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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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也要?!?/br> “這個也要?!?/br> “……” 沈度無言地看著她買了一大堆又占地方又用不上的東西,最后還買了個兩個大糖人,實在拿不下了,只好將其他東西騰至一只手,下了半天決心,才下定決心忍痛割愛,將糖紙一撕,問:“吃糖人么?” 沈度嫌棄地搖頭:“哪有男人吃這個的?” 宋宜“嘖嘖”了兩聲:“要兔子還是猴子?” 沈度:“……猴子。” 宋宜心滿意足地將糖人遞進他嘴里,他剛含住,她就立刻松了手,還裝模作樣地驚呼:“啊,手滑,你別掉了啊,最后一支猴子了,好不容易從人小孩手里搶下來的?!?/br> 沈度銜著那支糖人欲哭無淚,默默受了四周不懷好意的目光,有熟識的人故意湊上來同他打招呼,他還不敢開口,默默沖人家點點頭就算問好。 宋宜看了好半天,笑得身子發(fā)抖,沈度默默將手微微松了松。這小伎倆不管他使多少次,她都必然中招,果然,宋宜還是嚇得一哆嗦,立刻抱住了他脖子,但她手里那枝兔子糖人也順利沾上了他發(fā)冠。 宋宜眼珠子往上移了移,瞟了一眼,又默默往下看了眼不知情的沈度,做賊心虛地悄悄把兔子拿下來,又趕緊討好地將他嘴里那支取了下來。 沈度嘴終于得了閑,還不知道自己發(fā)冠慘遭毒手的事,好心情地逗她玩:“小祖宗,消氣了么?” 宋宜目光落在他發(fā)冠上,又趕緊別開眼,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消、消了?!?/br> 沈度:“就兩個字,你結(jié)巴什么?” 宋宜冷笑了聲,手剛伸出來,沈度忙阻道:“別掐,今日真的累?!?/br> 宋宜一愣,想起他方才說遇到賊人的事,想來不是開玩笑,于是收了開玩笑的意思,問:“怎么了?” “有夷狄?!鄙蚨容p聲說。 宋宜怔愣當場,按理去年才剛打完仗,不僅將北郡徹底收服了,還將夷狄也趕出去了,那邊不應該這么快就又蠢蠢欲動,她有些不確定地問:“確定是么?” 沈度點頭,并不瞞她:“在運兵器,但看起來不像是來惹事的,倒像是往南邊運的?!?/br> 南邊? 宋宜發(fā)了會呆,沒說話,沈度寬慰道:“我明日叫人再去探探,別擔心。” 宋宜明知他看不見,還是默默點了點頭,不再追問。他如今雖然諸事不瞞她,但政事上的事她也從不多問。 恰巧路過大娘家,大娘正在院里澆花,隔著籬笆遠遠見著他們,也不好裝作沒看見,只得尷尬地喚了聲:“官老爺,小娘子?!?/br> 宋宜嗤笑了聲,她方才那般套她的話,如今也不敢戳穿,還得接著裝瞎。 沈度聽著宋宜這笑,一臉莫名其妙,但她今日一直挺怪異的,他也懶得搭理她。反倒是大娘方才的反應,應該是不知道宋宜身份的意思了,他日常進出碰上大娘的時候不少,想了想,很認真地同她解釋道:“大娘,這是我夫人?!?/br> 大娘一哆嗦,澆花的瓢掉在了地上,里頭的水全潑向了腳上的棉鞋,受驚之下,趕緊跳起來跺了跺腳。 沈度直犯嘀咕:“……至于么?這話怎么了,怎么你們今天全都怪怪的?” 進了院,宋宜憋不住,笑得花枝亂顫抖個不停,也不理他的話,沈度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手一松,這次是當真將宋宜往下一扔,只是看準了地方,她身下恰巧是下午靈芝為她鋪的軟榻,還擺著本她這幾日正在看的話本子。 他甫一松手,就趕緊轉(zhuǎn)過來,等著扶宋宜一把。卻不料宋宜受驚之下手一松,剛買的東西嘩啦啦掉了一地,她見著那盒此處很難買到的蓮蓉酥快要遭殃,趕緊將手中緊握著的糖人一扔,想也沒想就單腿翻過軟榻去撿。 等她感受到有道視線落在她身上,瞬間意識到玩完,訕訕將剛保住的蓮蓉酥往旁邊一扔,一抬眼,沈度正冷笑著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表情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宋宜一哆嗦:“你看錯了?!?/br> 沈度“呵呵”了兩聲。 宋宜趕緊討?zhàn)垼骸拔义e了,大人饒了我罷?!?/br> 沈度默默將她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她方才順利側(cè)彎的膝上,語氣冷得像淬了冰碴子:“恢復多久了?” 宋宜默默伸出一個手指頭。 “一個月?” 宋宜將頭搖成撥浪鼓,怕他動粗,閉了眼撒謊:“不是,就一天,今天剛能動?!?/br> “宋宜,你騙鬼呢?”沈度怒不可遏,猛地將她扛至肩上。 宋宜見他真生氣了,嚇得不住掙扎:“沈度你放我下來,我真沒騙你。” 沈度懶得搭理她,往屋內(nèi)走去,靈芝聽見人聲,趕緊迎出來問什么時辰開飯,沈度冷冷答道:“晚點,先傳水?!?/br> 第55章 傳水? 靈芝:“嗯?” 宋宜沖她使了個眼色,靈芝會意,立在原地沒動,沈度冷笑了聲:“那我要叫我的人了?” 宋宜猛地在他背上一捶,認命地沖靈芝擺擺手:“去吧,燙點兒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燙點?還想拖時間呢?”沈度進了內(nèi)間,將她往床上一摔,看似很用力,實際卻是輕輕放下去的,但宋宜還是嚇得不敢動彈,委屈地看著他,眼里帶了一層霧氣。 沈度在心里暗罵了句見鬼,認真同她商量:“宋宜,你能不能別這么看我?” 宋宜搖頭,像是當真受了委屈又不敢說的孩子一般。 沈度幾乎想罵兩句渾話:“……宋宜你別裝了行不行!” 宋宜忽然來了氣,猛地起身將他推到一邊兒去,自個兒下了地,開始解腰上的結(jié):“不裝就不裝,還怕你不成?” 他還沒生氣,她倒先動起怒來了,沈度一臉懵,還有理沒理了? 宋宜見他不動,兩下子將他往屋外攆:“你去收拾收拾,趕緊的,一身甜味兒,別想上我床?!?/br> 沈度:“……” 甜味? 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起了懷疑,腦中將方才路上宋宜的所有動作過了一遍,立刻懷疑到了那糖人上。他心里涌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試探著摸上去,果然摸到了發(fā)冠上的黏膩。 他才剛發(fā)現(xiàn)這事,還沒來得及動怒,罪魁禍首就將他掃地出門了,半點沒有歉疚之意,他冷冷喚了聲:“宋宜。” 宋宜沖他干笑了聲,“嘭”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沈度:“?”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一臉不悅,但想了想,發(fā)冠事小,那事事大,一會再算賬也不遲,默默放棄此刻同她較勁的念頭。宋宜這人幾乎有點潔癖,他又剛從山里回來,趕緊去收拾了下,等他過來的時候,宋宜已沐浴完,坐在梳妝臺前篦發(fā),他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將梳子奪下往臺上一扔,將人扛上就往床邊走。 宋宜剛剛攆他出門的時候才放完狠話,這會子到了關(guān)鍵時刻又臨時想當逃兵,奈何受制于人,沈度直接將她往床上一放,自個兒擋在床邊上,她無路可逃,哆哆嗦嗦地往床頭挪了挪,沈度冷冷看著,等她自以為快安全了,魔爪伸出,拽住她腳踝將她拉了回來。 宋宜認命,閉了眼等死,沈度這次利落地將她剝了個干凈,轉(zhuǎn)了個向朝下,托住她腰往上一抬,宋宜一怔,好像和嬤嬤教得不太一樣?雖然已經(jīng)過了快一年,但她也不至于一點都想不起來,她覺著不太對勁,趕緊手腳并用往床頭爬。 沈度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拉了回來,在她臀上重重掐了一把:“老實點?!?/br> 他右手抵住她小腹,不給她亂動的機會,左手輕輕在她胸前那點上打著轉(zhuǎn),這種詭異的不平衡感幾乎要命,惹得她身子不住戰(zhàn)栗,可剛才的教訓讓她不敢妄動。 他往下看了一眼她的膝蓋,見這般姿勢她似乎也沒有不適,持續(xù)逗了她好一會,她也沒鬧著說不舒服,他還在氣頭上,語氣冷靜得近乎淡漠:“疼么?” 宋宜:“你問哪兒?” 沈度:“……膝蓋?!?/br> 宋宜一愣,他居然在這種時候問她這個?她五感都快麻木了好嗎? 她只能感覺到身前和頭皮同時一陣酥麻,全身好像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一般。她冷靜了下,仔細判斷了一會,沒得出什么結(jié)果,沒出聲。 沈度手上用了點力,那點敏感之至,她疼得不自覺地“唔”了聲,乖乖投降:“不疼了。” 他又問:“到底什么時候好的?瞞了我多久?” 宋宜怕說了實話,他會直接將她就地大卸八塊,沒敢吭聲。 沈度左手往下,往她身下探去,右手換了另一邊玩弄,宋宜余光瞥見一點紅腫,臉上燒了起來,羞得無地自容,不敢再瞞:“真的就十天,你上次扎完最后那道針,第二日好像可以下地,這幾日養(yǎng)著,慢慢能走了。不過你這幾日實在太忙太累了,可能沒察覺。” “我太累太忙所以沒察覺?是我太累太忙,沒什么時間待在這兒,你習慣了不用裝,今兒才露了餡吧?” 他語氣淡漠得緊,一點不像是在這種情景下該有的反應,宋宜知他這次是當真動了怒,柔聲討?zhàn)垼骸罢娌皇牵胫o你個驚喜。剛能下地那幾日,走路不太順暢,你看今日已經(jīng)好很多了,這不是驚喜么?” 沈度皮笑rou不笑:“宋宜?!?/br> 宋宜欲哭無淚,知逃不過這一劫,認命道:“我總不能瞞你太久,畢竟你下次還要換著法子施針,我要不老實交代,扎得疼不說,萬一我這好不容易才好了,你又把我扎瘸了怎么辦?” 宋宜這話是老實話,她以前問過他如何會點醫(yī)理,他說久病成醫(yī),他母親病久了,他也就學了好幾年,后來也沒完全丟下,宋宜總覺著,這半路出家的能可靠么? 但他每次總要自己試過才敢往她身上用,她說了好幾次不用,被他直接暴力鎮(zhèn)壓,她也不敢再提這茬。倒是沒想到這么誤打誤撞了大半年,老天還真瞎了眼給撞好了,沒白費她被扎過的好幾百針。 但這話落在沈度耳里,就變成了:“萬一又把你扎瘸了?” 宋宜知這人在氣頭上,再怎么解釋也沒用,反正她有錯在先,再說還是會被他以歪理將黑的說成白的去,反正都是她更錯,干脆認命不吭聲了。 沈度卻以為她默認了:“我還以為上次試的那套針法也不抵用,正在試別的法子?!?/br>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他就想起他今日好不容易采回來的新藥被主仆倆一唱一和給扔了的事,冷笑了聲,興師問罪:“靈芝知道嗎?” 宋宜方才還在低聲下氣地討?zhàn)?,這會卻不依,轉(zhuǎn)頭看他,臉上帶著點怒氣:“靈芝是我?guī)н^來的,你敢罰?” 沈度手重重往下一壓,宋宜悶哼了聲,瞬間老實了:“知道?!?/br>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卻沉默了好一會沒說話,等宋宜禁不住身前的挑逗,微微呻|吟了聲,他才問:“到底為什么瞞著?” 宋宜:“……知道你忍不了。” 她有時候早上醒得早,能感覺到他抱著她睡覺時的反應。 沈度低笑了聲,往她耳畔吹了口氣,嗓音里帶點懶散:“怕?” 可他聽著慵懶得不行,在她身下的手卻尋到了開口,不輕不癢地撥弄著。他指腹帶著點冰涼,同她的濕熱交織在一起,令她的身體起了某種細微的變化。 但她對這種新奇的變化并無半分好奇,反而有點懼怕,只好將頭點成小雞啄米,趕緊討好道:“你剛才不還說今日進山遇到賊人,累著了。要不還是先吃飯,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說?” “別拖了,今夜過后就不怕了?!鄙蚨劝参客晁种覆辉偻A?,探入深處,“讓我做回賊人,我就不累了。” 宋宜下意識地一撅,他看在眼里,輕聲笑了笑。 這笑聲落在宋宜耳里,令她更覺羞憤,忍不住往上爬了一步,但剛一動作,立即被身下的酥麻與異物感所阻,停了下來。這動作幅度太小,非但沒能使她逃出魔掌,反而輕而易舉地激怒了他。 沈度懶得再忍,成親快一年,還沒碰過自個兒女人的,他怕是第一個。 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拉了回來,手上的力道幾乎帶三分冷漠。 身下的燥熱轉(zhuǎn)為熱焰,她雙腿開始不聽使喚,不自覺地顫栗著收緊。她覺得無地自容,但又無法逃脫,情急之下咬到自個兒舌頭,疼得不行,說話模模糊糊:“等等等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