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盛夏之禮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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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瑤還是被送回了家,容藍見她笑容滿面的進屋堪稱春風得意,心知這是好了。她管不了,也不多問。 第二天照常上班,趕上周五,江瑤心想情趣內衣這周可以用上了吧。結果下午臨時通知,沈攸清要出差飛美國一趟,時間一周。 江瑤得知消息,哭喪著臉坐在男人大腿上,她是真的很饞啊…… 沈攸清還以為她是不想和自己分開,很溫柔地安慰她:“就一周而已,別不高興?!?/br> “可是……可是你下周回來,我大姨媽又要來了啊?!奔毎椎氖种冈谀腥诵乜诋嬋?,胸肌也yingying的,她愛不釋手地摸了兩把,又往下摸。 上次zuoai已經是上周二的事情了……算上他出差一周,再來大姨媽一周,又有大半個月沒在一起。一對熱戀期且雙方正值壯年的小情侶,因為亂七八糟的事,一個半月里只做過兩次,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不是都說三十歲男人如狼似虎嗎? 江瑤跪在他身上,扒他褲子,沈攸清阻止她作亂的手,臉紅氣粗:“你要干嘛?” 她不死心,手伸進他內褲里上下擼了兩三下,久未開葷的roubang非常配合地頂在他西褲上。 “寶貝別鬧了,我要走了?!?/br> “那就快點?!苯幪统鰎oubang,撩開自己的裙子,內褲都沒脫,撥到一邊在微濕的xue口磨動兩下,自己握著插了進來。 “唔……”她舒服地悶哼。 “真他媽緊?!鄙蜇灞还康妙^皮發(fā)麻,挺著腰狠cao了幾下,次次盡根沒入,江瑤生受著他粗暴的抽插,咬著手背不敢叫。 “寶貝轉過去,我想從后面cao你?!?/br> 男人掐著她的腰翻了個個,把人摁在辦公桌上背對著他。細腰自動下塌,高翹起雪白的臀,迎接他新一波的撞擊。 后入不僅深,而且女方完全被動,沈攸清插了幾下她就不管不顧地叫了起來,他頂一下她就仰著頭叫一聲。 這個姿勢,低頭就能看清她粉紅的xue口,柔柔弱弱地包裹著他的性器,還要往外吐出亮晶晶熱淋淋的蜜汁,小陰蒂在情欲催動下從yinchun中露出一個尖,男人微涼的食指惡狠狠地按住磋磨,江瑤爽得直搖頭,手伸到后面阻止他,咿咿呀呀地叫著:“別,嗯,別揉……你,啊……你怎么那么大呀……嗯啊、輕點,輕點呀……” “不大怎么cao爽你?小sao貨,那么多水,小點聲叫?!蹦腥藬[動窄胯,重重地在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jiba瘋狂往里捅,剛揉過陰蒂的手指塞她嘴里,小姑娘立馬卷在口中吸得嗞嗞作響。 男人cao了她半個多小時,射在她腰上,貪戀地親了親她的背脊,“下次做要戴套了,等我買點放辦公室?!?/br> 江瑤緩了一會兒,摸摸自己的后腰,粘膩感似乎沒有擦掉。轉過身和男人舌吻,沈攸清摟緊她,小姑娘又要哭了。 “乖一點,嗯?別讓我擔心。” “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江瑤不舍地拽著他的西裝外套,“我想跟你在一起……” 沈攸清親一口小可憐通紅的鼻尖,“很快就回來了?!?/br> 時間很緊,他道別時親了親江瑤,和唐駱直奔機場。沈攸清給她看過機票,晚上七點起飛,她是不能跟著去了。 接下來的一周倆人也很少聯(lián)系,時差是個大問題,經常是她睡了他還在忙,她起了他還在睡。只有互道早安和晚安。 周六晚,沈攸清發(fā)微信要她去他家取東西,周一他回公司就要用,還說周日京城有大雨,要江瑤早點去取,不要冒雨前往。 江瑤晚飯后無事可干,剛好她周一上班要自己開車,太久沒碰方向盤怕手生,干脆自己開車去取東西。 沈攸清之前在小區(qū)門禁存了她的車牌號,進出很方便,她將車停在他的業(yè)主車位上,掃了自己的指紋進屋。 屋內漆黑冷清,江瑤開燈換掉平底鞋,趿著她的粉紅色拖鞋走向他大門緊閉的書房。才開了個門縫就發(fā)現(xiàn)房內臺燈未關,她一邊推門一邊打算發(fā)微信嘲笑他忘記關燈,就見書房單人沙發(fā)前的地板上跪著個戴眼罩和口球的男人。 江瑤放下剛掏出來的手機,瞳孔微縮。 男人穿著小一號的黑色銀條紋襯衫,扣子勉強扣好,緊繃的衣衫下露出小片蜜色肌膚,一根牛皮色粗繩從他頸部套住,在胸前交叉,勾勒出男人血脈噴張的胸肌,雙手手腕牢固綁在背后,在腰上往回,在腰帶部位繞了一圈,重點圈出西褲上鼓起的大包,最后在他兩邊大腿上纏繞打結。 龜甲縛。 江瑤站在門口輕笑,這男人為了給她驚喜,大晚上把她騙出來。 她不動聲色地撥出電話,“mama?嗯,晚點回去,文件有的地方需要改。太晚的話可能明天回,不用擔心。嗯我知道,指紋鎖不用鎖門?!?/br> 男人難耐地在沙發(fā)上動了動,不能說話,也看不見。 她掛掉電話,順手開了勿擾。脫掉拖鞋,光腳走過去。 “等我好久了吧?”細白的小手撫摸著男人毛絨的頭頂,她拽掉沈攸清口中的紅玫瑰狀橡膠口球,原本是她買來打算補償他時用的,倒是讓他先體驗了。 “主人回來了?!彼缘孟駛€小奶狗。 小手從頭頂往下,碾著他的耳垂,又描繪他高挺的鼻梁,慢條斯理地一粒一粒解開扣子,被束縛的皮膚勒的有些發(fā)紅,她隔著繩子,指尖夾住一顆褐色的小rutou。 粗礪冰冷的捆綁繩、柔軟溫熱的手指尖,雙重快感折磨著男人,他喘著粗氣,本能地要伸手,結果四肢不穩(wěn)地撞在她的大腿上。 她今天因著大雨前的悶熱,穿了有點短的吊帶裙,幼白的腿間散發(fā)著沐浴露和身體乳的香氣。 夜已深,她原本就是洗了澡過來,打算在他家里住一夜再走。 他用舌頭舔了舔大腿上細嫩的肌膚,悶熱發(fā)酵的香氣撲鼻而來。男人磨了磨后槽牙,抬起頭,眼罩下的雙眼寫滿渴求:“主人……我好渴,我想喝水?!?/br> “水就可以嗎?”江瑤抿唇,掀開他的眼罩。 少女曼妙的曲線隨著她抬手脫裙子的動作被燈光勾勒出來,她癱軟地坐在沙發(fā)上,分開兩條長腿,朝男人勾勾手指。粉嫩的yinchun近在咫尺,露出一片水鄉(xiāng)澤國。 “能喝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哦,清清。” 沈攸清膝行到她面前,少女纖細的小腿搭在他雙肩上,他側頭先是親了親,舌尖一寸一寸地舔到大腿根時,江瑤已經揚起下巴,胸口劇烈起伏。 xiaoxue里的情況并不像她的面上那樣淡定從容,里外都染著一層亮晶晶的水,干凈而粉嫩的yinchun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微微張開,陰蒂和xue口都是鮮紅的,顫顫巍巍地等待著。 “主人,你水好多,要不要我用jiba幫主人堵住???” 江瑤不理他的sao話,像西游記里的蜘蛛精調戲唐僧似的摸著他的臉頰,男人立馬含著她的手指,只聽她輕聲問:“多嗎?你不是渴了嗎?剛好喝干凈?!?/br> 粗糙的舌面撥開貝rou,先是頂著陰蒂舔幾下,嘴唇嘬住嫩rou重重地吸吮,更多的蜜汁流出xue口,沾濕男人英挺的鼻尖。 “清清……”江瑤的聲音軟了下來,她挺起脆弱的細腰,將下體遞的更近。 舌頭鉆進xiaoxue,不如手指靈活,也不如性器充實,但koujiao的視覺沖擊與其他不可同日而語,江瑤無所顧忌地叫出聲。 水越流越多,沈攸清根本接不住,他舌尖瘋狂頂弄,江瑤xiaoxue收縮兩下,忽然尖叫著猛地起身,手要推男人的頭:“不要……不要……要噴出來了?!?/br> 沈攸清才不管她,牙齒閉合輕輕銜住陰蒂,舌頭在最敏感的地方快速磋磨。 “嗯——” “啊——啊——不要了……” xue口里極有沖力地噴出一道清水,沈攸清沒松嘴,他舔一下就有一道水噴出來,男人看著眼前的旖旎畫面,啞聲道:“潮吹了。” 捆綁似乎并不耽誤這場情事掌握在他手中。 江瑤胸悶氣短,手腳無力,臉頰滿是潮紅,癱軟在沙發(fā)中休息。沈攸清還跪在地上,看她仰頭喘氣,問:“這么舒服?” 說著,舌尖又舔了尚在激動情緒中未緩過勁的陰蒂,惹得江瑤瑟縮著躲,身子顫抖著嗯嗯啊啊。 他看到幽深的xiaoxue里,又有清水細細地流出來。沈攸清低頭含住一口水,湊過去吻她,舌頭推著把她的水喂進她嘴里,江瑤掙扎著捶打他胸膛兩下。 親完,她也恢復過來,談起剛才的感受:“剛剛好像……要死掉了……” “你是爽了,那我呢?”沈攸清站起身,大大方方展示捆綁繩圈出來的褲襠大包。 江瑤合上腿坐起身,攬著他的腰更貼向自己,隔著兩層褲子曲起手指敲了敲:“小清清在家嗎?” 沈攸清隱忍地咬牙:“在家,寶貝你把小清清掏出來打個招呼?!?/br> 解皮帶的手一頓,江瑤不滿地問:“叫我什么?” 男人頗有些羞恥地閉上眼睛,喉結滾動,妥協(xié)道:“主人?!?/br> “今天好乖哦。”江瑤拉下西褲拉鏈,繩子束縛著,內褲不太好脫,她只好褪下來一點內褲邊勒在卵蛋后面,把roubang整個掏出來。 溫熱柔軟的女人手掌握緊棒身上下擼動,江瑤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懵懂地問:“小清清怎么變得這么大呀?” 脹到深紅色表面濕潤的guitou戳著她的嘴唇:“不變大怎么cao死你?” “……”江瑤臉紅:“又說sao話?!?/br> 她在生活中是沒有其他人拿來對比的,但沈攸清電腦里有不知道誰給他傳的驚天地泣鬼神的80個G的小黃片,倆人以前打擦邊球經常放來助興。看了很多小黃片的江瑤也算是見多識廣,她覺得沈攸清的尺寸……完全可以和男性向av中的歐美男優(yōu)媲美。 真是奇奇怪怪,她想不通為什么明明是個完全沒有混血的男人會長那么大的生殖器??! 連軟著的時候在褲子里也是巨大一坨,更不要說勃起之后筆直的一根,顏色紫紅駭人,guitou足有雞蛋大小,她食指和大拇指對接勉強能圈住,給他koujiao時根本含不住,插在她xue里一動就能頂?shù)盟《亲右粔K凸起,只要她水多點就能輕而易舉塞到zigong口,經常弄哭她。 說實在,這么大的生殖器,加之江瑤的yindao敏感度一般,zuoai時的心理快感遠大于生理快感。但要說一點也不爽,是有些對不起沈攸清這么天賦異稟。 小姑娘伸著粉嫩地小舌,又輕又慢地在馬眼上舔了一口,還征求他的意見:“先口射你一次好不好?” 倆人重逢之后zuoai的次數(shù)少得可憐,又好幾次是在辦公室草草了事。把他口到崩潰地叫床,jingye灌她一嘴被他強迫咽下去的事,已經遙遠的像是上輩子了。 江瑤其實很喜歡給他koujiao這件事。 她在性事上并不是個矯情的人,只要在她可接受范圍內她都能不扭捏的做到,更別提做這些事的對象是這個她深愛的男人。 他在外可以百毒不侵,可以有一千張面孔,甚至如果需要她卑微示弱來滿足他的男人尊嚴,她都可以欣然接受。 可是在私下里,他所有脆弱的、柔軟的一面,都必須毫無保留地交給她,他必須沒有隱私、沒有隔閡,明白得像他所有的密碼都設置成她的生日。 她愿意回報同樣的,甚至更多的愛。 男人溫柔地勸她:“我射一次,下一次的時間就更長。我是無所謂的,你可想好了,到時候別又哭著說不要不行,今天不會放過你的。” 江瑤不再說話,解開他身上的捆綁繩,卻又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副纏著粉紅色絲絨布的手銬戴在他手上,中間還有一條帶子可以套在脖頸上防止亂動,江瑤也給他戴好了。 饒是沈攸清也震驚了:“你到底買了多少玩具?” 一提起這個江瑤特別興奮:“十件套呢,我看好像還有乳夾、肛塞和皮鞭,你要試試嗎?” 沈攸清連忙搖頭,乳夾和皮鞭他都能忍了,但是肛塞……肛塞絕對不行,而且他沒有開江瑤后面的想法,也不打算用在她身上。 她讓出沙發(fā)的位置給他坐,跪在他雙腿之間:“你不想?。俊?/br> 小手緩慢地擼動roubang,“乳夾上面還有鈴鐺呢,我穿著情趣內衣,戴著眼罩什么都看不見,你從后面cao我,還可以空出一只手用皮鞭打我屁股,我胸一搖鈴鐺就跟著響。我爽得一邊哭一邊求饒,你讓我喊你什么就喊你什么……” 嘴唇嘬住棒身上的包皮,血液聚集在一點,她含糊地問:“真的不想嗎?” 沈攸清以為是她要用在自己身上,還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設。結果江瑤話鋒一轉,形容的畫面令他心動不已:“下周,下周就玩?!?/br> 江瑤笑笑沒再說話,低頭認真侍弄待會要給她快樂的大東西,小臉深埋在男人胯間,guitou塞滿口腔,江瑤還在試著往里進,直到guitou頂在喉管,繃緊地讓她胸腔泛起干嘔,她急促地呼吸著緩解,頭部擺動taonong兩下。 “瑤瑤……慢點,慢點……”舌頭靈活地在冠狀溝上打圈,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在taonong中打出白色泡沫,yin靡地順著頂端往下流,沾的她下巴上都是,偏偏她還用那雙動人的眼睛迷茫地看他…… 就好像…… 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個被他拐騙上床,迫于yin威跪在他腿間服侍他的清純女大學生。 不著邊際的幻想令他更加動容,如果手沒被綁著,他甚至可以強迫地按著她的后腦勺,把roubang塞到她喉嚨的最深處,將jingye射她滿身滿臉,再用手指沾著她臉上的jingye,一點點喂進她口中。 她一定會很乖地吞進肚子,舔干凈他的手指,再張大嘴巴給他檢查毫無殘留的粉色口腔。 男根再次頂?shù)叫∩囝^,江瑤收緊喉頭,空氣的吸力把guitou壓得微微變形,露在外面的也沒閑著,被她握在小手里擼動。 “呃……”男人英俊的臉龐在快感的折磨下扭曲通紅,他忍不住挺起腰在江瑤口中深頂抽插,小姑娘無力地承受著,任他粗暴汲取,赤裸的雙乳在他的動作下一抖一抖的,晃動的乳浪刺激著他的眼球。 太爽了,江瑤真的太會了。他心里感嘆著,guitou顫抖兩下,一股溫熱的白濁jingye射出來,被江瑤接納,她加快taonong的動作,誓要聽到他舒爽到崩潰的聲音。 男人在射精時,guitou和冠狀溝會格外敏感,江瑤不再使用什么koujiao技巧,舌頭粗魯?shù)卣麄€裹住guitou,以最原始而瘋狂的人類本能動作帶動肌rou,像是嬰兒吃母乳一樣嘬吸。 沈攸清其實有點怕江瑤給他koujiao,這小丫頭在這方面好像無師自通,致力于看他在此時因波濤洶涌的快感而崩潰的情緒,幾乎是怎么爽到極致怎么給他弄。 就像現(xiàn)在—— “慢點瑤瑤,慢點……cao——”腥膻至極的guntang液體接著jingye射出來,江瑤吐出guitou,有點沒明白地咂咂口中不一樣的味道,看他失神地挺著腰,射精后尚未疲軟的yinjing高聳著。馬眼中的液體爭先恐后地往外流,有很多都射在她嘴唇上。 男人射完,表情有些痛苦。他神志不清明,甚至來不及去看江瑤此時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在為口到他失禁而竊喜,還是為他射了她一嘴尿液而嫌棄他。 這也不是他愿意的啊…… 忍不住口爆還叫床,已經是非常挑戰(zhàn)他在床上尊嚴的事情了……今天這個情形他是從來都沒想過的。他覺得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被富婆下藥的軟飯男,被富婆玩到失禁…… 很委屈,畢竟他也只是個禁欲四年、一個月前才開葷、又素了一周的二十八歲可憐處男。 男人還在沙發(fā)上微微發(fā)抖,江瑤抽了張紙巾給自己擦擦嘴,又湊過來抱住他,摸他頭發(fā)安撫他:“小清清怎么這么厲害?。壳迩?,你才是噴泉吧?嗯?” 男人不說話,不太高興的樣子。江瑤親親他,坐在他腰上把手銬打開?;謴妥杂傻纳蜇宕藭r內心非常脆弱,解放出來的雙手第一時間去捉她的奶頭,江瑤有心安慰他,順從地矮下身給他吃。 xiaoxue濕的一塌糊涂,yinchun柔軟地包裹著roubang磨動,很快又蘇醒過來,男人像餓狼一樣咬著奶頭吸吮,不多時又去吃另一個。 男根已經重新變硬,抵在xue口,他壞心眼地不肯插進去,逼的江瑤投降:“阿清,哥哥,插進來好不好?!?/br> “插什么?”雙手捏著小奶頭,嘴唇在她脖頸流連地吸出一顆暗色吻痕,沈攸清剛才才射過一次,這回并不急著cao她。 江瑤咬著下唇,艱難地補全語句:“插……插小屄……” guitou在xue口磨蹭,就是不插進去。 “什么插小屄?”他還在記仇她剛才把他弄失禁的事情,一點不妥協(xié)。 “jiba,jiba插小屄,啊——”江瑤被巨大的roubang充實至zigong口,舒服的尖叫。 男人似乎報復一般地挺腰,也不講究什么九淺一深的奇yin巧技,只一味地將roubang頂?shù)統(tǒng)indao的最深處。 江瑤被入的發(fā)瘋,不住的搖頭,奶子跟著她一起晃,男人含著奶頭,下身“噗嗤噗嗤”地抽插。江瑤幾乎痙攣一般地發(fā)著抖高潮。 沈攸清內射之后才想起又沒戴套,和江瑤洗澡時有些懊惱地提起,江瑤倒是很無所謂:“我今天安全期,”她問:“有了就給你生下來好不好?” 沈攸清沒說話,小姑娘正在興頭上,他不好打消她的積極性,但求婚和領證的事的確是可以考慮提上日程了。 他很溫柔地給江瑤打沐浴露,小姑娘愛玩,捧著泡沫往他臉上吹,又抹在他鼻子上。男人微笑著縱容她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