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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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話成功的引起了蘇月恒的警覺,目的已然達(dá)到,白蘭也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岔開話題,說笑一陣后,又引出另一個話題:“四meimei,那錢婆子的兒子現(xiàn)在還押在賭坊的,我還真有點(diǎn)拿不定主意,是真的放了么?” 蘇月恒道:“放了吧。既然我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的,那就要言而有信。日后要是有事,也好讓人知道怎么抉擇?!卑滋m點(diǎn)頭認(rèn)同,她也是大家出身,很是能明白這道理,有時該講的信用,還是得講,日后才好有人賣命的。 白蘭走后,蘇月恒繼續(xù)思量剛才白蘭透出來的母親的嫁妝問題。思索過后,蘇月恒覺得白蘭應(yīng)該是所言不虛。外祖只有母親王氏一個獨(dú)女,所以將家資盡數(shù)作為嫁妝給女兒陪嫁,這邏輯上也說的通。 看來嫁妝的事情自己得好好理理。就算不為錢財,為著她跟弟弟的小命,也得趕緊搞清楚才是。正思量間,門外進(jìn)來人通傳她即刻到寧安堂去一趟。 這時候太夫人叫她?蘇月恒頗是奇怪,趕緊忙忙的起身。 來到寧安堂一看,原來是鎮(zhèn)國府來人了。這次是魯嬤嬤帶隊,一旁還跟了個脊背挺直、很是體面的嬤嬤,以及兩個一看就知道是訓(xùn)練有素的丫頭。 蘇月恒炯炯有神的聽著魯嬤嬤介紹堂上的人,那個體面的嬤嬤乃是太后身邊退役的宮女齊嬤嬤;那兩個丫頭,圓潤臉那個,叫姚黃;瘦削臉那個,叫魏紫。 魯嬤嬤介紹完后,指著幾人對太夫人道:“前次蘇四小姐暈倒,我們大公子甚是憂心。特地挑了幾個人過來給蘇四小姐調(diào)養(yǎng)身子。還請?zhí)蛉饲f不要見怪?!?/br> 太夫人怎能不見怪,昨天四丫頭剛暈倒,今天,鎮(zhèn)國公府就送人來。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么? 可,就算知道是打臉,這也不能拒的。太夫人心頭含血的點(diǎn)頭笑道:“一番好意,怎能見怪?!?/br> 話雖這樣說,到底心頭不順,太夫人寒暄了幾句,就揮手讓蘇月恒帶著人下去。魯嬤嬤跟太夫人告罪一聲,也跟著去了永月軒。 一進(jìn)門,魯嬤嬤掃視了四周一眼,跟白蘭的感受差不多,屋子里的擺設(shè)也太陳舊了。由此,魯嬤嬤更是肯定了他們大公子送人來的正確性。 寒暄幾句過后,魯嬤嬤特意轉(zhuǎn)述了沈玨的話,“蘇四小姐日后如有急難之事,不必客氣,盡可來找我。” 想不到這沈玨竟然如此上道,蘇月恒大是高興。如果沒猜錯的話,今天這人估計也是沈玨要送過來的。 雖然不明白沈玨為何如此關(guān)照自己,但是,這份關(guān)照,蘇月恒現(xiàn)在是求之不得。蘇月恒心頭雀躍,不客氣,怎么會客氣,一定不會客氣的。 蘇月恒連忙對魯嬤嬤笑道:“沈大公子厚意,月恒感激不盡。還請 嬤嬤稍坐片刻,我有封信要請嬤嬤帶給大公子?!?/br> 魯嬤嬤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耿直不客氣的人,不過大場面見多了的魯嬤嬤仍然神色不動的笑著點(diǎn)頭道:“嗯,我等著,蘇四小姐且請去吧?!边@樣好啊,兩個人書信往來,常來常往的,這感情不就處出來了么?雖然說宏遠(yuǎn)大師說兩人命格相合,感情要是好了那不更好么? 書信很快遞到了沈玨手里。 沈玨看著手中的書信,垂眸掃了幾眼,打開來。 書信一展開,沈玨眼前一亮,一紙柳體,很是有風(fēng)骨,一看就知道是下過苦工的。 沈玨看完書信,默然半晌。雖是多有意外,但心里卻有股奇異的滿足感,為蘇月恒對自己的這份信賴而高興。 看著自家大公子微微出神的樣子,康寧好奇的問道:“大公子,這蘇四小姐在信中說了什么?” 沈玨撇了眼滿臉八卦的康寧:“就你話多,去將長寧叫來?!?/br> 第9章 長寧是沈玨身邊得力的四大小廝之一,基本上有什么跑外的事情,都是長寧去做的。 長寧進(jìn)來時,沈玨正伏案書寫著什么。長寧不敢打擾,趕緊垂手侍立一旁。 沈玨寫完手頭的東西,方才指著桌上的稿紙對長寧道:“你去按照這要求讓人打造七百二十根銀針出來。十天之后我要看到東西,記住,一定要注意精工巧做,萬萬不可有絲毫偏差?!?/br> 沈玨遞過寫了要求的紙張。長寧躬身接過:“大公子請放心,屬下即刻就去辦?!?/br> 沈玨點(diǎn)點(diǎn)頭,想要對他說什么,轉(zhuǎn)念一想,此事讓長寧去查,可能太慢了些,于是對著長寧輕輕一揮手:“去吧?!?/br> 待長寧走后,沈玨在屋子開口喚道:“沙鵬?!?/br> 屋頂靜靜的飄落一人:“公子?!?/br> 沈玨道:“你馬上去查一下定安侯先王氏夫人的嫁妝事宜,陪嫁東西以及陪嫁人員,都要一一報來。還有,最好是能查到陪嫁單子現(xiàn)在在誰的手里?最遲明天下午報過來?!?/br> 沙鵬也不多話,拱手一禮,轉(zhuǎn)身飄然退去。 沈玨那邊在忙著吩咐人做事,蘇月恒這邊也沒閑著。 現(xiàn)在她正在跟齊嬤嬤三人說話呢。既然是自己日后要用的貼身之人,當(dāng)然要好好了解一下的。 既然是來投靠新主子的,當(dāng)然是要有誠意的。齊嬤嬤幾個誠意十足,很快將自己的出身來歷、擅長本領(lǐng)報了出來。 魏紫跟姚黃都乃鎮(zhèn)國公府特別培訓(xùn)的人才。魏紫擅長醫(yī)藥,還會些武功,還特意提到,如果蘇月恒有什么需要跑路的,她可以傳信。蘇月恒點(diǎn)明了,這魏紫,相當(dāng)于聯(lián)絡(luò)員了。 姚黃則擅長廚藝以及近身伺候人的事兒,哦,這也不錯,蘇月恒現(xiàn)在手頭也急需此等人才。 至于齊嬤嬤,出自太后宮中這一層身份都很是了得了。 事實(shí)上,齊嬤嬤不光是身份了得,人本身也是非常有本事的。當(dāng)然了,能從皇宮之地全身而退的,那就沒有不厲害的人。 這也是這次鎮(zhèn)國公府派齊嬤嬤來的主要目的,是看蘇月恒母親早喪,看看定安侯府情況,管家、理事估計沒怎么教的。剛好讓齊嬤嬤來教教她,雖然說,日后蘇月恒不需要給鎮(zhèn)國公府當(dāng)家理事,但該會的還是必須要會的,畢竟就是自己的小家那也是需要理的不是。 齊嬤嬤初初一見面,幾句過后,就將蘇月恒現(xiàn)在的處境分析的很是透徹:“以小姐目前境況,想要藏拙那是藏不住了,所以,當(dāng)是要做好準(zhǔn)備,該要主動出手的就要主動出手?!?/br> 蘇月恒嘆氣表示贊同,她是真不喜歡爭斗,可現(xiàn)在,不斗也得斗了。 齊嬤嬤說這些時,半是隱晦半是直接,她是想試試蘇月恒的心性如何。結(jié)果不錯,蘇月恒完全沒有被冒犯的不快,還很是坦蕩的連連點(diǎn)頭:“齊嬤嬤說的對,這方面我確實(shí)不足。日后就多多勞煩齊嬤嬤了。” 現(xiàn)在這關(guān)鍵時刻,有人幫襯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希望忙過這段時候,能過上悠閑的理想生活。就算是為了日后悠閑日子而努力吧。 聊過了日后的職場規(guī)劃,蘇月恒著重向她們打聽了一下沈玨的身體狀況。本來是想打聽一下鎮(zhèn)國公府主子層的人物情況的,想想,初次見面,太過著急了些。于是,干脆明正言順的打聽沈玨這個大腿的情況。 一問之下,雖然齊嬤嬤她們說的已經(jīng)是避重就輕了,蘇月恒還是聽出來,沈玨的身體真的非常不樂觀,不良于行還不是最主要的,最要命的是身體極虛,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 蘇月恒思忖,等后日到了霞涌寺,自己一定得想辦法給沈玨把把脈,也好對癥下藥。這個同盟這幾天來,對自己算是鼎力相助了,自己也理應(yīng)有所回報才是。至于為何自己會把脈的這個問題,暫時沒想到說辭,到時如果沈玨問了再說。 蘇月恒在心里計劃了半天,計劃完了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娘哎,自己想了這么多,沈玨會不會赴約都不見得吧?看他那人好像挺重原則的,不知道愿不愿意婚前私下接觸呢。蘇月恒心里七上八下的,這沈玨怎么還不回個信兒? 沈玨吩咐完屬下去打探之后,才恍然想起,自己光忙著吩咐人做事去了,還沒給蘇四小姐回話。沈玨立即手書一封,叫過康寧:“去將這封信送到蘇四小姐手中。不要驚動定安侯府的人?!?/br> 康寧有點(diǎn)莫名,心里搖頭不明的吐槽他家公子,你跟蘇四小姐都訂婚了,難不成還要避嫌? 沈玨看了眼康寧那什么都放在臉上的表情,當(dāng)然猜到他在想什么。他之所以這樣做,那是因?yàn)榻裉焖麄冩?zhèn)國公府才送人去的,下午自己就去信,太多招搖了對蘇四小姐不好。何況蘇四小姐給自己信的內(nèi)容本就是不欲外人知道的,自己回信當(dāng)然是要隱秘點(diǎn)。 魏紫將信遞過來的時候,蘇月恒正在忐忑繡花。 見到書信,忙忙的放下繡繃子。打開書信一看,一股雄渾凌厲之氣躍然紙上,就短短的一句話“霞涌寺牡丹園見”,真是言簡意賅,一句多余之辭都沒有,很是符合沈玨的性格。 心中大石落地,蘇月恒很是高興。想著沈玨這幾天仿似幫了自己不少忙的,好像自己都沒什么回報的,雖然說診脈,那也還沒做不是? 蘇月恒想了一陣,好像自己手頭上目前沒什么可送的。算了,還是做荷包吧,這個安全,方正他們兩人也定親了,不算私相授受。 蘇月恒現(xiàn)在對繡花正是興趣盎然之時,剛好借此機(jī)會練練手。 蘇月恒這邊興趣盎然的繡花去了,沈玨這邊,各處的消息也在匯攏。 到進(jìn)香的日子了,因著是提前報備過的,蘇月恒請安過后,跟太夫人報備一聲,就帶著人往霞涌寺而去。 進(jìn)了霞涌寺,蘇月恒拜過菩薩之后,徑直往寺院后面的牡丹園而去?,F(xiàn)在正是牡丹盛開的季節(jié),還沒走到園子,遠(yuǎn)遠(yuǎn)的就是一陣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 蘇月恒不禁加快了腳步往院子里走去,走近一看,真是姹紫嫣紅,富麗堂皇,美不勝收。 蘇月恒一向喜歡這種大氣艷麗的花中之王,慢慢收住腳步,靜心觀賞了起來。 正看得有味之時,一旁匆匆過來一人:“蘇小姐,我乃鎮(zhèn)國公府大公子身邊的康寧,我家大公子有請,蘇小姐請隨小的過來。”來人蘇月恒見過,乃是沈玨身邊的貼身小廝。 蘇月恒對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勞煩帶路?!?/br> 蘇月恒一行隨著康寧來到牡丹園中的亭子。這個亭子位置很好,剛好在園子中央,四處景色盡收眼底,就是有人來也是早早就知。真是即開放又隱秘,很適合他們二人相見。 遠(yuǎn)遠(yuǎn)的在路口,蘇月恒就看到沈玨身著寶藍(lán)色衣衫靜靜的坐在四輪車上。 蘇月恒緊走幾步,忙忙的福身一蹲:“沈大公子?!?/br> 許是走的急了點(diǎn),蘇月恒臉上霞緋滿生。沈玨黝黑的眼眸輕輕的看了眼面色緋紅的蘇月恒,旋即神色自若的抱抱了拳:“蘇四小姐?!?/br> 這單獨(dú)約一個男子出來說話,前世今生蘇月恒都是第一次,當(dāng)然,前世工作不算。 蘇月恒有點(diǎn)緊張,有心想說點(diǎn)什么,好像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但是要直接開口問事兒吧,也太無禮生硬了些。 蘇月恒深覺自己這待人接物方面還要多加修煉,回去后,可得好好的請教請教齊嬤嬤,最好是做個專項訓(xùn)練。 沈玨見剛剛見面還甚是緊張的蘇月恒,現(xiàn)在明顯的是神思不屬。沈玨輕輕的咳嗽一聲:“蘇小姐?!?/br> “啊。我在呢?!碧K月恒瞬間醒過神來,條件反射的先答應(yīng)了。臉上趕路的緋紅還沒下去,胭脂色卻又更深了。真是有點(diǎn)丟人,蘇月恒懊惱不已。 看著蘇月恒似惱似怒的樣子,沈玨不禁有些好笑。這個蘇四小姐自見面不過短短幾息的時間,神色就連番變來變?nèi)?,真是神采鮮活的很。沈玨有些陰郁的心情頓時感覺開朗不少。 沈玨以手抵唇,輕咳了一聲:“蘇小姐,先請坐下,你前次托我之事已經(jīng)有了眉目,可要聽聽?” 聽見要說正事,蘇月恒瞬間收攏了心思,正色端坐:“沈公子,我今日前來就是為著此事,還請解惑。” 沈玨點(diǎn)點(diǎn)頭,開始將打聽的事情說了起來,此事說來也是話長。沈玨說不了幾句,就已經(jīng)氣虛的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閉目緩神了好一陣子才好點(diǎn)。 沈玨緩過來后,睜開眼,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蘇月恒,頗是有些懊惱,這破敗的身子真是太不抵事了,多說了兩句話都受不住。 沈玨很快垂了眼眸將眼里的情緒全然遮住,然后仿似風(fēng)輕云淡般將手頭的一疊書信遞了過去:“蘇四小姐,此乃你要的東西。你先看看吧,有疑問之處,我再行解答。” 蘇月恒看著眼前這俊美溫潤的男子,本應(yīng)是天之驕子,卻被病魔纏直至今,連多說幾句話都不行,這樣的男子本應(yīng)翱翔四海,而不是頹然挫敗。蘇月恒突然有一瞬間的沖動。 她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蘇月恒沒有接這些書信,而是走到沈玨身邊執(zhí)起他的手腕:“沈大公子,我會一些岐黃之術(shù),讓我給你診診脈?!?/br> 第10章 不妨蘇月恒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沈玨一時怔愣,不自覺的掙了一下。旋即,感覺握著自己手腕的手柔然溫?zé)?,沈玨又放緩了動作,僵在了那里,動也不敢動的。 沈玨這一掙扎,喚醒了蘇月恒。蘇月恒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抓著沈玨的手腕了,頗是不大自在。雖然在現(xiàn)代,診脈也多是有做的,可是,這是古代,貿(mào)然的抓住一個好像還不太熟的男人的手真是不大好。 蘇月恒有點(diǎn)慌亂的放下了沈玨的手,訕訕道:“方才,方才真是太冒失了,沈大公子千萬不要見怪。實(shí)不相瞞沈大公子,我會點(diǎn)岐黃之術(shù),我看大公子甚是、甚是臉色仿似不大好的,所以我想給你看看?!焙孟衲腥艘话愣疾幌矚g別人說他體虛的,蘇月恒躊躇了一下方才找了個安全的用詞。 溫?zé)岬氖炙砷_來,沈玨僵硬的身軀放松了下來的同時,仿似又有點(diǎn)淡淡的遺憾。這感覺甚是奇怪,沈玨不動聲色的甩開這奇怪的感覺,幽黑的眼眸若無其事看著蘇月恒道:“無妨?!?/br> 說著,沈玨將自己的手腕伸了過去:“有勞四小姐了?!?/br> 這人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爽快。蘇月恒將手指輕輕的搭到他的脈門上,只粗粗一搭,蘇月恒就是一驚,這脈象散亂無比,沉而無力,這可真是不大好的。 蘇月恒穩(wěn)住心神,閉上眼靜靜的把起脈來,良久,蘇月恒方才睜開了眼來。 再睜開眼時,蘇月恒眼里一片平靜。 看著蘇月恒為了保持平靜從而用力過猛而顯得瞳仁有些顫動的僵硬。沈玨扯起嘴角,心里對自己這副破敗的身子嘲諷不已。 蘇月恒還在消化剛才自己診脈的結(jié)果,沈玨的脈象非常奇怪,浮浮泛泛,時而來者甚急,時而杳然不見。此脈真是平生未見,好像跟所有的虛弱癥狀脈象都合上,但仔細(xì)看來,好像又有差別。 蘇月恒心里隱隱冒出一個念頭,不,確切的說直覺可能就是,但她現(xiàn)在還不能下結(jié)論。如果能給沈玨針灸走脈,那她大概就能最終確認(rèn)了。對,蘇月決定找個機(jī)會給沈玨針灸探脈。 不過,雖然說病癥未有全部確認(rèn),但沈玨身子虛弱至極卻是確鑿無疑的。 見蘇月恒遲遲未有開口,一向在人前很是從容的沈玨,這次卻是難得的倔強(qiáng)問道:“蘇四小姐,我這身體如何?”