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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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王先生現(xiàn)在還租著房子,作為領(lǐng)頭人這個身份,實在說不過去。這套房子就當(dāng)是三和集團的一點點心意?!备咭捌秸抡f。 我沒有接,而是問:“那把鑰匙是什么?” “是一輛豐田轎車,給王先生代步的。”高野平章說。 我岔開話題:“是不是該上去了?” 富少偉趕緊道:“老大,這兩把鑰匙怎么辦?” “無功不受祿。”我淡淡說:“我是不會收的?!?/br> 說實話,就這點東西還想收買我?真是可笑,我而今神通廣大,修為逆天,區(qū)區(qū)一套房子一輛車唾手可得,犯不著賣個人情給日本人。 我在前面走著,麗子女士一路小跑,半鞠著躬這個殷勤啊。我的呼吸都有力起來,這他媽才叫人生呢,大財團上趕著巴結(jié),日本女人緊著伺候,我都沒放在眼里。 進了電梯,一路向上,來到大廳,就看到里面人聲鼎沸,來的都是社會精英,還有很多官面的人,男的西裝革履,女的職業(yè)裙裝,落落大方,逼格驚人。 我走在他們中間,就像是俯瞰眾生一般,現(xiàn)在才知道,氣質(zhì)這東西真不是裝出來的,首先必須要有底氣,有了超人一等的能力,才會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人格魅力。 我被麗子女士帶到上座,這里落位的都是本市企事業(yè)的精英,這個集團的董事長,那個財團的主席。我和他們一一握手,不卑不亢,彼此也算認識了。 可能是他們看我太年輕,沒有太放在眼里,僅僅是處于客套。 到了九點多鐘,主持人開始主持,然后是表演歌舞,還專門從日本海佐渡島請來的鼓童樂隊。十幾個日本青年男女,穿著傳統(tǒng)服飾,對著大鼓一頓敲,敲得人渾身熱血沸騰,心神震蕩,臺下眾人聽的鴉雀無聲,很多人竟然不由自主地流淚。 眼瞅著要到十點了,是剪彩的良時。我一直在沉思,要不要剪這個彩,按說這就是個商務(wù)活動沒啥大不了的,但張宏的話在我腦海里盤旋,這些日本人不可信。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猜枚 能看出三和集團的實力很是雄厚,從日本找來了很多有民族特色的表演團體,有鼓童,有紅白歌會的明星,還有新一代的少女偶像。這一個小時的表演,拿到大城市去辦個專門的表演晚會,賣幾萬張票都不是問題。 我暗暗納悶,三和集團后面是九將門,一個頗有歷史淵源的老牌門派,他們下這么大本錢到底是為了什么。目前的說法是,他們是為了侵襲國內(nèi)的修行圈,但我覺得沒那么簡單。 我是剛選上來的領(lǐng)頭人,就算為了搞好關(guān)系,送房子車都無所謂,但不至于這么重大的場合讓我剪彩吧,后面肯定還藏著什么玄機,只是一時想不太明白。 正琢磨著,到了上午十點,有禮儀小姐過來請我和這些精英一起到大門口剪彩。到了門外,外面是鑼鼓喧天,掛著紅色的拱門,彩帶飄舞,還有敲鑼打鼓的,請來了很多小團隊在扭秧歌和跳廣場舞。 我看到那些日本人臉上都沒什么笑模樣,不茍言笑,而且眼睛里有種鄙視。 他們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 這時彩球準(zhǔn)備好了,拉成一條直線,一共四個彩球,剪彩的除了領(lǐng)導(dǎo)和日本方面的代表,閑人也就是我了。 我想想,這應(yīng)該不算什么吧,三和集團建造大廈是經(jīng)過上面批準(zhǔn)的,現(xiàn)在也有官面人代表出面,哪哪都看不出問題,就是剪個彩不會出啥毛病。 我雖然是代理領(lǐng)頭人,可也代表整個修行圈的顏面,既然被人請到了,就要有點地主之誼的風(fēng)采,不能失了風(fēng)度。 良時已到,只聽三聲鼓響,場面靜了下來。主持人簡單說了兩句,然后請日方代表發(fā)言,日本人說過之后是領(lǐng)導(dǎo)發(fā)言,一切按流程走,都很順利,主持人宣布“剪彩開始”。 剪彩順利進行,圍觀的群眾都喜笑顏開,看著大廈議論紛紛,幻想著以后自己家的孩子能進到這里工作,那就牛比壞了。 剪彩之后是內(nèi)部酒宴,我被安排上座,和富少偉聊天的時候,就聽到主席臺有人敲著玻璃杯,眾人抬頭去看,麗子女士站在最前面,笑盈盈著說:“為了給諸位來賓助興,我們下面會進行一場特別有意思,別開生面的小游戲?!彼九九九呐氖帧?/br> 木屐聲響,有人踩著小碎步走來,后門的簾子一撩,來了一個穿著日式和服的女孩子,扎著高髻,沒有化妝,留著素面,長相極為清秀。 麗子女士把這個女孩請上臺,用麥克介紹:“她叫冬香,是我們?nèi)毡疽晃缓苌衿娴某芰φ?,下面就由她給大家表演一個小節(jié)目,為了給大家更好的體驗,有請現(xiàn)場一位貴賓來配合?!?/br> 她突然用手指向我:“王先生,請上臺?!?/br> 所有人的目光“刷”一下看過來,我臉色有些不好看,富少偉湊過來低聲說:“老大,不要在公眾面前塌了咱們的面子。” 我點點頭,站起來。麗子女士領(lǐng)著全場人鼓掌。 我一步步走到臺上。 “王先生年輕有為,青年才俊,我們很樂意結(jié)交這樣的朋友?!丙愖优空f:“下面這個小游戲就要王先生配合助興,和我們的冬香比一比?!?/br> “比什么?”我問。 “中國古代有一游戲,名曰猜枚。本是行酒令的意思,咱們不玩那么復(fù)雜,簡單一些,找在場任意一位貴賓,把他的東西藏在盒子里,讓你們兩個來猜,看看誰能猜中?!丙愖优啃χf。 我當(dāng)時臉就綠的,媽的,我堂堂的領(lǐng)頭人陪你們玩這樣的游戲,把我當(dāng)什么,給你們逗樂的小丑嗎? 我一攤手:“對不起,這個游戲我玩不了,也不會玩?!睕]給任何人面子,從臺上走下去。麗子女士笑著說:“這么說王強先生是沒能力來玩?” “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蔽亦洁煲宦暎骸胺凑也煌??!?/br> 下面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麗子女士笑:“王先生承認自己沒本事和我們的冬香比試。他不敢比,但冬香還是要表演的,哪位人士配合一下,一起藏個東西……” 臺上臺下互動起來,富少偉看我陰臉回來,要說什么,我一肚子氣:“是不是剪彩完事了?那我走了?!?/br> 富少偉忽然笑了笑,并沒有攔我的意思。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是不是自己做錯了?感覺有點怪異。正想著,過來個服務(wù)生,端著水不小心一下灑在我的衣服上,他趕忙道歉。 我沒心思和一個服務(wù)生鬧別扭,轉(zhuǎn)身要走,服務(wù)生忽然低聲:“小王,你跟我出來?!?/br> 我楞了一下,聲音有些熟悉。我跟著他來到門外,走廊沒什么人,他拉我到了樓梯間的角落,然后掀開帽子。下面是一張滄桑的面容,我一下就怔住了。 來人竟然是輝叔。 我和輝叔有一面之緣,當(dāng)時是為了找三眼夜叉的道場,無意中和他相識。他是這座大廈的物業(yè)管理員,身份卑微,不過那只是他的掩飾,其實他供奉著三太子,是三太子的乩童,很有些神通。 輝叔竟然打扮成服務(wù)生的樣子,表情嚴肅:“小王,你馬上回去,立即和日本人比試!不管他們出什么招兒,你都要接下來?!?/br> “為什么?”我陰沉著臉:“我又不是他們的小丑?!?/br> “你看問題太狹隘了,這跟小丑沒關(guān)系?!陛x叔說:“就要在這種公眾場合打他們的臉。剛才你這么下來,聽到那女人說什么了嗎,說你沒有能力!你一走了之,事后會給這些人留下多大的把柄。他們詆毀的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整個國內(nèi)的修行者?!?/br> “至于這么嚴重嗎?”我說。 輝叔非常嚴肅:“我今天本來是想阻止他們的剪彩儀式,可從現(xiàn)場看,就算破壞了儀式,也阻擋不了這座大樓的投入使用。我臨場改變了主意,明面上咱們是沒法對抗,但私底下可做的事太多。小王,你當(dāng)上修行者領(lǐng)頭人的事我都知道,咱們爺們有緣,阻止九將門進入咱們這個圈子的重任就托付給你了。你知道這座大樓有什么貓膩嗎?” 我搖搖頭,來的時候確實看著不對勁,可怎么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輝叔說:“三和集團背后是九將門,他們修建大廈的目的很明確,這座大廈形如兩把長刀插地,正好以鋒利刀鋒隔斷長江口水流,上面那圓形風(fēng)洞映照霞光,像什么東西我就不說了。修建如此風(fēng)水的大廈,是什么用意還不知道嗎,這是想切斷我之龍脈……” 我倒吸一口冷氣:“有那么邪乎嗎?” “風(fēng)水學(xué)也屬奇門,九將門內(nèi)部有一門法術(shù),叫做星菊觀,專門是以風(fēng)水輔助運勢。這座大樓的用意也在于此?!陛x叔拍怕我的肩:“在其位就要謀其政。小王,既然做到這個位置,你就有多種選擇,是平凡結(jié)束還是轟轟烈烈,是萬人敬仰還是遺臭萬年,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我輕輕把他的手拿開:“輝叔,其他人對我的評價,好似過眼云煙,根本惹不起心頭的絲毫波瀾。我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任何人來綁架?!?/br> 輝叔有些愕然,我沒有理他,轉(zhuǎn)身回到會議廳。場內(nèi)正在進行游戲互動,冬香在臺上表演猜枚,下面掌聲雷動。 我快步走上臺,麗子女士看到我,笑著說:“王先生有什么事?” “我改變主意了,想和你們一起玩玩。”我說。 麗子女士眉頭一挑,鼓掌說:“好啊,歡迎?!边@時冬香踩著小碎步來到面前,輕輕鞠躬:“王先生,你好。” 她的年輕不超過二十五歲,我點點頭:“你也好?!?/br> 麗子女士說:“現(xiàn)場有哪位朋友愿意上臺參演?” “我來?!睆呐_下走上一個男士,一身西裝,十分帥氣。 麗子女士指著臺上說:“問一下,你戴手表了嗎?” 那男士把手表摘下,我掃了一眼,上面都鑲著鉆,應(yīng)該價值不菲,具體什么牌子咱也不認識。這男的大大咧咧就把表遞上去。 麗子女士指著面前的三個杯子說:“待會兒請這位貴賓把手表藏在其中一個杯子里,讓王先生和冬香來猜,猜錯的罰酒一杯?!?/br> 我和冬香暫時被請下臺,背對著主席臺,冬香朝我笑笑。 “冬香,名字很美,冬天的香氣。”我說。 她笑得十分得體:“謝謝王先生。” “你會猜枚?”我問。 “會一點?!彼笥铱纯矗吐曊f:“我本就是九將門的陰陽師?!?/br>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首將 我和冬香沒說上兩句,只聽臺上宣布,東西藏好了,讓我們過去猜。大屏幕播放著臺上的情景,桌上倒扣三個黑色的小箱子,那只表就藏在其中的一口箱子里,讓我們來猜。 我示意冬香先猜。冬香正要開口說,藏表的那個男人說道,這樣不公平,女人猜完了你再猜,誰知道是你們倆誰的功勞。 我早看出這人不地道,上上下下打量他,“那你說怎么辦?” “你們兩人把結(jié)果分別寫在紙上,”表的主人說:“一起拿出來看,就知道誰贏了。”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 麗子女士點手叫過服務(wù)生,托盤里有兩張紙和兩個筆,分別給了我和冬香。我拿著紙筆,看著三口箱子信心十足。其實要看箱子里的表有很多種辦法,我默念經(jīng)咒調(diào)用亡靈,就見一個小鬼兒從神識里鉆出來。 這時麗子女士和冬香一起看我,很明顯她們察覺到了小鬼兒的存在,這兩個人確實有法力在身。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藏表的那男人竟然也不經(jīng)意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咯噔一下,他這個反應(yīng)很怪,難道他也能感知到我的小鬼兒? 我沒細想,讓小鬼兒去探索箱子,我馬上看到表藏在中間的那個箱子里。 我收了小鬼兒,在紙上寫下“中間”二字。這時,冬香也寫好了。我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同時翻開紙張,冬香的上面寫著“中”。 麗子女士掀開三口小箱子,那塊名表果然在中間。下面的人掌聲雷鳴,議論紛紛,都覺得有些驚嘆。 麗子女士笑盈盈說:“這一局不分勝負。離酒宴開席還有點時間,請兩位高人再表演一次?!?/br> 藏表的男人看著我:“王先生,還敢再來嗎?” “請?!蔽易隽藗€手勢。 我和冬香暫時被請下臺,在下面靜候。 等了片刻,麗子女士說藏好了,請我們回來。我看著三口箱子,默默念動經(jīng)咒,又調(diào)用了小鬼兒亡靈。 我直覺到這一次恐怕沒那么簡單,所以加了小心。 驅(qū)使的小鬼兒剛一碰到三口箱子,我感覺一陣寒意,眉頭一挑,馬上知道箱子很可能布置了某種法陣,我的小鬼兒竟然無法靠近,像是被什么給鎖住了,寒氣逼人。 我看了看麗子女士,她微微笑著,這時冬香已經(jīng)把紙條寫好了。 “王先生,你猜出在哪個箱子里了嗎?”麗子女士問。 我明白了,這是他們的下馬威,想讓我出丑。 我暗暗冷笑:“稍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