聚精會神地聽著。 “有一具女尸非常新鮮,應(yīng)該是昨晚剛死的,死狀極為特殊,全身上下都是傷口,而且身上的血液似乎被吸光了?!本〗钦f:“這尸體出自阿贊遠的黑法,大致能猜出來他所修的是什么法門了?!?/br> “什么法門?”朱強問。 君小角看他笑:“朱強,你修行多年,見聞廣博,難道沒聽說過東南亞黑法里什么法門可以吸血嗎?” “我自然知道答案,但還是聽你說?!敝鞆姷?。 君小角道:“我懷疑阿贊遠修的是飛頭降。” 一聽這個詞,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曾經(jīng)遇過飛頭降,阿贊汶洛就用飛頭降追殺過我和丑丑,后來他死在張宏手里。 據(jù)說飛頭降是東南亞降頭術(shù)里最高深的法門,只能由一種特殊的馬來土著修煉,因為據(jù)說生活在那個島子上的原住民體質(zhì)特殊,能夠修成飛頭降,除此之外很少有人練成。練成此功者,可以自由飛出自己的頭顱,每日吸血,可以殺死任何法力高強的其他降頭師。特別的邪門,特別的霸道。 朱強聽完之后,臉上有些變色。 他緩緩說道:“就在昨天深夜,有人窺我修法,我出去的時候,他順著草叢跑了,當時我就有所懷疑?,F(xiàn)在聽了你這么說,大概差不離,這個阿贊遠極有可能修的是極陰的飛頭降,昨晚出飛頭來窺探我。”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他的黑法和我們的吸陰氣差不多?!本〗钦f:“雖然他是活人,但是飛頭降練到至高境界就會把魂魄練成極陰之體,生活在陽間,身上卻沒有陽氣,不怕生老病死,跟鬼一樣可以不生不滅,最后會修成山妖,比鬼還要厲害。到時候,恐怕就會變成和我一樣,可以脫離rou身存在?!?/br> 朱強看著我:“你什么意思呢?” 君小角緩緩道:“先下手為強。看過尸體我能感覺出來,這位阿贊遠突破在際,如果真的修到飛頭降最高境界,恐怕我們一個逃不了!” 朱強有些猶豫。 君小角勸著他:“如今是養(yǎng)虎為患。修成飛頭降,他為了維持自己的法力,除了吸普通人的血,還要吸修行人的血,到時候你和我都很難是他的對手。你別忘了,他在源頭掐斷了尸體的來源,說不定以后還會在尸體里搞什么貓膩,讓你做法時走火入魔,到時候成了他的盤中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窺視和覬覦你了,你還一味退讓嗎?” 朱強忽然笑:“其實我早有此意,剛才只是試探你?!?/br> 君小角搖搖頭:“用不著試探我,我也想得到尸體修煉,現(xiàn)在他截了第一手,你截了第二手,到我這里就不剩下什么了。所以,殺了他!百利而無一害?!?/br> 君小角又道:“我再告訴你,如果你吸了阿贊遠的陰氣,法力將會突飛猛進。修黑法的人很難找,修成飛頭降的人更是難尋,他們死后怨氣極大,如果被你吸收,你將會得到他大部分的法力!” 這句話真正打動了朱強,他的雙眼變成了碧綠色,像是兩團鬼火在燃燒。瞳孔里的火苗瞬間消失,他笑得極其殘忍。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叢林戰(zhàn)爭,”朱強說:“我們互為獵人和獵物,就看誰能吃了誰!” “今晚午夜動手,我會助你一臂之力?!本〗巧斐鍪?,朱強握了握。 從他房間出來,我回到屋子,馬上說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很簡單,”君小角說:“鷸蚌相爭漁人得利?!?/br> “你覺得朱強會看不出來?”我問。 君小角說:“他能看出來,但是他有足夠的自信對付我。最重要的是,他一直沒得到上品尸體補充陰氣,比誰都著急,這幾天他一直在隱忍等待機會。他和阿贊遠這一戰(zhàn)不可避免。” “我們怎么做?”我問。 “等待機會,”君小角嘆口氣:“最討厭的就是后面這個鎮(zhèn)魔符。” 我用手摸摸嵌在后腰的這個yingying的符咒,能把它摘下來的心法只有朱強一個人知道。 “有這個東西在,”君小角說:“我的法力大部分被封住,而且只能封印在你的身體里出不去。” 今晚將有一場修行人之間的惡戰(zhàn),我早早就躺下休息養(yǎng)足精神。正睡著,忽然有人敲門。 我把門打開,是司機來了,他低聲說,跟他走。 我和司機來到朱強所在的小屋后身,藏在樹林里。司機告訴我,朱爺已經(jīng)把計劃說給他聽了,他負責(zé)守株待兔抓那個飛頭降的黑衣阿贊。 我這才知道他們的計劃,朱強在屋里吸陰氣作法,會再次引來阿贊遠的窺視,等飛頭一到,就是他的末日,我們就能動手把他抓住。 我輕聲問,飛頭來了,你有什么辦法? 司機殘忍的笑,告訴我,晚上這幾個小時他一直在布置陷阱,這片小樹林里,地上全都是他削出來的尖木頭,只有他知道安全的區(qū)域。 等到飛頭來了之后,一旦被我們發(fā)現(xiàn),它必然會循著草叢飛走,到時候會掛在尖木頭上,中了埋伏,難以移動。 我有些驚訝,這是很巧妙的招數(shù)。司機洋洋得意的說,飛頭再牛逼,不也就是一顆頭嗎,沒手沒腳怕個雞毛。 我覺得他的方法很巧,但有點低估飛頭降的厲害,不過我沒說出來。 這時,屋里的朱強開始作法了,所吟的鬼咒聲音從屋里漸漸飄出來。司機從腳踝那里拔出一把匕首,藏在樹后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