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①8,C0м 18、她伸手去推周承煥的肩頭
辦公軟件的光標(biāo)看了整天,晃得白秋麗眼睛生疼。震動(dòng)的電話下意識(shí)就摁了通話鍵,聽筒里傳出周承煥的聲音,白秋麗慢半拍才慌慌張張得回話。 “啊,我有事,我已經(jīng)下班了?!?/br> “現(xiàn)在剛五點(diǎn)?!?/br> “因?yàn)槲矣惺?,所以提前走了?!?/br> “是嗎?” “是,是的,先這樣吧,我掛了。” 白秋麗掛了電話,小心翼翼地站在窗戶邊探頭,果然看見樓下周承煥的車。她匆匆收拾了東西,沒搭電梯,從安全樓梯往后門走。周承煥在樓下堵了她好幾天,她也就已經(jīng)這樣走了好幾次。 安全梯正對(duì)著寫字樓的側(cè)門,白秋麗匆匆順著安全梯下樓,一打開側(cè)門,就看見側(cè)門外的小巷子里,周承煥靠著墻微弓的側(cè)身剪影般高。 白秋麗一下子愣住了,她說自己已經(jīng)走了,卻被周承煥堵在公司樓下,她是個(gè)說謊就被抓住的現(xiàn)行犯。 周承煥瞧見了白秋麗,就站直了身體:“今晚吃什么?” 周承煥依舊是時(shí)常帶笑的臉,他太自然了,就顯得白秋麗慌張的拒絕太不自然了:“我今天有事,你自己去吃吧?!?/br> “什么事,我送你?!?/br> “不,不用了,你也忙,我自己去就行了?!?/br> “我不忙。” “可是……” 周承煥緩慢走近白秋麗,沒有了笑的表情,十足的壓迫感:“你說,我看你還能找什么借口?!?/br> 白秋麗下意識(shí)地退了一步,周承煥逼上來,她就一步一步地退,最后退進(jìn)樓梯間的墻角里。 周承煥撩著白秋麗的頭發(fā),纏在指尖一下一下地繞:“最近怎么了,之前不是都挺好的?” “沒,沒怎么?!卑浊稃愊乱庾R(shí)地躲,僵直的脊背都貼在了墻壁上。 “沒怎么,你怎么躲著我?” 白秋麗一下子絞緊了手提包,手指太用力,指節(jié)泛白。 周承煥緩慢湊攏的姿態(tài),依舊是一只好整以暇的貓,好整以暇地靠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老鼠:“今晚去我家?” 潮熱的鼻息噴在耳垂子上,呼吸里都是干凈的男人味,白秋麗身體僵直,到嘴邊的話也不過只得一句:“我,我有事。” 周承煥笑了一下,笑對(duì)他來說是很平常的事,常笑的人,往往不笑的時(shí)候才讓人害怕,但是他現(xiàn)在又笑了,白秋麗卻覺得莫名的心尖上抖了一下。 周承煥猛然拽住了白秋麗,他五指非常有力,牢牢禁錮住白秋麗的手腕,抬腿就往外走。他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是那笑容卻讓白秋麗不寒而栗,她下意識(shí)地掙扎。 這種程度的掙扎并不能掙脫,但是多少阻礙了行進(jìn)。 周承煥豁然轉(zhuǎn)回頭,他對(duì)白秋麗微笑,溫柔禮貌,語(yǔ)調(diào)也是溫柔的,吐字卻恰恰相反:“再亂動(dòng),我就在這里上你?!?/br> 白秋麗做夢(mèng)都沒想到周承煥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簡(jiǎn)直不知道手往哪兒擺,腳往哪兒擺,表情又往哪兒擺,她身體在顫,嘴唇都在哆嗦:“你,你不能……” “我當(dāng)然可以?!边珠_的嘴角,露出森白的牙。 “你,你別開玩笑了?!?/br> “你看我像在說笑嗎?” 周承煥逼近白秋麗,他壓著她,緊緊貼在墻壁上。 他們四目相對(duì),鼻息相抵,悶熱的空氣里,全是燥熱的暖流。 他們的姿勢(shì)太曖昧了,白秋麗一下子想起她坐在越野車?yán)?,隔著隱隱約約的樹蔭看見的那一幕。 她伸手去推周承煥的肩頭。 周承煥本來深深地看著白秋麗,白秋麗手指接觸到他肩頭的一瞬間,他像是忽然清醒了,他一把扣住白秋麗的手腕,高舉過頭頂。然后低頭,燙熱的吻就落在白秋麗脖子上。 劈頭蓋臉的親吻,全是叫囂著渲泄的迫切。 白秋麗嚇壞了,周承煥已經(jīng)抵開了她的腿。她清楚地感覺到,周承煥胯下火燙的部分,緊緊地抵著她的小腹。她雙手被周承煥一手握住,強(qiáng)硬地抵在墻壁上,掙不開,她慌慌張張地叫,嗓音都是帶著哭腔的顫音:“承煥,承煥,不要……” 周承煥的手指已經(jīng)從白秋麗的衣服下擺伸了進(jìn)去,他的手指修長(zhǎng),到胸前,非常用力地握住了白秋麗,然后包裹著用力地搓揉。他落在脖子上的吻,緩慢上移,落在白秋麗的耳垂上:“叫大聲一點(diǎn),讓人來救你,讓他們看見,你被我壓在后巷的墻上,肆意享用著身體。” 白秋麗一下子噤聲了,她眼睛里都是淚水,卻小心翼翼地不敢哭出聲來,就憋屈的哽咽的又害怕又惴惴地看著周承煥,顫抖著掙扎:“承煥,求求你……” 周承煥看著白秋麗,眼神癲狂,他渾身高熱,喘息已經(jīng)很粗重。哽多彣章綪qιāη往:RóUROυЩυ(禸禸楃).ORɡ 白秋麗就在那樣的全是侵略性的眼神里,越發(fā)的怯懦和惴惴:“我不要,求求你?!?/br> 周承煥目光緊鎖白秋麗,強(qiáng)硬的不容拒絕的,跟看過來全是惶恐的惴惴的交匯在一起。眸光幾閃,最后就放柔了,帶上無可奈何的味道。他嘆了一口氣,吻落在白秋麗眼皮子上,也是輕柔的:“還敢躲著我嗎?” 白秋麗怔怔地盯著周承煥。 周承煥握著白秋麗的手指用力一合攏:“回答?!?/br> 白秋麗慌慌張張的搖頭,眼神里都是惴惴地討好。 周承煥松開了白秋麗,手指退出她的衣服:“還敢老拿借口糊弄我嗎?” 白秋麗連忙再搖頭。 周承煥又親了白秋麗一下,松開了白秋麗被扣住的手腕,讓高舉過頭頂而變得酸澀的手臂得以解放,他保持著擠在白秋麗腿間的姿勢(shì):“我們結(jié)婚吧?” 白秋麗睜大了眼睛,睫毛上還掛著淚。 周承煥重復(fù)了一遍:“我們結(jié)婚。” “我……”我不想 周承煥動(dòng)了一下,讓白秋麗知道,抵在她小腹的火燙的部分,還是火燙的,越發(fā)堅(jiān)挺:“你可以不答應(yīng),那我們就不需要等到那個(gè)時(shí)候?!?/br> “承煥……” 跟依舊強(qiáng)硬抵著白秋麗小腹的不同,周承煥落吻的動(dòng)作非常輕柔:“乖,說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