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王者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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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荒月姐,你要用自己的rou來救這個不相干的人?”一個人微微一愣道。 夢荒月沒有答應,手掌一攤,一團火焰從手掌之中突兀升起,明晃晃的火焰。照亮了那張美麗的臉龐。 夢荒月眼神堅定無比,沒有流漏出絲毫畏懼,口中咬著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條,刀在火上烤了幾下,蹲下去就要割腿上的rou。 “為我這樣做,值得么?”尸破天看不過去,上前一步,抓住了夢荒月的手。 “我說了,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兄弟,為兄弟做事,沒有什么值不值得!滾開!”夢荒月一把推開了尸破天,褲腿已經(jīng)卷起。 一截潔白的小腿暴露在外面。尸破天就在不遠處,似乎還能聞到淡淡的香氣。 “月姐……你真的要……”身后一人皺眉道。 “閉嘴?!眽艋脑虏幌滩坏恼f了一句。 說話間,刀已經(jīng)觸在小腿之上,血液盈盈流淌而出。 周圍的人看的頭皮發(fā)麻,脊背升騰陣陣涼氣,割rou,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 夢荒月緊緊的皺著眉頭。手臂用力,在小腿上切出一條猩紅的曲線,鮮血流淌到了地上,汗珠也隨即滴落。 口中緊緊的咬著那塊布條,面色有些發(fā)白。劇烈的疼痛感沖擊著夢荒月的內(nèi)心,讓她幾乎崩潰。. 周圍有的人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尸破天心中百味雜陳,暗暗發(fā)誓,今后就算為這個女人去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噗!” 鮮血噴涌而出,一塊鮮紅的rou就這樣被挖了出來,小腿之上,森森白骨若隱若現(xiàn)。 “月姐!你沒事吧!”身后的男人急忙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將夢荒月扶了起來。 “rou割了……你們……可以走了吧……”夢荒月臉色發(fā)白,說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雖然不愿意離開,但是夢荒月已經(jīng)如此,他們再不退去。就是不講規(guī)矩。 在這個世界,那些無形的規(guī)矩壓制著每一個人,沒人敢公開不守規(guī)矩。 “我們走!”天空中盤旋的天使冷哼一聲,抱起了兩具冰冷的尸體,揚長而去。 周圍的人慢慢散開,尸破天走到夢荒月身前:“謝謝你,月姐?!?/br> “當我的兄弟,就要替我辦事?!眽艋脑聫娦α艘幌拢骸跋雀一厝ィ任覀昧嗽僬f。” 尸破天點了點頭,夢荒月今天這么幫他,他沒理由不幫助夢荒月,不論是什么事。 最重要的一點,夢荒月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能夠尊敬他的人,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拿他當人看的人。 夢荒月的地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掌管著一個小鎮(zhèn)。因為是這一代唯一的一個女老大,所以名氣倒也不小。 眾人將夢荒月扶到了一間木屋,屋中全是各種各樣的刀具,只有一張簡陋的小床。 躺在床上,夢荒月咬著牙,為自己上了藥,對:“這塊rou沒什么,用了我自己配的藥,很快就能長出來,你也不必在意?!?/br> “你為什么這么幫我?”坐在夢荒月的旁邊,道。 “為什么?因為你有夢想,有希望,你是個不平凡的人?!?/br> 見尸破天不語,夢荒月一笑,此時她的氣色已經(jīng)微微有些紅潤了:“你或許沒有前世的記憶,不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很多人活的都像一具行尸走rou,大家甚至都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很多人沒有夢想,沒有希望,只能機械性的為自己的老大賣命。唉,沒辦法,動蕩的年代,誰的刀硬,誰就值得別人的尊敬。” “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這個世界?畢竟我以后還要在這里生活。” 從夢荒月的口中,尸破天得知,這是一個黑道橫行,官匪一家的世界。 要抓他的人中的陰司,陽司,陰陽司以及天使聯(lián)盟都是司法組織,就相當于“兵”。 陰司主管陰間之事,所以陰司基本全是鬼物;陽司主管陽間事;而陰陽司則是一些能夠勾動陰陽,在陰陽界游走的人物。 而類似于五毒派等大大小小的幫派,就屬于黑道組織,相當于“匪”。 官匪橫行,受苦的自然就是那些普通的人。 尸破天慢慢的消化著這些知識,疑惑的問道:“難道就沒有強者能夠出來平定這種局面么?那天我與天使交戰(zhàn)的時候,感覺他們并不是非常強大?!?/br> “那些天使只是一些小嘍啰而已,這個世界強大的存在比比皆是,我們這只是小地方,那些大幫大派的扛把子,每一個都是至強者,像那種級別的天使,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br> 尸破天微微點了點頭,從今天起,他要開始新的生活,雖然沒有過去,卻要打造出一個輝煌的未來。 為了心中的信仰而戰(zhàn)斗,為了追求幸福而浴血! 三天過去了,尸破天就一直呆在夢荒月身邊,幫她換藥。 現(xiàn)在尸破天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重生,換上了一身干凈的黑衣,與常人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可以不吃不喝,也不覺得饑餓。 “你身手不錯,正好我有一間賭場的管事最近離開了,交給你,你自己打理吧?!眽艋脑绿稍诖采希瑢?/br> 尸破天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微微皺眉道:“賭場?我不會啊?!?/br> “沒有人生來就什么都會,你要學會自己適應一切。在這個世界,你如果不學會這些賴以生存的東西,寸步難行?!?/br> 尸破天點了點頭,被人帶到了賭場。 尸破天走后,有人問她:“月姐,這小子什么都不懂,真的能行么?” 夢荒月點了點頭:“你那天有沒有注意到他殺人時的眼神?透漏著一種無與倫比的狠辣,我相信,他將來能有很大的成就。 尸破天看著面前新鮮的場景,這是一間很大的賭場,內(nèi)中嘈雜聲,叫好聲,嘆息聲不絕于耳,似乎這一間賭場,便包含了世間百態(tài)。 “大,押大!” “你到底有錢沒錢??!” “再不還錢,老子剁了你的手!” 賭場的人,眼中都流漏著貪婪的目光,他們都想發(fā)財,可是真正能夠靠賭發(fā)財?shù)模瑓s少之又少。 “你是這里新的扛把子?”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道。 尸破天負手而立,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我擦,新來的癟三還t挺狂啊?!贝鬂h嘿嘿一笑諷刺道。 尸破天心中明白,這家伙是看自己新接手這里,想給自己個來個下馬威,自己若是服軟了,恐怕他以后就會得寸進尺。 “看你長得像野豬一樣,似乎比我更像癟三,請叫我破天先生?!弊R破天一笑道。 大漢微微一愣,正要發(fā)作,尸破天已經(jīng)率先出手,手腕一抖,就將大漢扔出了賭場門外,一聲悶響清晰可聞。 “好小子……你t有種!”大漢疼的哼哼唧唧,話音一落,周圍數(shù)十人已經(jīng)圍了上來,冷冷的瞪著識破天。 尸破天掃視著眾人,他知道,自己剛剛上位,一定要立下威風,否則何治天下? 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那就一定要做的像模像樣! 這次新生,是一次新的開始,一定要做的輝煌! 周圍十幾人沖殺而來,尸破天冷冷一哼,任憑眾人手中的十幾把長刀劈在身上,鏗鏘之音響起。 他的黑色披風十分奇特,似乎比他的rou體還要強悍,任憑刀劈火燒,都難以傷之分毫。 “殺!” 一聲沉悶的低喝響起,現(xiàn)在尸破天的聲音早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么沙啞,帶著一種磁性與魔力。 “噗噗噗噗!” 雙手連動,化手為爪,道道血光迸射而出,帶起陣陣罡風,血水如同雨水一般的噴濺出來。 轉(zhuǎn)瞬間,十幾具血液未干的尸體倒在地上,每一具尸體胸前都有一個通透的大洞。 剛才的大漢嚇得兩腿發(fā)軟,他們只是一群普通人,雖說都是打架打出來的,但是到了這奇尸的面前,卻也無能為力。 “對不起!對不起,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小弟吧!”大漢跪在地上拼命地磕頭。 “好,你走吧?!笔铺熳旖锹冻鲆荒柟獍愕奈⑿Α?/br> “謝謝天哥!謝謝天哥?!睗h子擦了擦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突兀,尸破天眼中寒光一閃,腳下一柄寒刀被他踢起,直接插入了大漢的胸膛。 “你……”大漢連頭都沒能回,便倒在地上,斷了一切生機。 “天哥好?!辟€場中一人躬身道,眼中帶著一絲緊張。 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見尸破天出手如此利索,忍不住多了幾份敬意。 這人長得敦厚樸實,五大三粗,胳膊都能比上尸破天的小腿了,皮膚有些黝黑,一身橫練的筋骨表明他是個練家子。 尸破天微微一愣:“你是什么人?” 那人憨厚一笑:“我是賭場的伙計,名叫大牛,也就是您的小弟?!?/br> 看著大牛憨憨的樣子,尸破天心中暗笑。這樣的家伙,也敢混黑道。 “會打架么?”尸破天微微一笑,問道。 他知道,這間賭場坐落在小鎮(zhèn)的盡頭,處于一個極佳的地段,卻已經(jīng)快超出了夢荒月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 “俺坨大,打起架來,一個頂倆?!贝笈:俸僖恍Φ?。 但是尸破天從他的眼神之中,分明看出了一絲膽怯。他知道,面前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雖然有實力,但是沒有膽量。 “打過架么?” “沒有,俺剛來沒多久,落月姐的地盤相對來說也比較太平?!?/br> “這里就只有你一個人么?”尸破天摸著臉上的傷疤問道。 “不是,還有一個小個子,叫瘦猴,這會出去了,平時賭場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擺平的?!?/br> 尸破天點了點頭,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哪里。雙目微閉,腿自然翹起,右手手指觸摸著臉上的傷疤。 過了半晌,一個瘦小的影子從門外閃了進來,速度奇快,帶起了一陣微風。 “天哥好,我是瘦猴?!眮砣随移ばδ樀牡?。 尸破天起身打量著瘦猴,這個名字倒是當真很適合他,尖嘴猴腮,但是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狠辣,尸破天一言斷定,這個瘦小的家伙絕對比大牛要狠辣。 這個世界是以金銀銅三種貨幣來交易的,一金幣等于一百銀幣,一銀幣等于一百銅幣,而一枚銀幣,就足夠普通人家生活一年了。 尸破天剛剛接手的幾天,這里還算平靜,但是第三天,夢荒月突然發(fā)話說這間賭場不再在她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不再屬于自己的地盤。 這讓周邊的組織開始蠢蠢欲動,畢竟對他們來說,這間賭場絕對是一塊肥rou。 尸破天自然知道,夢荒月是為了自己好。自己初來乍到,能夠得到一間賭場,已經(jīng)算是很幸運了。 而夢荒月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歷練尸破天,這樣一個男人,應該有更廣闊的天地,而在這之前,他必須先賣出第一步。 當天夜里,人都走了,屋子里格外的清凈,尸破天坐在椅子上,雙眼微瞇,問大牛和瘦猴: “明天恐怕就不能太平了,你們怕么?” “不怕?!笔莺飻蒯斀罔F。 大牛咽了咽口水:“怕也得硬上。” 尸破天微微一笑:“這樣說來,還是怕了?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想要離開,我不怪你們。” “天哥,說什么呢,俺大牛既然叫了你一聲天哥,就要為你肝腦涂地,出來混,講的就是義氣?!贝笈蒯斀罔F的道,瘦猴也跟著附和。 大牛的話倒是讓尸破天有些不可思議,同時心中有些感動。一個人愿意與你一起面對接下來的未知危險,那么這個人,一定是你的兄弟。 即便他膽怯,懦弱,但是為了這一聲天哥,能夠豁得出去! “好!有你們這句話,就足夠了。從今天起,我就與你們同生共死,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們的!”尸破天大聲道。 他心中的感動是難以言表的,從出世的時候,沒人能看得起他,而短短的幾天,他竟然有了兩個能夠為他賣命的兄弟。 次日,似乎和往常沒什么兩樣,一切依然是那么的平靜,如同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大牛與瘦猴出去買東西。 可是兩人很久才回來,大牛是被瘦猴攙著回來的,他傷的很重,滿身都是淤青和血跡。 “怎么回事?!”尸破天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皺眉頭問道。 瘦猴往地上啐了一口,狠狠道:“路上遇見隔壁鎮(zhèn)子的賭場找茬,把大牛給打傷了?!?/br> “對方有多少人?”道。 瘦猴聽尸破天這么問,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久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兩……個……” “什么?只有兩個人?就把大牛傷成這樣?”尸破天微微一愣。 尸破天話音一落,大牛突然跪倒在了地上,抓著尸破天的褲腿:“對不起,天哥,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我……” 大牛說著,眼淚已經(jīng)流了出來。 尸破天長嘆一聲,他已經(jīng)明白,大牛不敢出手。 瘦猴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不起,天哥,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大牛。我只離開了一會,再看到大牛的時候,大牛已經(jīng)被打傷了?!?/br> “看到對方長什么樣了么?” “看到了,但是大牛傷的太重,我沒能追到?!?/br> “你們先下去吧,幫大牛包扎一下,瘦猴,你一會過來一趟,我有話問你。”尸破天揮了揮手道。 第五章 坐在椅子上,尸破天撫摸著自己臉上的疤痕,不多時,瘦猴走了進來。 “天哥,您找我。” “坐吧。”尸破天將一把椅子推到了瘦猴身前。 “天哥,大牛的父母都是被黑道的人殺死的,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所以他的身手雖然好,但是他不敢出手打人,更不敢殺人。”瘦猴道。 “我們出來混的,刀架在脖子上,不敢殺人,別人就會殺你,我們得想辦法幫幫大牛啊。”尸破天嘆息道。 …… …… 尸破天在瘦猴那里了解到,找茬的是另外一個鎮(zhèn)子的賭場。兩個賭場離得并不遠,可是卻不是一個老大的地盤。 夢荒月罩著這里時,隔壁鎮(zhèn)子雖然想要咬這塊肥rou,但是得掂量掂量,現(xiàn)在荒月姐公開宣布這里不是她的地盤了,隔壁鎮(zhèn)子自然也要出手了。 這是自己接手賭場以來的第一關,尸破天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闖過去,這樣以后的路才能夠一帆風順。 轉(zhuǎn)眼間,天已經(jīng)大亮了。瘦猴大清早便離開了,大牛也被尸破天叫到了身邊。 直到正午,瘦猴才氣喘吁吁地回來,手中還拖著兩個五花大綁的人。 大??吹竭@兩人,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 “就是他們打了大牛?” 瘦猴點頭。 尸破天走到了兩人面前,從兩人腰間抽出兩把刀,插在了地上。 將兩人的繩子解開,尸破天對兩人道:“殺了他,我放了你們?!闭f話間手指指向了大牛。 兩人明顯一愣,不明白尸破天什么意思,半天沒敢起來。 “天……天哥……”大牛神色一緊,再次向后退了兩步:“別開玩笑了。” “怎么,你們兩個想死么?我沒開玩笑?!笔铺鞗]有理會大牛,淡淡的道。 話音一落,面前的兩人拿起了面前的長刀,眼中露出了一絲兇狠之色。他們知道,今天恐怕是兇多吉少,但是只要有一絲勝算,他們就要努力。 求生的渴望讓他們變得狠辣無比,面目猙獰的近乎扭曲,慢慢向著大牛走來。 大牛慢慢的向后退,搖著頭,眼中滿是淚花。他不明白,尸破天為什么這樣對他。 無奈的大牛只好看向了瘦猴,想要求助,但是瘦猴卻毫不理睬,這是他昨晚與尸破天商量好的。 尸破天一步踏出,速度奇快,身法如同虛無一般,來到了大牛面前,拍著大牛的肩膀道: “這一關,沒人會幫你,你只要踏出一步,就是海闊天空,;踏不出去,你將只能在原地徘徊。記住,生死面前,只能靠你自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你不狠下心,別人就會對你狠心?!?/br> 聽了尸破天一番話,大牛的面色稍有好轉(zhuǎn)。他終于反應過來,尸破天與瘦猴是為了幫他! 看著兩人一步步的向他走來,大牛的拳頭緊緊的攥著,他想要出手,卻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他知道,這一拳打出去,打出的就是自己的未來,自己所有揮之不去的陰影,都會隨著這一拳破碎。 可是……可是……眼淚再次忍不住的流淌下來,面前的兩人越來越接近了。 尸破天與瘦猴的手心也緊緊的捏了一把汗,這一拳若是不打出去,他們將失去一個兄弟,缺少一個強大的隊友。 “天哥!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天哥,對不起,我t就是個沒用的窩囊廢!”大牛淚流滿面,幾乎嘶吼了出來。 此時,兩人的長刀已經(jīng)很接近了,就要刺向大牛的喉嚨。 瘦猴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要出手,識破天猛地將他按住,大喊一聲:“大牛!你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家人,他們就是被黑幫殺死的,你就沒想過為他們報仇么???” 這話一出,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的東西似乎都定格在了這一刻。 時間,空間,仿佛都凝固了,卻能聽見屋中幾人的心跳聲。 “嘭!” 一聲巨響,地上的兩條尸體已經(jīng)近乎粉碎,他們手中的長刀也是寸寸斷裂。 大牛的拳頭上,血液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地板上,那不是他的血,而是地上兩人的。 剛才的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似乎已經(jīng)超過了一切。 尸破天與瘦猴都愣在了那里,他們沒想到大牛這么強大。尸破天隱隱感覺到,剛才那股爆發(fā)力,已經(jīng)不下于自己了。 大口的喘著粗氣,大牛的一雙眸子閃耀著從未有過的冰冷殺機,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兩具尸體。 “噗通?!?/br> 大牛跪了下來,對著尸破天,道:“謝謝天哥。” 這一跪,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是兄弟情義最好的詮釋。 尸破天微微一笑,轉(zhuǎn)身看著外面的天,摸了摸臉上的傷疤,淡淡道:“擦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