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會被雷劈的
手還沒放下,陳云峰又心里一沉:不對呀!無論國政府要?dú)⒆约哼€是想竊取“皓月集團(tuán)”的科研項(xiàng)目,派遣的不應(yīng)該是雇傭兵,而是中情局的特工才對。還有,倭島國“甲賀流派”忍者暗殺自己的事又作何解釋,“三口組”與雇傭兵合作又作何解釋,難道國政府出面找他們兩個(gè)組織合作?國政府才不會那么傻呢! 愁緒再次涌上心頭,陳云峰努力的思索著自己到底哪里沒有想到。 正絞盡腦汁之際,身后隱隱約約傳來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卻見一個(gè)窈窕的黑影躡手躡腳的向他走來,雖沒開燈,但那婀娜的體態(tài),不是徐晨星是誰。 姐在干嘛?該不是又要拿安琪的事兒來訓(xùn)斥我吧? 陳云峰心里“咯噔”一下,趕緊拉起乳白色薄毯遮住只穿了一條內(nèi)內(nèi)的下身,討好地道:“姐,你······” 還沒說完,徐晨星便“噓”了一聲,而后如貓兒一般走到他跟前,俯身湊到耳邊低聲問道:“你坐著干嘛?為什么還不睡?” 幽香撲鼻而致,再加上女人的氣息吹拂的耳朵癢癢,男人先是聳動了兩下鼻子,接著縮了縮脖子,而后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在想······想事情呢!” 女人掃了一眼那塊遮著腿的薄毯,頓覺俏臉火燒火燎。她禁不住暗啐一口,然后低聲“哧哧”笑道:“傻小子,你騙我啊?這么晚了,哪有坐著想事情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的那套把戲?!?/br> 什······什么把戲? 陳云峰聽的一頭霧水,他正要詢問,肩膀上忽然搭來一只溫潤的手兒。 干嘛?陳云峰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心尖兒急速的顫了幾顫,接著就是“突突突”的蹦達(dá),宛如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姐······” “別說話!傻小子,到我臥室來,我有話跟你說?!?/br> 臥室?有話跟我說?這里說不行嗎?陳云峰費(fèi)力的咽了口唾沫:“就在······” “我叫你別說話,快起來跟我走。”女人一邊說一邊拽他,似乎迫不及待。 男人站起身來,當(dāng)然,他也不忘把薄毯在腰上裹一圈,就像穿了條乳白色的裙子。 女人頓時(shí)不滿意了,她低聲命令道:“把毯子扯了,放在這兒!” “啊······” “啊什么?。靠禳c(diǎn)。”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就是只穿了一條內(nèi)內(nèi)嗎?你忘了,小時(shí)候大熱天的你常常穿條內(nèi)內(nèi)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又不是沒見過。再說,我還幫你洗過澡呢!” 那是小時(shí)候啊,現(xiàn)在我長大了好不?男人一頭冷汗,“那時(shí)······” “別‘那時(shí)’了,你不就是想說你那時(shí)還小嗎?對我來說還不是一個(gè)樣,快扯了?!?/br> “哦,你······你轉(zhuǎn)過去?!?/br> “轉(zhuǎn)什么轉(zhuǎn),跟你說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別磨嘰了,快點(diǎn)!” 女人有點(diǎn)不耐煩起來,她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臥室通道,又低聲喝斥道:“要是月姐和菲兒起來看見,看我怎么收拾你。” 聽了這話,男人立刻“哧溜”一下扯掉薄毯扔在沙發(fā)上,而后兩手捂住前面,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走······走吧?!?/br> 看你今晚怎么逃脫老娘的五指山! 女人的美眸兒瞇成了月牙兒,拽著男人的臂膀就往臥室過道拖,嘴里止不住的低聲提醒:“別出聲、下腳輕點(diǎn)。別出聲,下腳輕······” 剛打開臥室門,女人便將男人一把推了進(jìn)去,而后她像一只敏捷的母獵豹,一個(gè)閃身便鉆進(jìn)了亮著橘紅色燈光的房間,將門輕輕關(guān)上后,她還不忘反鎖。 “干······干嘛鎖······鎖門?” 男人就像得了佝僂病似的,兩手捂著前面彎腰駝背的看著嫵媚微笑、扭腰擺臀向他走來的女人,他忽然打了個(gè)寒顫······姐這表情、這姿態(tài),該不是為了安琪的事要暴打我一頓吧? 女人每走一小步,男人就怕怕的向后退一小步,直到退到床邊,已經(jīng)無路可退的他方才哭喪著臉道:“姐,我錯······” 話沒說完,女人忽然一個(gè)虎撲,當(dāng)即將男人撲到在床上······ “姐,你干嘛······別······別扒我的內(nèi)內(nèi)呀······” “別說話,給我把手放開,別拽著?!?/br> “你是我姐呀······偶,天?。 ?/br> “別瞎扯,我又不是你親jiejie,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可是,姐······” “別叫我姐,叫我晨星!” “啊······晨······好別扭??!” “別扭個(gè)屁······嘻嘻,真的長大了!你還記得你十二歲那年的夏天嗎,趁著人家睡午覺的時(shí)候悄悄······” “別說那事兒,姐······” “叫我晨星,你怎么不聽話呀?” “晨······偶,天??!我們會被天打雷劈的。” “劈什么劈,要劈也不是劈你一個(gè),劈死了正好做同命鴛鴦,嘻嘻。” “啊······” “別一驚一乍的,我警告你:一、不準(zhǔn)把這件事說出來,尤其不準(zhǔn)讓月姐知道。二、有了我,不準(zhǔn)你再跟安琪勾三搭四。三、一會兒不準(zhǔn)叫出聲。知道了嗎?” “啊······哦!” “傻小子,晨星來了······啊——” “姐······不是,晨星,你別叫??!” “痛啊······啊,好痛!偶······” “別叫別叫,被人聽到就不好了?!?/br> “別動······啊······臭小子,你就是個(gè)那個(gè)劈雷的,就像把我劈開了一樣,我恨死你······” **************** 家里唯一的男人陳云峰起的早早的,臉上喜色一片,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得瑟的抖動,嘴里還時(shí)不時(shí)的噓兩聲口哨。 第二個(gè)起床的是柳明月,她可能沒睡好,美眸兒有點(diǎn)紅,還不住的打哈欠。當(dāng)她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洋洋得意的陳云峰時(shí),俏臉沒來由的一紅,而后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今天怎么起來的這么早?” “啊哈,月姐,你也起得早嘛!”男人眉開眼笑,就像撿到了寶似的。 “瞧你那樣兒,什么事這么開心?” “哈哈,我一直都很開心!對了月姐,發(fā)酵點(diǎn)面粉吧,我想吃大rou包。” 女人瞅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還沒吃夠???” 男人一愣,委屈地道:“月姐,我來邊海市十多天了,只吃過兩次大rou包好不好,哪里會吃夠呢。” “那倒是,你一輩子都吃不夠!” 女人說罷,又幽幽的嘆了口氣,接著生硬地道:“今天只有掛面和雞蛋,你愛吃不吃。我去做早餐了,懶得理你。” 干什么?一大早就火爆爆的,我又沒得罪你! 陳云峰大好的心情被破壞,他郁悶的揉揉鼻子,目光看向女人那窈窕的背影,腦子里浮現(xiàn)出另一具千嬌百媚的嬌軀,心里不由的一蕩,接著又是一嘆:唉,月姐這身子板,怕是跟姐一樣柔弱吧? 柳明月進(jìn)廚房不久,曹菲兒也起床了,她剛走進(jìn)廳,陳云峰便神采飛揚(yáng)地道:“哎呀,菲兒jiejie,你也起得早嘛?!?/br> 大公狗轉(zhuǎn)性了?居然主動叫我“菲兒jiejie”。 女人愣愣的看了男人幾秒鐘,方才傻傻地道:“你······吃藥了?” “吃······吃什么藥?”男人也傻傻的回了一句。 “沒吃就對了,弟弟乖!”女人說完,傲嬌的一昂頭,向廚房走去。 我靠,你才吃藥了! 總算回過味兒來的男人狠狠的瞪了曹菲兒一眼,見她那扭動小蠻腰的姿勢韻味十足,腦子里頓時(shí)顯現(xiàn)出斯平布爾達(dá)克鎮(zhèn)的一幕,禁不住舔了舔嘴唇:曹丫頭的身材、膚色都不錯,性子也很犟,怕是比姐狂野的多吧?可惜呀,老子當(dāng)初太善良了! ······ 見廚房里只有柳明月一人在忙碌,曹菲兒訝然道:“怎么你一個(gè)人啊,星jiejie呢?她以往不是起的最早的嗎?” 柳明月淡淡地道:“你星jiejie今天怕是要到吃早餐的時(shí)候才起得來了。” “啊,為什么?” 柳明月將雞蛋殼往垃圾簍里一扔,粗聲粗氣地道:“受傷了唄。” 曹菲兒驚聲道:“哎呀,她干什么受傷的?傷到哪里?” “雷劈的,劈到腿了!” “啊······昨晚打雷了?我怎么不知道?” 柳明月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睡的打鼾,當(dāng)然不知道。再說,雷聲小的很,雨倒是下的大得很,聲音也大,砸下來啪啪啪的。” “什么,昨晚還下了雨?柳jiejie,你是不是聽錯了,你看外面,到處都干干的。你看天,今天又是大太陽?!?/br> 柳明月哼了一聲:“你不信就算了,你星jiejie都聽到了?!?/br> “星jiejie傷的嚴(yán)不嚴(yán)重?” “嚴(yán)重,嚴(yán)重到流血了!” 曹菲兒頓時(shí)急了,她跺了跺腳,驚慌地道:“怎么傷的這么嚴(yán)重,不行,我得去看看她?!?/br> 她正要離開,忽然覺得有點(diǎn)不對,于是又轉(zhuǎn)過身來,呆呆看了柳明月幾秒鐘,萌萌地道:“柳jiejie,雷······能把人劈出血嗎?我記得好像是閃電才能把人燒成焦炭哦!” 柳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