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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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儀,修儀?” 上官婉兒還在凈房,一個宮女急急忙忙的沖進來,懷里還抱著件衣裳,阿桃就在外間,立即攔住她:“阿阮,何事?” 阿阮一臉驚怕:“我……我有事要見修儀,緊緊要緊的事?!?/br> “有事且等修儀出來再說?!?/br> “等……等不了了,再等就要出事了。” 阿桃還待阻攔,阿阮已然道:“阿桃jiejie,是阿梨jiejie命我來的,不然,我也不敢在修儀在凈房的時候驚擾。” 正在里面讓明香整理衣飾的上官婉兒出聲道:“阿桃,讓她進來吧?!?/br> “喏。” 阿阮立即進去,匆匆一禮,趕緊上前,附耳低聲道:“稟修儀,方才在宮里發(fā)現(xiàn)貓尸?!?/br> 貓尸?! 上官婉兒一驚,明香也是一愣,想也不想一把拉住阿阮:“你來的時候可有聲張?” 阿阮連忙舉起懷里抱著的衣裳,道:“不曾,出來的時候,阿梨jiejie特意交代過,只說給修儀送衣裳的?!?/br> 主仆倆兒對望一眼,上官婉兒果斷道:“明香你回去看看,阿梨新來,宮里的事許多并不知曉內(nèi)情,恐處理起來有紕漏?!?/br> “喏。只是,主子這里……” 上官婉兒道:“有阿桃在,無妨。” 上官婉兒點點頭,明香看看四周,立即做決定:“阿阮你留下,伺候好主子?!?/br> “喏?!?/br> 明香立即腳步匆匆地離去,明香一走,上官婉兒掃阿阮一眼,淡然道:“服侍我更衣?!?/br> “啊?” 阿阮有些呆。上官婉兒微微皺眉:“你既是給我送衣裳來的,不換豈不是不符合常理?” 阿阮恍然大悟的點頭:“對對,還是主子聰明,奴婢這就服侍您更衣?!?/br> 上官婉兒淡淡瞥她一眼,沒說什么,只靜靜地站著,配合著阿阮換衣裳。阿阮從未干過貼身伺候的活兒,初次做,人又不是機靈的,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不是這里弄錯了,就是那里戴歪了,還是上官婉兒看不下去了,出聲一樣樣指導著,只怕這衣裳今天是不用穿好了。 “這位姑娘,可看到一個小郎君過來?” 阿桃打量兩眼面色焦急,明顯做仆婦打扮的婦人,問道:“你是太平公主府里的人吧?你找的小郎君是公主家的?” 婦人連連點頭:“對對,奴婢就是公主府的,是三郎的乳母,我家三郎來出恭,方才跑丟了,敢問姑娘,可看見了?” 阿桃道:“原來是這樣,好叫嬤嬤知曉,并不曾看見有小郎君來。” “???多謝姑娘,那奴婢再去別處找找?!?/br> 乳母焦急不已,正待走,被上官婉兒叫住:“等等。” 乳母顯然是認識上官婉兒的,立即行禮:“奴婢見過上官修儀。” 上官婉兒微微頷首,問道:“好好地孩子,你們怎么跟的?怎么會不見的?宮里是什么地方,也是能讓孩子亂闖的?” 乳母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急道:“修儀教訓的是,也是奴婢們疏忽,小郎要出恭,原有婢女跟著進去,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奴婢進去凈房看,小郎便不見了?!?/br> 上官婉兒眉頭一緊:“跟著的人呢?” 乳母道:“跟著的人被宮里的人拉住問話,說是里面有服侍的人?!?/br> “荒唐!自己的小主子,居然就這般撒手給外人?且等著公主收拾你們就是。此事上報公主否?” “還未曾?!?/br> 乳母眼神有些躲閃。上官婉兒不禁一怒:“荒唐,出了這等事,自當立即上報主子,如何還有這等僥幸心理?還不快使人去報?!?/br> “喏?!?/br> 乳母應(yīng)了一聲,旋即有些猶豫:“可是,我家小郎那里……” 上官婉兒嫌棄地瞪她一眼,吩咐道:“阿桃,你去幫著找找,此事你擅長?!?/br> 阿桃有些猶豫:“可是,修儀,阿桃不能離開您半步的?!?/br> 上官婉兒道:“我這里有阿阮跟著,我現(xiàn)在就回含香殿去,放心,你快去幫著找找,免得事情鬧大,最后不可收拾。” “喏。” 阿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拉上乳母,問道:“方才小郎是在哪個凈房出恭?是哪個宮人服侍的?” “那邊,姑娘請跟我來?!?/br> 看著兩人走遠,上官婉兒深吸了一口氣,不曾言語,轉(zhuǎn)身向擺宴的含香殿走去,剛走到門口,迎面就遇上一張泛著紅光的笑臉:“才女這是要往哪里去?” “潘郎?” 上官婉兒皺起眉頭,看著潘瑜隱隱帶著亢奮之色的眼神,心頭電轉(zhuǎn),不動聲色道:“潘郎不在陛下身邊服侍,出來作甚?再者,這里是女子凈房,潘郎一個男子來這邊,怕是不妥?” 潘瑜笑笑,貪婪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在上官婉兒身上巡脧:“陛下已經(jīng)醉了,妥不妥的,只要才女在,又有什么關(guān)系?才女當知某家心意的,等了這么久,才女也不曾給一個答復,今日既然遇上,機會難得,莫若才女便成全了潘某吧?潘某定不會有負才女。” 上官婉兒面色一緊:“你想做什么?” 潘瑜嘿嘿笑笑:“我想做什么,才女難道還不知嗎?左右不過是男女那些事。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才女獨居宮中,空枕難免寂寞,潘瑜不才,愿為才女效勞?!?/br> “放肆!” 上官婉兒退后一步,斥道:“阿阮,你還愣著做什么?” 阿阮低著頭不說話,不僅沒回應(yīng)上官婉兒,甚至還連連退后,直接避讓開來,轉(zhuǎn)身面對著墻壁,抖若篩糠,不發(fā)一語。 上官婉兒一愣:“阿阮你……所以,你先前服侍不好我,不是因為愚笨,而是因為心里緊張,以致手腳慌亂?” 阿阮扭頭看她一眼,淚流滿面,臉色蒼白,嘴唇顫抖:“修儀,莫……莫要怪奴婢,奴婢也是不得已的。” 上官婉兒死死瞪她一眼,不屑再與她多言,扭頭看向潘瑜,面上似笑非笑:“難為潘郎,為了奴家這具皮囊,也算煞費苦心,諸多算計?!?/br> 潘瑜臉上閃著興奮之色,只覺渾身發(fā)熱,喜道:“為了才女,一切都是值得的。才女既覺得我可憐,不若就成全了我吧!” “且慢!” 上官婉兒連忙含住他:“潘郎看得上奴家,也是奴家的榮幸,只是,此事若是讓陛下知道了,你我都得不了好,潘郎可想好了?” 潘瑜貪婪的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上官婉兒身上,搓著手笑道:“才女滿足我心愿,我慰藉才女寂寞,各取所需,兩全其美,豈不美哉?陛下那里……你不說,我不說,我們悄悄成就好事,何人會知道?來吧,才女就別再廢話浪費時間了,才女放心,潘某所謀,乃是與才女長長久久,并非一次之歡愉,我可是要做蓮花郎師丈的人。” 提到張昌宗,寶貝徒兒是她心中唯一的堅持,唯一的光,便是為了他,她也不能有事。上官婉兒再忍不住,勃然變色:“原來你是打著這個主意!卑鄙無恥!” 潘瑜嘿嘿笑,直接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卑鄙無恥便卑鄙無恥吧,只要能得到才女,我也不介意。好才女,潘某想你多時了,今日,你便遂了我吧!” “休想!” 上官婉兒待想逃,奈何力氣比不上潘瑜,她素來不是喜好運動的人,而潘瑜為了取悅女皇,練了一身腱子rou,臂力比她大了不知多少,直接被生拉硬拽的拉著往凈房內(nèi)走,而凈房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不能喊,喊了若是惹了人來,以女皇的性子,潘瑜不一定有事,她卻一定有事。額頭的疤痕便是例證,陛下那里,錯的都是婉兒,非是她喜愛的男寵。 上官婉兒被潘瑜一把推倒在地上,手肘、身上傳來的疼痛,只若未覺,冷眼瞪著潘瑜,心思電轉(zhuǎn),苦思脫身之法。 潘瑜嘿嘿笑著,看上官婉兒就像在看砧板上的rou,滿臉的笑,眼睛通紅,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才女莫急,潘某這就來?!?/br> “且慢?!?/br> “慢不了了,才女可知,潘某心里這火簡直快要把我燒死了,我想了才女那么久,日日想,夜夜想,在龍榻上,也是想著才女方可一展雄風,才女可知我的心?” “你這是大不敬,若是陛下知道了,你可知后果?” “放心,陛下不會知道的,試過這一次,才女就舍不得讓我受苦了。嘿嘿,才女,我來了!” “慢著。” 上官婉兒就地一滾,避讓開來,強笑道:“事已至此,讓我從你也并非不可,只是,你須得溫柔些,不解情趣的魯男子,我可不喜歡。潘郎如此美貌,魯男子可不符合你的格調(diào)。” 潘瑜先是一愣,旋即歡喜的笑著點頭:“對,還是才女有情趣,曉人意。放心,我心里是真喜歡才女的,只是,今日時間緊,為了安全,我的手段,才女怕是無緣得嘗了,我們且先小試一番,來日定要才女知曉我的手段,嘿嘿……” 說著,搓著手,笑著撲了上去—— “撕拉”一聲,裂帛的聲音。上官婉兒木著臉,不發(fā)一語,六郎,好徒兒,為師怕是等不到你接我出宮那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