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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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孟虎哈哈大笑,然后說道:“你身上那股討厭的詛咒印記沒了,再聯(lián)系前后,不是蘇小姐,難道是你那位嬌滴滴的未婚妻不成?” 這家伙將人心看得很透,當下也是將自己新添的煩惱跟他說起,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案。 屈孟虎聽完,忍不住樂呵呵地說道:“你給她騙了,那丫頭夠有心機的,來這一手,大概是感覺到她跟你的感情差一點兒,若是強行與你黏一塊兒,會被你小覷,從而膩味,所以才會如此。她留了一小勾兒,把你的心思給勾住,到時候若是再見面了,你必然就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去……” 小木匠有些不相信,說真的? 屈孟虎自信地說道:“信不信由你,我跟你講,感情上的事情呢,你多經(jīng)歷了,就會發(fā)現(xiàn)……額,對了,顧家妹子的這件事情,你到底決定了沒有?” 小木匠點頭,說我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清楚了,有的事情是真的勉強不得,即便是我?guī)煾付ㄏ碌摹?/br> 區(qū)孟虎有些惋惜:“不過你師父的眼光是真不錯,而且顧蟬衣那小姐兒是真的漂亮,跟天仙一樣,雖然性子有點兒嬌慣吧,但都是小毛病,好好調(diào)教一番就行了,你若是錯過了,說不定以后會后悔的?!?/br> 小木匠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不后悔?!?/br> 屈孟虎盯著他,說真的?你確定的話,我可要下手了???嘿喲,實話告訴你,我看那姑娘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長得跟天仙似的,也就是礙著你的面子才沒有下手…… 小木匠愣了一下,說不可能吧? 屈孟虎有些羞澀地笑,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對不? 小木匠說你要喜歡就去吧,我不攔你。 他雙目清明,話語坦蕩,屈孟虎瞧見,嘆道:“得,瞧出來了,行吧,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那位蟬衣小姐自小受人追捧,性子難免有些嬌氣和高傲,雖說我若使些手段,也能拿下,并且讓她俯首帖耳,但終究還是太耗費時間……” 小木匠問:“不追?” 屈孟虎哈哈大笑,說:“我還有血海深仇呢,可沒時間在她那兒耽誤……” 說完,他對小木匠說:“你先進去吧,我有事出去,中午回來跟你聊?!?/br> 說完他離開了,而小木匠跟醫(yī)館掌柜借來紙筆,回到房間里,開始給顧西城寫信——他不確定顧西城下次何時會來,而他則已經(jīng)打定主意離開了,所以覺得留一封信,表明心意,這樣也是極好的。 他常年干著粗活,做的是木工營造,雖然識字,但文采一般,所以這封信的遣詞造句,以及語氣措辭都得反復糾結(jié)和修改。 這信一直等到了屈孟虎談事兒回來,方才寫好。 他讓屈孟虎參謀一下,那家伙瞧了兩眼,說行,寫得挺好的。 小木匠瞧見他一副應付差事的樣子,有點兒惱,說認真看,我可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寫出來的呢。 屈孟虎伸了個懶腰,說道:“其實你只需要表達兩個意思——第一,我感覺我配不上令愛,自慚形穢;第二, 買賣不成仁義在,以后還是好朋友……這兩點說清楚了就行,人家是聰明人,用不著瞻前顧后……” 這事兒確定完,屈孟虎問小木匠接下來的打算。 小木匠告訴他,說準備去找一找顧白果,確定她安全了才放心,不過如果屈孟虎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做,他也可以。 屈孟虎說我最需要你做的,就是趕緊成長起來——你現(xiàn)如今基礎扎實,又有方法,但到底還是差點勁兒。你只有真正成長起來,獨當一面,到時候方才能夠幫我…… 小木匠點頭,說明白了,又問屈孟虎的打算。 屈孟虎對他說道:“昨天顎北來了幾個兄弟,說是一個叫做’法螺道場‘的組織,我跟他們聊得挺投機的,覺得有點兒意思,所以可能回去一趟那邊,學點東西,交點朋友?!?/br> 小木匠趕忙說:“我陪你去?” 屈孟虎婉拒了他的好意,說不必了,此事并不危險,而且我一人行事也比較方便,咱們約定一個聯(lián)絡方式,隨時保持溝通就行。 兩人說好,收拾了東西,將那信封交到柜上,然后出門吃了個飯,便告別離開。 江湖兒女,便是如此灑脫。 那虎皮肥貓雖然恢復了自由,但卻沒有離開,而是跟著屈孟虎一起走了。 送走兩人,小木匠去先前那面攤拿回木工器具,然后趁著夜色,出了錦官城。 出城的時候下了毛毛細雨,卻是正應了杜甫先生《春夜喜雨》中的描寫,正所謂“好雨知時節(jié),當春乃發(fā)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云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 小木匠出城之時,顧西城也收到了醫(yī)館輾轉(zhuǎn)送來的書信。 讀完之后,他將信扔在了桌子上,對旁邊的女兒痛斥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顧蟬衣白裙勝雪,越發(fā)出塵,瞧了幾眼那信紙上工整的字跡,臉上卻流露出笑容來:“他倒是蠻有自知之明的。” 顧西城瞧見女兒這般開心,冷冷笑道:“不過是謙辭而已,人家是嫌棄你性子太過于嬌氣了?!?/br> 顧蟬衣臉上掛不住了,眉頭跳動,說他敢瞧不上我?哼…… 顧西城嘆氣,說道:“你呀你,壞了我與魯兄的大計啊,唉……” 他在反思,自己對愛女這么嬌慣,到底是對是錯,而顧蟬衣卻忍不住說道:“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父親您這么大動干戈?” 小木匠在她眼中,不過就是一個摸爬滾打、賣苦力的底層小子而已。 就算是甘墨走了些狗屎運,但與她結(jié)交認識的那些名門高徒、公子哥兒的檔次相比,差得實在是有一些遠。 知女莫若父,顧西城自然知曉她的想法,忍不住說道:“一個能夠斬下鬼王頭顱,讓渝城袍哥會新任龍頭逢人便夸的甘墨,一個能夠左右錦官城局勢,將花門以及青城山外門勢力最大的潘家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他的未來,你覺得會有差?” 他想起董七喜的講述,搖頭嘆氣,卻又耐著性子跟顧蟬衣解釋著,而顧蟬衣聽了,卻越發(fā)惱火起來…… ******** 西康金沙江畔,一大片濃密的原始森林之中,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正在江畔石灘上行走著,在她的肩膀上,卻是背著一根長約三丈,直徑四尺的巨木。 這樣場面著實違和,那木頭沉重得讓人絕望,少女每走一步,潔白的腳丫子便在石灘上留下一個深坑,一直沒到膝蓋之下去。 這使得她每走一步,都難如登天。 她那張可愛俏麗的小臉蛋兒紅彤彤的,上面滿是汗水流淌而下的痕跡,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鵝卵石上,摔成八瓣去。 她咬牙往前走著,但終究還是有乏力的時候。 然而每當她停下腳步歇息的時候,便有一道鞭子,惡狠狠地抽在了她浸潤濕透的汗衫之上。 那鞭子落下,是用了狠勁兒的,甚至能夠聽到抖鞭子時的炸響聲。 而那汗衫也不知道被抽了多少鞭子,早就成了碎布條,上面染滿了鮮血,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凝固了,有的還流淌著,跟著汗水,一滴一滴地流淌下來。 而汗衫之下的背上,則是皮開rou綻,甚至還能夠瞧見白色的骨頭…… 天知道這個少女,是如何能夠忍得下來的。 她就那般咬著牙,不再停歇,繼續(xù)一步一步地走著,而揮舞鞭子的,是一個光頭老尼。 那尼姑打完一鞭子,然后嚴厲地說道:“大雪山上,不但有高手無數(shù),還有守山神獸,你若是想要救出你母親,就得吃盡這人世間的苦頭,將你所有的潛能都逼出來,才有那么一絲希望。你若是懈怠一分,還不如直接跳進那江水里去……” 她惡聲罵著,而少女咬牙,一句話都不說。 她一步一步地走。 在她的身后,那血跡與汗水的痕跡,一直蔓延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去…… 第七十七章 卷尾語 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當寫到小木匠甘墨抵達成都之后,我腦子里第一下想到的,就是這一句出自于杜甫先生《春夜喜雨》的詩句,滿腦子的幻想和期待。 對于成都,也就是文中的錦官城,我一直都是喜愛的,除了那里的美食和小吃之外,還有美女,以及成都人民那種閑適舒服的生活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對于一個理想是混吃等死的藍胖子來說,簡直是太美妙了不過成都除了吃和玩,卻還是有江湖的。 我之前說過,為了寫這本書,我買了一大堆的書籍,查閱了無數(shù)的資料和紀錄片,試圖還原出當時的風味來,不過我后來發(fā)現(xiàn),因為各種各樣的限制,很多東西,是沒辦法寫,也無法表達出來的,因為和諧無處不在,所以我只有另辟蹊徑,找了一些比較有趣的點。 我們第一卷,寫的是魯班教的內(nèi)斗和懸案。 第二卷,寫的是袍哥會。 第三卷,講了三個地方,一個是統(tǒng)領西南、無處不在的青城山,這個地方在苗疆三部曲之中,其實講得不多,所以希望能夠在這里補足,第二個則是大雪山一脈,這一脈其實在現(xiàn)實中也很出名,中醫(yī)名門,董七喜在歷史上也挺出名的,只不過并非這個名字而已,另外顧白果的母親,也挺有趣的,而第三個,則講到了花門。 花門在苗疆三部曲里,叫做魅族一門,但是因為和某科技品牌沖突了,我想了一下,決定用它最開始的稱呼。 事實上,在我手上掌握的資料中,無論是魅族一門,還是花門,都是被提及的,就如同金庸先生小說里面的明教一樣,它的原型就是摩尼教,但同時也被稱之為“拜火教”、“吃菜事魔教”一樣。 關(guān)于稱呼,其實不必糾結(jié),而且也不是bug。 那么問題來了,接下來的第四卷,我們將會講到什么門派呢? 請在小佛的微信公眾號“南無袈裟理科佛”的本章推送下面留言,第一個答對的朋友,您將獲得小佛親筆簽名的“苗疆道事”出版書四冊一套…… 哈哈,這個硬廣如何? 嗯,重新聊回到《民國奇人》本身吧,我想寫的,是風云激蕩二十年,這二十年里面,很奇怪,突然間,一下子就涌現(xiàn)出了許多傳奇人物,而這些人,這些事,非常值得去書寫,而不僅僅只是單個人的傳奇,小木匠也只是一個引子而已,雖然他也是傳奇本身,但他最重要的作用,卻是將那些人給串聯(lián)在一起。 這是我想要表達給大家知曉的。 每一個人物,都有著可愛之處,而這些東西,將會在后面,慢慢地表現(xiàn)出來。 還是那句話,敬請期待。 另外,我前幾天在網(wǎng)上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而這個奇怪的人,又跟我講了一些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而這些,我明天有空,會在公眾號里面跟大家講出來,讓大家也看一看。 反正挺有趣的。 然后…… 其實關(guān)于我自己,最近反倒是沒發(fā)生什么,去了一趟徐州,參加了四月,也就是王朋的婚禮,這哥們是青城山王朋、以及《捉蠱記》王明的真身和原型,也是跟隨著小佛六年的讀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鐵哥們了,然后還見到了依韻公子和尾巴妞兒,以及聽他們跟我聊傳奇人物景姐…… 其實通過寫作,認識朋友,這件事情本身就挺神奇的,也謝謝你們的友善,讓我的世界如此精彩。 另外我還出版了一套書,苗疆道事,目前最為得意的一本書,比蠱事還得意,歷時三年多吧,終于把它給出了,這個得感謝我的編輯和朋友王晨曦,她圓了我的夢。 當然,平妖也要準備出版了,我在整理一些東西,到時候會有通知。 另外還有什么呢? 記憶似乎有些混亂,哦,對了,我截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減肥了25斤,準備2019年,再繼續(xù)減去四十斤到五十斤,重回翩翩少年郎。 畢竟瘦子的我,還是蠻俊的。 跟陸左一樣的娃娃臉。 沒啥了,卷尾語就是閑聊扯淡,想到哪里就到哪里,2018年過去了,又過了一年,非常感謝我的讀者,是你們讓我在這個世界上變得如此特別,也感激你們所有的付出,我會繼續(xù)用我所有的努力,來回報你們。 哦,對了,《苗疆夜譚:斗蠱》雖然因為政策原因,推動緩慢,但我也在堅持寫。 總得為自己寫點兒私貨,你們說對吧? 2019年,加油吧。 世界…… 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