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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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定返神,進入神識,召喚君小角,“今天遇到茬子,得需要你出頭?!?/br> 君小角道:“我一現(xiàn)身,恐怕他們都會知道。我曾經(jīng)被九將門俘虜過,他們對我很熟悉。” “沒事,”我說:“你現(xiàn)在在我這兒,我看哪個不開眼的敢動你!” 君小角呵呵笑了兩聲,元神未動,用化身從神識中出來,猛地撲向三口箱子。 臺上的幾個人都有了驚訝之色,君小角果真是大妖,直接破了法陣,一陣旋風就知道了,他告訴我,表還在中間那一格。 “不能讓他們這么囂張,”我說:“你有沒有辦法把表砸爛?” “小意思?!本〗莄ao作一番,回到神識。 麗子女士看著我,問道:“王先生,準備好了嗎?” 我呵呵笑:“我就不寫了吧,先讓冬香女士說?!?/br> 冬香微微屈膝,說道:“表還在中間那口箱子里?!?/br> 現(xiàn)場這么多人鴉雀無聲,全都看向了我。 我懶洋洋說道:“錯了吧,三口箱子里哪一個都沒有表。”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藏表的男人臉色陰晴未定:“王先生,你什么意思?我分明把表藏好的?!?/br> 我道:“表肯定是沒有的,但表的零件就有那么一堆,是在中間的箱子里?!?/br> 麗子女士把箱子一掀,大屏幕上馬上出現(xiàn)畫面,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箱子下面扣著的名表砸得稀巴爛,零件、齒輪四散都是,指針都掉了。 那男人眼睛都直了,大叫:“怎么搞的?” 場上場下鴉雀無聲,過了一會兒,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富少偉還在下面打起了口哨。 麗子女士對著麥克心有不甘,輕輕說:“這一陣是王先生贏了,冬香輸了?!?/br> 那男人大叫,這是怎么搞的,你們賠我的表! 麗子女士安慰著他,答應給他買一款同樣的表,男人急了,說自己是限量版的。然后指著我的鼻子,讓我賠。我一聳肩:“我又沒動你的表,現(xiàn)場攝像機拍著,這么多人見證,你可別瘋狗亂咬?!?/br> 我在掌聲中大搖大擺走下來,富少偉迎上來直接豎了大拇指:“老大,還是你厲害,讓這些日本人吃癟。” 我哼哼了兩聲,本來想走的,現(xiàn)在改變了主意,這九將門也沒啥了不起的嘛。 稍作休息,酒宴正式開始,所有的貴賓都被請到了宴席廳,我和那些大人物坐在一張桌上,他們都看出我是個人物,紛紛結(jié)交,直呼我老弟。我沒有名片,把電話號都給了他們。 這時開始上菜,都是家常飯店看不著的稀奇菜,什么豆腐雕佛,竹筍拌rou,有中餐也有日本的壽司,正吃著時候,麗子女士踩著小碎步過來:“王先生,請移步,有人想見你?!?/br> 我這個不高興,沒有搭理她,繼續(xù)吃著飯喝著酒。 同桌的人紛紛說:“小王,人家美女專程過來請你,你就去看看吧?!?/br> 我放下筷子,皺著眉:“誰要見我?讓他自己來?!?/br> 麗子女士湊到我的耳邊,輕輕說:“我們九將門的首將神谷先生要見你?!?/br> 我猛地挑了一下眼神,看向她。 麗子女士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想了想,推開椅子站起來,低聲對她說,頭前帶路。 麗子踩著小碎步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隨,我們一前一后從側(cè)門出來,外面是一條走廊,空無一人。麗子指著走廊盡頭的房間說:“神谷先生就在那里,請你去見他?!?/br> “麗子女士,不會是鴻門宴吧?!蔽艺f。 麗子輕笑,用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你怕了?” “呵呵,”我干笑兩聲:“蕞爾小國,雕蟲小技,我怎么可能害怕?” 麗子臉色有些陰沉:“中日兩國都是亞洲文明里的文化母國,我們都孕育了偉大的文明,請王先生以后不要再說這種有損友誼的話語?!?/br> “猜枚時候給我設(shè)套,我還沒說你們呢?!蔽乙坏裳?。 麗子道:“這些是首將神谷先生的安排。他想看看你的本事,以確定是否有資格和我們合作。” 我心中不爽,暗罵,他算干嘛的。不過這話也就是在心里說說,這么大本事的麗子說起首將,言語中都帶著敬畏。這人想來非同小可。 她做了個手勢,我一個人順著走廊往前走。走了沒多遠,光線開始黯淡起來,不是陡然滅的,而是徐徐而暗。 我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走廊已經(jīng)一片黑暗,麗子看不到了,淹沒在黑暗里。 我微微皺眉,真是邪門歪道。不過我很有信心,繼續(xù)往前走,走廊顯得比看起來要長,似乎怎么都走不到盡頭。 寂靜中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我看到整面墻變成了黑色,上面布滿深綠色的苔蘚,有水正在從墻面滲出來,凝成水滴從高空落在地上。 還有一些幽幽的光,氣氛相當陰森。 我站住腳步,默默念咒,調(diào)動出神識里的兩個小鬼兒,一前一后飛快向前探索而去。 我站在原地,雙手結(jié)成蓮花印,入定和這兩個小鬼兒共情,它們所見即為我所見。 只見黑暗在無限延伸的走廊里快速蔓延,似乎沒有盡頭,突然之間,后面那個小鬼兒沒了蹤影,我的神識一下就斷了。 這個小鬼兒像是被什么給吞沒了,我猛地睜開眼,額頭的汗出來了。九將門還真他媽的邪門,這些小鬼兒我想盡了辦法都無法擺脫,可在他們這里,很輕易就切斷了聯(lián)系,小鬼兒似乎魂飛湮滅,了無影蹤。 我喉頭動了動,趕緊收了另一個小鬼兒。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小鬼兒突然沒有對我來說,并不算好事,因為我的神識少了一塊,不再完整。這些小鬼兒的存在對我還是有益處的,它們就像是神識里的土壤。 我看向走廊的前面,此地晦暗不明,這是九將門首將對我的考驗,也是一個下馬威。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七章 目光短淺 我快步順著走廊向前走,光線越來越黯淡,兩側(cè)的墻上出現(xiàn)了神秘的圖案,斑斑點點。凝神去看,我倒吸一口冷氣,這些圖案竟然是由苔蘚組成的,形成巨大的菊花,一面墻一朵,黑森森一大片。 繁復的菊花圖案是九將門的標志,也是他們的圖騰,此時在黑暗的墻上凸顯出來,真是陰氣逼人。 我慢慢往前走,走廊的深處傳來了鬼魅的哭泣聲。我笑笑,我就是玩鬼的行家,用這些招數(shù)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我還差點。 走廊到了盡頭,是一個老式的樓梯間,眼前分別有三條岔路,又通向了不同的走廊。 樓梯間的地上是一朵九將門的菊花圖案,黑森森一片,高空滴答滴答落下了紅色水滴,有點像血,落在圖案上,菊花映襯在水里,如夢似幻,極其妖異。 我雖然不懂風水,但是有種直覺,這三條岔路只有一條通往首將的房間,另外兩個恐怕是死路一條,我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如果是放在幾天之前,肯定要撓頭,我會放出亡靈來探路,也能找到正確的方向,肯定很麻煩,但現(xiàn)在不怕了。 同化了釋夫和尚的神通后,能通行鬼境無礙。我調(diào)動此種神通,眼前的鬼物頓時消散,這里并不是什么樓梯間,而是酒店的一處內(nèi)部通道。我看到不遠通道的盡頭是一扇門,此時正開著,里面是茶室,隱約看到有人正在飲茶。 我快步走過去,徑直到了門口,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里面是一間頗有日式風情的茶室,在榻榻米上坐著一位年輕人,穿著日式和服,端身平坐,腰板溜直,面前擺放著茶案。茶案上除了茶具,還有一套大概一米來高的盆景,上面有山有水,有白氣渺渺而出。 年輕人抬起頭看我,我一驚,他正是剛才在大廳表演猜枚時藏表的那個男人。 這男人果然有些門道,此時換了一套衣著風格,極其利落,頭發(fā)向后背,溜光水滑,兩道劍眉像是修出來的,看上去有英氣,但覺得又有點假,像是整容過。 他一指對面:“王先生請坐。” 我盤膝坐在榻榻米上,“還沒請教?” “我叫神谷平一,”年輕人說:“是九將門的首將。慕名王先生久已,今日借此機會把你請到這里,是想靜心一敘。” 我暗暗吃驚,沒想到九將門的首將長這么年輕,此人不可小視,剛才在外面搞的那一系列鬼境,極其迷惑人心,邪氣凜然。 他沒有動手,只是憑空一指,茶壺就像被隱形人控制著,自己飛起來,壺嘴下倒,從里面熱氣騰騰倒出一杯茶。他一拍桌子,這杯茶沿著桌面滑行,精確無誤的停在我的面前。 我低頭去看,茶水里半沉半浮著一朵白色小菊花,散發(fā)出濃郁的香氣。 “王先生,請喝?!鄙窆绕揭徽f。 我沒有伸手去拿,抱著肩膀看了看,說道:“我不習慣喝花茶,不好意思,香氣太濃。” 神谷平一一揮手,這杯茶猛得飛出去,撞在墻上摔個粉碎,茶水潑在上面,污了一大片。 “中國有句老話,叫客隨主便,客人都要給主人一個面子,”神谷平一道:“難道王先生不給我這個面子嗎?”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還講究一個有話直說?!蔽业溃骸吧窆认壬?,咱們就別客套了,有什么說什么吧?!?/br> “實話和王先生說,”神谷平一道:“我不是代表自己,也不是僅僅代表九將門,而是代表了海外的修行者聯(lián)盟。來到這里,想和你們的修行者好好談一談。我們一直在等,等你們選出領(lǐng)頭人,開始以為是朱強,后來又變成了你,所以今天把你邀請前來?!?/br> 我知道他要切入正題了,九將門此次協(xié)同其他海外修行者,氣勢洶洶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也該揭曉了。 “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但這一次,需要王先生和我們合作。只要你答應了,任何條件都可以商量?!彼f道。 “合作內(nèi)容呢?”我問。 “我們要在中國,準確點說,是在江北境內(nèi)找一樣東西,”神谷平一道:“不要求你們的修行者配合,只需要你作為領(lǐng)頭人下一道命令,禁止有人搞破壞就行了?!?/br> 我皺眉:“我們的東西,憑什么讓你們隨便找?!?/br> “王先生恐怕有所不知,”神谷平一道:“此物沒有國界,任何人都可以憑本事得到?!?/br> “什么意思?”我問。 “王先生雖然做了這個領(lǐng)頭人,恐怕還需要很多方面的學習,”神谷平一淡淡笑道:“那地方叫灰界。傳說是這個世界鏈通到異世界的一個通道,如果破獲灰界的秘密,便可以rou身赴靈,進入陰間?!?/br> 我聽得嘴都長得老大,好半天沒合上:“還有這么一說?” “早在幾年前,南北雙方的修行者們曾經(jīng)進行過一次合作,利用法陣打開了灰界,但是當時發(fā)生了不可預料的變故,法陣坍塌,灰界的大門被埋在很深的一個地方。”神谷平一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能聯(lián)合本地修行者,大家一起合作,再次打開灰界。據(jù)我們所知,灰界剩下的唯一一道門,就在江北?!?/br> 我納悶地說:“找到它又有什么實際的好處呢?” 神谷平一看著我,眼神里竟然有幾分不屑:“王先生的格局實在是太小,如果有個機會能讓你探索到世界之外的秘密,你會不會參與?” 我這個不高興,冷笑一聲,我恐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曾經(jīng)和古丸樹交流過的人了,安歌和二龍不算,他們應該已經(jīng)死在那片樹林里。 如果說我格局小,其他人恐怕更沒這個資格。 再說了,日本人無利不起早,沒有實際的好處,他們怎么可能布這么大的局,花這么大的工夫來做這件事。 我想起三和大廈的風水局,形如長刀插地,阻斷長江河口,其目的就是為了阻止我們崛起。他們做出任何事,都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個恐怕不行,”我說:“我不能答應你?!?/br> 神谷平一看著我,淡淡說:“我也不必拐彎抹角。”他從和服懷里掏出一張卡,輕輕推過來:“這是無限透支的黑卡,你可以隨便往外提錢,提多少我們都買單。有句老話,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希望王先生能大開方便之門。” 我看著桌上的錢,喉頭動了動,沒有說話。 神谷平一道:“如果王先生愿意,我還答應把你們?nèi)乙泼竦酱笕毡緡?,讓你們做日本公民,任何城市隨便你挑,可以享受一流的福利,享受純凈的空氣。如果你們不愿意移民過來,那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說,我們都有能力辦到?!?/br> 這個承諾實在是太誘人,我喉頭又動了動。帶著老媽,meimei,乃至妹夫劉東一家一起去移民,到國外,確實聽起來非常有誘惑性。另外還有一張無限透支的銀行卡,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我沉默一下:“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