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abo特濃信息素》 作者:木三觀 文案 cp:屈荊x攸昭,1v1,he,abo有二設。 攸昭,omega,玫瑰般的外貌,辣椒一樣的性格,職場精英,年輕總裁,天生信息素濃度過高,唯恐自己失控,天天揣著抑制劑,發(fā)情的時候給自己來一針 屈荊,alpha,白檀一樣的香味,黑墨一樣的內(nèi)心,職場精英,年輕總裁,天生信息素濃度過高,唯恐自己失控,天天揣著抑制劑,誰對他發(fā)情,他就給誰來一針 攸昭和屈荊,平日99%的時間精力都交給工作,不搞愛情只搞錢。直到有一天,他們被安排結(jié)婚了…… *這不是一篇強強文,受外強中干,內(nèi)心脆弱,需要攻去治愈。 *文中涉及的法律、經(jīng)濟以及其他相關情節(jié)均為虛構,架空世界,不講現(xiàn)實邏輯。 作品標簽:架空,abo,先婚后愛,he。 第一章 苑瑤酒店的大廳還懸著那一片獨一無二的燈——用一串串的瑩藍色小燈泡串成星云圖騰,懸掛在高處,映襯著墨藍色的穹頂,猶如一片深邃星空。 可惜,站在大廳焦急等待的小戚并沒有心情欣賞這個豪華酒店的頂級裝潢。 他著急地看了看手表,再抬頭,猛松一口氣——終于看到他等的人的出現(xiàn)了。 攸昭在星光一樣的燈火下步履生風地走了過來,這么一看,真像走秀的模特——他走得很快,一雙修長的腿包裹在合身的西裝褲管里,仍在行動間顯出極為優(yōu)美的線條。 “怎么樣?”攸昭說話的語調(diào)準是很穩(wěn)的,“程總和劉總都到了?” “不止是他們!”小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雍總也來了!” 雍總是個“總”,但他不姓“雍”。他和攸昭都姓攸,為了區(qū)分,一個叫雍總,一個叫昭總。 “他分明是想‘截胡’!”小戚咬著牙說,“我們可千萬不能讓他給截胡了!” “當然不能?!必颜f得很輕,卻很自信。 這單生意原本就是攸昭牽頭的,程總是邊境人。為此,攸昭還飛了四千公里,到達了邊城,吃了半個月的風沙才把程總敲定。倒沒想到,攸雍忽然截胡! 此時,一個男秘書就迎了上來——唐東顧,就是攸雍的秘書。 唐東顧彎腰諂笑,十分殷勤的樣子,又替攸昭拿過公文包。攸昭倒是防備著,沒讓他拿,只將公文包遞給了小戚,小戚忙雙手接了過來。唐東顧一點沒不自在,仍一臉笑意地說:“哎呀,昭總來得真巧啊。咱們雍總剛把場子弄熱,您就來了!” 這話說得,倒把攸雍撿現(xiàn)成的事兒說得像是攸昭撿現(xiàn)成了。 唐東顧帶著小戚、攸昭上了樓,到了包廂里,果然看到攸雍已經(jīng)給和程總、劉總勾肩搭背地喝酒、熱火朝天地聊開了。看到攸昭來了,程總也就是略略點頭而已。 攸昭心里明白,對方一看攸雍就喜歡,因為攸雍是alpha。自己是omega,什么時候都“低人一等”,就是談生意,也得比對手更努力200%才能得到100%的尊重。 不過,攸昭已經(jīng)很習慣這種不成文的規(guī)矩了,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主意,想好了怎么從攸雍這個alpha手里把屬于自己的搶回來。 用腳踩在其他alpha的臉上,這也不是頭一回了——對此,攸昭已經(jīng)頗有心得了,甚至都沒什么成就感了。就跟喝水一樣稀松平常。 服務員這邊過來給端茶遞水,服侍著攸昭,又問攸昭吃什么、有什么忌口。攸昭簡單回答了兩句,服務員便離開了。攸昭喝了兩杯茶,便問小戚:“我的包呢?”頓了頓,攸昭又問:“不是給服務員放柜子里了吧?” “不,一直沒離身?!毙∑葜酪?guī)矩,一直抱著公文包不撒手,直到現(xiàn)在,才將公文包遞給了攸昭。 攸昭點點頭,便拎著包離席了。 看著攸昭離開的背影,攸雍胸有成竹地一笑。 攸昭是一個有秘密的人,很少人知道攸昭的秘密,但攸雍知道。怎么說,他們都是兄弟嘛!從小一個屋子里長大的,哪能瞞得過? 攸昭的信息素天生濃度很高,如果alpha的信息素濃度高,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但omega的話……對于他的alpha而言,也是天大的好事吧。 “別看我哥哥平常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等他發(fā)情的時候……”攸雍私底下和唐東顧冷笑說,“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我已經(jīng)安排了一個職業(yè)扒手裝成服務員,”唐東顧低聲說,“他會將攸昭的抑制劑換成普通的生理鹽水。” 攸雍又笑說:“我還是有點良心的,沒有下毒或者迷幻藥,兄弟一場嘛?!蓖瑫r,攸雍也沒有安排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來“行事”。他只是要攸昭錯過這次交易,并且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情失態(tài)就夠了——單單是這個,他相信,對高傲的攸昭而言已經(jīng)是毀滅性的打擊了。 攸昭的信息素氣味太濃,所以一直貼一塊薄薄的信息素阻隔片在頸后,以免他人能聞到自己的氣味。 攸昭到了洗手間里,按照往常一樣拿出了抑制劑,給自己注射。他所不知道的是,抑制劑已經(jīng)被調(diào)包了。 然而,攸昭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他的心跳變得急促、不規(guī)律,眼前視物開始模糊。他軟軟地扶住了洗手間的壁板,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攸昭趁著自己還有意志,立即給小戚打電話。 卻沒想到,此刻的小戚已經(jīng)被摁在酒桌上,脫不得身,手機也一早被安排好的職業(yè)扒手給順走了。 攸昭見小戚沒接電話,便猜到了七八分,心里更焦灼——他向來認為自己是鐵皮一塊,唯獨omega天生的缺陷無法戰(zhàn)勝……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便拿出隨身帶的鋼筆,扎了自己的手背——手背馬上出血,但他也立即清醒了不少。趁著這股清醒勁兒,攸昭環(huán)視四周,看到洗手間有個“正在清潔”的牌子,他連忙把牌子掛上,順勢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他翻出里隨身帶的所有信息素阻隔片,全給自己貼上,以免自己發(fā)情的氣味太濃烈,會擴散出去,吸引到旁人。之后,他編輯了一條信息,發(fā)給了所有他信得過的人求救——當然,這人數(shù)不會很多,但個個都是靠得住的。 那現(xiàn)在……只能靜待救援了。 他將自己反鎖在洗手間的隔間,用領帶堵住自己的嘴,并撕爛了外套,將自己綁在馬桶上。 他知道這個狀況很尷尬,但他相信,援兵很快就會到。能在他“名單”上的人,不會讓他等太久的。 卻沒想到,有人來得更快。 屈荊走到洗手間門前,看到“正在清掃”的牌子,眉頭微蹙,敲了兩下門,卻沒人回應。他便徑自推門而入,立即發(fā)現(xiàn)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氣息——說不上來是什么。 他是一個信息素濃度特別高的alpha,因此對omega的信息素也很敏感。他在空曠的洗手間里踱步,發(fā)現(xiàn)所有隔間的門都是打開的,除了一堵——那堵門里散發(fā)出一種微妙的氣息。 仿佛有一朵花在里面盛放,卻被玻璃罩子封住,只能逸出絲絲縷縷的、雨霧一樣氣味的香氣。 屈荊敲了敲隔間的門,仔細傾聽里面的動靜——奇怪……他好像聽到了嗚咽聲——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屈荊皺了皺眉,還是將門撞破了。 門破之后,屈荊不得不承認自己非常驚訝于眼前的景象——一個模樣俊美的omega,脖子是修長的,沁著帶著香氣的汗,白襯衫已經(jīng)被汗濡濕,線條模糊又明顯,雙手雙腳被破爛的衣衫綁住,粉紅色的嘴唇里堵著一條絲綢領帶,眼神迷茫。但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這個美人的眼睛便變得明亮,猶如星辰滿天、水銀瀉地。 此刻的攸昭已經(jīng)沒了平常的冰冷,渾身發(fā)熱。 屈荊并不認識攸昭,正如攸昭也并不認識屈荊。 此刻的攸昭看到屈荊便雙眼發(fā)亮,為的不是旁的,是為了屈荊身上那馥郁的信息素。屈荊的氣味,猶如炭火焚燒似的,緩緩從空氣中散發(fā),越聞越濃、越聞越暖。 屈荊蹲到了攸昭面前,摘下了攸昭嘴里的領帶。 攸昭幾乎是立即呻吟出聲。 他的氣息吐露在屈荊的唇邊。 屈荊聞到了,那阻隔在罩子里的氣味——像玫瑰,卻比玫瑰更甜膩,猶如玫瑰上滴滿的不是露水,而蜂蜜。 這是一個蜂蜜玫瑰味的大美人。 屈荊伸手將攸昭的束縛都解開了。這個蜂蜜玫瑰味的美人立即軟倒在屈荊的懷里,帶著難以忽視的熱。 攸昭緊閉著眼睛,貪婪一樣地將唇貼在屈荊的頸項上,那兒傳來的白麝香味道,讓攸昭的心似滌蕩了一樣?!肮裕瑒e咬人呀?!鼻G一邊撫摸著攸昭的頭發(fā),一邊伸手解開了攸昭的褲子。 攸昭露出了平常不會給別人看的部位——白瑩瑩的,圓潤潤的。 屈荊的手扶住了攸昭的腰,笑道:“可能會有點疼哦。” “啊——”攸昭驚呼一聲,疼痛從臀部傳來——幾乎是同時,特效抑制劑注入了身體,攸昭瞬間清醒過來。 作者有話說:備注,因為是可以讓發(fā)情omega瞬間清醒的特效抑制劑,所以要打在屁股上(才不是什么惡趣味呢) 第二章 今天是屈荊在苑瑤酒店商務應酬的一天。 對方打量著屈荊,說:“聽說,你alpha信息素是特濃的呀……” 屈荊聳聳肩,點頭:“你是beta,所以可能感覺不是特別明顯?!?/br> “所以omega的感覺會很明顯?”對方有些好奇地說。 “看情況吧?!鼻G笑笑,回答,“有時候遇到omega……尤其是特殊時期不打抑制劑的那種,他們會使我很困擾……” 對方哈哈大笑:“這有什么困擾的?褲子一脫就是了!” “是,褲子脫了,給他來一針抑制劑?!鼻G笑著說。 對方仍認為屈荊在開玩笑,卻不知道,屈荊真的會隨身帶抑制劑,誰給他發(fā)情,他就給誰來一針。 一桌子的人喝得酒酣耳熱,都沒了形象了,只有屈荊仍控制著自己的酒量,裝作醉了的樣子,但其實腦袋清醒得很。他剛剛畢業(yè)的時候,還不太習慣這種“酒桌上辦事”的生意模式,但既然要掙錢了,自然不能多嫌棄,便只得隨波逐流了。 一個喝得舌頭都大了的老總揮著手臂說:“如果你這個特濃alpha敢去omega廁所呆一分鐘,還不引起sao亂,我就把合同簽了!” 換做平時,屈荊一定會裝醉倒下,不接這個話茬。 讓對方簽合同,屈荊心里已經(jīng)有招兒了,犯不著做這么沒格調(diào)的事兒。但屈荊剛剛經(jīng)過洗手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omega洗手間在打掃,里面應該是沒人的,他便點頭,笑道:“好啊,我去?!?/br> 大家眼睛都瞪大了,像屈荊這種信息素強度那么高的alpha去omega廁所?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他便走出了包廂,徑自去了那關著的omega洗手間。老總打發(fā)了一個秘書跟著,那秘書隔著好幾米遠的就看到洗手間的門上掛著“正在清潔”的牌子,便咂咂嘴,說:“呿!好沒意思!”轉(zhuǎn)頭就走了回包廂跟老板匯報“屈總耍賴”了。 屈荊倒沒耍賴,皺眉敲了兩下門,進了里面,才發(fā)現(xiàn)這洗手間居然沒有打掃的人,卻有一個發(fā)情的omega。 他還是發(fā)揚了一貫的精神,把對方褲子脫了,打了一針特效抑制劑。 蜂蜜玫瑰味的美人清醒過來,看到了屈荊后眼中寫滿震驚。 屈荊問道:“你還好吧?怎么會綁在洗手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